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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品三国

——水浒封神

第1课　传说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封神的遗产就在朝歌？

Ⅰ

　　短暂的和平与安定悄然回到了人类的身边，又在不经意间默然消逝。掐指一算，这正好距离那场改变了人类历史的大战又是三千年。在科技的残垣断壁上建立起的剑与魔法的新时代，已经包容了生存在这个宇宙间的每个人。三千年这个时限就像是这片宇宙中存在的那股高深莫测的力量一样，成为不可预知的定制，另一场大变革又在这段蛰伏之后爆发了。　　

　　“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真不知道他们梦醒之前还要将这个世界糟蹋成什么样子。”年轻人说着，放下了撩起马车的窗帘。他所乘坐的马车可谓十分豪华，不过与他刚才透过车窗眺望的宫殿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前者只是为了照顾到最高统治者的颜面，贵族们按照自己的阶级定制打造出的身份象征。后者则是超越了身份象征或者是享受这种一般概念，穷尽奢华的广宇大厦，“建筑史上的奇迹”这是青年唯一能够想到大解释方法。

　　马车其实刚刚到达陪宫所在的庄园边缘，这座整体上只有一个主建筑层面的庞然大物，就已经映入了眼帘。其高度竟然超越了庄园四周林立的警戒塔。那由水晶磨砖对缝构筑而成的主宴会厅所发出的光芒，将深夜中苍穹映照成了五彩的白昼。

　　环视了马车中的两位同伴，“你能相信如此规模的大厅是由一颗颗只有手掌大小的水晶石拼凑而成的吗？”说话的人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年，一头银色和血红色的双眼，只要看到一次便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还用手指比划着这种特殊水晶的大小，“一吨已经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水晶，要再次的手工切割磨制成为‘完美光透’超薄形状时仅剩一百克拉。”少年说到这里哽咽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两位同伴非常清楚，这水晶背后的故事。多少相似的故事在这个宇宙第六王朝时期，不断地重复上演着。一只有力的大手落到了红眼少年的肩上，“感谢提辖大人。”少年，看着轻轻拍了自己肩膀以示鼓励的男子，感激道。

　　凭窗眺望的年轻人看着他们发出了自信的微笑，“有两位相助，我们一定可以成功！”

　　“今天都是些什么奇怪的客人啊”，宴会的主人下意识的撇撇嘴，显得很不耐烦。作为皇帝陛下名义上的老师，他的这次诞辰宴会可谓盛况空前，皇帝还特别恩赐，将自己最豪华的陪宫，即皇帝陛下的私人度假别墅，借给了他最为诞辰盛筵的举办地。这种特殊的恩赏，充分体现出了宴会主人在皇帝面前举足轻重的地位。“可惜，可惜。”他的目光一直聚焦在会场中最大亮点身上。刚才这个亮点就和他擦肩而过，这种失之交臂的感觉才是最令他痛心不已的。

　　“玫瑰虽美，尖刺棘手。”主人说着将目光投向了，距离“会场最大亮点”最近的两个人，神情若有所思。根本没有听到，执事官响亮的报门声。这时早有一辆伯爵级贵族才能乘坐的马车停到了陪宫的正门前。

　　“南天经略府二等伯，恩斯特伯爵莫兰多携雷纳特子爵及提辖汉特伍德晋礼。”

　　宴会的主人，被身旁的亲信捅了两下，才回过神来。

　　“南天经略府的人来了，阁下。”

　　“这些南蛮子还用我去招待吗？就是他父亲来了级别也没我高。你去应付一下，这种级别的角色，就不要再来烦我了。说到这里他神秘的一笑，“我要去给玫瑰剔刺了。”便推开了自己的亲信径直向着“带刺的玫瑰”出发了。

