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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没有写完,不知道情节如何发展,希望不要落入俗套。
看完了,无语。。。
一个石头皮肤不就解决问题了?再加速,朦胧,高阶隐型,再时间停止,再变身红龙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给我的感觉不错,就是时间怎么过了 百万亿年还是没想通。
“般若菠萝蜜”似乎不太好吧,呵呵,偶是鸡蛋里挑骨头的说。
快写吧,偶们的比赛才刚刚开始呢![xixi,仙道君]
这篇相比较十二龙骑的《地狱刑警》,文字的生动性还欠缺一些,多用些动感的词语吧,一些陈述句是否可以考虑改成别的句型?
故将有五危,必死可杀,必生可虏,忿速可侮,廉洁可辱,爱民可烦。凡此五者,将之过也,用兵之灾也。覆军杀将,必以五危,不可不察也。
这个不准的,偶过年二十五,测一下,生理40,心理40,再做,选点幼稚的回答,靠!18/20,唉,郁闷。
天正3年(1575年6月21日)
清晨
决战所。设乐原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今天的设乐原竟然是一派晴空万里的景象,连日来淫雨霏霏的天气也赶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合适宜的跟武田家开了个恶毒的玩笑,虽然有着山脉的隔挡,日本夏季的阳光还是越过山脉的阴影照射在丰川的河岸上,刚从过度的雨水中喘过气来的地上植物似乎也贪婪的吸收着阳光的滋润,如果没有战争的话,这里应该是一片上好的山野美景吧。但是山脚下面两支军队的存在完全破坏了这种安祥和平的氛围,原本应该鸟语花香的群山现在是一片死寂,之前在山上频繁出没的野兽现在也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天空却蓝得出奇,仿佛天上的神明也要亲眼目睹自己的子民将会怎样开始这场命运的杀戮一般。
狭长的设乐原似乎汇集了世间所有的戾气,由武田胜赖率领的武田本军分成三队,沿袭着前代武田家当主信玄的设置的“火”“林”军团分别处在左右两侧,而由胜赖直辖的近卫师团则紧随其后形成倒悬的品字阵型,胜赖则拿着父亲信玄的千里镜端坐在帐中,这支千里镜也可说是武田家唯一得到重用的西洋武具,身后,高悬着的“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的武田军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对面的织田信长也同样拿着千里镜绕有兴趣的观察着敌阵,对他而言,战争前的紧张感觉已经被全身的兴奋所完全替代,原本白皙得怕人的脸色也泛出了一抹红色,旁边的森兰丸却是全副武装,腰间还插了两支西洋的短柄火枪,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兰丸,倒杯酒来!”信长指了指一边的玻璃酒瓶,暗红色的液体就好像从人体内流出来的鲜血一样。
“是”斟满了一杯的南蛮葡萄酒马上递到了信长的手边,
“笨蛋,说了多少次还不明白,这不是清酒,干嘛倒满满一杯?”看到自己的主帅那种闲庭信步似的样子,原本围绕在信长左右的卫兵也不由得受到了感染,一个个挺直腰板,打起全部的精神,士气为之一振,中军的大旗也被举得又高又直。
武田军中军大营
一名身背黄底白“山”字骑的武士一路拼命似的向胜赖冲来,从上到下一副血淋淋的样子,胯下的战马也往外喷吐着白沫,而斜插在骑士背后的箭杆更是说明了来人在路上所遭遇的激烈搏杀。
骑士终究还是没能赶到目的地,在中军大帐前几十米的地方摔倒在地上,武田信廉冲出人群,伏在摔倒了的骑士身旁,片刻之后,一言不发的回到了胜赖的身边。
胜赖点头示意信廉回报军情,大帐的外面,士兵中间一片哗然,即使是直属的武将大声喝斥也无济于事,帐内,匍匐在地的武田信廉全身颤抖着用着变形了的语调回报:“。。。长条城。。。长条守备军团。。。毁灭。。。马场晴信率领五百士兵拼死突围。。。正在途中。。。”
“退兵吧”信廉的声音犹如吞了石块一样。
“什么?”武田胜赖刷的拔出腰间的佩刀,“你给我滚!”胜赖如同野兽一样冲出帐外,脸上全然一副困兽犹斗的样子。“长
冲田这家伙简直有想成为田中大神的野心嘛,不可以,绝对不允许!
