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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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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啊~~~You & me ,听起来好似油和米~~~
唔,我们要关心油和米的问题~~~~~并且要婉转的表达我们的关心~
珊斯法团
珊斯曾是赛昂古城的统治团体,赛斯大战结束后,原本意义上的珊斯法团随之瓦解。但这一法师群体仍影响着斯塔黎大陆。有关珊斯法团的故事,要从赛昂建立之初说起。
抵达斯塔黎大陆之初,在艾希德旧王室的授意下,赛昂先民中的数位法师权贵获得了一项机密任务——寻回艾希德城荣耀的关键。为了顺利完成皇家的嘱托,当时负责此项要务的法师权贵分别挑选了合适的部从,组建各自的团队。这些法师团队便包括此后控制赛昂的珊斯法团和与其对抗至今的法欣会。
事实上,赛昂先民当时正忙于长途迁徙后的安顿。除了珊斯分派出极小部分的成员秘访捷尔席斯克和斯塔黎大陆外,法师权贵并没有将太多精力放置在这件难以完成的任务上,他们更多的是在思考如何获得魔法回应,重树声望。大约在赛昂民众刚刚完成安顿事宜,各法师团队已具规模后,受命在外的一名珊斯成员返回赛昂,与其随行的还有几位艾芬族人。
在这些“友善”异族的帮助下,法师们如愿获得了“回应”。其中,法欣会与这些艾芬接触最为频繁,传言两方还进行了一项交易。后世的研究者都知道,艾芬族中有位出名的旅行者,她曾拥有一件魔法物品,这件物品最后成为死亡迷海战役的关键之一。而这件魔法物品极有可能便是于此时被不知其价值的赛昂人支付出去的。
珊斯法团无法容忍自己的努力令他人占尽便宜。此后,更不惜使用各种手段追求新的奥术与名望。虽然这些追求促使艾希德后裔发展出了与艾芬截然不同的法术系。但这种近乎变态的追求很快就偏向了歧途,那便是对永生的研究。据悉,珊斯法团最初的研究对象便是寿命长于人类的艾芬族。可以确信的是,赛昂城当时为数不多的艾芬族人都成为了珊斯法团的研究对象,甚至试验品。然而他们从艾芬中口中获得的并非“不老泉”的秘密,而恰恰是艾芬付诸的诅咒和误导——连艾芬自身都不相信的不死术。这些黑暗的研究,也使珊斯法团内部分化出了评议团。再加之法欣会的调查和攻击,珊斯法团一度处境难堪。然而,内部的矛盾不久随着赛斯大战而转移。为了保卫城邦,“死战”被珊斯成员创造出来,成为对付敌人的利器。这使得珊斯法团的地位扶摇直上,最终令其掌握赛昂实权,直到其统治随着赛斯大战的失败而瓦解。
当然,珊斯的影响力并没有就此结束。实际上,尽管传统意义上的珊斯法团已经不复存在,珊斯仍不是个令人陌生的字眼。在赛昂,珊斯是一群令人不安的密谋策反者。而在其他地方,珊斯一词则演变为对某类特殊法师的称呼,但所有秉承珊斯精神的法师无不保持着传统的传道精神——即师者和学生保持着如父子一般的侍奉和传授关系。这个派系的法师鼓励施法者利用炼金术或秘术使生命永驻,传言化身巫妖的秘术也为这个派系的少数法师所保留。(还记得么?珊斯法师与同净会以及评议团都有干系。)
木法城的法术学子们决不希望与珊斯之徒交手,因为这些法师往往使用书籍上未曾记载的怪异手法施术,而他们施展的往往是致命的奥术。
评议团
提到厄塞伦的组织,评议团是怎样也不能掠过不提的。不过……
查尔德双手托着额头,显得非常的疲惫。“最熟悉这个故事的,是被遗忘者之一的恩布里奥。当然,他很久没在收录室内露面了,恐怕连那个玩伴,魔斗——普莱尼姆都不知道他本人的动向。”
查尔德惨然一笑:”身为被遗忘者却揭露其他被遗忘者的身份是万万不能的,不过,在遗忘之城内,则没有这个顾忌。”
他继而叹了口气:“好吧,且让我看看自己还记得多少吧……”世人对评议团最深的印象莫过于“死亡迷海”战役,这场生者和亡灵的交战,究其根本只因为四个字“颠覆世界”。一些流传于后世的记载中解释,所谓“颠覆世界”便是令恐怖降临于世,让亡灵成为主宰,叫生者惶恐不安、死者无安息之时。但事实上,“颠覆世界”到底是什么?在评议团灰飞烟灭的一刻,他们自己也未必得出了最终答案。
还是由起源说起吧,评议团并不是自始自终都是恐怖、邪恶的代名词。这一组织和珊斯法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读过《魔法史》中有关“死战”章节的朋友们应该知道珊斯是如何一步步控制全赛昂城,又是如何被里应外合而推翻的。
事实上,早在珊斯控制赛昂古城之前,法团内部的成员就因为底线问题而闹得互生嫌隙,一个名叫评议团的小团队便在这样的环境中悄然而起。他们利用自己的才华和研究,不时对珊斯的种种出格行为大肆抨击,也终于引发了珊斯内部的“门户清理”。评议团侥幸逃生的成员被迫离开赛昂,向斯塔黎大陆的东侧行进,以寻找自己的道路和新的同伴。
在一路东行的过程中,评议团为斯塔黎大陆传递了不少来自赛昂乃至艾希德的学识和技艺,目前在斯塔黎大陆上通用历法——迷海历也是经由评议团一手改编并广为传播的。客观的说,早期的评议团是一个四处游历,向世人布道的善良团体。他们的学识也确实为自己开拓了一条光明大道。在塞昂历第240年(迷海历第13年),评议团已经成为一个聚集众多学者的团体。他们中以法师居多,但整个组织掌握的学识却涵盖天文、地理、社会、政治等等。同年,其中的一部分成员停止了游历生涯,于木法城正式定居。从某种而言,木法城能拥有今日的规模,和评议团不无关系。然而,在进一步追求更高学识的道路上,评议团的一些成员却踏入了歧途。最终走向了类同珊斯的道路。这很难说是重蹈覆辙,因为评议团的创建者在当时早已作古。而厄运的开端,便是塞昂历第261年(迷海历第34年)门扉石的发现。
在从扭曲回廊的古老遗迹中挖掘出门扉石以后,评议团并不像以往那样,向世人公布自己的新发现,而是秘密地动用了各种知识来破解门扉石的谜团。有一种说法是,早在当时,珊斯法团的一些思想便开始左右口碑良好的评议团,而在赛斯大战结束后,珊斯法团的部分残余势力更以传授高层知识为幌子,不断壮大自己在评议团内的势力和影响力,最终成为评议团实际的掌权者,他们自然也拿出了一样被诅咒的礼物——不死术。(巫妖转化)同时将发现门扉石的扭曲回廊作为评议团的基地。
