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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呵呵.考虑中,看来要修改一些小说的情节,不然就不严密了.
@MyriadStars wrote:
这句话里面敲错了两个字:
雅那已经扑到玖云面前,匕首直向玖云的下盘扎去提醒一下。翼人天生可以操纵风雷,以后情节进一步展开的时候可以用吧。
汗,马上改正。不过我这个人比较讨厌那种魔武双修的设定。所以翼人族并不是人人都会战斗和魔法的。我的设想是仍然用战士职业和魔法职业将翼人族中的勇士分别出来。
“在北洲历史上诞生过无数不同的政体,任何一位统治者都会在自己权利所能达到的范围内渲染自己统治的正当性。为此不惜篡改自己当权的历史,黑白颠倒,即使是那些众望所归而登上权利颠峰的英雄,也会因为脸面问题而粉饰自己的过去。而我们历史学家的任务就是分开这些迷雾,去探询迷雾下的真实,当然,我还认为要通过研究历史来把握未来的走向。。。。。。”伦特尔的话语被一阵鼾声所打断,发出鼾声的人自然是叉子。
平凡一行人已经在伦特尔家住了六天,一行人的到来根本没有在这个村庄产生任何影响,因为村人都抱有一种处世不惊的生活态度,所以这里的生活一向都很平静。几个人几乎爱上了这个与世无挣的小村庄。而平凡更是被伦特尔那渊博的历史知识所迷住,天天和他讨论历史方面的话题。
叉子的心情已经恢复平静,他只字不提有关父亲的事情,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出,他心中的怒火正在不断燃烧。现在的叉子每天都在拽着平凡和他对练那把可以说用矮人锤的生命锻造出来的巨大战斧,休息的时候就听着伦特尔和平凡的“催眠曲”而入睡。
萨拉和呜塔并没有住在伦特尔家,因为可怜的呜塔感冒了,为了伦特尔家的房子着想,他们搬到了村庄不远处的一处山洞里。在呜塔感冒的这几天,甚至在白天都可以看到山洞那边冒出好看的“焰火”以至于后来那里成为了一处名胜――呜塔火焰洞。
雅那和渺成为了好朋友,两个女孩子之间几乎无话不说。形影不离,虽然村庄里的人对渺的存在并没有什么排斥,但是都有些恐惧渺那种“心眼”的力量。所以对于孤独的渺来说,突然多出雅那这样一个性格外向的朋友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987年7月27日,晴。
今天和平凡谈的很高兴,这个小伙子对政治和历史很感兴趣,是个做贤者的好材料,不过他的志向不在于此。如果他能统治一个国家或城邦的话,应该可以成为好的统治者,可惜,对于现在的政治制度来说,这样的统治者太少了。
和渺成天在一起的女孩子很可爱,和渺正相反,属于外向型的,渺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她的心眼却可以让她向正常人一样。渺已经二十岁了,是不是该让她也出去见见世面,另外寻找自己的意中人呢?三眼族现在的族人散落在各处,数量稀少,这个社会又排斥混血儿,真不希望渺会孤老一生。’伦特尔的思绪被日记吸引住了。这时的村庄已经归于平静,夕阳渐渐沉入西面,村子里的炊烟都在冉冉升起,平凡和叉子正在院子中练习,而雅那和渺在他们身边观看。
叉子的战斧使用的越来越纯熟,加上他过人的体质,舞动起来更是虎虎升风,气势逼人。反观平凡,却是一副沉稳的样子,手中的长剑指向叉子,剑尖稳丝不动。
叉子踏前一步,巨大的双刃斧带着风声向平凡猛劈下来,平凡闪身躲过扑入叉子的怀里,展开近身搏击,既可避过叉子的巨斧威力最大的范围,又可以将长剑的灵活性展现出来。
叉子用斧面与斧把连连挡住平凡十几次攻击,方将平凡迫开。两人拉开距离,叉子双手握紧巨斧中部,一拧一拉,巨斧分为两半!这就是矮人锤留给叉子的巨斧奇特之处,可以作为双手斧使用。分开后斧头可以变成盾牌安于左手,不只可以抵挡弓箭,近身战斗中还能用斧刃砍,扫,抹,来攻击敌人,另一端的斧杆可以边成单手的锤棍,攻击敌人。
两人兴致正浓,平凡也将后背的石棍抽出,一棍一剑,扑向叉子。平凡的敏捷,叉子的力量,正可以斗个旗鼓相当,渺虽然看不见两个人的打斗,但是可以凭着心眼感觉到二人的行动,所以也“看”的津津有味。
远处的呼喊声引起四个人的注意,萨拉沿着小路走了过来,呜塔还是趴在萨拉的肩膀上。看来呜塔的感冒已经好了,当萨拉和呜塔走进小院,渺和雅那已经跑到厨房准备晚饭。
三个人在院子中坐了一会,呜塔跑到平凡的膝盖上休息。让叉子不福气的是,平凡更得呜塔的喜欢。萨拉曾经问过呜塔这个问题,得到的回答是:呜塔喜欢比较文弱的人,讨厌肌肉男!幸好火兽没有性别,不然叉子非要气晕过去不可。
萨拉首先发现天空中有些不对劲,紧接着从厨房探出头的雅那也发现了。有一个类似大鸟的影子向他们这边飞来,身影渐渐清晰,是一名翼人女战士,手持长矛。
女战士飞到院子上空,“叉子,拿命来!”竟然举矛直朝叉子扑下来!
