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塔瑞 wrote:
近一年前看完了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就动了把自己的那段日子记录下来,却只写了一句就无法继续,迟迟没有动笔。终于,在圣诞夜,我又拿起了笔。
我写这文章是随着笔的意思的,大家随意看看也就好了。
慢慢写,慢慢贴上来
引子
杭州的春天总是细雨绵绵。新吐芽的的柳树、刚泛绿的草地和那些盛接着雨露的花朵在烟雨中朦朦胧胧。那年也一样,今天回忆的种子在细雨中泡涨,蠢蠢欲动。那是三年前,鸟语花开的日子。早已远去的一年的青涩时光回想起来却如此鲜亮。像一部彩色的默片,一幕幕的闪过,有陶子的笑脸,有曦的狼狈像,有车水马龙,有云雾锁江,也有满山遍野的姹紫嫣红,然而这一切的默默地没有声音。车子无声地驰过,脑海中的弟兄们咧开大嘴却一片寂静。
我常常疑惑,这些鲜亮的回忆会不会不是真的。会不会只是我一遍遍的在香烟的迷雾里给自己讲的一个长长的故事。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细节仍然清晰,就像回忆长出锐利的棱角刮擦着容器。很多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了,我在迷雾里的故事一次比一次数量少,却一次比一次详细。也许记忆就像玻璃板下的旧相片,不知不觉就慢慢的扭曲出自己的情节。终于在一个春天,我想到在迷雾里把这些故事写下来,把难以把握的袅袅青烟凝固在笔尖椅畔。就像从小我爷爷说的――聪明脑袋不如烂笔头,人的脑袋永远不如碳素值得信赖。
然而,一如既往的又有然而,追寻记忆的真相就像撕开自己的身体想看看自己的心。因为原本渣滓已经成到水底。过往的痛苦和煎熬就像打进身体的陈年子弹,一层又一层的结缔组织将它包裹得严严实实,还在表面分泌了润滑液。除非阴雨连绵的天气触景生情,旧伤疤不会再疼。追寻记忆就是要把自然的保护撕开,一定要将这子弹丢到手术托盘上给大伙瞧瞧:老子当年中了枪,没胡扯吧!
黄金时代偶刚看完~~~~~感觉对性的描写是不是有点过了?文革时代的人应该不会有性自由思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