亡灵在世人面前,于情于理都是一个谬误。“颠覆世界”的最初理念,在评议团首脑——菲洛斯的心目中,可能只是这样一个愿望。“让世人允许一些学者,摆脱时间束缚完成重要的研究。”菲洛斯甚至天真的制定了一套不死术的授予限制,以为世人会最终理解并接受他们。毫无疑问,这个念头最终被他人所利用,“颠覆世界”的理念也在随后一连窜的事件中被逐步曲解。而妄图利用都伯特国王的收藏品——诅咒之石,来施行“死亡迷海”计划,更是为评议团敲响了丧钟。此后,评议团因为在瘟疫计划中得罪了暗灵门,被迫提前执行“死亡迷海”计划。并就此踏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最后的故事,是斯塔黎大陆上的人们公知的。狗急跳墙的评议团在都伯特炸毁了诅咒之石。瞬间释放的巨大负能量,几乎灭除了都伯特一切能动的东西。随后,木法城联盟剿灭了评议团位于扭曲回廊的最后残余。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评议团的所有成员皆被毁灭。至少有3名评议团成员成为“死亡迷海”战役后的幸存者……嗯,查尔德皱了皱眉头,他们的故事就留到“死亡迷海”战役时说吧。
同净会
自赛昂沦为斯塔黎的附庸国后,原先控制赛昂城的珊斯法团被撤退推翻,其中的大部分成员下场悲惨。然而,这并不代表珊斯决心放弃对赛昂的统治。大势已去的珊斯残余势力利用种种伪装,暗中收买政府在职人员、敲诈商人,有时也制造恐怖事件回头再来要挟政府。
除了这些不上台面的地下事业。赛昂城中的部分珊斯成员还组织了一个合法的修行团体——同净会。同净会对外宣称其起源于古艾希德王国,是一个提倡沐浴身体,并通过冥思、静修达到心灵纯净的修行团体。其倡导的养身修性的方法,包括焚香、敷油等据称传自艾希德古国的宫廷秘方。
同净会在赛昂的上层社会,尤其是贵妇间颇为流行。这些时常聚在一起筹备堂会的上层女性,不仅为珊斯提供了可观的收入,也间或提供了不少方便渠道和颇具价值的情报。然而,那些令上层人士为之沉醉的香料、油膏内却保留了颇具珊斯特色的一剂成分——黑木。黑木并不是植物,它取自于某种物质腐败后的特殊产物,有时也拿来代表那种物质,那便是——死尸。由于赛昂严格规定死者必须被加以火化(为了防止有人利用尸体,制作仆役),并对定点送交尸体加以焚化的公民予以一定奖励,为此,代理焚化机构无疑是获取黑木最好的途径。
当然,收购黑木的事件一旦曝光,对珊斯而言就很是不妙。索性在足够的利益驱动下,规则很快会被某些人所抛弃,一些活动在地下的收尸人和贩尸人的团队成为了组织的有效缓冲层,这当中,还涉及到一笔封口费和贿赂名单。小插曲:
夕阳在麦丘上投下斜长的影子,一个孩子背对着落日忘着手中的绘本怔怔出神。她一动不动仿佛和四周的景物融为了一体。
“啊,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天快黑了哟”我说道,奇特的场景引起了我的兴趣。孩子这时才惊觉到我的到来,他匆匆忙忙地将绘本捂在前胸。
“我只是想故事出神了,先生。”她的语气彬彬有礼。
“那绘本里的就是你的故事么?”在绘本合上以前,我还是瞥见了描绘在其中的部分涂鸦和笔画稚嫩的文字。
“不全是…”她嗫喏着。“其实这是一个游戏。”
“噢?游戏?什么样的游戏需要绘本,还让你这么出神呢?”我笑着问道。
“是个编故事的游戏。”
孩子的眼里仿佛闪耀起了光芒。“它很有趣,故事里面有好人也有坏人,还有神秘的地方。然后,您知道,我们在其中扮演自己最崇拜的角色,圣武士、大法师……”
“你一定很自豪自己在其中的角色。”我笑道。
“也许吧,我已经扮演了很多的角色了……可是”她甜甜的笑容转瞬即逝,“朋友们都走了,可我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所以,你要等他们回来再继续这个编故事的游戏么?”
我的话似乎触痛了孩子,她垂下头去“不,他们可能不会再来了。”我似乎理解了孩子的话外之音,谁会创作没有别人要看的故事呢,谁又喜欢在孤独中自娱自乐呢?
“那么,你喜不喜欢自己的故事?”我问道。
“是的,非常喜欢。”
“那么既然你喜欢这个故事,为什么还要去考虑别人喜不喜欢呢,坚持你认为有意义的事情。只要一直一直坚持下去,一定会有新的朋友和你继续这个游戏的。”我拍了拍孩子的肩膀,笑道。(你是为了谁才开始创造一个别样的世界?完全是为了他人要听这个故事么?恐怕不是……因为它就在你的心底,意欲挣脱而出,将临于世。它并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它,它在乎的是你的召唤。记住,你不是读者,你又怎么会知道他们爱读什么样的故事。但你会是自己的故事的第一个读者。)
注:麦丘,位于斯塔黎大陆,在港口城市夏克斯孚北方的小村子。传奇人物麦德曼早年曾因马库斯星钻(诅咒之石)事件,途经此村落。
淬魔匕首
淬魔匕首是斯塔黎大陆上相当著名的刺客工会,其徽章是一把淬有绿色毒液的匕首,刀刃扭曲成蛇状,把柄缠有黑色的布条。淬魔匕首从事各类暗杀活动,即使目标是皇宫贵族也丝毫不能动摇他们,随着难度系数的增高,刺杀费用也会高得令人乍舌。
作为一个刺客组织,淬魔匕首的目的相当明了——就是钱。根据暗杀难度和顾客的特殊要求,刺杀费用会逐级提升。淬魔匕首很少拒绝出的起价的顾客,当然,要是顾客的要求和工会内部的一些章程相抵触(譬如:顾客指名的杀手正在执行其他任务,被刺杀的目标与淬魔匕首存在庇护协议等等。),双方可能无法签立契约。而淬魔匕首也尽量避免出现类似情况,并在要求难以达成时提出替代方案。每缔结一份契约,淬魔匕首都会通过接头人与顾主谈妥一切条件。组织还拥有一个小而精悍的情报机构,负责在刺杀前收集到足够的情报。从某种角度而言,只要你出的起价,便能轻松复仇。但这种看似豪爽的买卖同样也拒绝还价,更不能临时反悔。简单的说,如果找上了淬魔匕首并签下了契约,如果就此反悔,顾主的名字就会被列入流动的刺杀名单内。
淬魔匕首的代理机构更准确的说是接头人,几乎遍布斯塔黎。尽管如此,你却很难找到这一工会的标志型建筑。淬魔匕首不会明目张胆的显露自己的身份,更不会随便向外人透露自己的工会建筑。而倘若你侥幸混入其中一个基地,也得时刻提防陷阱和躲藏在暗处的袭击。
在此,也特别一提淬魔匕首的人员招募。淬魔匕首的成员主要为刺客或盗贼,他们几乎从不接受其他类型的“闲杂人等”进入工会,特别是法师!而工会的募新也特别简单,只要有人推荐此人,且推荐函得到领头人的首肯,他(她)便会被带到一个被称作“暗道”的试炼之房接受试炼,通过后即成为工会中的一员。
谐音
谐音是个由剧作家、诗人和一些表演者组成的群体,当然,其成员也包括一些旅行家和冒险者。这一组织结构松散、成员庞杂。贵到宫廷乐师,贫到街边的卖艺人都可能是其中的成员。他们以人类和北艾芬族人居多,偶尔也有例外。
