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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一节
我打着哈欠走进警察厅。
该死的BT们,他们以为所有的人都早睡早起生活规律吗?
“嗨!”我睡眼蓬松。
没有人回答我。
室内的气氛无比的诡异,所有的人都铁青着脸。
“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
“第三起谋杀案,已经发生了。”
“什…什么时候?”我愣住了。
“昨天死在这儿的那个人,住在三体小区8幢302。”
“三体小区???难不成?“
“没错,就是那前两起谋杀案发生的地方。”
众人默然。
我背上感到一股刺骨的凉意,这次的对手无比的强大,甚至…甚至让我开始怀疑他,或者是“它”,是某种超越常识的存在。
“必须要迅速行动了,负责后果不堪设想!”老余说。
“可是…该怎么做呢?一点头绪也没有啊!”小娴无奈的说。
众人再次默然。
“叮玲玲!”
仿佛是为了打破这令人不爽的沉默,电话骤然响起!
“喂!这里是警察局!嘛事儿?”我猛的拿起电话。
“呃…”看样子小娴是要提醒我注意素质。
“你好,我是遗忘者。”
我整个人僵在当场。
不仅仅是因为电话那头是我们苦苦寻觅的家伙,更因为,那…那是一个纯净无暇的女声。
绝对的纯净,纯净得仿佛…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我舌头僵直,吐不出一个字来。
“喂怎么啦你!”“说话啊!”身旁的小张与小娴吵吵嚷嚷,我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呵呵~我估计你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作为惊扰你的报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下一个祭祀地点是15幢608,时间是今天晚上十点。“
“喂!”我正想说一点什么的时候,电话挂断了。
我把遗忘者的话告诉在场众人。
“这家伙也太自大了吧!”小张摇头,“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今天晚上绝对会被我们逮个正着!”
“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余建国声音低沉,“但是抓到她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眉头紧锁,”这是一个棘手的敌人,我看不透她的思维。“
我对此抱有同感。
第二节
晚上十点。
我们紧盯着监视器的屏幕,只见冒充户主的小张躺在沙发上无聊的按着电视遥控器。
我们采取了守株待兔的策略,看上去万无一失,但是…我总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
不管他了!看情况吧!我闭上眼睛。
“啊!!!”一声惊呼在我身旁传来。我赶忙睁开眼,之见蔡小娴一脸惊惶的指着屏幕。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禁不住也发出一声惊呼!
只见小张双手不停乱晃,似是在挣扎,而室内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而这诡异的景象,在分辨率不高的黑白屏幕上显得尤为诡异。
“快!”不用再多说我们也知道该怎么做—-我们立马冲到了小张在的屋子。余建国大脚一伸,把门揣开。
晚了。
本来亮堂的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灯光尽熄。小张倒在沙发下,双目尽瞠,眼内布满了血丝。空洞的嘴无奈的撇向天花板,显然是对自己的死亡极不甘心。他的手指,紧紧的扣着沙发,指甲因为扣的太紧而显得青白青白。
小娴咬着嘴唇,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们俩冰冷的汗水顺着掌纹流在了一起。我们触摸着不可琢磨的黑暗带来的滴滴恐惧。
“五个“大脑极端紧张之下竟然貌出了似乎毫不相关的词语。”什么?“体内一个声音回答:”人。五个人“
我登时愣在当场。“快开灯!”反应过来以后我对俩人大呼。
奇怪的是那两人依然愣着,对我的声音置若罔闻。
灯却自动亮了。
白晃晃的灯光闪得我睁不开眼,待到我看清四周的时候,除了我们四个哪还有旁人?
“人…已经走了。”我不知道是应该追悔还是庆幸。
“五个人。”那个声音又在我体内响起!我惊惶莫名,一阵恶心的感觉顺着我的脊梁往上爬。
这时,我意识到了一个奇怪的事,余建国和小娴竟然一直对我的话置若罔闻!
我伸出颤抖的手,触摸身旁的人。
我怕。
怕我的手直接从他身体里穿过。
(不要笑我,在极端的恐惧中人总是有些怪异的想法的。)
我真真切切的碰到了他身体。
我松了一口气。
不对!
我碰了他,他却根本没有转过身子来!
他们两人就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地在检查尸体!
“喂!!!“我大声叫喊,声音嘶哑而破碎。
依然没有反应。
我的眼泪快要淌下来了。
我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胳膊。
“明显他是被人勒死的。“余建国转过头来。我刹那间意识到,他是跟我说话!
