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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意见,最近工作忙是忙,但是晚上还是有时间的。
拜托,你们两个和好吧。。。。。。。不然这里就成为虚幻主义的发源地了。。。。。。。。。。。
诗歌不是我的长处,不敢随便评论,那位高人评论一下这首如何?我也好学学。
@幽缘.暗 wrote:
我…………我…………,只好自己……可是……55555555没有灵感呀!所以才出了花招让你们帮我的嘛~!有的人还要挟我?不知道我是暴力型的淑女吗?………………
暴力型淑女?我喜欢,作为兽人的创造者以及正宗本科体育毕业生来说,正合适。。。。。。。。
嘿嘿。。。。。。你还是快点写吧。没有文章入选就可以当评委,算是安慰奖吧。。。鄙人一向眼高手低的说。。嘿嘿。
@东东 wrote:
是啊。不过和这个所谓的佛的爱情无关,可以说有些观念完全相反。追逐我爱的人太辛苦了!真的,我累了。其实被爱的感觉真的很好,人不一定只能为了所爱的人才能完善自己,也可以为了爱着你的那个你爱的人。因为这样你的心永远是温暖的。
奇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某人是不是该出来表个态?
无与伦比的荣誉,至高无上的权利。终非凡人所能拥有的。想达到胜利的彼岸,就要在失败中奋起,在苦难中前进,在屈辱中屹立,并能左右自己的命运,在被后世称为“风云二十年”的历史中,只有几个人确实地做到了以上的要求,于是,他们不朽――《诺亚杂记》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命运”存在的话,那么,风星的命运是怎样的呢?至少在九七八年六月的一个早上,他的命运是悲惨的,因为他成为杀死自己亲生父亲的唯一凶手。
“我是来送饭的。”老侍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风星已经穿好衣服站在窗边思索了。自己是否该去找父亲,要求宽恕并重新为家族尽一分力呢?仇恨并不能改变一切啊。
“今天来早了吧?”
“我岁数大了,本来睡的少,昨天晚上城外还折腾了一夜。”老侍女那熟悉的唠叨声响起。
老侍女先塞给值班的侍卫四个面包,和一瓶酒,吩咐他们“换班的人要晚一点,据说昨天晚上天湖城邦的企图潜入城内呢。”
门声,风星没有回头,老侍女放下饭篮,却没有退出,走到风星身后。风星皱皱眉头,“什么事情?”
“少爷!”老侍女的声音有些颤抖“少爷,你快逃吧,老爷被人杀了,你用的匕首插在老爷的心口上!”
“什么!”风星闻言转身,忽然感觉自己有些眩晕,不可能的,父亲竟然死了?
老侍女用苍老的双手塞给风星一个小包,“这里是我弄来的一点金币,少爷,你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只有活下去才能给老爷报仇啊!”
突如其来的打击反而让这个“败家子”冷静了下来,老侍女是值得信任的,那把匕首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星卖了换酒,看来这个阴谋由来已久,不象是天湖城邦所为,按照自己以往的表现,如果现在不逃,群情激奋下,自己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有!可是,到底是谁做的手脚?风星并不笨,他的身体里毕竟流淌着风氏家族的血液。门外传来士兵跌到的声音,老侍女在馒头和酒中下了麻药,来不及细想,风星换上其中一名侍卫的衣服,混出了城堡。
议事大厅,气氛沉重,压抑。
在场的有铜块将军,内务总管月康,女祭司晨雾以及一些将领与官员。
“城主被杀,二少爷跑了,我们该怎么做?”月康的年纪几乎与铜块一样老,是一名精灵族,当年为躲避天湖城邦的通缉而投身风氏家族门下。同样,他也是最坚决支持对抗天湖城邦的领导者之一,原因不言自明。
铜块老将军一言不发,低头不语。他可以说是阿格拉的元老了,多年的征战,即使是以诚恳,憨直出名的矮人族,也会变的有城府起来。显然,老将军在看众人的意见。
月康见老将军不说话,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我认为我们应该封锁老城主被杀的消息,另外秘密查访二少爷的下落,还有就是选出一名代城主来渡过这次危机。”
月康说的话引起了一些官员和武将的赞同,嫌疑就是嫌疑,何况二少爷近几年的所做所为,早就被城邦上下民众所唾弃,找个理由除掉他,没有任何人会说个“不”字吧。近一步说,有野心和机会的家伙都会窥视城主的宝座,没有机会的或者正直一些的人,也不愿意看着一个败家子当上城主,那还不如直接向天湖城邦投降来的痛快。