谐音可以被视为一个组织,这个组织有自己信奉的一套行事准则和公理判断。一般是民间默认、并不成文的的章法。诸如:不可为富不仁,不可欺负弱小等等。为此,用民间团体来形容之要恰当的多。但在一般情况下,他们也以守法公民的清白身份为荣。当然,当某些不合理的律法严重抵触谐音的信念时,他们也会采取各种方式加以抵制。为此从某种角度而言,“谐音”更是其成员的一种信仰。
谐音并不存在一个明确的领导者或者首脑,所谓的上阶成员通常因极高的声望,而被其他成员推举成为表率。
谐音的另一个称呼叫“揭幕者”,其含义就是揭开一切阴谋,戳穿谎言,让真相大白天下的意思。简单而言就是传递见闻、揭示真相,这也使这一组织有别于一般的民间团体。同时,他们也有一个独特的识别徽章(徽章上描绘着一端站着白色小鸟的笛子。这也就是为何谐音成员还有另一个称呼“白麻雀”的缘故。),内部也有接头的暗语。此外,其成员会不定期的聚会,来交换自己的见闻或线索。而任何人倘若有志加入谐音,就必须完成一项“揭幕”的事迹。为了获得那枚具有特殊意义的徽章,往往有不少能力平平的冒险者绞尽脑汁,捕风抓影地寻找任何“阴谋”的苗头,通常这些人在劳碌半天后,发现自己不过是闹了一个笑话。
当然“揭幕”也使一些虚伪的正义组织和黑暗势力将谐音视为除之后快的眼中钉。但就像信仰不会被轻易扼杀一般,遭逢挫折的谐音总会以奇迹般的速度恢复活力。当然,也有一些开明的君主把谐音作为了解民情的渠道。一般而言,一个地区会有一个地区的谐音网络,当这一地区的谐音成员一致认同接纳某人成为新会员后。这位新成员会在三天左右的时间内收到戏剧《揭幕者》的入场券。和暗灵门类似的,谐音的建立完全是一些志同道合的冒险家们的意志集合。其主要创始人包括北艾芬族的梅洛迪、贝德兰裔艾斯德人的希博·斐尔忒。
就像信仰不易被抹杀一样,谐音的特殊性,使其即便遭受重创也总能再次复苏。然而,近些年来,谐音中却出现了一种不妙的征兆。在一些地区,“揭幕”者考验的门槛越降越,几乎就是走走过场。而加入谐音的成员,不管资历如何往往会得知一个奇怪的消息,那便是谐音是已经消亡的情报组织“脉络”的延伸。最不妙的是,一些成员对“谐音”的本质开始曲解,甚至堂而皇之的贩卖情报。
毫无疑问,一旦迷失了信仰,谐音无疑会名存实亡。交卷了…问题还好,不是很多,用不了10分钟:P
是时候说说那些组织了,这些有特殊人群组成,结构不一、目的不同的团体,尽管在人数上不能与国家势力相提并论,但他们的能量却不可小觑。在某些历史时期中,也正是这一小撮人遥控着一个国家的人。不过,在厄塞伦的故事中,姑且只提那几个最有名的组织。
首先是暗灵门,尽管厄塞伦的居民对这一组织并不了解。不过残宗收录所内却有相当篇幅的资料。所以,遗忘之城的朋友们可以像读小说一样,尽情了解他们。暗灵门:
如果你不是其中一员,或对其刻意调查。很可能不知道这个组织的称呼。暗灵门确实是个鲜为人知的地下组织,组织内部有着严明的阶级体系,因此,底层的成员更本无从得知较高级成员的姓名、样貌、以及其他的任何情报。下级的人员通常都是通过多个缓冲层得到上级下达的命令,并加以实施,甚至有时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为谁而卖命。这使得人们想彻底的根除这颗毒瘤变得异常的困难。暗灵门的标志是一个以黑色为底的暗红色倒五芒星,而暗灵门的成员们惟有在执行任务,需要辨识身份时才会用到这个标志。其高阶成员多为邪恶的法师,当然也有刺客、奸商、牧师或者是其他的一些黑暗的生物。至于创建这个组织的人的身份,则仍然是个迷。有人说,暗灵门并没有固定的总部,它的创建完全是几个奇异生物意念的集合,它们分散在大陆的各个地区,以组建成一个固定大小的范围网。这个组织总是不轻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它们暗地里收集各个国家的情报以及其他的一些秘密信息,并再将它们高价卖给其他国家。有时也顺便地恶化两国甚至多国之间的关系,与此同时,他们还在背地里秘密的组建了教会和商团,表面上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组织,实际上为暗灵门提供源源不绝的资源。
而这个组织上层人员的数目总是固定不变,惟有组织中一人被确定为死亡后,组织才会开始暗地招募新的人员来填充其的位置。但如果在并未缺少人数的情况下,又有个对组织更为有利的人才加入,这个邪恶的组织就会挑选出一个已经不再重要或者相对次要的角色,将他从组织中抹杀,而那个人可能在死时都还不知道他已经被组织抛弃了。暗灵门的动机并非像表面上的那样简单,也很难说这个组织到底是正是邪,他们买卖情报不过是为了筹集足够的资金,以便开展其他事业。有时候他们崇尚死亡,并试图将死亡的影响力深入到每一个人的内心,挑起国与国之间的争斗。曾经在木法城轰动一时的瘟疫计划就与其有关。不过这次的计划由于过早的暴光而被有效制止了。暗灵门也在此过程中受到了重创。虽然这并不能使这个组织灭亡,却使不少正义人士了解到这个神秘组织的存在。不过,他们也曾出力挫败了评议团颠覆世界的计划,使联盟终于挺过“死亡迷海”这段黑暗的历史。
暗灵门的内部也是矛盾重重。首先,是一些情报网络的重叠。暗灵门重视的是情报的准确与快速,这使得在同一块地区的两个或多个情报组织间的竞争变得异常热烈,更有甚者会以灭掉对手作为最终的手段。其次,是意见的不和。暗灵门并非是由一个绝对者所统治着的,整个暗灵门目前被三个邪恶生物所领导着(魔斗—普莱尼姆、黑龙——斯皮瑞特、巫妖——阿塞勒斯)而他们对彼此的见解都相当的不满。因此,暗灵门被划成了分散的势力,各自占据一块领地。而这三个生物也费劲心思地试图吞并对方的地盘。事实上,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吞并了其他几个在游戏中出局了的玩家。这也使得那些效忠不同主子的成员间也产生了一定的裂缝。
另一方面,暗灵门的一些高阶成员秘密的筹划着推翻现有的统治体系。不过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顺利,虽然他们将暗灵门的一些情报特意的向外界泄露了出去,但这一行为却也极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在这场叛变之中,魔斗主人成为了最大的失败者。它旗下的组织几乎全被揭露了出来。而为了保全大局,这个异界生物以牺牲部分组织成员为代价,避免任何可能的危机,而在反侦查过程中,也成功消灭了埋在组织中的叛徒,但被衰减了的势力,却不容避免的被另两个同僚所盯上。但眼下,暗灵门的最大危机还是来自外部的。所有的成员都知道,一旦组织被彻底暴光,那就意味着他们将要遭受来自各方面的阻扰,至少原本的情报买卖工作会变得异常棘手。如果失去了主要的资金来源,暗灵门则很有可能瓦解。