　　亲信遥遥头，很不情愿的迎向了对面来的三人。刚刚进入会场的三人中，按照个子来讲应该是一个的少年，他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燕尾礼服，高挺的飞檐礼帽下飘散垂下的是找不出任何瑕疵的银色短发。一面平滑如镜的银色金属为底，用金丝为线勾勒出精致五官的面具覆盖了他的面庞，只留下一双目光炯然的火红眼，慑人心魄。活脱就是故事时间中耳熟能详的少年怪道，最爱上演帽子戏法的小奇侠。中间的一个人，则是如何都让人无法忽略的，只见他人高马大，本来就不怒自威的外貌，配上风纪宪兵特有军服与长刀风衣，更衬托出武官的威仪。唯一特殊的便是用红线刺绣在白底臂章上的“天诛”二字，说明了他扮演的是那个曾经在一个小行星上被誉为刽子手的铁血宪兵形象。

　　在这两个人略靠后的位置站着的是一名贵族青年。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他贵族身份无声的声明。此时他正在将自己御寒的大衣，象征阶级的观礼用桂冠和骑乘用的厚手套脱下交给执事身后的仆人。

　　“啊”青年眼睛一亮，优雅的声调就像是有什么惊奇的发现要和大家分享，只见他撩起了自己前襟，探手从腋下掏出了护身剑。这是一种记忆材料制造的折叠剑。在不使用的情况下只有餐刀的长短。他将折叠剑一并交给了仆人。执事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赞许。贵族青年在换以微笑之后，转过了身跟上了自己的同伴。

　　这样他的正面就可以完全被看清了。本来清秀的面目，却被主人特意的蓄须留发，改变了整体上的观感。精心修剪后的须眉，在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略大的同时，彰显出了一种凝重的特质与阳刚之美。再配上他说起话来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为他营造出来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亲切与信任感。

　　“幸会，幸会。自上次与总管大人在皇帝陛下的团拜会上一别，没想到这么快又相见了。”

　　“原来是二等伯。”看着三人总管的脸色数变，连一两句客气话或者是敬称都没有接下去，硬生生地暂时没了下文。

　　不以姓氏加上爵位称呼，本来是对世袭贵族的大大不敬。特别是莫兰多所属的恩斯特家族，是拥有自己封地，并且兼有皇帝御封经略南天实权的门阀。对方非但没有对他使用敬语，还刻意说出他是二等即候补实缺的头衔伯爵。由此推知他有上百个理由惩罚面前这个出言不逊者。莫兰多却只是侧过头看看身边的伙伴，就像是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语病。

　　“汉特伍德，卡朋特是吧？还在为了一两个金币的薪铁为亚人类卖命吗？后来听说你的老主人被号称“盖世无双”的半兽人之王打败了，什么时候你的小主子又投到了南天的手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还好有南天经略府这样藏污纳垢的地方，成为了你们这些流亡者的失乐园。”

　　高个子的武官并没有伯爵这么好的脾气，特别是在这位跟他别有渊源的总管面前，他猛地向前一踏步，瞬间就像是上百吨的空气凝结在一起，随着武官身体的前倾，被凝滞的气墙为之倾倒，直扑向了总管身上。这是对方所修炼的拔剑术的起手式，总管清楚的知道到这一点，他立即使出了一个藏头缩脑的防守架势，身形一转，后腿撤出半步。双手交叉保护头部。

　　“他在作什么？”红眼少年揶揄道。

　　“我没有拔剑啊，这是化妆舞会哪里来的真刀真枪？还有我讨厌你的发音，你还是直接叫我硬木*木工好了。我就是咱们小时候练武场上那颗挨了你多少刀剑都不会倒下的樱花树。”说到这里硬木朗声笑了起来。

　　总管想要还击，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笼罩在一股无形的力量当中不能动弹半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恐惧的感觉令他头皮发紧，脑袋发烫。

　　“我们还是不要占用总管大人太多的时间了。”莫兰多解围道，“总管大人还要抽身招呼其他的客人，我们先离开一下了。流亡者的失乐园……”年轻的伯爵挥挥手，在他的记忆里只有梁山那个地方被别人如是形容过，银发红眼的少年和武官硬木便走向了会场。当少年与总管擦身而过时，他还顽皮的用中指和食指，先是指向自己的眼睛而后指指总管，就像是在说“我在盯着你。”“我叫雷纳特，如果你和‘木头’之间有什么问题，你也可以找我来解决。”此时雷纳特又指着硬木作了一个好朋友的手势。

