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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恒传说前传之灭圣
      夜未央,冷月宫里却灯火明灭;“长天孤月影,凉风彻骨香。”,白衣似雪的龙飞凭栏独立,一时的触景生情后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一个黑影从暗处闪出:“启禀主祭,内伦抓到了,现在竞技场。”“召圣堂各大祭司去那。”“是”黑影谦恭地退下。
      竞技场被无数长明灯照耀得如同白昼。场内座无虚席,圣堂的高级神官以及帝国的皇族显贵都无例外地静静等候着,他们中很多人在不久前或拥妻抱妾,或埋首经卷,或正做一些不欲为外人所知的事,但现在俱紧张地关注着连拱(竞技场内拥有十几道拱门的高大建筑物)平顶上的包厢。包厢正中的台阶上有两张平列的座位,左边的那个现在已不会有人再去注目了,尽管它过去是那样璀璨光辉。众人的焦点一致汇聚在右首的的座位上。这时帝国的宰相冯.西尔特出现在包厢里,他接到通知就匆匆赶来了,稍稍肥胖的他正用一块手帕不断擦拭着脸上焦急与惊惶留下的痕迹。竞技场中为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执政者的到来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但随之掌声越来越整齐,也越来越响亮,贵族与僧侣们全体起立了。冯.西尔特忙从自己的座位中站起,谦卑地更确切地说是谄媚地转身作九十度深鞠,一贯敏锐的政治嗅觉告诉他那个龙飞来了。白衣的大主祭在护卫的拥簇下进入了包厢,走上台阶在右首的宝座坐下,看着近似狂热的欢迎者,龙飞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拍吧,拍吧,一群愚蠢的驴子!
      冯.西尔特不敢抬头,但他仍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包厢暗角处: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同样可怕的手下。那个被人们称为“影子”的男人现在正静静地在暗处窥视。虽然没人见过“影子”,“影子”却知道所有人的秘密,他被称为监国龙飞的“第三只眼”。
      “快快免礼,我亲爱的朋友冯.西尔特!”有时候龙飞很讨厌自己的矫情,但似乎眼前的这个政客却乐此不疲。“哦,伟大的龙主祭,监国大人,我情愿化作您身后的尘埃,以期能时时沐浴圣者的光辉!……”一番寒暄后,宰相回到了他稍低于龙飞座驾的席位上。龙飞俊美的脸庞今天有些略显苍白,但冷酷中仍透出难抑的兴奋。随着这独裁者的一个指响,司仪官宣布角斗开始。在场的大多数人原本都奇怪监国殿下何以有兴趣深夜看角斗,但随着拱房的开启,这个疑问被一连串的惊诧声掩盖“啊……”“是内伦!”……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被两个武士用铁链拖到了椭圆形大竞技场的中央,虽然衣衫褴褛,血迹斑斑但仍无法掩盖这人的英武与权威。龙飞转动着杯中的百年醇酒,冷冷看着脚下的囚徒,嘲讽地低语:“这就是我们的剑神内伦吗?”