“大鸟会说人话耶!好玩!”雅那显然不是第一次见到翼人族了,这么做明显是要分散翼人族高傲的心,不过这个计谋实在有点拙劣。
翼人族竟然中计了!“住嘴!我不叫大鸟,我叫秋云!”翼人族拍动几下翅膀,落在院子中央,手中握着长矛对叉子说道:“你就是叉子?,杀了你可有不少的赏金,拿命来吧!”
“叉子和平凡都累了,他交给我!”雅那手腕翻转,寒光一闪,直扑秋云。
“等。。。。。。”渺一把没拽住,雅那已经扑出去了。
平凡和叉子也怕雅那有失,本来想上去帮忙,又感觉有违佣兵的规矩,毕竟秋云是来正式挑战的,有人应战的话,就不能更换伙伴或围攻对手了。
犹豫间,雅那已经扑到秋云面前,匕首划出一道弧线向秋云的下盘扎去。
翼人族善于空中作战和俯冲攻击,秋云一拍翅膀,瞬间腾空而起。雅那扑空,竟然就那么往地上扑去,忽见她用手扶地,脚底猛蹬,前扑改成上跃,直追秋云。秋云刚刚腾空,还没来的及加速,雅那的匕首划到,情急间用长矛向下疾刺,雅那在空中无法借力,眼看手臂要被刺中!
美女将匕首一晃,变成反握,护好手臂,叮!挡住秋云的矛刺。雅那跃势以尽,落回地面,她挥手把匕首扎到树干。秋云正奇怪她为什么这样做,感觉脚下一紧,瞬间失去平衡,一声尖叫跌到地上。秋云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脚上不知什么时候被雅那缠上细
银链,而银链的另一头连着树上的匕首。雅那抢前拣起长矛,指着到在地上的秋云,回头冲目瞪口呆的平凡等人笑了笑。这。。。。这是真的么?平凡简直无法相信看到的一切,这小妮子怎么有这样好的身手?自从和她一起旅行以来,一直以为她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他竟然看走了眼。
“平凡,大鸟让人家抓住了,你说怎么办呀?不要发呆么。”
“呃,你那里学的功夫?”平凡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还用学么?人家抓鸟都是这样子,”雅那沾沾自喜的回答“先趁它刚飞起还没太快的时候用银链缠住,接着它一定会跌得晕晕的,就好抓了。”
“更何况她飞的比小鸟慢多了,更好抓。”雅那指指从地上爬起来的秋云。
“不要说了,我不叫大鸟”秋云一脸愤恨,“叉子,我输给你的手下,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你的手下不能侮辱我堂堂翼人族的战士!”
“我不是要。。。。。。”叉子刚要开口。
“太好了!你说的可不能反悔哦!大鸟!”雅那竟然满脸兴奋,转头对叉子说:“上次平凡抓的鹿很好吃,这次是我抓的,味道一定也不错!”
“什么?”几个声音异口同声的惊讶!
平凡等人这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战士,她长着翼人族特有的相貌,高鼻,深目,瓜子脸,还算是一个美女。背上长着两只雪白的翅膀,每只展开都有她身体那么长。
“你,,,你不是真的要”秋云吓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为什么来杀我?”叉子问道
“我。。。。我是从家里逃婚出来的,路费没有了,就想接个任务赚点钱。”
“估计你也不会知道是谁要杀叉子,不过价钱你知道吧。”萨拉接着说。
“是五百个金币,其它我也不知道。”
“好吧,”叉子点点头,“你可以走了。”
“不行!”两个声音同时说,一个是雅那,一个竟然是秋云!