　　莫兰多看到此景不禁莞尔，在背后轻轻一推二人，三个一起进入了会场。

　　总管看着他们的背影，全身感觉一轻，拉紧的身体差点倾倒于地，一身透汗瞬间沾湿了全身的衣服。“这都是些什么怪物啊。”

　　“你跟太师的贴身总管还有过节？”年轻的伯爵问道。

　　“本来不认识，不过自从我把这个预备武官训练所的小霸王，打得满地找牙的时候就有仇了。”

　　闻得此言，三名好友相视大笑起来。他们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因为他们早就选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方便谈话又能随时观察会场中心的动静。

　　“那个矮胖子就是当朝太师蔡九。”莫兰多的声音很轻，“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乃父之风。原来权倾朝野的蔡家，本来是这个王朝的晴雨表。现在能维系蔡太师位置的都是他父亲生前为他安排好的关系网。只要蔡九能坚持住忠于皇帝的底线，他一声的荣华富贵不在话下。”

　　“蔡京这么天才的政治家恐怕也没有想到，他刚刚死后，就会出现外敌入侵，内部分裂。他精心培养起的好门生，反而因为势力太强，夺走了皇室的集权。现在的宋帝国变成了双头的怪物。”硬木补充到。“奸臣弄权，现在所谓的内阁，跟本就是那个几个阁老的小朝廷。皇帝不可能通过他们办事，而又接触不到挡在他面前这个小朝廷之外的官员。如果不是有外敌的入侵，皇帝和内阁之间的战争应该已经爆发了。这些入侵者真的是应该重新考虑一下才是。多么可笑，他们造成的压力，反而成为了宋帝国内部分裂的缓冲。如果是我，倒不如坐山观虎，一个分散内斗的敌人远比一个统一的敌人难对付。”

　　“我怀疑‘盖世无双’盖高乐就是在积存实力等待机会所以才会在表面上与我们南府相安无事。北天的经略府已经因为应付外敌而捉襟见肘。东天与西天则成为了皇权与内阁两大集团争相拉拢的对象，态度暧昧实是有拥兵自重之嫌。更可能成为一触即发的内战中皇帝手中的‘矛’与内阁手中的‘盾’，形式微妙，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东西这两大势力，不可轻动，一动就可能是更天换日的结果。”莫兰多说道，“要不是因为现任的蔡太师太软弱无能。”莫兰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其实对宋帝国还是忠心的，起码比那些阳奉阴违的贵族要强上数百倍。同时他更加殷切期望达成的目标，便是让宋帝国自上向下进行一次大变革，让一个全新强盛的宋，站立起来，内部政通人和，向外也能御敌安民。正是这样的抱负驱使他协同两位挚友再次来到位于中天的帝国首都——朝歌。

Ⅱ

　　“发现我们的一号目标了”雷纳特轻声叫到。“你们猜从刚才开始蔡九在和那个老家伙说什么？”

　　矮胖的太师在和被雷纳特叫做“老家伙”的矍铄老者漫无边际的闲聊着。有谁能想得到，当朝的太师和第一太尉，聊得尽是些没话找话之辞。矮胖的太师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位谈不到任何出身的第一太尉。就是这位被人人都称作“高球”而忘却了本名的老者，亲身谱写出了布衣卿相的一个登龙术版本。

　　这个平民出身的高球，原来从军时便是民间“角球”或者被俗称为“脚球”这种运动项目的高手。宋帝国的军官们更是因为“角球”的角逐竞技性强，对攻防双方的身体素质及统一进退都有要求的特点，引为了军方的休闲训练项目之一。高球就这样“踢”、“撞”着，在摸爬滚打中渐渐有了名气，也有机会进入了帝国著名学究的府邸担任保镖。机缘巧合更是被当时还只是皇子的先王所赏识，加入了宫廷“蹴鞠”队。“蹴鞠”相对“角球”而言，摒弃了其中相互冲撞的野蛮成分，对参与者的技巧和协调要求更高。非常适于贵族们高雅的品味，同样的精彩竞技性也能让每个贵族都热血沸腾。自己支持的球队和球员能够得胜，让赞助这支蹴鞠队的大贵族可以得到莫名的满足感，也成为彼此之间示威的战场。一个为自己赢得了所有肯能的比赛打杀四方的佼佼者，怎么可能被继位之后的皇帝忘记，“你能让我的球队长胜，就能指挥我的军队长胜。”皇帝的一句话成就了今日的第一太尉“高球”。