现在有可能做城主的一共有三个人,老将军铜块是除了老城主外,军队里威望最高的的领导者。内务总管月康却是商人与官员最愿意推举的人,再有就是平民中威望最高的精灵族女祭司晨雾。相比来说,铜块老将军的可能性最大,不过女祭祀对权利的漠视是出名的,因此她最可能推举同族的月康担任城主,二者如果合作,将足以抗衡铜块老将军的威望。可以说老城主死前将权利分化的十分微妙,本来他的计划就是相互制约,好让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百年后,顺利成为阿格拉的城主。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妾身,妾身有些话想说,”不知何时,辛娜夫人出现在议事大厅的角落里,声音不高,却如同以往一样清脆,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辛娜夫人的脸色比以往还要苍白, 几乎发青,声音也有一些颤抖:“妾身本不该打搅各位的政务,可是,城主死了,二少爷下落不明,妾身只希望大家看在城主往日的恩情上,放过二少爷,风家就这么一点血脉了!”辛娜夫人说着说着,眼圈有些微红,几乎要落下眼泪哀求了。
“辛娜夫人累了,送她回房间休息。”月康见老将军一直不发话,女祭司也不出声,似乎城主的宝座已经要落到自己身上,对辛娜夫人的这些言辞又感觉不耐烦,说话开始变的强硬了。
“慢!”铜块将军低沉的声音响起,老将军终于开口了。
“辛娜夫人是老城主生前最亲近的人,她应该有权利在这里听我们议事。二少爷是否为凶手,还有待商榷,即使老城主因为是自己的儿子没有防备,二少爷那个被酒色掏空的样子,能一刀杀了老城主,手法干净利落,也不太可能。”老将军的胡子一动一抖,似乎有些滑稽,可是没有人敢笑,惹怒了他,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老将军霍然立起,透露出武将纵横沙场的气势,“现在我们没有时间管二少爷的死活以及仔细追查老城主的死因,封锁城主被杀的消息估计也来不及了。关键是选出代城主稳定人心渡过危机。”战争时期,自然是军事将领最靠的住,权利的天平立刻向老将军这边倾斜。
‘好一招后发制人,让我演了半天戏,你到出来做好人’月康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可是内务总管也不是白当的,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轻易送人。
“老将军说的有道理,为了稳定人心,我认为该选一位让各位最安心的人来当城主。并且在平民中要有好的影响力”月康的言下之意就是――先弄女祭司上台,等打退了天湖城邦,我再和你个老矮子拼个你死我活。
铜块老将军也明白,如果自己现在非要当城主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危机过后,难免招人猜忌自己与老城主的死有关,到时候可就好说不好听了。权衡利弊下,他默认了内务总管的话,不过让女祭司当了代城主,到最后这个位子还不是被女祭司转手让给同族?这个算盘可不能让月康打如意了。
“我同意内务总管的话”老将军刻意咳嗽了一声,让议论纷纷的众人安静下来,“我建议让辛娜夫人做代城主!”
这下大厅里可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大家都不想评论为什么让一个宠妾当代城主。辛娜夫人在阿格拉这些年,不论安上抚下,对内对外,都可以称的上是老夫人死后,城里最贤良的人。她不论是在平民,还是商人,或者军士中都有一定威望,虽然是宠妾,但是大家的心中早就把她和老夫人画了等号。
议论声逐渐平息下来,这个消息传出去,阿格拉肯定会被人耻笑,不过这么做,可以让铜块和月康暂时放下权利争夺,共同对外,未尝不是件好事,何况在“生存”这个首要问题面前,什么脸面、荣誉都要放在一边,也就没有一个人提出疑义。至于月康呢,辛娜夫人再怎么说也是精灵族,等渡过危机后,让位给自己的可能性很大。铜块却在打算,辛娜夫人的岁数不大,比女祭司好左右,又跟了老城主那么多年,自己的功劳苦劳,她都看在眼里,何况刚才月康一力坚持要追捕辛娜夫人最宠爱的二少爷,最终让位给自己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两人也都有同一个想法,这次天湖城邦围城,阿格拉未必能坚持的下去,一旦城破,辛娜夫人可以作为替罪羊,为了安抚民众和军队,天湖城邦的城主也不至于笨到赶尽杀绝吧?那起码也能让自己保住性命,好的话还可以保持现在的地位,大不了在天湖城邦的统治下继续做阿格拉的总管和将军,还不一样?