暗灵门已知主要成员名单(查尔德笑了一下,相当部分人都是厄塞伦的传奇人物呢。就譬如那个艾芙莉,可是黄金树林的知名背叛者,原秘银骑士的一员。) :
魔斗(普莱尼姆) 巫妖(阿塞勒斯) 黑龙斯皮瑞特(灵魂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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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匠(麦德曼) 遁影(阿卡拉瑞琦) 书记(拉玛斯)
地主(林德赛) 药剂师(希尔蒂) (未知)
主教(马克) 诗人(菲尔德) (未知)
毒藤(艾芙莉) 刽子手(塞塔斯) (未知)
夜魔(玛斯瑞斯)在残宗记录者——查尔德茫然又孤独地修复记忆碎片的一天,一位特殊的访客出现了,是位女士。查尔德对女士往往有点戒心,这不奇怪,遗忘之城的主人,那个抬手便会赐你一份被称作"遗忘"的礼物的神明,就是一位女士。
他还记得头一回听闻女士声音时的那份战栗。
[所以,你是来寻找创造者或是破坏者?他们不在此地,他们皆已离去。第一位阶只有一名,不过很遗憾,我把她的名字给忘记了。不过看来,你已经认出我的身份。是的,我便是遗忘女士,作为嘉奖,我就送你一份礼物吧?被称作遗忘的礼物。不过不用害怕,这份礼物会给你意料不到的好处。因为借由遗忘,时间和寿命便不再有意义,悲伤和欲望也不再有意义……你无人知晓,无人问津,却也借此获得永恒。想接受这份礼物,成为被遗忘者中的一员么?不过记住,如果你试图找回已经遗失的记忆,流逝的时光会回到你的身边,或许你会瞬间化为灰尘……]这已经是很久前的记忆了,为何始终记得如此清晰呢?查尔德微微摇晃着脑袋,好将这烦人的思绪从脑海中驱离。他又稍稍抬头,瞥了一眼跟前的女士。和其他陌生访客别无二致,她正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密室中的收录本。百无聊赖?遗忘之城的居民或许根本忘记了这个情感。查尔德耸了耸肩。心想,这位陌生的女士很快就会一言不发地离开吧……
“我还以为有故事,这些东西怎么有耐心读呢?”女士略有不悦地皱着眉。
尽管这番话几乎完全否决了查尔德的辛苦劳作。他心里却激动极了,要知道其他几个残宗记录者已经不知所踪了很长一段时间,而自那以来,一直没有人和他搭过话,时间甚至久到他快要忘记语言的存在。
查尔德咋咋嘴,僵硬的舌头这才开始灵活。“收录室内目前没有完整的故事……”
他说道:“只有片断。不过也许我的记忆里还有相对比较完整的片断,如果您愿意聆听……”手札
氤氲的雾气将凝重的灰黑色建筑与阴郁的天空连成一片、夹着雾气的雨水击打在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原本坑洼不平的凹陷遂被一一填补。
不远处,摇曳在风中的吊灯从豆芽般扭曲着的灯柱上打下光线,于是深沉的街道化作了黯淡的镜面。被雨水洗刷的一平如镜的地表用一种更为深邃的色彩描绘出了城市的另一面——一脱往日的活跃而显得格外浓重、忧郁的木法城。街道上,一个灰蒙蒙的影子孤独地站在一扇门前,他像在迟疑什么,又像是惧怕打开门后所看到的景象,于是几次三番都把伸向门边的胳膊缩了回来。这人的穿着打扮和一般的旅者别无二致,但又和普通经商投店的客人有所不同的是,在他的腰间斜插着一支铜质短笛。终于,冰冷的雨水将来者的担忧冻结一空,他看了眼别在衣袖内侧的纹章——一支末端处站着纯白小鸟的笛子,随后,像孤注一掷那般,把那早已僵硬的拳头击向门扉。
没有寂静无声的等待,也没有骂骂咧咧,踏着拖鞋一步一撞前来开门的小童,塔尔提尼面前的门扉像生了眼睛一样闪开了他的拳头。现在,屋里的一切在他眼前一览无遗。这是一个钟表王国吗?在这间原本便算不上大的屋子里,贴满挂满了各式钟表。还有一些台钟和部分零件则错落有致的堆放在周围的架子上,屋子的正前方是一个柜台,也是唯一一块未被钟表占满的天地,有一小撮橘色的光芒在那后面跳跃着。
“不觉得屋外很冷吗?还站那干嘛?”一个声音从柜台下方传了出来。
塔尔提尼愣了一下,他拜访的这个地方俨然成为了钟表铺,要是这样的话,他的此行恐怕也跟着失去了意义。但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来访者摘下了头上戴着的宽沿帽,并下意识地将它捂在胸前。他觉察到这儿依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压抑感,打他成为谐音的一员后,这种感觉的出现往往意味着真相已经近在咫尺。所以,他是不是该同这里的老板好好聊聊?麦德曼——这间钟表铺的主人,他并不缺乏接待深夜访客的经验,通常在这个时间上门拜访的顾客并不是为了钟表,阴郁的天气往往会将怀着同样心情的身影带领上门,而他要做的,便是先一步看透对方的身份,并决定是该糊弄走对方,或者采用更黑暗的手段。其实,当陌生人站在门外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异常。那是身居黑暗的朋友?还是敌人?又难道是那株始终纠缠自己的树根?现在对方已经站在了门口,麦德曼反而感到内心一片平静。他没有刻意抬头去打量自己的顾客,而是从工作台上拿起一只有待修理的怀表,并适时伸脚踏下了机关。外面还在下雨,他不想让门敞开多时,过多的潮气对钟表不好。
“吱哑”塔尔提尼身后的门扉不意间关了起来,这一出其不意的动静让这位来访者一阵混乱,他一侧头,一条长长的玩意又撞上了脑门,紧接着,钟表的当当声就在头顶乱响一气。
“哦,天哪!我该提醒你当心头顶!”麦德曼从柜台后面站了起来,“做这些玩意的目的,本来是为了防贼,我可不希望明早有哪个邻居跑来砸门……当心,右面还有一根!”他说道,这些台词就和一年内最平淡不过的日子,同那些最平淡无奇的客人们所说的一样。虽然他还吃不准眼前是怎样一位顾客?但至少,他没有开门见山的招呼同僚,也没有直呼麦德曼这个意为疯子的诨名。
在店主人的提醒下,惊魂普定的塔尔提尼缩了缩了脑袋,躲过了另一侧的警报,这间让人不得不低头的钟表铺让他无可奈何。“这警报不会把巡逻队招来吧?”他刻意寻找着刚刚撞上的东西,那居然只是一个钟锤。