内伦也注意到了高高在上的龙飞,他高扬着带着镣铐的双手斥道:“乱臣贼子!”但随即就被龙飞拥护者们更大声的喝骂声湮没,“贱胚!”,“骗子!”,“叛徒!”,“猪头!”,虽然骂辞各异,然而龙飞脸上强挤出的一丝微笑令他们受宠若惊。冯.西尔特缓缓地嘬着美酒,他对双方的恩怨是再清楚不过了:龙飞和内伦,他们一个是魔法天才,另一个是剑术奇葩,被誉为“帝国双骏”,深得皇帝宠信。但四年前,皇帝圣古亚.暗夜突然病危,临终前遗嘱由皇太子舞月登基,而龙飞,内伦和自己成了顾命大臣。接下去的事态发展实在令人惊讶,由于舞月不会魔法(坊间传闻舞月不是先皇亲生子。),作为暗夜圣堂的白衣大主祭的龙飞成了圣堂实际的主宰。他放肆地扩张自己势力,除了掌握军权的内伦和主持财权的自己,其他部门的首长都已是他的爪牙。其实我当时何尝不想投靠他,只是没有机会。终于机会来了,一日,皇帝舞月私下召见我和内伦要我们除去龙飞,当时心中忐忑的我问年轻的皇上还有什么指示时,陛下疲倦地摆摆手,只说这个行动叫“灭圣”。我一出皇宫就直奔圣堂,不是我利欲熏心,实在是这才是唯一的生路啊!果然早已知道了一切的龙飞看见我的拜访表现尤其热烈,彼此心照不宣地拥抱了又拥……翌日带着亲信杀入圣堂的内伦吃惊地发现他中了圈套,被近卫军重重包围。我的任务是当众列举内伦的三十条大罪,而明显受挟持的皇帝也当众大骂内伦“叛逆”。那次内伦败得很惨,但凭着超卓的剑术他逃脱了,并集合了十五万军队讨伐龙飞。记得那个晚上,也像今天一样夜凉如水,我亲自送龙飞和两万圣堂武士出征,当人们知道这件事时已是三天后,龙飞在达塔平原彻底击溃内伦,内伦这次败得更惨,这个结果我是早有预料的:内伦个人的武勇无补与兵团战,他不善于排兵布阵;而龙飞弱不禁风的背后却潜藏着摄人心魄的号召力与不为外人知晓的指挥天才。唉,历史永远是这样无情,她永远亲睐强者;我亦如是。
      一声暴躁的吼叫打断了宰相的思绪,他注意到场中被刻意造成了内伦与五个高大的半兽人的对峙。五个半兽人的手中是绳网和三齿叉,而内伦的手中是盾牌的短刀。这时白衣的龙飞手中放射出一道蓝色光芒罩定了内伦,在场的神官知道主祭给内伦施展恢复魔法的同时又加诸了重力魔法,从内伦吃力地后退中人们了解监国不但要这个人死还要他死得凄惨,屈辱。龙飞神情复杂地看着那个正在竞技场中挣命的人:那可真是个难得的对手!单打独斗的话,我只有五成把握胜他。如果他像冯.西尔特那样识时务就好了。但也正是他的百折不挠使我为他今天的死由衷的惋惜。好对手难求啊!昨天来访的魔法公会主席扬.弗里伦倒是一个实力不俗的对手,据“影子”回报他原来是个羊倌,不知有何机缘掌握了魔法的诀窍,并将原本一个专营杂耍变戏法的地方行会发展成为势力横贯大陆的魔法师公会。过去我以为他不过是偷学了神殿或圣堂的魔法,或者压根就是两方之一的门徒。但见面后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他外表十分市侩,可举手投足间难抑一派大家风范,单从他在冥神宫内能使用光明魔法点燃蜡烛就已臻宗师境界,法术极有独创性。虽然当时我有七成把握杀他,然而那样胜之不武,毕竟冥神宫范围内对除暗黑魔法外的其他法术的使用都有极大限制,何况我还要留着力气完成计划。可惜他当天就离开了万科,否则我倒要找个机会与他公平较量一下,据他雇佣的车夫说扬.弗里伦离开时衣背湿透了,民间传说他是被我的威势吓得虚脱了,哼,一群蠢驴知道什么?