这么说就好理解多了,呵呵,至于如何修改就看lunar和你怎么协调了。对于中立守序的我来说还是做个旁观者好。
@苏菲娅 wrote:
抱歉抱歉……我是七海的负责人,忙得晕头转向中……
To Lunar:
看得出来你很用心地设计人鱼,但是抱歉的是,这和海底世界现有的设定重复了,不太容易调解,所以我想的解决办法是:如果你对人鱼有很大的兴趣,就参考一下精华区海底世界的大纲,然后专门给“鱼人(包括鲛人)”这个种族做个补充,作为海底精灵设定的一部分。
或者,你有别的建议?
令人敬仰的七海之神苏菲娅大人:
我觉得lunar的人鱼设定很不错啊,除了年龄方面我存在保留意见以外,其他都没有什么问题。不知道和你的设定重复在那里?提出来大家研究一下是否有合并的可能啊。说实在的,这么好的设定丢弃了可惜,要是实在不能用在七海设定中,干脆作为北洲的――深海之蛟好了。:D是否可以考虑将这个设定扩大为东洲这个大陆的设定?感觉上只给一个国家有点浪费了。
再次看了一次, 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了吧?大家提提看法,如何?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欧能在地下城的历史中名垂青史了。没有她就没有地下城啊,地下城就是由无数个大坑组成,而挖坑不添的正是欧啊。
――奇怪,挖坑出来的土石都被欧贪污了?
@吃书人 wrote:
有一点比较麻烦.
天人之境是要做一个全史的世界.还是只是做一个只有一段的历史.
如果做全史那么各个时代的国家要有时间上的差别,以及文明程度的差别,这就需要大概的文明发展设定表.不是事件表,而是类似历史分期以及文明分期那种东西.我设计的北洲历史在0-1000年是种族,部落,城邦时期,1000-2000是国家开始形成时期。其实文明的发展不一定要求那样严格。某些情况如果产生冲突,可以解释为:文明的倒退。当然,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
阴郁的早晨,低云密布在天空中,微风带着潮湿和冰冷的气味在空中游荡。伦特尔走到窗前,推开二楼的窗户,希望能用清晨的空气振奋自己的精神,在伦特尔背后的书桌上,烛台冒出的最后一点残烟正溶解在空气中。微风逐渐带走了书房内那种混合着烟草,霉物,汗臭的怪味道,他轻轻叹了口气。
实际上,此时的伦特尔并不知道,他正在熬夜所论著的历史文稿,在短短数十年之后,被尊称为“鹰眼之书”。后世无数历史学家在篆写有关诺亚大陆黑暗时期的文章时,都难免会引用他所说过的话。这本书的奇特之处并不是在于对历史描述的精辟――事实上比伦特尔描述更准确和详细的历史学家并不在少数。它的精髓在于,伦特尔是诺亚历史上首先运用历史事件和相关材料推断未来“历史”走向的历史学家。应该说伦特尔与预言家的不同之处也在此,他是通过很多相关的历史事件来推断未来所要发生的事情。当然,只是开创了一种学术方法并不会被学者所推崇,伦特尔的书之所以被称为“鹰眼之书”,原因就是,他在书中所推断的事件,短短数十年后都被证实了!书中推断之正确,如同他亲身经历一般,而事件发生时,伦特尔却已经去世多年。
没有阳光的早晨,格外灰暗,伦特尔虽然站在窗前,却无暇欣赏,他的脑海中还在斟酌着刚刚写下的几段文章。
‘历史就宛如一条奔腾的大河,虽然无法准确把握它的去向,但却可以从它奔流所显示出的痕迹来推断出它的大致方向。’‘有的时候历史更象一个车轮,就好象循环往复地在重复的某些事情,从前所发生的事件,也许就在下一刻,便会再次发生’
‘优秀的历史学家,是不能通过历史推断几千年后的事情,但至少也要作到推断几十年以后的事情。否则,不过是个重复前人话语的庸才!’