麦德曼会心地笑了一下,“巡逻队?!”他仔细品味着这个字眼。“这个想法太先进了。年轻人!难道你不觉得救火队总要等到大火吞没房子才出现吗?”如果说巡逻队的到来反而是一种麻烦,那眼前的顾客看来是不需要钟表了。麦德曼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怀表上面,整个人也缩回到了柜台的下方。他在等待客人自己说出来意。
“请问,你是这里的老板?”塔尔提尼走近柜台,这时他才发现柜台后面原来还有一张工作桌,那上面也堆满了钟表,当然也少不了各组零件和工具,此外,在桌子一角的记事本上还压着一个碟子,里面是一块被掰过的火腿面包。之前和他聊着的店主人正坐在那里摆弄着手上的怀表,这人穿着普通的长袍,看上去有50开外,不过他却没有留须,布满皱纹的脸上还带有些苍白、憔悴之色。“我看你恐怕想问,怎么有我这么冷淡的老板吧?”麦德曼一边忙着卸开怀表的后盖,一边絮絮叨叨道:“你啊!一定是外乡人。这条街道,还有这个城里的钟表几乎都是我在维修……所以我不缺钱,也不需要卖笑,我缺少的只是时间,懂吗?时间!”既然对方仍然打算周旋,那么继续玩这场插科打诨的游戏无疑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没等塔尔提尼来得及说下一句话,他又补充道:“你要修东西,就把东西带来预约时间。要买东西的话,架子上,墙上都有,看中什么和我说一下。”
“请问您怎么称呼”塔尔提尼突然有种快哭出来的感觉。他越发觉得自己白跑了一趟,原本充斥内心的灰暗感觉也已经荡然无存。
“卡尔”麦德曼机械地回答道,他熟练地用镊子钳出了已经磨损的齿轮,并开始寻找另一个替代的零件。而他的客人却因为这个回答惊得目瞪口呆。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名字!世上竟有如此巧合?塔尔提尼差点喊出了声。在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后,他有些颤抖地问道“你说你叫卡尔?”
“嗯!卡尔。谢天谢地,你总算不说“请”字了。”麦德曼并没有搭理顾客的异常反应,他不依不饶地检查着怀表的各个部件,就像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似的。可他的心里,却开始涌动出一层难以克制的情绪。
“你知道这里曾经住着一个叫考瑞德·康维的卡尔么?”“叫考瑞德·康维的卡尔?”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让麦德曼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他回过头仔细打量着深夜来访的顾客。眼前的这只生物显然是个男性人类,和过去那个叫考瑞德的孩子毫无差别。那一对深邃的眼睛代表他已经掌握了一些秘密,就像过去的他一样,这位陌生人也在搜寻和秘密有关的蛛丝马迹。不过,这个人还不是他的对手,也绝不会是魔斗的对手。因为对方换作是他的话,就绝不会在自己的言谈中露出一丝对直感的怀疑。
“搞了半天你是来寻亲的?”塔尔提尼面前的卡尔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和所谓的考瑞德毫无干系,这位卡尔似乎没有再搭理顾客的意思,他埋头工作的样子根本就是无声的逐客令。
“寻亲?也可以这么理解吧……”塔尔提尼苦笑了一下,坠入黑暗的考瑞德来自脉络,而他,身居谐音。表面上看,这是两个毫不相干的组织,更何况脉络早已消亡,但其实他们却有着深沉的渊源,这个道理他并不方便和陌生人道起。可笑的世界,他在心里咒骂着。叫卡尔的人真是太多了。即便在他的老窝里出了个卡尔又算得上什么?好吧,这里也已经变成了钟表铺,也许他该买一个什么?他无精打彩地扫视着钟表铺,忽然架子上一面黯淡无光的台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和其他商品不同,它背对着墙壁摆放着。塔尔提尼将这只钟翻转了过来,上面的图案顿时令他的心脏一阵狂跳。
“我能买这个钟么?”他把台钟拽在手里,并把它递上柜台。在这短促的时间里,这位谐音的成员突然产生一种握住线索的激动,尽管在他的语气里并没有透露出什么征兆。店主人卡尔依然是那副对客人爱理不理的态度,他给怀表上了油,并关上了它的后盖,这才回头察看顾客的需求。而当钟面上的图案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自称卡尔的麦德曼愣了一下。
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麦德曼依然为眼前的这个图案感到一阵晕眩。这是他最熟悉的一个标志,也是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标志——脉络纯白的树根在代表未知的黑色球体中延绵展开。他抬起头再次打量着眼前的来访者,忽然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开始在他眼前跳跃,他们有的冲他微笑,有的对他破口大骂,最后这些跳跃着的面孔变成了某个方程式里的各种字母,它们叫嚣着挑衅他,嘲笑他的愚蠢和无用。麦德曼看到自己突然伸出已经化作白骨的手臂,一把掐住无辜者的脖子,对方的大动脉被扯破,喷涌而出的鲜血溅满了屋子的各个角落,而他则在无畏的狂喜,大笑着宣称时间即将倒流……“这个钟怎么卖?”顾客的声音让麦德曼回过了神,他用手支着额头,克制着可怕的疯病。“哦!这个钟,好像!”他用一种陷入沉思而显得断断续续的语气说道。“恐怕我不能卖给你。”
“怎么?”塔尔提尼好奇的看着眼前有些失常的卡尔,期盼对方说出和脉络有关的点滴线索。
“我想起来了!这个钟是别人拿来修理的。虽然他一直没有来拿,但是,我不能卖给你。”麦德曼收起了台钟,又顺手把它推到了工作台的靠墙处。这个台钟是他专门做给一些人看的,但他自己并不想多看上面的图案。“如果你一定要的话,我可以照这个样子给你做一个。”他说道。
“那,倒不必。”塔尔提尼有些紧张地问道:“我就喜欢这个古色古香的台钟,你知不知道是谁把它拿来的?也许我可以向他买过来?”麦德曼摇了摇头,他叹息道:“太久了,我恐怕只能根据票据来判断是谁留下的。”接着,他皱着眉头望着跟前的陌生人,“你不觉得商家透露顾客的身份是很差劲的表现么?难道你就看不中其他的东西?”