      冯.西尔特偷眼看了下龙飞,对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又看了下场内,虽然内伦行动大受限制但他仍凭借敏捷的身手撩倒了两个半兽人,但剩下的三人很不好对付,他们没有半兽人一贯的大砍大杀,而是明显受过严格的技击训练,三人的组合攻击刚柔相济,防守也很严密。突然中间的一个半兽人腾空而起,先扔出绳网,然后一叉戳向内伦,另一个半兽人就地滚过去用结实的双手紧紧抓住内伦的双脚,这招令在场的观众都大吃一惊,因为角斗士绝不会为了别人的自由而舍弃自己的生命。这是群杀手!冯.西尔特果断地下了结论。内伦毫不理会当头的网罩,手中刀脱手而出疾烈的刀劲将半空中的兽人穿胸后带出丈许,钉死在“岭墙”上,然后快过众人眼睛地交叉双脚作了个急速的狐步,那个拼死抓住内伦脚的半兽人还没意识到就窒息在自己的臂弯中。紧接下来内伦又转身一拳正中绕到他背后的第三者的鼻梁,满脸是血的半兽人飞跌出去,但他脸上流露出得逞的笑容。一只三齿叉深深地插入内伦的背部,透过火光,叉尖上泛出蓝荧荧的色彩,叉上有毒!在场的众人被半兽人的卑鄙激怒了,同情的天平倾向了内伦。但内伦还是倒下了。
      龙飞终于似乎下定决心般地挥了下手,“影子”来到了他的身边。“照计划去办吧,行动的代号就……就叫‘灭圣’!”“影子”点头退去,他自始至终穿着黑色斗篷,人们依旧只能猜测着他的容貌。这时场上的战斗已经结束,那个卑鄙的半兽人高举叉子,脚踩着昏迷的内伦,向观众致意,可换来的是一连串的诅咒。人们大多同情地将拇指对天,示意让内伦生,毕竟单纯从角斗角度而言他虽败犹荣。注视到战局的龙飞神定气闲地将葡萄美酒一饮而尽,然后决然地拇指向下,脸上的寒意令所有人的笑容冻结了。半兽人当即一叉刺入了内伦的胸口……
      胜利者按例拖着内伦的死尸通过凯旋门时,异变发生了。只见那个半兽人抡起死尸,高抛上天,此时“尸体”突然动了,内伦借力踏在半兽人的头上,直向包厢纵去。包厢内的武士忙上前抵御,却被内伦赤手发出的气剑斩出一条血路。“是战神斗气!”在场有很多行家,他们有的惊诧于内伦年仅不惑居然能催发战神斗气,有的却冷眼旁观心中有着些许期盼……龙飞一面不断地施放防御结界,一面后退以避其锋芒,突然他心中陡的一惊,他的背已经靠上了墙壁。内伦的战神斗气丝毫不为防御结界所制肘,一路摧枯拉朽般直奔白衣的主祭。真是完美的偷袭!很多人的心中都同时闪起这个想法,包括当事人在内。突然平静的夜晚亮起了闪电,乌云笼罩了大竞技场,长明灯一下子黯然了,众人的视线受到了极大的阻碍,耳畔却回荡着龙飞不含人气的吟唱:“暗夜里的诸神,请从沉睡中睁开双目;阻止敌人的脚步,消磨敌人的意志,让幽明缠绕他们的灵魂,让诅咒永伴他们的子孙……”神官们惶恐地听见了暗黑究级诅咒――“魂断九幽”。吟唱声止息的同时,长明灯又放射出光明,人们齐齐向包厢望去:内伦手掌高举在龙飞的头顶作势要劈下,而白衣的主祭背靠墙壁坐在地上,脸上却露出胜利的微笑。离现场最近的冯.西尔特拨开了相府的护卫,他敏锐地发现内伦已经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了,这个英雄无敌的人被龙飞刚才的近距离诅咒立毙当场。冯.西尔特忙上前扶起了面色苍白的主祭,而一个黑影出现了,他的斗篷里剑光一闪而逝,内伦血肉横飞。冯.西尔特看了眼“影子”,又看了眼没有一块完整肉的内伦,他的胃抽搐了,不由低头狂吐……龙飞第一次感到死亡离他原来是那么近。他愤怒地看了眼左边空着的王座,然后冷酷地看着“影子”,黑影快速飘到白衣主祭身边:“皇帝陛下服毒自杀了。现停尸在寝宫。”“啊”龙飞的心中突然一空,“啊,去寝宫,快啊!”在场的人对包厢内的权威的拂袖而去显示出恐惧,但没人敢擅自离开,只能看着场中的武士将五个死去的半兽人凌迟……