我的泪水终于决堤,那泪水混杂着恐惧、欣慰与…一些难以言说的东西。
“你怎么了?“小娴惊呼。我本是一个很少流泪的人。
“刚才我怎么了?“我已经意识到,刚才他们看到的”我“肯定不是平常状态的我,所以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没怎么啊!“小娴很诧异,“刚才你怎么了。”
也许现在坐在电脑前的你觉得这对话有点滑稽,可当时的我全然不这么觉得,我只有面对冥冥中未知险恶的恐惧。
“没…没什么。”怎么对他们解释呢?我突然想起一篇叫<视而不见>的科幻小说,难道,真存在宏观世界的量子效应?在某个特定时刻(例如观测者打哈欠的时候),我将处于即存在又不存在的薛定鄂人状态?
抬头,恍惚之间我的目光竟穿透天花板,看见了那群星闪耀的苍穹。那是表象背后的真实吗?须臾间,群星又幻化做萦绕我周身的时之游丝。岁岁年年,日月星辰,有序又无序的排列在我身边。醒着是真实,睡着是虚妄。可是,什么是睡着?什么是醒着?
真理,不过是无边黑暗中的萤光。
第二节哈哈~这是一篇伪侦探…
所以,重点完全不在如何逻辑推理上! 😀 😀 😀 😆 😆“为什么???”小张一出口便知道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没有为什么。”我顿了一顿,“这是‘真实背后的真实,真相背后的真相’。”这是我最喜欢的名言(自创)。
正专心检查死者的余建国轻轻摇了摇头。
“死老头你怎么一副怀疑的神情啊!!!!!”
“很应该怀疑啦!~怎么可能六个互不相识的人不约而同地相继自杀啊!!!!”小姑娘—啊~忘了报上她的大名—蔡小娴—在一旁可恶地搭腔,“严重怀疑你是个骗子…”
“什么啊!!!!我可是大名鼎鼎的神探啊!太污辱人了!!!!”
“没有丝毫被谋杀的迹象,除了自杀以外真的没有更好的解释了。”余建国站了起来。
“可是,他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办到…这事儿?”这事儿当然指的是挖出自己的喉结。“他只不过是一个老头啊!”小张质疑道。
“还有,怎么可能自杀的人一个接一个,像安排好了似的?未免也太巧了吧?”小娴皱紧了眉头。
“也许,这是你们想破脑子也想不到的绝顶怪事儿。”
“这是你的直觉吗?”
“不,”我一笑,“只是随口说说。”
“哎,真折磨人啊!要等下次线索来到要再过一星期了。又要挨头儿磨叽半天了。”小张的表情万分无奈。
正说着,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听声音就在附近!
我们正愣神之际,穿着“华美睡衣”的房东太太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不好了!死人了!”
“什么?”我们急忙向着她手指着的地方冲了过去。
那时的我们想不到,我们漏掉了一个重要的细节。
第二节
死人身处案发现场隔壁楼的地下室,这是一个和刚才的屋子迥然不同的地方,与其富丽堂皇相比,这间布满蜘蛛网的斗室就像是另一个星球。
“看啊!这灰尘上都可以写字了!!”
没人理我的茬,所有人都死盯着死者。
“死者和刚才那人简直是一模一样!”小张惊呼。
这并不是说这死者和刚才的死者(很绕口..- -|||…)相貌上有什么相同之处。事实上,假如你在平时看到他们,绝对不会认为他们有什么联系—一个西装革履,一个衣衫褴褛,一个是面色红润的老者,一个是神情疲惫、眼窝凹陷的年轻人。可现在,他们真可以称得上是完全一样!
死者的脸部也是惊人的扭曲,脖子上也是破着不可思议的大洞,喉结也是被死者攥在手心。
十分可怖的是,死者手心中的喉结竟在不停跳动!看来死去还不久。
忽然,两个字蹦入我的脑海,我心中一凛。
“这是一场精心谋划的…谋杀!”
“什么?不可能!倘若有人走进这屋子,不管他是谁一定会在这满是灰尘的屋子里留下痕迹!”小张激动地说。
“不,谋杀不一定要亲临现场。据我所知能远程谋杀的法子就超过一千种,其中包括距离超过十几公里的超远程谋杀。不过…”余建国皱了皱眉头,“如果要这种死法一定要十分精心的策划。但是,为什么有人要谋杀这个一文不名的年轻人呢???”
