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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复至: 动……… #21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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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贺……不过可以画一些简单些的,不要外露太多机械部分的,彩色的,威风一点的图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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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头蛇戒指?嘿嘿,我喜欢:)

        回复至: 大家帮我的新作品想个名字吧? #2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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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MEN ……

          回复至: 魔法师的门 #21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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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魔法的手段,完成普通人不可能完成的杀人手法,好有创意啊:)

            回复至: 北辰转生 #14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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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垃圾也总算是神……比人类强大是应该的……至于房中术……那是很高级的道家修炼法门啊!(汗)

              回复至: 北辰转生 #14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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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凉风拂体,足以教人遍体生寒。但卓剑却还是维持着和尔雅分别之际的姿势,连一丝改变都没有。骤眼看上去,他甚至根本平静的已经和浓浓的夜色融为一体,无分彼此。

                只是卓剑的内心之中,却和外表的平静恰恰相反。一波又一波混乱之极的思绪,一个又一个的疑问,既像乱麻一团,又似是风暴中的大海,不停地在他的胸膛中互相纠缠着,令他混乱异常,无法平静。

                ‘卑鄙’,这是一个道德上的谴责性词语。它似乎有确实的标准,却又似乎没有。究竟什么样的行为,什么样的人,才称得上作‘卑鄙’?不同的人,会对‘卑鄙’的涵义,作出不同的解释。似乎,这是一个永远也不会有一个统一标准答案的问题。

                卓剑知道这千万个答案的其中一个,此时此地此刻,他实实在在,真真确确地觉得,自己是一个卑鄙得无以复加的人。

                他是对自我要求太严格了吗?任何人都会说一句“是”,就只有卓剑自己不会。温尔雅与自己萍水相逢,却肯把在荒山上昏迷的自己带回家中,细心照料。救命之恩,等同再造。有恩必报,本来就应该是为人处世应有的基本准则。若尔雅当真对自己全无所求,卓剑虽仍会隐隐感到不安,却也罢了。而此刻,自己却眼睁睁地看着她独自承受着说不尽的屈辱,以一己纯洁的清白之躯,去喂饲那淫邪凶毒的五通妖神,供它淫亵玩弄……

                相处时日虽短,可是尔雅对自己的关心和体贴,温柔和照顾,在在都让自幼丧母的卓剑,感受到了生平从未尝试过的另一种温暖。不知不觉间,在卓剑的心底深处,已然把尔雅视作了自己的亲人一样,尔雅此时在卓剑心中的地位,决不下于他真正的姐姐――卓瑛。

                想到卓瑛,卓剑禁不住又是心中一震。当日在自己家中,在众目睽睽之下,卓瑛被那两名‘五行使者’所掳走,而自己当时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了……软弱的绝望感陡然涌上心头,难道说,今天自己要再让相同的事情,在自己眼前再次重现一次吗?

                道义、良心、责任感、竭力想要挽回当初过失的心情,还有自己对尔雅微妙的亲切感,一切一切,都不容许卓剑就此转身离开温家镇。可是……要想救助尔雅脱离苦海,又谈何容易?以活人为祭的传统既能保一方的平安繁荣,二百年来镇上之人自然早视其为理所当然,卓剑要救温尔雅,就非但是破坏温家镇的和平与秩序,更将激怒五通妖神,引来神秘恐怖而不可预测的报复。如此,镇上居民又怎么能放他们从容而去?群情汹涌之下,纵然镇上居民们作出了什么过激的行为,事后也必定无人会加以追究。假如冷月霜此刻就在身边的话,多少也还有点把握,卓剑虽然会武,但以一人之力,又怎么能抵挡得住镇上的二万多人?更不用说要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去对抗五通妖神了。权衡轻重厉害,卓剑若妄想折返温家镇,不过是羊入虎口,枉自送死罢了。事在两难,应当如何抉择?如何抉择?

                然而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间,有所不为,也有所必为,若不能秉持信念,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则纵然长命百岁,也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已,不但愧对了这昂藏七尺,更愧对了腰间的正气剑!那自小熟记于心的《正气门》第一道门规,顷刻间清晰无比地于脑海中浮现:凡我本门中人,行事当以侠义正气为先,救人危难,奋不顾身,虽受牵累,终无所悔!