      龙飞快步进入寝宫,他也注意到了冯.西尔特一直跟在自己后面,虽然讨厌,但作为帝国宰相对方的表现也无可厚非。“吱”的一声,宫门被重重的合上,龙飞的眼前出现了十几个人,圣堂长老萨姆,宫内卿冯.罗密,侍卫长真髓……一共十一人,皆是朝中与己作对的政敌,一个轮椅被推出,上面赫然是中风后的皇帝舞月!龙飞侧目发现冯.西尔特远远地站到了一边,双目中放射出前所未有的锐利。“你是谋主?”“不错,为‘灭圣’这天已经筹备得够久了!我们做臣子的等得,可陛下已经等不得了……”他不由伤感地看着轮椅上出气多进气少的皇帝。“好好,哈哈!”龙飞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笑声,突然他的笑容一滞,他跟本感应不到任何魔法元素的波动。随即他的目光被皇帝身后巨大的冥神阿奴比斯的雕像吸引,“是魔法真空的结界!谁有这个能力布下这样的结界?”他看了眼长老萨姆摇了摇头,冯.西尔特的声音响起:“别猜了,我承诺魔法公会可任意在帝国疆界内行商而免除一切赋税。”“是他!”民间的传说果然不是空穴来风!突然龙飞腰间剧痛,他回头,“影子”正从他身体里拔出匕首,“丕曲,连你也在内!”室内的公卿们纷纷拔出暗藏的利刃,向着龙飞扎刺……终于血衣的主祭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影子”―― 丕曲蹲下身子,冷冷地看着垂死的龙飞,用轻得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你放心,‘灭圣’仍会继续!”
      皇帝舞月将轮椅转到了龙飞身前,突然他直起身子又失去重心地摔倒在龙飞身边,众臣惊呼着要上前搀扶,却被皇帝的手势制止。舞月凑到了龙飞耳边低声说:“看来你对我还是下不了手!而我在知道你是我亲生父亲的时候就决心灭了你!哈哈……”龙飞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但他喉头仍发出“咯咯”声,冯.西尔特发现他居然在笑,吐着血的笑,和皇帝同时在笑,不久众臣发现龙飞死了,而舞月因兴奋过度仍大笑不止,突然笑声停止,皇帝面色青紫地窒息倒地,仇恨的过度宣泄使体弱的舞月笑死了。看着哭倒成一片的公卿们,冯.西尔特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为人觉察的笑意,毕竟这才是最理想的结局!他转头问“影子”:“你就是那个陛下的卧底丕曲?”“是的,宰相大人,小人愿为您效犬马之劳!”“影子”撩起帽檐,原来是个美貌少年,冯.西尔特觉得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而这个与先皇有几分神似的少年的过去永恒地被龙飞带去地下,他的未来将谱写着令人长思的传说。这一年是大陆历5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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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恒传说前传之抉择
        我知道我大限快到了,人生百十年,如露亦如幻。我曾经历过流放,战争;我也享受过帝王的尊荣,高贤的超然。却毕竟超脱不了生死!正如我师所言“现存的终将毁灭,世界永恒地运动!”但皈依自然前我还有我应尽的责任:我必须作出抉择!