伦特尔有个习惯,写日记,这给研究他的后世的历史学家以很大的方便。但是连伦特尔自己都不会知道,在历史学家评价伦特尔的时候,往往都会写“这一天,一名研究历史的学者,与四名创造历史的英雄相遇了。”
伦特尔的思绪被远方几个闯入他视野的身影所打断,有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蹒跚前进,另外一个人似乎很高大,他的身上还背着一个人。伦特尔反应过来,这多半是遭到袭击的旅行者。
还没有等伦特尔出声召唤,一个娇小的身影已经跑到庭院的木门处将大门打开迎接几位来访者。伦特尔目送着这个身影迎向远处的旅行者,嘴角不由得漏出一丝苦笑。那个身影是他的养女――渺,渺是三眼族的名字,自然,她是三眼族的后代。
三眼族,曾经是最接近的神的种族,在断绝之战以前,他们显赫一时,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盖过了神的荣光。过多的自负,使三眼族贸然向神挑战,他们几乎就成功了。断绝之战失败后,三眼族和其他种族一样,带着各自不同的“烙印”(注一),被驱逐到北洲这块土地上。然而,他们以及后代的命运却远比其他种族悲惨的多,三眼族的“烙印”是双重人格,因为三眼族的最大的能力就是精神力量,族中精神力量最高的人就是三眼王。但是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放入一个躯体中,各自强大的精神力量驱使它们互相争夺身体主导权,而最终使身体走向毁灭。所以在诺亚大陆的历史演变上,三眼族完全没有参与其中也在于此,高傲的他们不愿意被人甚至是族人看见发狂以后的模样而离群寡居。加上及低的繁殖率,和极高的自杀倾向,北洲形成后的一千年中,三眼族几乎消失了,成为了不是传说的“传说”。
伦特尔是在路边拣到渺的,那个时候他还在诺亚大陆四处旅行,为了渺,他结束了流浪生涯,在拉马特海港外的一个小村庄定居。
来的四个人自然是平凡与叉子一行人,为了阻止叉子继续发狂,平凡,雅那,萨拉费尽了力气,让平凡和雅那与叉子周旋,萨拉使用催眠魔法使叉子安静下来。这种魔法对矮人锤的效果很好,但是身为混血儿的叉子,对魔法的免疫力似乎更大,结果平凡,雅那,萨拉都被叉子打伤,平凡为了掩护雅那,伤的最重。
叉子清醒过来以后,雅那边为平凡包扎伤口,边解释了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叉子的洞穴。雅那为了帮平凡完成工会任务,从盗贼工会那里打听到某些信息,两个人误打误撞竟然找到了叉子与他部下的藏身之处。没想到的是,两个人到达的时候骇然发现那里成为一片血海!平凡和雅那所遇到的唯一一个幸存者――矮人锤,也在交代了他专门为叉子铸造的战斧所在地以后死去。
冷静下来的叉子与萨拉相信了雅那的说法,因为单凭两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对付三十多名各种族的战士。由于平凡伤的过重,叉子和雅那商量后,决定休息一夜,然后来海港附近的小村庄寻求帮助。
“渺感觉到了血腥,悲伤,甚至是绝望。”渺那低柔的声音响起,光是她的声音,就可以平静人的心情。“各位不要着急,渺懂得一些治疗魔法,应该对这位战士有些帮助。”
渺似乎感觉到了四人惊异的目光,她从容地笑了。“渺是三眼族,但是没有发疯的危险。”渺顿了顿,将四人让进客厅。
“这里是渺的父亲伦特尔所建,请你们等一下,渺去拿药。”雅那等人还来不及说声谢谢,渺已经飞奔进屋。
“她。。。。。。。”雅那看这渺的背影有些迟疑的说。“她的眼睛。。。。。。”
“各位不用奇怪,渺是我的养女,她的眼睛看不见,既然她用‘心眼’看到各位都是好人”随着说话声伦特尔从二楼走了下来“那么我将尽力帮助你们。”
伦特尔的目光在浏览到雅那身上时猛然定住了,这样妖艳的人类女子,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现在的雅那由于受伤和劳累,变的非常憔悴,另有一番风采。
在伦特尔打量来访者的时候,四个人也在打量着伦特尔。伦特尔的个子不高,黑黑瘦瘦的,有些驼背,看人的时候总习惯眯着眼睛,典型的学者摸样。
就这样,平淡的早晨,平淡的相遇,却成为了历史。。。。。。
烙印:神为了惩罚各族的背叛行为,除了将参与叛乱的各族幸存者丢弃到北洲以外,还在各族幸存者以及他们的后代身上留下了各种不同的耻辱记号。比如精灵族就是在成年之前是雌雄同体的。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意见,就将北洲的高级魔法师和磁力师结合,统称磁力师好了,初期的魔法使用者仍然叫魔法师,等对原力运用纯熟以后,高级的就叫磁力师吧。
在战场撕杀时,重机枪兵与狙击高手牺牲率是最高的,因为他们在大量杀伤敌人的同时也是敌人首要消灭的目标。在爱情游戏中,情场浪子和淑女杀手是最招人唾弃的,因为他们做到了大多数男士无法做到,也不敢,不能做到的事情。
战争何尝不是一场代价高昂的游戏?爱情又何尝不是一种无声的战争?