                把腰间长剑解下横捧在手,卓剑慢慢地拔剑出鞘。月色之下,但见那雪白明亮的剑刃,就像是一面镜子般,把卓剑的容貌,映入了他自己的眼中。呆呆地注视着自己,良久良久,卓剑忽然抛下剑鞘,手中长剑展开,绕着卓剑的身躯,隐隐在夜幕当中勾画成了连绵不绝的一道银光,剑势如虹,剑光如练,来来去去,尽是那正气剑法第一式――天地有正气!舞到酣处,卓剑脚下用力一蹬一跃,全身立刻有如旗花火箭般冲天直上,人在半空,只听得卓剑仰首长啸,啸声乘着晚风远远地传送开去,于群山之中不住地回荡着,便有若龙吟大泽,虎啸群山,冲霄剑气配合上雄奇啸声,引得群鸦乱舞,一山皆惊,非但气势磅礴摄人,更显出卓剑已经用最坚定的决心,作出了唯一的选择。无论这选择将导致何种后果,卓剑都决心一力承担,决・不・后・悔!

                在一团杂乱无章的‘哑哑’叫声里,卓剑已然落地,他还剑入鞘,一个转身,踏着大步,走进了黑暗之中。
                ―――――――――――――――――――――――――――――――――――――――――――

                太阳升起又再落下,转眼间已经又是一日过去。温家镇的长街之上,此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但听得锣鼓喧天,丝竹悠扬,四处张灯结彩,连街上建筑也粉饰一新。本来宽敞的长街,眼下人头涌涌,挤满了穿上华衣美服的镇上居民,人人笑容满脸,互道恭喜,一派富贵豪华的升平气象,在在尽皆表露无遗。这也难怪,五显灵官迎妇,是温家镇上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其重要性在镇上居民的心目中,实在不下于新春或中秋元宵等节日。

                温家镇镇长温秋雁身穿着一件崭新的唐装,坐在牌楼前的高台之侧,身边左右,都是在镇上有头有脸,德高望重的人物,人人脸上都毫无例外地,洋溢着一脸的喜庆洋洋。操办这一年一度的“五显灵官迎妇”大典虽然花钱不少,但能够保证今后一整年的时间都事事顺利,财运亨通,花上这么一点钱,又算得了什么?得失之间的巨大差额,早已让他们忘记(或者说,是刻意遗忘),自己手上的每一分钱,都浸透了一名无辜弱女的不幸与屈辱。

                只有温秋雁是个例外,虽然二百多年来,温家人早已把族中女性献奉给五显灵官以换取荣华富贵一事看作理所当然,但温尔雅始终仍然是他的女儿,是他骨中的骨,血中的血。天底下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堕进那万劫不复的深渊而依旧无动于衷的父亲,毕竟还是少而又少。

                从女儿出生的那一天起,温秋雁就已经比任何人都清楚,等待着尔雅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命运。他甚至曾想过为了女儿而举家移居到别的地方去,过一些或许会有些艰苦,但却心中平安的生活。但……唉,祖宗之业不可弃!温家在镇上的百年基业,又怎么可能因一人一时的冲动而动摇?温秋雁唯一能够做的,也只不过是藏在心中的默默一声叹息罢了。

                台上欢乐明朗的乐韵忽然为之一变,变得诡异而缠绵,既似深闺私语,又似午夜呢喃,就好象是一名女子在叹息,在呻吟,勾魂引魄,令人不其然兴起情欲之念,这,正是五显灵官最喜欢听的音乐,也代表着今晚的仪式,即将进入高潮了。

                乐声吹奏了半响,温健伟精神奕奕地从座位上站起,右手高举往下一挥,乐声顿止,紧接着有人拿着线香,点燃了悬挂在牌楼两侧,那足足有十米多长的大红爆竹。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当中,四名身穿五彩锦衣,头上戴着面具的人口中模仿着驴鸣马啸的异声,抬着一顶绘画着各式春宫图案的小桥,摇摇摆摆,吆吆喝喝地走上了高台。