        这似乎不能单纯地归结为在光明与黑暗之间做个选择。神殿的诞生从根本上是我的坚持,当时师傅的态度是不置可否。而今神殿在大陆的影响如日中天,是全人类精神的圣地。但日后呢?是升华人性还是愚化大众,我无法预测!我不由后悔亲手制造了这个空中花园!虽然表面还是那么平静,但直觉告诉我这份安谧将成为我最贵重的陪葬。自从二十多年前大师兄颜.雷顿在与兽王的决斗中丧生,我一直被哀伤和自责包围,极力地试图保护剩下的师兄弟,却又一次次地在冥神面前无能为力。现在硕果仅存的师兄弟共21人,大多行将就木,六师弟端木去年患了老年痴呆,成天在公众场合施放魔法阵禁咒。不得已我和其他两位护教长老封印了他的魔法,唉… 护教长老之一的李仲由就是我二师兄,我一直很敬重他,他是一个严肃而充满正义的人,座下弟子个个疾恶如仇,下任掌教我属意他的三弟子孟超,神殿历来择徒甚严,每年都会派使徒去大陆各地物色德才兼备的人入教,分别教授12善神系的光明魔法(圣光,风,火,电,水,土…)。但这些恰恰成了神殿中另一派口诛笔伐的,由于神殿的庄严正义,择徒以德为首要条件,另一派认为一个高尚的人却未必是有天分的,长此以往神殿岂非专生产卫道士的工厂,而能否除魔卫道还是未知。至少以德取士违反了教祖有教无类的宗旨,且人是会变的一时的高尚未必不会堕落,不久前神殿的一个祭司居然因魔法实验失败,一怒杀死了他的导师和两位道友,然后自杀。两派对此各执一词,辩论空前。我虽然支持了以德取士,但认为反对派所言也不无道理:哼!不要以为我真的一无所知,帝国的贵族为了进入神庙可谓不择手段。一个领主威逼利诱了整个地区的百姓举荐了他自己那二世祖的儿子;更有甚者竟杀人后让自己亲人冒名入教。而那些成为神殿神官者的家属俨然成了新贵,有个农民因儿子成了神殿祭司竟拿着锄头找所有欺负过他的人清算,地方官员不敢问津。唉,头不由又隐隐作痛!
        其实双方的真正分歧之处是对魔法专研的走向之争。想到这我眼前浮现出一个人影,既熟悉又神秘,暗夜!那是怎样一个男人啊?整整五十年了,我还是无法完全看透他:记得那天师傅听闻魔族重现,带了我们师兄弟71人回光明帝国助战。途径黑森林,恰遇一个妇人正与猛虎搏斗,我忙手捏伏虎法印驱走了猛虎。此时那妇人已奄奄一息,临终前将一个襁褓小儿托举,“我们为逃重税离乡,不料夫妻皆亡于此,小儿刚满月,还望…”师傅忙接抱过了那个孩子,那妇人已然气绝。师傅对我们说:“你们看见了,苛政猛于虎啊!”,我知道这话主要是对我说的,然后师傅看着孩子那漆黑的双眼,说:“你就叫暗夜吧!”从此这孩子成了第72个贤人。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当年他才满月,我都要怀疑一切都是他早就安排好的。虽然他年岁最小但悟性奇高,心机也最深,在与魔族奥托平原的决战中,由于矮人族的弓兵方队为魔族藤甲兵所破,左翼陷入苦斗,有31位师兄弟当场阵亡,出人意料的是11岁的暗夜浑身浴血却毫发无伤,更沉着地施放“火凤凰之舞”的五级火系魔法,将魔族1万藤甲兵活活烧死。事后,我探望了重伤的二师兄,他是除暗夜外的唯一此战场的幸存者,知道了当时原本战死的是28位贤人,暗夜所发的法术不仅是“火凤凰之舞”,更包含了“冥王地狱火”这一触发尸爆的暗黑究级法术。当场烧死1万魔兵,2千矮人,和另三位师弟。我愤怒之余还是出于各种考虑劝说二师兄不要公开,但此后二师兄就与暗夜势不两立了。今天恰恰是暗夜50岁的生日,神殿的分歧已谓泾分明。支持任人唯能,私下研究暗黑魔法的神官,祭司纷纷上门道贺。反之的都在家闭门研究。尽管暗夜不像69弟萨姆那样公开和二师兄争论,但我知道他才是真正的首脑!越是低调就越是可怕。他们对黑暗魔法的研究已颇为可观,北伐时就有几位长老和魔族长老均使用同样暗黑术法,最终魔族长老灰飞湮灭。一些光明魔法竟也可变化成歹毒的黑暗魔法!最近他们又频繁违规出入禁地,想从那个东西里参悟什么。真是不可救药!过去我的确没有想过要有个彻底的了断,并不是出于感情,毕竟对于一个曾经是皇者的人情原本就是梦幻泡影。虽然目前黑暗的力量不如光明但其成长极快,那些支持黑暗的长老,祭司常暗中收徒并如播种般遍布整个大陆。暗夜他在等,等一个油尽灯枯的生命终结。我,必须决断了,明天就…“启禀法皇,藏经阁燃起熊熊大火!”侍者惊惶地报告。“速速灭火!…啊…暗夜长老呢?他在哪?”“…不…不知道”可恶,看来他也敏锐地觉察到了我要临终抉择了,且结果不会对他有利,唉…只怪你机关算尽…我是想让你出掌神殿!阶段的黑暗才能有更长久的光明。过早地得势使黑暗势力的内部矛盾激化,而原本就力量较弱的这股势力又能统治神殿到何时?唉…人算不如天算!