偶要狠狠打压这个家伙,决定明天彻底批评这篇文章,嘿嘿嘿
这篇文章偶太喜欢了,粉有创意啊。
黎明末刻
联军防线。浅木
战争在残酷的继续着,由真田信纲率领的疾风突击团不愧为武田家最神速的军团,由后半夜出发一路急行军竟然在黎明二刻就到达了德川军浅木防线,还没有完全搭建好前线工事的德川军团在突如其来的袭击面前已经呈现出了全面崩溃的景象,真田信纲和真田昌辉的骑兵两翼突击让素来不怕死的三河军队也胆战心惊,虽然军团长德川家康大声吆喝也无济于事,从两侧逼近的骑兵把包围圈收缩得越来越小。“不对,这里绝对不是德川军的主力!”真田信纲左手一枪架住迎面而来的敌军大将的突刺,右手顺势拔出腰间的长刀由下斜上劈在对手的身上,随着对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只持枪的右手臂已经被一刀砍下,鲜血如雨箭一样从被斩断的胳膊处射出,“三十八人斩!”随着信纲的大喝,原本持着长矛的一整队德川士兵竟然愣在当场,一瞬间之后纷纷丢下手中的长矛四处逃散,信纲原本是白底撒花的朱漆铠也因为沾上了大量的鲜血而变得全红,杀得赤红的眼睛仿佛燃烧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火焰。
周围,漫山遍野的是四处追杀着德川军的黑风之狼,三千名身背黑地白“风”字指物旗的武田骑兵尽情地追逐着即将成为口中食粮的猎物,不时有晕头转向跑不动了的德川士兵被长枪无情的戳倒在地下,漫山谷飘散的血腥味在这雨后的黎明显得格外的刺鼻。
“整顿阵型!十人一组成楔三角,目标德川中军阵营,杀!”真田信纲吹响了总进攻的号角。
“德川啊德川,就让这个山谷成为你最终的坟墓吧!竟然妄想以四千步兵阻止我真田信纲,你要为你的无知和愚蠢付出代价!”信纲一挥手中的长刀,三千名疾风突击军从四分五散的局面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重新汇集成军,由原来的两翼突击之势马上转成三百个小三角形组成的大型三角尖刀突击之势,信纲一马当先,如同饿狼一般直扑德川的中军大营。
见到此情形的德川家康如泥塑木雕般端坐在帐中,手中的军扇早就不知去向,只是张大了嘴喃喃自语:“忠胜,我们完了,我们完了。。。”
“哈哈哈,这就是被称为狗一样忠诚的三河武士众吗?真是一群丧家之犬啊!”随着一阵爽朗的大笑,一员武将带领着三百名骑兵从斜刺里杀出站在德川军阵前,身为一名武将却没有穿戴任何的盔甲,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既不像和服又不像武士服的奇怪装束,更要命的是腰间居然挂着一个朱漆的酒葫芦,一个人骑着马在阵前晃来晃去,底下的士兵却见怪不怪一样肃立身后。
“怪异的家伙!”信纲放慢了前进的速度,单单就兵力对比来说,三百名骑兵相当三千武田家引以为傲的疾风铁骑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毫无疑问这是以卵击石之举,然而与先前德川军所不同的是,在三千压倒性兵力的对比之下那股毫不在乎的劲头,跟那些四处逃散的步兵气势上犹如天壤之别,“哼哼,来了不怕死的家伙呢!”
一边的本多忠胜总算摇醒了德川家康,“主公,援军到了!”“啊,”家康努力的前倾着试图看清楚,略为有些肥胖的身躯这样做显得很困难。
“但是,好像只有三百人!”本多忠胜的语气仍然没有丝毫的轻松感觉。
“笨蛋,赶紧重新组织好阵型!现在不是讨论的时候!”从派出求援队开始,家康就在担惊害怕中度过了半个时辰,曾经在三方原差点连命都送掉的他清楚的知道武田军恐怖的实力,何况自己只有这区区四千的老弱残兵,不过现在看来总算能够喘口气了,“嘿嘿,武田军果然是全军出动了,忠次啊,长
多谢多谢,总算看到了批评性的语言了,大感激!
我其实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就是本文的意义何在,阿金,不愧是远山的阿金那!(不明白可参考新战国联盟论坛的文章)正在思考以及修改中。
不敢当,偶也是新人的说。去腾龙看吧,那里有最新的,尽管发表意见,大欢迎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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