塔尔提尼失落地摇了摇头。屋外的细雨已经停歇,留下迷茫的雾气将一切鲜明的物体融合了起来。塔尔提尼拽了拽头上的宽沿帽,顶着夜色充忙前行。几乎毫无收获的夜访不能使他错过下一个需要造访的地方……这可是他花了1个金币从卡尔那里得来的消息。而在街边的钟表店内,麦德曼则将1个金币往抽屉里随便一丢,他用叹息般的声音呼道:“出来吃东西吧!”
放在碟子里的火腿面包被掰成了小块,一窝地鼠从工作台边的小洞里钻了出来。麦德曼喃喃道:“那株纠缠我的树根,终于又长新芽了……”片断说到这里,查尔德抬起头笑了起来。"考瑞德·康维!也算厄塞伦的一位传奇人物了。曾就读于木法城学府元素班,是个头脑不赖的聪明人。不过他最辉煌的时刻却也和最黑暗的时刻相连。哼哼?”
他得意的停顿了一下,仿佛要吊起来访者的胃口。当然,这可能只是自作多情。
“他本来会成为破除瘟疫计划的英雄,可此后大部分人却选择和此人撇清关系。知道么?他被敌人策反了,成为了黑暗势力的帮凶,一个活死人!不过……他不是自愿的,他被指使了……因为那面叫做灵魂投射的镜子。”查尔德继而有些忧虑地说道:“别问我哪来的这些资料,收录室内记录的都是最贴近事实的内容。当然,只能给遗忘之城的居民阅览。因为泄密而破坏规矩,可会遭到女士的惩罚……”
@丽蒂雅 wrote:
这个怎么不发到原创区呢?
个人感觉,自己做的东西,还是有故事支持比较好。除非参与者,很少有人坐下来仔细读这样的东西,何况现在类似的设定很多。原创文学其实很多时候不在于你做得多么精致,而是你能不能做出别人想不到的东西。作者最重要的觉悟是把读者的注意力放在第一的,包括他们的喜好,他们看待事物的方向。事实上,厄塞伦是有几个故事的(虽然多为太监,丽蒂雅可以搜索下“死亡迷海”这几个字,有篇太监小说,虽然不是我写的^^,可作者一直懒惰续写,当时写不出,也是因为没有一个历史线路的指引,变得思路混乱)。这些故事都建立在一个舞台背景上,其中的角色和历史事件也互相牵连。所以首先…我想把这个舞台背景搭建起来,进而想到用“残宗记录者”的身份,整理出《厄塞伦的故事》——一本相当于风物志的东西。当然,由于这份东西说到底是设定集的变形,肯定会有一些令人头疼,没耐心看的章节。不过,这些章节或许是一些朋友可以参考和探讨的设定。
虽然显得有点大话…不过厄塞伦的设定集先后经过了多次修改,也有接近3年的酝酿和累积或许会和一些设定有类似,但仔细看得话,绝对是不同的。也可能因为自己花了不少心思在其中。实际上,厄塞伦的故事最闪光的地方,个人认为是那些传奇人物和几个重大历史事件。以后会提到他们。那些人很难说邪恶还是善良,但立场却各不相同。这个…因为尽管名称是《厄塞伦的故事》,但实在就是个设定集,可能和天人原来的设定冲突-。-,想想就还是放这里了。
[魔法史]–阻挠理论及伊斯莫的相关词条
迷海历76年,大法师恩布里奥在木法城首度发表了[厄塞伦之核论(也即阻挠理论)],这一全新的魔法起源说相当于彻底否决了前人提出的[魔法网不均理论],一时在木法城学府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些法师甚至不惜同恩布里奥进行法术对决,而结果往往被这位传奇法师轻描淡写的制服,厄塞伦也由此增添了几项整人法术,譬如:(恩布利奥)言笑术、(恩布利奥)心理打击术、感冒光环……
撇开这些趣闻,能得出阻挠理论的法师必须熟知艾希德古魔咒、德尔尼索斯涉及伊斯莫的学识和奥术、珊斯密法以及外侧位面理论。从中不难推测出这位传奇法师拥有极其渊博的学识和复杂的多重身份。阻挠理论也被称为正、负能量网阻挠论,其指出厄塞伦的全貌酷似一个空旷的球形容器,而我们立足的世界,则是容器中的一个球体,普通生物都生活在球体的表面或近表面处。而在球体的核心部位,则存在一个有规律搏动着的核心,即厄塞伦之核。厄塞伦之核的搏动并不是没有意义的,核心的搏动带动了地心深处的特殊液态物质——伊斯莫,使其始终环绕一个方向流动。而这种固有运动则衍生出了对法师们颇具意义的特殊产物——正、负能量网。这一理论继而提到,正、负能量网有一个特性,它们会阻挠球行容器中充斥的元素能量侵入我们立足的地表世界。其意义在于解释了为何我们所立足的这个世界,难以召唤元素能量。
值得一提的是,通过各种记载可知,伊斯莫是神明铸造俗物灵魂的重要材料。这也就是为何德尔尼索斯文化里把地心深处的伊斯莫之海称为灵魂海洋。当然,俗物是不能接触伊斯莫的。大法师恩布里奥曾用水滴来解释这一缘故,当两颗水滴接触时,较小的水滴会被较大的水滴吸纳融合。这就是为何俗物接触伊斯莫原液必死的缘故(我们承载的伊斯莫原液极其微小,甚至不足一滴),其灵魂会被直接剥离出躯体与伊斯莫原液融合。当然,灵魂并不仅仅由伊斯莫原液组成。事实上,在艾芬、艾希德人和德尔尼索斯人的古老记录中,都可以找到一条关于真名和类似的说明。其指出神明通过点化伊斯莫原液,使之成为众生的魂灵。灵魂的组成
一般而言灵魂由两个部分组成,被赋予向性的伊斯莫以及真名。所谓向性,即为大家熟悉的正向、负向。你需知道,正向生物(一般活物)的躯壳内无法容纳负向灵魂。同理,负向生物的躯壳内也无法容纳正向灵魂(虚体UD的躯壳”能量体” 需要区别看待)。如果硬将无法相容的两者凑在一起,就会发生本质剥离现象。(灵魂被躯体自然排斥出,或灵魂游离出体外)。 在此,要一提的还有真名。