        我满含杀意地离开寝宫,宫外早已等候了全副戎装的李仲由等10位长老,“掌教,暗夜等9个长老借生日会密聚,夺了大量典籍并在藏经阁纵火后仓皇东去。”东方,那又会是谁的葬身之地呢?不容犹豫:“叛徒带着大量经典和实验用具必跑不远,大家随我追击!”
        这个晚上光明神殿的记载里称翼我法皇受光明神奥托的感召,及时发现暗夜等堕落贤人的叛教阴谋,作出了伟大抉择:追击黑暗!
        同样是这个晚上,暗夜圣堂的典籍里称,翼我被嫉妒左右了思想,竟动念要杀害惊才绝羡的小师弟暗夜,暗夜受暗黑的仲裁者启示连夜出逃,前往圣地――东方!永恒的传说就是这样一代传了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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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像edward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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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恒传说前传之囚徒
          似乎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地方了,墙壁潮得发湿,墙角满是看不见的虫蚁,室内充斥了刺鼻的尿臭和霉腐味,只有高高在上的铁窗施舍进一丝微光。我是一个囚徒,虽然我很不服气会来这,但我知道总有一天会有此劫。比起隔壁那个大小便失禁,面部抽风的孬种,我似乎更能随遇而安,苦中作乐。我惬意地向墙角靠去,“靠!”竟沾了一头的蛛网和苔藓。其实这几天我的心情也不好。记得一个月前我刚进来时,这还有个人――一个彪形大汉,在惯例的不打不相识后,我觉得这个叫“鲧”的男人其实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把奸污他妹妹的贵族打成了皇帝的内官因而入狱。就在三天前,他妹妹来看他,他回来时拿着一双布鞋,双眼含泪:“俺妹做的!”与此同时“8384今天上路,这是你的临行酒!”…
          突然屋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倒有了莫名的恐惧。终于我也不争气地抓着狱门歇斯底里地高叫:“放我出去,我犯了什么罪?”那个叫陈头的禁子冷笑道:“你怕什么,上头说了这虽是死囚牢,但你是关而不杀!识相的就别惹爷上火!”我无力地瘫坐在苔藓上,像一堆稀泥。“碰锵”铁门突然开了,一道强光射入,一个人被推了进来。“以后你就叫8384。”借着屋内的微光:那是一个中年人,衣冠楚楚,一进来就正襟危坐,闭目养神。“喂,老帮子,来这就得听我的,以后叫我宾哥!”按江湖规矩我先自报家门。“你好,宾哥。”对方棉花一样的态度倒让我有力无气,不管,不打不听话!一顿海扁后,对方仍柔和而谅解的目光让我心中一空:我并不是个麻木不仁的恶棍,曾几何时…