撕杀中伤人多的叫英雄,游戏里害人多的叫骗子。
伤人多,身上的伤疤肯定不少,害人多,愧疚也就从心里消失了。
“喂,你喝的不少了,再喝我可不负责送你回家。”天意拽住我的手。
“你知道我喝酒是不上头只伤身的,”挥开他的手,我还要举杯。
“知道,可是你再喝我就真没有钱打车送你,你自己回家好了。”天意一脸无辜。
“服了你,说好请我吃饭,现在哭穷”苦笑一下,放开杯子。
天意是我的狗友,有事没事我俩就凑在一起。他在情场中是个重机枪兵,总是一扫一片,十分满足“快,净,齐”的要求,用他自己的话说,死在他手里的猎物,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人,总要对的起自己的欲望。是他的座右铭。
鄙人和他正相反。就象在《反恐精英》中爱用狙击步一样,是个狙击手,“稳,准,狠”猎物不多,想出手的时候还很少落空。
“两年了,你还无法忘记么?”天意什么都好,就是嘴刁。
“少说我,我早都忘光了。”我低着头,准备先解决手里的羊肉串。
“你要是忘记了就不会在今天拉我出来讹我的钱包。”――斜着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你再说,用不用我昭告bbs,情场上的浪子是经历如何的情感伤害而产生的?”――撇着嘴,比说话的也好不了那去。
“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天意挂出白旗,他今天让我。平时斗嘴,挂白旗的一般都是我。
“我看你在哈港bbs上写的文章了。怎么同一篇文章用两个名字?”天意没话找话。
我没怪他,其实今天我也不想让自己静下来,怕想起过去。
“我不知道用《良心》,还是用《爱,到底是什么》好,干脆就两个都用上了。”
“用《狼心》更好,我觉得”天意和手里的大蒜较上劲。几秒钟以后,大蒜惨遭屠戮。
“那结尾就没有意思了。”一边说着,我手里的大蒜也是同样下场。
“也对,不过你写完了,也没有几个人看呀。”
“我写是为了我自己,别人怎么看,干了抵事(干我屁事)。不过有位仁兄看完了告诉我说很想同意我的观点,就怕女朋友砍死他。”
“现在的人,要不就不敢做,要不做了不想承认,象我这样敢做敢当的不多!”天意一脸自豪。
“呵呵,那位仁兄是真心对老婆好,你么,还要加上敢泡,敢上!”
“实话!喝酒!”“最近有什么好目标么?”天意问。――男人的老话题,女人,干仗和钱。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吃素快半年了,最近又忙着考试。你呢?”
“最近没在网上找,你吃素,我也想清净清净。。。。。。”
“得了你,你还想清净?”
“。。。。。。所以身边就挂了一个老铁,想上想甩都容易。”
“。。。。。。” 我俩对着沉默一会,“哈哈哈哈。”
“你还是狗改不了。。。”
“再说就多哦!”他警告我。
“抱歉,不说这些了,今天不谈往事,喝酒就好!”