　　“为什么这个老家伙能有这么诱人的一个义孙女？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多亏不是你的亲孙女，不然这个女孩怎么可能长得这么漂亮。看看高衙内看自己义女的神情，还有那个色迷迷的义祖父，傻子都能知道这个女孩长大之后的下场”，矮胖的太师，牙根要得咯咯作响，不觉醋意上扬。不过一方面听说过这个高家义女有多么的不好惹，又有高太尉、高衙内两人在场。无可奈何间，他只能凑到这里和高家父子搭讪，从而使自己能在距离着会场第一亮点最近的地方，多多瞟上几眼。

　　“和蔡九说话的就是高氏父子，他们就像是从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据说高球到现在根本就没有过妻室。高衙内只是他的克隆体。”莫兰多说到一半，便被雷纳特打断，“据说这是宋皇帝对最忠诚的宦官体贴入微的关照，允许他们拥有自己的克隆体假为后裔。”伯爵闻言只是一小了之，继续说道，“你看他这般年纪依然身型魁梧精神矍铄。现在在暗中他是全帝国蹴鞠、角球博彩的幕后老板，还是垄断了贵族间五石散供应的毒枭。在朝廷上他本不属于内阁成员，是先皇的亲宠之臣，现在又是新皇面前的红人，还被内阁授予入阁参赞军机之权。和那些徘徊于皇帝于内阁之间的政治跳梁小丑不同。他是现在唯一一个能够取得皇帝和内阁双方信任的大臣。甚至可以说他随时扮演者现在朝廷整治天平上的游码，保持了和维系了两者权衡之间的关系。如果我们能搞定他，我们就离自己的目标不远了。”

　　“是这么搞定还是……”雷纳特做了一个手切脖颈的动作，又作了一个作揖施礼的动作。“这么搞定。”

　　年轻的伯爵看了看硬木又看了看雷纳特，缓缓的道“都有可能，但是都不会太简单。说不定我们还会被他们利用。”莫兰多脸上浮出了一种稚气未脱的玩笑表情，这样的表情在他这样的型男脸上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咱们走着瞧。”

　　“太师大人还有什么要指教本太尉的吗？”高球虽然措辞客气，但是语气中已经透出了对蔡九胡搅蛮缠的不胜其烦。而带刺的玫瑰似乎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有介意到别人的存在，也可能是，她对这样被万众注目的场合已经司空见惯。矮胖的太师一时间让太尉问得哑口无言，只好挤出了一点干涩的笑声，一双贼眼还不死心似的在女孩的身上游弋不定。

　　高小姐参加今天的化妆舞会所穿着的是西戎传进的胡服。这身艳丽的打扮，让在场的每个人眼前都为之一亮。头上戴着银器叮当的头饰，上身是露腰的贴身短袖小袄，小臂和手腕上分别是用银丝盘绕出的螺旋形护臂与卡丝手镯。下身是与上装同样是蜡染而成长仅及膝的斜纹短裙，让女孩的一举一动都能带来裙褶绉的波浪动感，俏皮中显得飘逸不羁。在她的脚腕上套着的是一摞十几个银环，走起路来便会响起清脆袭徐的碰撞声。再看脚上女孩只是赤脚直接穿着一双普普通通的木屐。整体而言她穿着的朴素间又点缀有精致的饰物，这样充满了异域风情的服装烘托了除了少女本身的热情与大胆。