                桥子放定,温健伟满脸笑容地走上前去,身手揪开桥帘。今天这个典礼的主角――温尔雅弯腰垂头,从桥中走出。只见她今天穿上了一件大红色的蜀锦短旗袍,旗袍前面绣着牡丹图案,背后则是一个以浅绿色丝线绣成的‘伍’字。一套贴身的短旗袍,非但露出了她一双粉藕似的臂膀,更暴露出了她那一对曲线优美,修长而挺直的大腿,再加上脚下一对乳白色的无带高跟鞋,尔雅那纤浓合度的身材,顿时被衬托得无比诱人。秀丽雪白的脸庞上薄施脂粉,柔软亮滑的秀发被一个金环束起披在脑后,薄薄的红色轻纱从头顶垂下来,就像是一堵厚厚的墙壁,把她和整个世界彻底地隔绝开去。

                温健伟执起尔雅的纤纤柔荑,把她带到高台的正中心。哪里早已经被布置成一个堂皇华丽,花团锦簇的旧式喜堂。大大的‘喜喜’字高挂正中,供桌上堆满着各式各样的祭品。代替五显灵官的,一个纸扎而成,身上穿戴着新郎礼服的人像,早已被恭而敬之地放在一旁。随手取过一个软垫放在地下,温健伟轻声在尔雅的耳边喝道:“跪下。”声音中没有怜悯和不忍,反而流露出一股说不出的兴奋感觉,就仿佛眼前这名女子不是自己的同胞骨肉,而是一只懂得下金蛋的鹅。

                尔雅的娇躯轻颤,把脸庞转向自己的亲生哥哥,轻纱下的双唇颤动着,似乎想说点什么,然而转眼之间,她又重新恢复了平静(或者说,是深知即使反抗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之后,只得无奈地逆来顺受的木然),慢慢地曲下双膝,跪倒在高台之上。

                温健伟转身环顾四周,双手虚按,台上台下,顿时变得一片鸦雀无声。他的嘴角得意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随即正色从袖中抽出一份大红色的礼帖展开,朗声开口。

                “五显灵顺之神在上,温家第十三代子弟温健伟敬启。托庇灵顺之神佑护,去岁温家镇风调雨顺,百业兴旺,人丁繁盛,万事亨通,少有所安,老有所养。温家镇得保为一方乐土,皆灵顺之神所赐之福,虽千言万语,不得道我等心中感激之情于万一。为稍报神恩,温家镇于此特备有各式礼品凡二十五款,礼品如下:礼一,各式禽鸟共四十五类,每类一对;礼二,上等各色蜀锦六十匹;礼三,情趣道具及衣物一套;礼四……礼二十五,足金名贵金饰一套,以上。

                温门女子尔雅,色容粗陋,承蒙灵顺之神之神垂青,等以侍奉寝席,温门上下之光也。今岁回门之期已至,谨以此女连同上述礼品再度一同献上,望灵顺之神笑纳享用之余,仍保我温家镇来年事事如意,诚惶诚恐,感恩戴德……”

                “出卖自己的亲人,去向那头老妖怪换取荣华富贵,居然还这么洋洋自得,无耻至极!”

                清朗的声音陡然响起,音量不大,可在这所有人都屏息静气,连呼吸声都惟恐太大的场合中,已经足够让温家镇上的两万多居民都听得清清楚楚。咒骂五显灵官,正是温家镇上的第一大忌!霎时间人人脸上变色,一齐回过头来,带着惊惧与憎恨的表情,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

                一条修长的身影,从长街灯光也照射不到的黑暗处慢慢走出。坚决而稳定的步伐踏在散落长街的彩纸之上,发出了‘沙沙’微响,灯光随着他的移动,逐步由下而上地把他暴露在众人眼前,但看他年纪甚轻,约莫只得十七八岁,剑眉星目,外貌虽不如何英俊不凡,但眉宇之间,却充满着一股凛然正气。他的面貌十分陌生,镇上几乎无人知道他究竟是谁,是否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五显灵官出言不敬?