往事?往事。往事。。。。。。一九九六年七月二日,小雨。
“方洋你个傻x,说好了来取作业,上那里疯去了?”我是边跺脚边骂人。听说过在七月天还能着凉感冒的没有?这里就有一位
这天本来约好方洋取作业的,他还放我鸽子,偏偏赶上天降甘霖。看看时候还早,数数兜里的几个闲钱,信步走进博物馆。鄙人好歹也是一位自然爱好者
瞻仰了一番老祖先的遗容,遗物,经过历史长河的洗礼,鄙人深刻感到人类文明发展历程地艰辛与伟大。
走进自然展馆,先听到一阵鸟叫声,在空落落的大厅里回荡。先纳闷了,难道自然博物馆改展出活物和动物园拼拼?后来才听明白,那是一个人的说话在经过多次反射以后的声音。更纳闷了,这里的解说员就算来了旅游团也只是敷衍地解说几句了事。现在这个时候谁会给单个参观者讲解呢?经过几个展区以后,接近声音的来源,是位女士,声音还很好听,我的好奇心变大。转一个弯,终于见到她。
我现在闭上眼睛还能在清晰地看见那天她的样子: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穿着白色上衣,兰色条纹的裙子。短发,瓜子脸,眼睛很明亮,不过一笑起来就眯成一道缝,脸上还出现两个小酒窝。说句老实话,我那个时候还真的很单纯,看到她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来电呀,一见钟情呀,惊艳什么的。只是单纯地感觉她长的很看,而且那个时候我根本想不到,她就是影响我以后几年生活,甚至改变了我对感情看法的女人――江月。那年我快到十七岁,上完高一,而她大学毕业,已经二十二岁。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胸牌上,有意思,见习讲解员。看来是为了保住这份工作吧,不过她要是这样热情下去工作肯定丢,我暗想。以后的半个小时,半调子自然爱好者与见习讲解员聊到了一起。临走,她向我借有关自然方面的书。
“我想了解一些讲解稿以外的东西。”江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会给你找些书,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我有些受宠若惊,“明后天我会把书送来。”
于是,一来二去,她借书,还书,我们闲聊,就这样从认识到互相了解。有回谈话中,我比较婉转地表达了对她工作的看法。她这样热情的对待自己的工作肯定会遭到其他讲解员的白眼。结果江月的回答大出我意料之外。
“我只希望我的讲解与来这里的人们所付出的价值相符,这不是为了保住工作,是为了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
江月的话让那时有些叛逆的我想了很久。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江月并没有什么感情方面的进展。毕竟我比她小五岁,而她也把我当作象她弟弟一样的大孩子。我们有的时候通通电话,江月做她的讲解员,我忙于自己糟烂地学业。双方见面的时间并不多,只是还记得有这么个朋友。一九九七年五月二十三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有时间出来么?”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老姐的生日,小弟自当奉陪,时间?地点?”
“下午六点,去江边坐坐吧。”
“明白!老姐放心。准时到!”
“你叫我姐是应当的,但我可不老哦!再说个老字。。。。。。”
“知道了,知道了,呵呵。”
那天晚上江边的景色很糟糕,阴天,还刮冷风。和浪漫一点都搭不上关系,真是・……¥#……・%―・。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我陪的是我的干姐逛街,气氛并不重要,高兴就好。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东西,如果都说出来,估计大家不是找我治疗头痛,就是上床睡觉了。闲聊中我们两个人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她说出来的话,往往都是说上半句我就可以想到下半句,有的时候连一个字也不差。而我说的话对她来说也一样。当我半开玩笑地说出这个事情时,双方突然沉默了。我们肩并肩走在中央大街上,天色昏暗,连灯光都不明显,好象特意为我俩准备的,几乎同时我们两个人的手第一次握在一起。那天有些话已经说过火,不过我们还算清醒,知道不能向前在迈步了。只做姐弟应该能更长久一些。可惜,套句恶心话:历史的发展从来不因个人的意志而发生改变。
接下来是不是就应该上演两个人开始频繁找借口见面,互相苦苦相恋却因为跨不过年龄的鸿沟而痛苦不堪,双方都不敢直接表白等等类似香港肥皂剧的情节?