          以后的几天我都没有再打他,他也自顾自地成天打坐冥想,偶尔也手舞足蹈地比画些什么。陈头似乎对8384很忌惮,自他来后再也没有半夜审讯(实则是打囚犯取乐)我们。终于我忍不住问8384:“喂,怎么进来的?”对方若无其事的一句话却吓了我半死,“得罪了皇帝。”好奇又鬼使神差地让我追问下去:“为什么?”“皇帝招我进宫问寿数,我告诉他明年今日就是他的死期!”接着是死一样的沉寂,我有些怀疑我和个疯子做了室友。又过了几天,陈头碰上假期,他5年没回乡下的家了。临行前,他来到我们这间牢房前关照值班的条子别虐待我们(8384?),此时一直双目紧闭的8384睁开了眼,深深地看了一眼陈头(当时8384离我仅98.2公分,20秒后他说出了令我痛不欲生的话)“陈头,看见你老婆偷人,别急着杀了奸夫!”理所当然地我们被每天打了3顿,却只给一顿的窝头。(8384被每天打6顿,我挨的每顿打都又发泄在他头上,不过我还没泯灭到抢他的窝头。)陈头走后的第十天清晨,我拖着伤痛坐起身子,陈头竟跪在牢房外――五体投地!后来我知道陈头回家,果然发现老婆和一男子共寝,不由“怒从心边起,恶向胆边生”!刚想手刃奸夫,他想起了8384的话,于是破门而入,令他尴尬的是妻子身边的是自己减了短发的女儿!…我捂着肿得像猪头的脸,从一字排开的禁子中一一指认“他,他,还有他!”陈头每人给了他个大嘴巴。这时我偷眼看了下8384,他还是像尊石头。这件事后,陈头常来我们这,牢房被打扫了一番,一去以往的恶浊。房里还点了油灯。桌上不时摆放着陈头带来的猪头肉和米酒,过去这都是上路前的供给。8384绝不简单,我不时向他套问些情况,他也一一作答,转眼半年过去了,我发现8384几乎无所不知,我学会了很多,其中一句话给我的感触最大:“现存的终将毁灭,世界永恒地运动!”
          由于8384的原因,陈头和我也厮混得烂熟,从他口中我知道原来那年领主的宝库失窃,墙上留下“我来也”的署名,领主在惊讶这个帝都第一侠盗到来的同时,竟昏庸的将所有外地来本城的男人全抓了(当然贵族,富贾除外)。不过错有错招,他抓住了我!我趁着和陈头酒酣耳热的时候,抱怨酒质的低下。陈头斜着醉眼“你个贼囚囊,有口酒喝就不错了!”我凑到他耳边告诉他,城西石桥东面水下有个瓮子,里面有300枚银币。陈头惊异地看看我又看了眼8384,恍然大悟地走了。第二天,我们享受了顿鲍参翅。此后陈头与我过从甚密,在我的指点下他又发了三笔横财。最后一次我故意让他去城北墓地,说有笔他一辈子也用不光的财,陈头兴冲冲地走了,8384睁眼注视着我,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看我,我有些心虚“先生…”(不知什么时候我已改了对他的称呼。)“什么都不用说,只希望你出去后能心存正气!”“先生…”我的眼睛湿润了。…子夜,陈头回来了,显得很懊丧,说根本找不到。我装作不解,屈指算了,说没错,并提出和陈头一起去看看,陈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一起到了墓地,我指着一个最大的坟墓让他在之前5米挖,然后我故意装出为野猫惊吓而高呼,惊动了守墓人,慌乱中我跑了…四更天时,死牢的值班室里一个人正将头放入绳索,踢去脚下的板凳,一双有力的手抱住了自杀者的脚。“哇…”陈头看见我喜极而泣…
          翌日,领主宝库被盗,墙上赫然“我来也”,领主愤怒之余,发了道命令:“放了去年抓的嫌犯,别再浪费库房的粮食…还有今年加2成税!”我就这样自由了。临行前,8384不再和我说一句话。陈头亲自送我出监狱,还不忘叮嘱:“出去好好做人,我也要退休了,你再进来可就没再出来这天了!…唔,还有8384姓孔!”这年是大陆历53年秋,同年冬皇帝太武驾崩于洪荒平原。人类卷入了和魔族斗争的滚滚洪流…
          当压迫再次出现时,我又从安逸的田园中复出,人们都叫我“罗宾”――盗贼的始祖。而孔,绝不简单,我深信他就是那个人,虽然至死我也未曾再见过他!

          Edward Aug.10,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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