至于女祭司月康,她始终一言不发,眼中透露出一丝厌恶嘲讽,显然对尘世间这些权利争夺感到不屑,在众人不顾辛娜夫人反对而最终确定阿格拉城邦代城主后,转身离去。
于是,在北洲历史上最讽刺的一幕上演了,历史上第一位由宠妾身份登上城主宝座的女人在阿格拉诞生,同一天,她抛弃了以往由主人赐予的姓氏,恢复了精灵族的原名:寒霜。
在后世历史学家眼中,这段时期的阿格拉,更值得描述的是如同沧海一粟的风氏家族,因为他们最终灭亡在自身奇特的“乱伦”传闻中,据说是父子互相嫉妒暗算而死,据说有些吟游诗人专门为此创作了香艳的诗歌。对后世来讲,风氏家族的灭亡不过是“风云二十年”开场前的小调而已,真正的交响曲还未演奏。多数历史学家都认为,在九七八年六月二十三日早晨,称为“血腥交响曲”的演奏,才真正弹出了第一个音符。
@吸血公爵D wrote:
请相信在下的诚意,您的回贴与意见在下一定虚心接受,希望继续得到您的支持.
PS:我用”您”只是表示在下对您的尊敬,并不是说您很老汗,弄的我都不敢回了。。。。。。。。。。。
丫头恋爱了。。。。。。。。。。。是不是真的对**有了感情?
国外的不了解,不过我认为中国没流派,在奇幻小说上,非要分流派就是――哗众取宠派,孤芳自赏派,大众娱乐派,意淫无限派。
感觉有点东西方结合的味道。。。。。。。。。。
“阴谋”,只要这个词出现在历史上,往往都会伴随着死亡、卑劣、背叛,是一个无人喜欢的名词吧?可是历史上的那些伟人,英雄,圣者,又有多少真正与“阴谋”这个词无关呢?――《诺亚杂谈》
很多历史学家在撰写历史文章中,尤其是撰写有关皇族,或者城主之类的文章中,都无法回避一个敏感问题――“性”。统治者有不少因为“性”问题而葬送掉自己权利,偷情、乱伦,屡见不鲜。北洲的历史上,野史中曾多次描写诺亚帝国时期的“敏感问题”,但这些事情却决少出现在正史上,除非是描写末代皇帝或者末代城主,都会将其写成荒淫无度,醉酒奢侈之类的,原因很简单,灭亡了的权利,就不再对历史学家构成威胁了。
血腥年代中,类似的问题多如牛毛,却很少有人记载,可以说历史学家连记都记不过来,或者不屑于记载这些吧?不过最有名的“阿格拉血液”事件,却在“血腥年代”后流传甚广,甚至成了“乱伦”的代名词。
风星喝醉了,大醉,对于一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来说,他本不该这么颓废的。可叹,他所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太重,他放不下,也负担不起,为什么每一次回忆都那么痛苦,而自己却无法忘记?为什么至亲那么早离自己而去?为什么自己要生在这个令人厌恶和诅咒的家族?为什么自己的身体里流着那个冷酷父亲的血液?风星只有一醉,用酒精麻醉自己。城堡的后花园是风星每次喝醉――只要他还没倒下,就一定会去的地方,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有勇气去。风天的死,又勾起了风星对往事的回忆,他摇晃着走到花园中,侍女早在他喝醉的时候就都躲开了,――已经不止有一个侍女被他借酒凌辱,事后还敢怒不敢言。
记得小时候,他和母亲还没有住在城堡里,他们在乡下过着安详的生活,而父亲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看母亲一次。乡下的生活是他童年中最美丽的回忆,在田野里奔跑,在树林中嬉戏,和朋友去小河里抓鱼,并因此被母亲训斥,现在回想起来,连那训斥都是美好的。直到他七岁那年,风天的母亲,也就是父亲的正式妻子死了以后,他和母亲才被接到城堡里。他永远无法忘记第一次见到风天的时候,天真的他为了自己能有一位哥哥而高兴,蹦跳着想去拉哥哥的手,而他的脸上立刻就挨了风天的拳头,十四岁的少年几乎一拳就要了他的命。
那一拳让他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母亲为了照顾他几乎没有睡觉和休息,再累也不让其它人插手。从此他和大哥之间就结下了死结,只要一有机会,大哥就会欺负他这个“贱种”以及“气死母亲”的“贱女人”,母亲每次都把弱小的他搂在怀里,任由大哥的拳脚落在自己身上,直到父亲赶来制止大哥。父亲对这个丧母的大哥抱有着歉意,所以每次都是骂几句大哥了事,弱小的他每次想和大哥拼命都被母亲死死拉住,只有他知道母亲暗地里为自己涂抹着药膏,然后还要一脸笑容的去见父亲。那笑容背后隐藏着多少的辛酸和无奈,痛苦与悲哀!