“也许,他是FBI什么的…要不是沦落到中国的xx国王子???”小姐啊~你学的真是西红柿刑探学。
“倘若单独从这一起死亡来看,确有很多种可能,可是假如这案子和之前的自杀案有联系的话,就真是匪夷所思了…”
“我想到一个可能性,会不会是邪教活动???”
“有可能。”余建国放下手中的“工具”(我对这完全没兴趣,所也不知道他手上拿的啥玩意儿)“找不到什么线索了,叫几个人保护案发现场,我们回局里头。”
“这破地方连个毛也找不找。”小张抱怨。确实,这间陋室里除了一张没有抽屉的破桌子、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烂椅子、破床和满屋子的蜘蛛网,唯一值钱的就是桌子上还算新的电脑了。
“这绝对是我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绝顶怪事儿。”我正喃喃自语,正对着的电脑屏幕上却忽然闪出俩字儿:变奏。凝神一望,黑乎乎的屏幕依然黑乎乎。是幻觉吗?
第三节
“局长多谢哈!你又给我送钱啦!^^!”我笑眯眯。警察局可是我的“长期大户”,好像每个月不给我几千块就不舒服似的。
“你们!”局长无视我的奉承,板起他“和蔼可亲”的面孔,“怎么又他妈的把消息泄露出去了!”
一张报纸在桌上颤抖,其上黑白分明的“南京市狂暴杀人犯再度出手!”赫然在目。
“那些记者…怎的如此神通广大?”小张瞠目结舌,“中午发生的事晚上就登上去了!”
我偷描一眼蔡大小姐,见她嘴角牵动分明在掩饰止不住的笑容。
第四节
(此下为本人想象情节,属于”虚构补完”~^^~)
灯光暗黄。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上那似乎无尽的楼梯,拔出钥匙。
该死,怎么怎么也对不上钥匙孔!他长叹一口气,不禁想起了他当年拔枪射击的英姿飒爽,想起了早已他不再的青春,早已不再的…爱情。
门终于开了。
凌乱的屋子里,唯一令他欣慰的就是那门缝里透出的柔光。
他轻轻推开小房间的门。
多么可爱的孩子,聪明、懂事。
可他亏欠了太多太多,他想流泪,可惜干涸的眼窝,倔强的内心阻止了他。他只是轻轻张开他的嘴唇:“对不起。””
孩子本应该得到睡前额上轻轻的一吻,可他只是把灯光关在门后,仓皇逃离。
他打开自己房间里的电脑,此刻,只有网络。是他在黑暗中的一丝慰籍。
第五节
“娴姐!给小的来一杯古典鸡尾酒(注:一种由威士忌、苦味药酒、糖和水果调成的鸡尾酒)!”
顷刻间,一位身材婀娜的,集典雅与性感与一身的旗袍美女款步而来—她叫蔡小娴—没错儿,你没有看错,她就是那个二百五警察,但她同时又是性感的酒吧老板娘,称职的晚报记者…
“嘿~你这警察可做得不地道啊~竟然吃里爬外!!!”我奸笑,“可让老余抗了好一顿骂。”
“哎呀呀~那篇文章又不是我写的~”她眼睛一眨,“我只是‘不小心’‘错’发了几张图片而已,总不能因为这个起诉我!”
“呵呵。”我微微一笑,“对了,二蛋怎么样了?他还好吧?”
别误会,二蛋可不是“大山里的孩子”,而是A国(不方便说明A=?…)的高级软件工程师,因为A国战乱而成为了一“长期访华人员”,至于他为啥子叫个“二蛋”,嘿嘿,此为旧话,暂且放下不表。
“哎~”她的神色忽然忧郁起来,“还是老样子,连续几天把自己锁在实验室里不出来,我真担心,他…”
“Don’t worry,”我拍拍她的肩膀,“我们都明白他是谁,他会把自己照料得好好的。”
“…但愿如此。”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抬头望满天的星斗,忽然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我,看不懂她。
传闻,她来南京之前曾是K国的间谍,再之前,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个谜。
或许,她现在除了已知的身份之外,还有第四身份?
呵呵,只是感觉。
(凶手到底是他,是她,还是…它?抑或是另一个我?又或者是…他们?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章
第一节
(以下材料根据当事人的口述整理,鉴于保密需要略去双方名字。)
A:好了,可以开始了。
B:今天上午,我…
A:对不起,准确时间?
B:2009年11月8日上午十点左右,我正在值班室值班…
A:那之前一切如常吗?
B:…是的,一切如常。
A:继续。
B:就在我整理文件的时候,一个男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A:形容一下他的样子。
B:很年轻,二十岁左右,衣服虽然皱皱巴巴但是很干净,脸色苍白,自进来的那一刻就不住的哆嗦…
A:够了,当时没有什么异样吗?