                他,正是去而复返的卓剑。

                二万多名镇民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堵塞住了通往牌楼下高台的路。卓剑停下了脚步,目光如电,由左至右地在人群身上扫视了一遍,喉咙间冷冷地“哼”了一声。浩然正气源源散发,形成一股无形的气势。一些粗鲁暴躁之辈本想对他破口大骂,甚至拔拳相向的,但不知如何,被他双眼这么一扫,口中一哼,心中气势先就馁了,各人竟不自觉地纷纷向后退缩,倾刻之间,人群仿佛被一刀切开成为两半,从卓剑身前直至高台为止,再无丝毫阻隔。

                正是自反而缩,虽千万人而吾往矣!对身周千万人毫不理会,卓剑昂然直行,拾阶而上,走到高台之上,向仍旧跪在地上的温尔雅伸出了手。

                “雅姐姐,我没有走,我回来了。”

                分不清是喜悦,是激动,还是恐惧?尔雅的娇躯,在不住地颤抖着,按在双膝上的一对手几次想要抬起,却终于仍旧是放下。良久,她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你何必要回来?又何苦要回来。”

                “因为我要来,所以我来。我不苦,苦的,是雅姐姐

                回复至: 血脉四部曲内容简介 #10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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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与者

                  我觉得老崔回去魔索布莱城不是要阻止什么阴谋,只是因为沃夫加的死使他极度内疚,他回去纯粹就是要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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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与者

                    小易干什么坏事了说?不然为什么每天要听大悲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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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写诗的作者,瞎看诗的读者……老板娘年约几何?

                      回复至: 北辰转生 #14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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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扬美妙的琴音,乘着微风,从窗外轻轻飘进,惊醒了陷在半睡眠状态之中的卓剑。他揉一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昨天晚上一边仰望明月,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下半夜接近黎明时分,他才朦朦胧胧地伏在书桌上小睡了一会儿。照理说现在应该是全身酸痛才对,但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丝毫没有不适,这,或许也是那一半元神内丹的功劳吧?

                        琴声铮铮,依旧不住传入,音韵古朴雅致,卓剑虽然不懂弹的是什么乐谱,却也觉得十分悦耳。他推开椅子站起,细意倾听。但听得琴韵温雅婉转,极尽繁复变幻之能事。行韵往往极高极险,却又每每能化险为夷。隐隐约约地,卓剑竟仿佛看见了一名多愁善感的少女,满腹愁怀,却又无处倾诉,只好藉着琴弦,向晓风残月,寻找着那不知身在何方的知音之人。倾诉着自己复杂无比的心事。

                        又听片刻,琴音逐渐低沉下去,几达微不可闻地步。卓剑正自听得入神,当下竟不自觉地跳出窗外,循声寻去。原来卓剑所居之处的窗外,即是一个大花园。园子显然占地甚广,放眼所见之处,皆是一派桃红柳绿,万紫千红。无数鲜花争研斗胜,香气熏人。匆匆之间,卓剑也无心观赏,只是踏着脚下湿润的泥土,一味跟着琴音,曲曲折折地向前走去。走了一会儿,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大片青翠的竹林,只见竹林之中,搭起了一间精致古雅的竹寮。琴韵叮咚,正是从屋内传出。卓剑惟恐打断了抚琴者的兴致,不敢擅自敲门入屋,当下只是驻足于屋外,全神倾听。

                        此时琴韵又是一变,高低起伏,抑扬顿挫之中,渐转悲切感伤。叮叮咚咚的乐韵入耳,除非是铁石心肠的木头人,否则任你如何信奉男儿有泪不轻弹之说,此时也不由得不为之而伤感落泪了。听到动人之处,卓剑忍不住仰首抬头,谓然长叹,受琴音感染,这一声长叹之中,竟也蕴藏了说不尽的凄怆悲切之意。叹声未落,但听得精舍之内传出了细若蚊鸣的“啊”一声惊呼,紧接着“噔”的一声,琴弦已断。

                        琴音中断,卓剑心中登时为之一惊,继而又是后悔,又是不安。不安者,乃自知刚刚的一声长叹,已有窥视别人心事之嫌疑,显然甚为唐突,不知可会被抚琴之人责怪?而后悔者,则是如此美妙动人的琴音因己而中断,实在是可惜。一时之间,他颇有意走进屋去向那抚琴之人当面道歉,却又颇有不知该如何措词之感。正在这左右为难,躇踌不定的当口,精舍那两扇湘妃竹搭成的门“吱哑”一声打开,一个苗条婀娜的女性身影从精舍内走出,一股清秀淡雅的书卷气油然散发,双目依旧略显发红,更显得她楚楚可怜,惹人怜惜,正是温尔雅。

                        咋见卓剑,温尔雅不禁一愣,随即强自展颜,柔声道:“卓大哥,你醒得好早。昨晚上休息得还好么?”