城堡里几乎没有人喜欢风星和母亲,那些下人看不起他们母子,认为他们是“乡下人”,总是对他们母子冷嘲热讽。
“和城主睡一次就怀上,那能有那么巧。”
“看那野种的样子,和城主根本不象,要我说啊,肯定是不知道偷了那里的汉子,怕被村里人知道,才勾引城主好做靠山的。”
“就是就是,你看她那风骚样,那里比的上老夫人稳重,整个一个贱货,不知道偷了多少男人!”
生长在山村里而且还年幼的风星根本不知道这些下人说的是什么,只知道母亲每次听到下人这么说,夜里都会偷偷的流泪,可是母亲太软弱了,连告状都不会,只会默默忍受这一切。
本该最恨他们的辛娜夫人却对他们母子最好,总是处处关照,一点都没有嫉恨母亲抢去了她应得的正妻地位。风星还清楚的记得,有一次看见辛娜夫人在暗自落泪,他跑过去递给夫人手帕,辛娜夫人却一把将风星抱在了怀里,嘴中喃喃地说:“他也该有你这么大了。。。。。。”
后来他才逐渐明白,辛娜夫人是精灵族,而父亲是人类,如果生下孩子,因为是混血儿会被人唾弃,自己的家族也会蒙羞,辛娜夫人在偶然的一次怀孕后,曾经想偷偷生下来,父亲却命令医生拿掉了孩子,也因为辛娜夫人是精灵族,所以也没有可能成为人类的正式妻子。
那时候,辛娜夫人总是替母亲惩罚不知礼教的下人,如果风星闯了祸,辛娜夫人也总是替他在父亲面前求情。甚至有的时候,辛娜夫人也替他遮挡大哥的拳脚,可是说没有辛娜夫人的帮助,他和母亲根本撑不过那段凄惨的岁月。
十岁那年,母亲死了,自杀,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哥没有出席母亲的葬礼,他们兄弟本来就很少说话,风星只记得自己在辛娜夫人的怀里哭的昏了过去。然后就被父亲安排去学习,直到三年前,他从古特里亚毕业后回到城堡,才从一个老侍女嘴中得到母亲自杀的真相,为此他企图刺杀大哥却没有成功,父亲似乎有预见性的让他在古特里亚学习领兵、政治、经济、历史,却很少教导他防身方法。自然不是以文武双强出名的风天的对手。
从那时候起,他开始堕落,酗酒,找妓女,随意虐待下人,成了阿格拉无人不知的败家子。
‘母亲,您可以安息了’风星灌了口酒,‘十三年了,我多么想回到过去,那怕是再见您一面都好,母亲,您死的好冤啊!’风星一闭上眼睛,几乎能够看到母亲站在自己身前微笑,回想起母亲搂着自己的感觉,在自己耳边呢喃着话语。
酒瓶已经空了,风星还没有倒下,他靠着凉亭的柱子,吹着夜风,只感觉浑身懒洋洋的,头晕忽忽的,一个身影进入他的醉眼。那衣着,那步履,那慈祥的微笑,是母亲!
风星扑了过去,将母亲紧紧抱住,无论如何也不松手,害怕一松手母亲就会消失掉,如同十三年前一样。他仿佛回到了童年,躺在母亲的怀抱中,听着母亲的摇篮曲,逐渐沉睡过去。。。。。。
“畜生!”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风星感觉自己被丢进了水池中,清凉的池水让清醒了不少,当风星抬头一看,立刻呆立当场!