B:没有,我只是怀疑他是不生病了,就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A:他当时怎么说?
B:他一张口我就发现他实际情况比外表看上去严重得多,已经说不出利索的话,我当时立马就考虑要拨120。
A:那你怎么没有打!
B:他当时…死死的抱住我的腿,嘴里不住念叨什么。我想,那一定是什么非常重要的话,就想先听他把话讲完,没想到…
A:那你听见了吗,他说了什么?
B:他断断续续的说,我只能听懂个大概。他的意思是:“一定要把它放好!千万不要录入电脑,甚至不要靠近电脑!”
A:它?
B:他怀里的一本笔记。我当时也没细看,只注意到封面上“遗忘者”三个字。
A:为什么不要录入电脑?
B:我…不知道。
A:你没有细问他吗?!
B:他一说完这句话,眼睛里、嘴里和指甲缝里就开始渗血!好恐怖,我现在只要一闭眼就看见那惨状!
A:!!!然后呢??
B:我吓坏了,完全无意识的跑出了值班室!到了外面,我才想起要拨120!
A:那那本笔记怎么不见了?
B:我…不知道。当我回到值班室的时候,那本本来掉在地上的笔记已经不翼而飞了!
A:之前没有人走进值班室?
B:应该没有。我跑到值班室门口打完电话就回去了。
A:你确定没有人进去?
B:十分肯定。
……
这份口供的上面是一则简短的死者信息。
姓名:调查中 年龄:调查中 家庭住址:调查中
死因:体内多处器官粉碎。
第二节
此时,我正身处于…啊不,我不能透漏哪个地方的所在,我只能说,此处—中国黑客组织的心脏。
我打开搜索引擎—啊不,这可不是baidu、google之流,而是黑客专用的搜索引擎—在此,我告诉你名字也无妨,rtm.searcher,因为你在任何一个寻常网站上都绝无可能搜到。Rtm—罗伯特.莫里斯(Robert Morris),众所周知的黑客之父,但鲜为人知的是,他也是第一个在木马服务器端留下后门的人,自那以后,黑界高端便有了一个传统,在其制作的木马服务端上留下非常隐蔽的后门—这个后门杀毒软件无法查杀,因为,杀毒软件公司里有很多内鬼(啊,泄露了很多..- -|||..),高端人员可通过这个后门,对黑客们进行暗中编录,换而言之,一般的黑客都能通过这个软件搜索得到!
我敲入“遗忘者”,回车。
为什么认定他是黑客?因为口供中的那句“千万不要录入电脑”。那句话让我断定,他是黑客的可能性极大。而且,假如他是的话,那么,他绝对是一个顶级高手!
呵,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接受了警察局的委托,只是纯粹的好奇,再加上一点点争强好胜之心。
“错误!EX00005处发生不可写入(write)错误!跳转调试 取消”
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怎么可能?rtm是编程中精华的精华,不可能有bug的!!!
我按下跳转调试。
“错误!EX10023处发生不可写入(write)错误!跳转调试 取消”
倒吸一口冷气,跳转。
“错误!EC33122处发生不可写入(write)错误!跳转调试 取消”
跳转!
“错误!EC37334处发生不可写入(write)错误!跳转调试 取消”
“错误!EC37354处发生不可写入(write)错误!跳转调试 取消”
“错误!AT92581处发生不可写入(write)错误!跳转调试 取消”
手指颤抖着点下跳转。
“:-p”
可恶,我左手握拳,一个本来并无恶意的:-p在我眼前化成了恶毒的嘲笑。
这时,上面的一行注释吸引了我。
“//不要白费心机了,如果您不怕被吓着,在google或baidu上找找我试试?”
打开google,“遗忘者”,回车。
“找不到和您的查询 “遗忘者” 相符的网页。”
“不可能!”我内心惊呼,手上冷汗直冒。你明白了吗?恐怖的不是搜索到了“遗忘者”,而是搜索不到!因为大千网络,不可能不存在“遗忘者”这三个字。
除非,我大脑飞快的转着,他在这台电脑上安装了木马或病毒!
不,绝对不可能,因为,这台电脑根本不是通过普通的方式连接上网,事实上,它的联网方式近乎神话—通过专用军事卫星(不要问我设计者是怎么办到的…= =|||…)。若有人想入侵,只有通过干扰卫星才能办到—历史上,做到的人寥寥无几。
一边想着因策,一边完全无意识的打开baidu。
“百度一下,找到相关网页约1篇,用时0.001秒”
“遗忘者:你好!”