很遗憾,让诸位失望了。那时我正准备考个三流大学,接着当混混,而她也因为遭到其他讲解员的排挤而为找新工作而奔忙。在两个月以后,我们才重新有了联系。
一九九七年十月二十三日
“生日礼物,送你的。”江月递给我一个小盒子。
我们两个坐在一家小咖啡屋里,庆祝我的生日。巧合的是我和她的生日正差五个月。
“怎么好意思呢,你过生日我都没有送你什么。。。。。。”江月抢在我前面学着我的口气说。
“礼物不重要,重要的是送礼人的心意。”这回轮到我学她了。
“少来了,学女孩子说话,真是。。。。。。”江月俏皮地做了一个恶心的表情。
我们坐着的咖啡屋就在秋林商厦的对面,法式面包房的上面,是繁华闹市里一个难得安静的地方。环境很不错,可惜,后来拆迁了。
“。。。。。。”
“今天你好象不想说话。”我首先打破了寂静。
“你不也是么,”她低着头,幽幽地说。
“心情不好?”两个人异口同声。随即又都笑了。
“知道送你的是什么么?”江月问我。
“记得你说过从来没有送过男孩子礼物,估计你不过选,是手镯一类的东西吧。”我真的是随口胡说的。
“这个你也想的到?”江月真有些惊异。
看着她的表情,我打开了礼物,一只红色的玉石手链。
“。。。。。。”
江月很自然地靠在我的身上,说她累了,随即闭上眼睛。
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却没有做任何事情。她等了一会,也没有说什么,闭着的眼睛里流出了两滴眼泪。 “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她仍然闭着眼睛,任凭泪水顺脸颊流下,流过她脸上的酒窝。“不用说,我明白,你连一点能伤害我的事情都不做。因
为将来。。。。。。”她的话停住了。
我吻掉了她脸上的泪水。
平生第一次有女孩子为我哭泣,虽然以后也有一些女孩子为我流泪,可是这是我最难忘记也是唯一一次被泪水所感动。
那天我们出奇地话少,都望着对方不出声,有许多心情,话是说不出的。如果我真的记述每一件我和江月之间发生的事情,恐怕我写的很顺畅,看的人就要烦死。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见面的次数仍然不多。
九八年二月十四日,我们两个人在街上逛了十个小时,结果是她的家里人开始注意她的隐私。
我和江月的事情让我很害怕,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对自己也没有多大的信心。后来我甚至开始逃避江月对我的感情。
原因很现实――年龄,她大我五岁,我的家里和她的家里都不可能同意这样的事情。我和家里提过,当然借口说是别人,结果可想而知。而江月,她是个孝顺的女孩子。后来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江月已经二十五岁了。
我想找一个新女朋友来代替江月,我也找到了。虽然和新女朋友在一起,我多半在演戏,却让我感觉安心不少,我在骗新女朋友的时候也在欺骗自己真正的感情。
九九年初,我将女朋友的事情告诉江月,还故意不陪她过生日。六月十二日,江月约我去她家,我知道事情该有个结束了。
“你不用说什么,我来说吧。”江月的口气出奇的平静。
“你我本来就不应该有什么开始,我们也没有真正开始过什么。你害怕,我理解,你逃避,我也明白。因为。。。害怕和逃避的不止是你一个人。我只希望,今天晚上你能陪我。过几天我就去外地工作,可能再也不回来了。”平静的口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或者是因为心意相通而根本不需要说什么。那天我没有留下来,临走的时候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这几年看你从男孩子变成一个男人,我知足了。”
当大门在我身后关闭的时候,我的心也随着那砰的一声关在了门的那边。自始至终我没有对江月做过什么,连她的唇都没有碰过,不是没有勇气,是不想将她的纯洁玷污,我希望她有美满的婚姻。我知道自己可能一生都无法添满失去江月后在我心中出现的空缺。可是我不后悔,因为我的选择在理性上对江月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在感性上呢?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希望江月能忘记我,能过上幸福的生活。至于自己,已经不重要了。江流映月涌,立舢随波行
这三年来的生活,我一直在麻痹自己,逃避过去。因为我没有再站起来的勇气。我不断在感情上寻找刺激。今年大学就要毕业,我也开始准备真正进入社会。为了以后的发展,我放下感情游戏,专心考证书。现在的我也想过,为什么三年前放不下呢?随即释然,因为我的心,已经麻木了,伤口仍在,血流未止,疼痛却感觉不到了。而我的良心呢?是不是也随着江月的离去而消失了?
北洲的兽族似乎比较多一些。希望不会和南洲的有太多相似地点。呵呵我打算先看看南洲怎么设定再说。
这里穿蓝衬衫,个子最高的就是鄙人了。献丑,献丑,我旁边带眼镜的就是传说中星际高手,曾经数次击败洪哲夫的pomp。其他人我就不一一介绍了。呵呵
😀我个人感觉北洲的魔法设定主要以精神力量为主以外,操纵魔法的媒介物应该比西洲和南洲特殊一些。也就是说一个好的魔法师通常也是一名好的磁力师。基础的小魔法自然不需要通过磁力作为媒介从原力场获得所需要的能量,但是当魔法所需能量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需要通过磁力作为媒介了。
这样的设定不知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或建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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