辛娜夫人半裸衣衫,靠在父亲怀中抽泣,而地上除了撕坏的衣服,还有茶杯的碎片正散发着醒酒汤的味道。任何人都能看出来,辛娜夫人好心来给二少爷送醒酒汤,却被二少爷借酒劲差点凌辱了!风心城主气得手直发抖,除了搂着自己的爱妾和指着败家子的鼻子骂以外,这位老人已经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这时最痛苦的却是风星,他站在水池里,低着头,心如刀割,自己这么做和凌辱了母亲,最终导致母亲自杀的大哥有什么区别!自己怎么能对母亲死后就待自己如亲生的辛娜夫人这么做,简直禽兽不如!风星突然间狂叫一声,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爷,别怪二少爷,他喝醉了,”辛娜夫人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娇弱的身躯还在不停的颤抖“爷,贱妾不算什么,您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为什么不叫住他?这么晚跑出去,现在城里不安全的。”
老城主听到爱妾这么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能搂着爱妾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我对不起你啊。”这一场风波几乎击垮了这位以冷酷和残忍著称的老城主。或许十三年前他还可以挺住,可是现在,他毕竟是老了。。。。。。
风星被铜块将军带回府中已经三天了,始终被软禁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也不想出去,因为风星知道自己应该受这样的惩罚,甚至杀了他都应该。城外的天湖城邦军队已经开始围城了,砍伐树木做攻城武器的声音大到连风星都听的到,当然,这是故意的,为了瓦解守成军队的信心。风星回忆起自己被关进房间时,父亲最后凝视着自己的目光,他突然发现父亲老了,昔日的英武因为连串的打击而消失不见,父亲的眼神也变的不再坚定冷酷,那完全是一个老人的眼神了。风星默默地问自己,过去的事情,是不是该放下,自己是不是应该为父亲为了阿格拉的民众做点什么,好补偿以往所做的一切?
因为辛娜夫人的那件事情,这位著名的“败家子”开始反思,或许,他还没有完全沉沦在欲海里。
老城主这两天明显的苍老了,大儿子的死,二儿子醉酒闹事,天湖城邦围城,连一直陪伴自己的爱妾也因为那天的惊吓而一病不起。老人坐在空荡荡的议事大厅中,对能否渡过这次危机再没有任何信心,刚刚完毕的军事会议没有任何的好消息,警备部队虽然开始召集,却只能召集五千人,正是农忙时节,除非抓兵,否则抽调不出太多人来。或许老城主在阿格拉城里很有威望,但是对于那些生活在山野中老百姓来说,只要统治者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不索取太多的东西,是不会在乎到底谁来统治阿格拉的。
粮食问题也难以解决,这次天湖城邦来犯恰倒好处,阿格拉去年大旱,颗粒无收,城邦存粮都放出去赈灾和作为种子使用。现在五千警备兵再加上城里的五千多老兵,全部存粮再节省也只够吃半个月。除非能弄到足够一万人吃一个半月的粮食,否则难以坚持到八月收割季节来临,部队会因为饥饿而军心涣散。
部队新败,多数警备兵没参加过实战,怕死,根本无士气可言,面对天湖城邦的围城,已经开始出现了逃兵,虽然不多,但是对已经低迷的士气无疑是一个重大打击。
‘投降?’老城主的心中突然蹦出这么个词语,‘不!决不!我风心戎马半生,决不能因为这些困难就向宿敌投降!’
‘为了辛苦建立的基业,为了家族的荣誉,那怕是为了那个败家子,我也一定要坚持下去。’老人深吸一口气,将烦乱的心情稳定下来,开始思考如何退敌。
夜幕逐渐深邃,掩盖了一切来源于黑暗中的阴谋与罪恶,也掩盖了生命的痕迹,当天明来临时,只有血之花遗留下来作为生命存在过的证据。
公元九七八年六月二十三日清晨,阿格拉城邦流传着惊人的消息:“风心城主遇刺身亡!”
强!虽然我不会欣赏诗歌,但是,那种韵味来我这个门外汉都感觉的出来。
恩。。。。。文章不怕大修改,还是第三人称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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