我屏住呼吸,点开了它。
原来是baidu某贴吧里的一个帖子,看来是专门为我而设的。
我冷冷一笑。
看来,他也有失算的时候!
我慌忙打开注入工具(名字没有透漏的必要了吧..:)),用极其特殊的方式对baidu(具体方法…也没有透漏的必要了吧…毕竟还是要尊重一下baidu大婶…Orz…)进行SQL注入式攻击,获得”遗忘者”精确的IP地址。还没完呐!我微微一笑,“遗忘者”是个谨慎的人,他绝对会使用跳板,还会使用多级跳板。但他绝对想不到,这里有着理论上只有在美国军方计算机系统中才存在的设备(再次声明,不要问我设计者是怎么办到的…= =|||…)–代号为“眼镜蛇”的追踪设备(不要怪名字恶俗,它本来就叫这个名儿,= =|||,不信者上baidu,假一罚十…)。
“对此IP进行追踪”,鼠标轻点,我得意的笑。
“正在检索中,已追踪243个跳板…”
呵?还真够谨慎的,看来是下足了功夫。
“已追踪到其真实IP:132.233.123.67”
“哈哈!”我禁不住笑出声来。
不对!怎么这IP看上去有些眼熟?
喷血!原来这是本机IP…
“欺人太甚!”我猛地一拍桌子。(这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驰骋沙场”的少年时代..>_<..)
“你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吗?”我诡秘一笑,没办法了,必须使出杀手锏了!
它的名字是:蜜.罐!
据我推断,“遗忘者”此刻一定依然和本机有所联系,并且在他认定我黔驴技穷后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折腾。那时便是使他暴露的好机会。
呃,在此我要解释一下蜜罐的工作原理。蜜罐,通俗的来说即黑客专用虚拟机。它在真正的系统上建立一个伪系统,当黑客入侵时,便如同蜜蜂进入了蜜罐,在“迷魂阵”里徘徊,而无法接触真正的系统。此时,设置者便可以于真正的系统上从容的“瓮中捉鳖”。
这正是我现在要干的事。我嘿嘿冷笑,从另一台主机上登录“主系统”,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头放肆的“马儿”正在蜜罐中横冲直撞。
我抬起手,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啪!”
蓝屏?????!!!!!!!!!
盯着屏幕上的字,我脸色苍白如纸。
“呵呵,你输了。”
我输了,彻底的输了,不只是在技术上,还是在心理上。
颤抖的手指点着了戒了很久的香烟,蓝色烟雾在空气中渐行渐远。
究竟是谁呢?
技术比我高的人不是没有,只是他们大多已经归隐。
是二狗?不,他一门心思扑在他的研究上。
是Adam?不,他从不用马甲。
我头痛欲裂,直觉告诉我,黑暗正在降临。
既然世界遗忘了我们,就让我们给世界留下一个冷然的背影.一
余小乐百无聊赖。
即使他百无聊赖,他也不愿意回到那个该死的地方了。
那个地方,人们称之为“家”。
“多么讽刺啊,”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个词,现在仅仅成为一个符号了。”
假如某教育专家在此,他一定会痛心疾首的望着这个脸被屏幕印上一道道色彩的“网瘾少年”。
可他不在这儿,他又能在哪儿呢?
城市是一头抹香鲸,它不会在意它身上的一粒微尘是否温暖。
他自嘲的笑笑,为什么要在意呢?
他是被世界遗弃的孩子。
我不哭。
世界对我冷漠,我不能对它软弱。
就在这时,一个窗口毫无预兆地弹了出来。
又是该死的广告,余小乐正准备关掉,上面的字让他一怔。
“遗忘者宣言”
“既然世界遗忘了我们,就让我们给世界留下一个冷然的背影。”
遗忘者、遗忘者…
他咀嚼这句话,早已干涸的眼窝竟有些湿润。
捏紧了左手,毫不犹豫的点下进入。
“既然世界遗忘了我们,就让我们给世界留下一个冷然的背影。”
既然世界遗忘了我们,就让我们给世界留下一个冷然的背影…挺好挺赞!
至少一直保持着看下去的兴致..:)寒…终于发得了了… 😆
俺是想问一下..这里是不都是专业的大大 😯 …
拜~~怎么貌似发不了回复地?? 😯
寒…貌似大大们都写的是一篇篇很认真写的文章…
我好像是来捣乱的…但我真的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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