　　“真是太诱人了，”矮胖的太师啧啧的赞叹着，不知道是否自己的想法已经在如醉如痴中，将内心的想法表现了出来。在太尉，高小姐名义上的祖父面前失礼了。不过现在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只顾“欣赏”，“好美的手啊！冰肌玉肤，欺霜赛雪。不，不对啊？！”太师立刻“警醒”过来。高小姐应该是拥有一身泛着淡淡小麦色光泽的肌肤，是她健康美的招牌。什么时候会突然变成了这样，特别是现在这之手正搭在高小姐的小蛮腰上。这支纤巧白皙的手和温润富有光泽的小麦色皮肤搭配在一起，成为了人间能够并存的最美丽的两道风景。

　　太师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白色套头长袍的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带刺的玫瑰”“抱”在了怀中。高小姐的脸上浮现出了令人心醉的迷人笑容。白袍人从宽大的衣袖中伸出的左手，就自然的搭在高小姐的腰间，右手则托着盛有琥珀色琼浆的高脚杯，在美女的鼻尖下轻轻划过。这样的机会是多少贵族梦寐不得的。相信如果投票的话，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期望那件白袍下包裹的是自己。那件白袍的背后还配有天鹅羽毛装饰成的双翼，传说中的天使应该就是这位扮演的对象。

　　白袍人似乎又趴在高小姐的耳边说了什么。只是白色的头套隐藏了下面的容貌，只有曲线优美的下颌依稀可见，从视觉的角度能看得出是在讲话。那只在大家眼里罪不可恕的左手，终于离开了玫瑰的腰际，旋即一件更加罪恶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到高小姐发出一声娇嫩的惊呼，杏目中已经噙满了点点星光。“这是我真正的尾巴，不是化妆。”这种声音是少女特有的娇嗔，“你真冒失。”女孩的泪珠还在眼眶中转圈但是却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距离太近的太师，音波入耳只感到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下来差点瘫软当场。多亏被别人扶持住了。

　　“高小姐也未免太扩张了吧？那是她的未婚夫？”

　　“咱们的木头也会嫉妒人了。”雷纳特指指硬木。

　　“这应该是名女子，而且她不知道高小姐是亚人类。不过，猜不透她们俩是什么样的关系。”莫兰多搔搔头。

　　“她是亚人类？！”

　　“有的人的亚人类特征不是也很隐秘吗？”硬木终于找到了对“小”兄弟雷纳特反唇相讥的机会。

　　这次雷纳特没有做什么帮助表达的手势，因为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嘟起了嘴巴。

　　“太师大人，您还好吧？我看你还是扶大人去休息一下吧。”这是高小姐的声音，清纯甘甜。特别是因为内容和自己有关所以幸福的感受特别强烈。

　　“你是谁，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此时矮胖的太师已经注意到搀扶自己的是刚才和高小姐的举止亲昵的白袍人，他本想挥开对方搀扶自己的手臂，没想到手一滑碰到了对方的手上。太师只感觉那手冰凉，一触之下倒有一种烈日下沐浴清泉的爽快感觉。他顺势不由分说地握住了对方的手，只感到一握之下对方手的柔如无骨，滑腻仿佛丝绸。差一点就从他的指尖上溜了出去。太师狠狠心，将这玉骨冰肌的纤手握了个紧。对方似乎迟疑了一下，但是没有反抗，继续扶着胖子走向安静角落背后的休息室。看到对方是如此反映，太师更加肆无忌惮，头一偏枕向了白袍消瘦的柳肩。这一枕，阵阵幽雅的香气，扑鼻而来。让太师更加确信，搀扶自己的应该就是高小姐的闺中密友，所以举足亲密。“能让带刺的玫瑰都变成温柔可人猫咪的女性。”太师已经想入非非了。

　　与此同时在灯火通明的大厅中，高球脸色铁青问道，“宠儿，刚才那个是什么人，你怎么能让他如此接近你。”

　　“这有什么关系？刚才是一名女子，而且她向我提出了一个我无法决绝的要求。”

　　高衙内听到这里不禁冷冷哼了两声，“有趣，什么要求是连我们的宠儿都无法拒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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