                        抚琴之人就是尔雅,卓剑丝毫不感意外,反倒觉得是顺理成章之事。他定了定神,道:“多谢温姑娘关心,昨天晚上我休息得很好……刚才……刚才我实在是冒味……”

                        “那又有什么要紧的?只是……想不到……卓大哥,你……”尔雅这句话说了一半,便低下头去不再言语,但话中的意思已经是清清楚楚,再也明白不过:想不到,你竟然就是我的知音人。

                        “其实我不大懂音乐,只是温姑娘

                        头像12龙骑
                        参与者

                          晚凝的话很偏激。我倒觉得奇幻这种文学形式现在才开始在中国真正的发展。前途还是有希望的

                          回复至: 不知该用啥题目 #18869
                          头像12龙骑
                          参与者

                            野蛮老妈旅行记?哈哈哈哈哈 ^O^bb

                            回复至: 【魔幻小说】《祸母》 #18684
                            头像12龙骑
                            参与者

                              有一点点鲁迅的影子吧。

                              回复至: 北辰转生 #14984
                              头像12龙骑
                              参与者

                                现在卓剑还是普通人一个,什么仙术法宝也没有,要是出来的敌人太厉害了,你叫他怎么应付得了?由浅入深嘛。你玩D&D也不会第一次就对付个二十级的敌人的,对不对?

                                至于古老的神魔嘛,以后慢慢会出来的……

                                回复至: 北辰转生 #14981
                                头像12龙骑
                                参与者

                                  “温尔雅?好名字,果然是人如其名。”卓剑由衷地赞了一句,的确,眼前的这位女子既温柔,又体贴,清秀淡雅,眉目如画,一举一动之中,都充满了古典的书卷气,和这个出自《十三经》的名字,确是天造地设般,再也合衬不过。

                                  “名字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尔雅幽幽地叹口气,忽然又改口道:“你已经躺了两日一夜,肚子一定饿了吧?我煮了一点粥,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虽是询问之意,但软语温存,实教人难起拒却之心,况且两日没有进食,经她这么一提醒,卓剑也确是感到腹中饥肠辘轳,当下便点了点头。

                                  那少女温尔雅转身离开,不多时过去,手上捧着一个木制的托盘回入房中。阵阵香气飘出,是一大碗热气腾腾,呈浅绿色的碧梗米滑鸡粥,旁边还有一小碟精致的咸菜。卓剑道了声谢,便想伸手去接,谁不知双臂只稍微一抬,立时发觉全身酸软,体内空荡荡的,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尔雅看在眼内,知他伤势未愈,身体虚弱,当即坐在床边,用细瓷匙舀了一匙热粥,细心吹了几口气,送入卓剑的口中。

                                  尔雅如此服侍自己,委实大出卓剑意料之外,诧异之余,却也不由得好生感动。他自幼丧母,虽然父爱深厚,但卓东来是个严谨方正之人,无论课徒教子,都是极严,少有慈和之色。姐姐卓瑛虽比自己要大着好几岁,但生性泼辣,又贪玩爱闹,两相比较之下,倒像卓剑是兄长,她反而是妹妹。因此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女性的温柔体贴滋味,十年来卓剑还是在今日才首度再次重温。

                                  二人相对无言,一个喂,一个吃。不知不觉间,本来盛得满满的粥碗已见了底。尔雅从床边站起,把粥碗放回到托盘上,柔声道:“你刚刚醒来,不宜进食太多。这就住了吧?”

                                  卓剑点点头,谢道:“这粥的味道很好,是我尝过的粥里面最好的。温姑娘,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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