任何俗物都有一个真名。以人类为例,一个新生命在诞生以前,他的真名便早由灵魂塑造者所制定。以此来看,神灵会耗费很大的心力仅仅花在制定俗物的真名上,实则不然,神灵其实是根据某一神器来随机定制真名的。其中,真名的上半部分会刻入降生者的灵魂,跟随其一生。而真名的另一部分则会在神界留档。当一个生灵经由死亡,来至死者之王的面前时,分为两半的真名将重整为一,随后这个名字便会记入亡者名录。真名并不是父母赐予孩子的名称,也并非一人的绰号。在厄塞伦,倘若一个人的真名被他人得知,那即意味着这人将无条件地听从紧握他真名的那人的所有吩咐,相当于受他人指使。
然而,真名也并非他人所能轻易求知的。事实上,就算一个人费尽心思并花费不菲的代价,所获得的不过是半个真名。通常特意搜寻这半个真名的人,多为真名的拥有者,而获取真名的目的,往往是和其他强大的生物交换真名,以制定不可违逆的契约。(注意,真名分前半段和后半段,两段真名的意义和作用是不同的。)
从某种角度而言,黑暗势力对于真名的研究更甚一筹。在外侧位面,一些异界生物甚至挖空心思制造出了灵魂塑造者制定真名所用的神器的仿制品。这件神器貌似一面普通的圆镜,然而当牺牲者站在镜子面前时,在他灵魂上刻入的半个真名以及属于他的另半个真名会被投射到其他物体上,例如:天花板,墙壁。有意获悉牺牲者真名的邪恶势力,就可以借此将对方控制在股掌之中。话说回来,这面魔法镜不但打造不易,其效用更令人啼笑皆非。由于所用的材料和正品根本不同,这面镜子照出他人真名的概率近乎十万分一,并且,镜子也会在照出他人真名的那一刻碎裂消失。拥有这件魔法道具的邪恶势力,通常将神器作为普通的装饰品点缀在家中的某个角落。如果某位冒险家能够潜入他们的巢穴,并有幸听得镜子的破裂声,那么他的一生也许将就此改变……另:这面特别的镜子有一个奇妙的名称[灵魂投射]
魔法史–[永生与不死]章节二
需要特别强调一点:
一旦某个生物与负能量网建立联系,将自身转变为实体负向生物(即UD)后,如果其不采取任何措施。如:借助正能量网平衡自身或摄食。负能量网施加在它身上的效应会不断强化,直至破坏其躯壳,剥离其本质。巫妖(LICH)化
厄塞伦有三类巫妖(此后皆称LICH),这三类LICH中仅有一支需要摄食维生,用尸妖来形容它更加妥当。一些人认为LICH会把生命本质保存在一个特殊的,不易被发现、破坏的容器内(即所谓的命匣)。事实上,厄塞伦的LICH不具备命匣,也正如这个世界不存在返生术一样,LICH遭到致命破坏后,就会真正死亡。一般LICH化程序:
拥有一定学识和能力,却又不甘于凡人命运的法师可以通过仪式转变生命。当他的躯体不再释放正能量,转而由负能量驱动,而他又保有了自己的灵魂、学识、意识和能力后,他便踏入了畸形的永生之道——成为LICH。比较正规的LICH转化需要有3个阶段:
一阶段:法师首先要配置一类特殊辅助药剂,并按照时间计划,在一定期间按时服用。药剂的主要作用是帮助法师抵抗第二阶段的负能量侵蚀。值得一提的是,辅助药剂并没有固定的成分。法师们通常会在其中加入自己的配方,如一些可以使组织不易僵化的成分,和一些能在短期内促使骨密度迅速提升的替换剂。毫无疑问的,这些药剂多具有一定慢性毒素,有些药剂的毒性甚烈,如果法师不能及时、成功的完成第二个转化阶段,很可能会被毒死。
二阶段:若要成为LICH,必须完成躯体和本质(灵魂)的转变。躯体的转变和本质(灵魂)的转变完全不同,两者无法同时进行。一般而言,在一切前期准备达成后,法师就会开始实施LICH的二阶段转变,此时是仅针对躯体进行的转化。法师会在恰当的时机,一般选择在夜晚(其实并没有特别讲究)进行仪式,通过特殊的法阵使自己的躯体与负能量网产生联系,这一过程犹如两个无关波段的同步过程。事实上,二阶段转变的法阵极酷似“欧阿泽控尸术”采用的召唤法阵,当仪式完成后,负能量网便开始对法师的躯体产生影响。
就像一座大坝被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一般, 负能量网对法师的影响并非有规律可循的逐步强化过程,往往会出现负能量突然激增的恶性情况。这些恶性影响会导致总总不可预料的结果,诸如:腐蚀法师的躯体、或令躯体突变,不过最可怕的还数本质的剥离(简单说,即是生命死亡后灵魂脱离躯体)。造成本质剥离的原因是完全负向化的躯壳无法容纳仍为正向的本质。一旦本质剥离,最终产生的只是丧失一切意识、学识的低等不死生物,一个名副其实的空壳。基本上,当法师的躯体出现严重的腐蚀或突变现象的时候,其距离本质剥离的恶果也就一步之遥了。要避免负能量激增带来的恶性影响,全看法师在一阶段的准备工作到不到位。
三阶段:此时,承载法师意志的躯体已经到达负向化的最后阶段(简单说:此时的法师几乎就是个死人了。请注意,躯体的负向化,并不是说躯体转变为负向物质。而是指活体生物的躯体不再产生正能量,开始受负能量驱动。),LICH化也进行到了最后一步,也即是不能出一点差错的本质转变阶段。
实际上本质转变的操作极其简单,因为转变仪式需要的一切材料,都会在二阶段开始前准备完毕,只是仪式进行的时间不能有一丝差错,一旦法师错过了转变时间。结果便是本质剥离。在最终仪式上,虚弱不堪的法师会在一个隐蔽、安全的地点取出事前准备好的魔法卷轴,这个特殊的卷轴记录有实现本质转变的秘文,法师展开卷轴后只需轻声颂念秘文的第一个词,咒文就会自动执行。当本质转变仪式结束的同时恰巧是躯体完全负向化的时刻。法师会象征性地“死亡”(或说瘫痪)一段时间,待他觉醒时,他已经获得了“永生”。一般LICH的特质:
对法师而言,通过上述仪式成为LICH后的最大回报,是拥有“无限”的时间。此外,LICH不再惧怕普通的物理伤害,在运用负魔法和施法速度上都有极大的优势,与此相应的,它们在魔法防御能力和负能量的抵抗方面大为加强。然而这类LICH也有一个致命伤,就像大部分负向生物对正能量毫无办法一样,它们对正能量的抵抗力是比较差的。当一定程度的正能量直接命中LICH时,LICH已经负向化的本质会被剥离,躯壳则会因为能量的波动而立刻碎裂,甚至燃烧。当然,这种致命伤是不可恢复的。此外,通过某类介质(如:诺斯原石)掐断LICH与负能量网的联系,也会使其逐步瘫痪直至毁灭。
话又说回来,由法师转变而来的LICH当然很清楚自身的弱点,在漫长的岁月里,它们有的是时间寻找弥补的办法。一般而言,LICH们都有抵御正能量的防护魔法、道具和各种你想象不到的绝招。与它们对抗前,务必做好周全的打算。特殊LICH
在木法城的大法师塔内保有各种记录。那些不对外公开的资料通常都记载着令人不安的内容。好比,能抵御正能量的LICH。
毫无疑问的,特殊LICH在生前也是普通人类。但截然不同的LICH转化形式使他们不会因正、负能量的影响而使本质剥离。(尽管它们在外观上与普通LICH、甚至普通人别无二致)。实现这一转变的关键是“真名”。通常这类LICH的躯体上都藏有一个灵魂刻印,这是一种利用特殊魔法和半个真名(后半段真名)组成的传奇刻印,附上刻印后的生物,除非刻印遭到破坏,否则本质绝不会脱离躯体。这也就是为何,此类LICH不惧怕正能量打击的原因。令人费解的是,一般来说,俗物是不可能得悉自己的真名的,这类LICH如何能在生前获悉真名,始终是个迷团。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如果招惹到这类LICH,你很难全身而退。
所幸的是,特殊LICH非常罕见(或说它们都有行事低调的特点)。若不是偶然遭遇,它们的存在很可能不为人知。尸妖(LICH)
尸妖在厄塞伦同样属于罕见分子。之所以会出现这一状况,主要是因为尸妖太弱。无论在抵抗攻击和施法能力上,都远逊于其他两类LICH。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任何一个追求永生的法师,都不愿意把最终目标定位在尸妖上。何况转为尸妖,也不是道容易跨越的门槛。
一般而言,厄塞伦的法师选择成为尸妖无外乎一个原因。法师自身有很严重的缺陷或残疾,要不就是躯体尽毁。这迫使他们不得不寻找替代自身的躯体,以便实施延生大计。根据法师的条件,替代品既可以是完美的尸体,也可以是活人。在完成意识与新躯体的重新协调后,以尸体为躯壳的LICH即为传统认识上的尸妖,而后者,更近似于普通人。值得一提的是,因为LICH化的躯壳并不原属于法师,所以即便转化成功,LICH也难以借助正、负魔力网来平衡自身的能量。为此,传统尸妖就必须摄食活物,过着类似僵尸的生活。而对一些目光更远的法师而言,他们很可能会选择一条更长的道路来实现报复。那便是先窃取他人的身体,恢复为普通人,再待合适时机冒险转化成一般LICH。转化方式:
在准备好用以转化的躯壳后,法师首先要构建特殊的法阵或捆束装置,用来限定”躯体”的位置。(没有法师愿意在仪式进行到一半时,发现用来承载意志的躯壳溜到法阵外去了……)
和一般LICH的转化有所类似,在准备好承载意志的躯壳后,法师就要开始进行本质的转化。对决定成为传统尸妖的法师而言,本质转化前,还需要先将躯壳与负能量网相连,使躯壳负向化(即先转化为不死生命体)。而决定成为普通人的法师则可以跳过这一步骤,直接进入本质转化与转移阶段。
尸妖化的本质转化与转移阶段,不像一般LICH化有固定可考的模型。法师可能会以某类特殊法器为媒介,也可能站在特殊的法阵中使用一道极为古老的本质剥离咒语(尸妖化的难点也在这些准备上)。但不管如何,最终承载法师意志的本质都会脱离法师现有的躯壳,并在法器或法阵的作用下转为一种即不呈现正向、也不呈现负向的中性本质。随后,法师的本质会进入待转躯壳。如果躯壳是活人,那么这个活人的意识则会转入法师原有的躯体内,去替法师承受残疾的痛苦以及生老病死。
最终,也是值得注意的最后一点是。中向化的本质在融入新躯壳的最初阶段,都有些不稳定的负面情况,使法师很难协调地控制躯体。这些负面情况包括但不限于:不正常的抽搐、莫名其妙的跌倒、昏迷或短时间瘫痪。而在转化后期,法师的本质会在躯体的影响下,逐渐与躯体同步化。也即是说,传统尸妖的本质最终会负向化,而另一方则会正向化。魔法史–[永生与不死]章节
(注意,魔法史有关[永生与不死]的章节,并不登载于学员的教材内。你可以在大法师塔的藏书库中,查找到完整版的《魔法史》,但请慎用你所获悉的知识。)
不死生物划分
不死生物主要分两类,虚体不死生物——幽灵、缚灵等等,以及实体不死生物——骷髅、僵尸、吸血鬼、巫妖……(下文中,将用UD代表不死生物)。作为负向活物,驱动UD行动、存在的能量是负能量。依靠负能量,UD获取行动力,部分高等UD甚至能保留思想。同时也表明了,大部分高等UD精神并不正常。
(在阅读到这一段落时,你注意到文字旁边有一条小批注:请注意!UD中也存在依赖正能量驱动的特例,在此暂不探讨。)表面上,虚体、实体两类UD并无差异。实际上,高等实体UD用以保护其本质(包括但不一定仅为灵魂。泛指体现生物意志,思想和记忆的物质),并积聚力量、甚至用以魅惑他人的躯体并非负向物质。要知道,在常温下存在的所有固态物体都不是负向物质,包括尸体。活物的尸体和活物的最大区别在于,前者犹如石块,所具备的能量仅用以维持形态,并不对外释放正能量。
为此,实体UD与虚体UD最大的差别在于。实体UD需要保护受负能量驱动的外壳,维系本质。而虚体UD仅需要维系本质即可。这样就产生了一个平衡问题。正向的躯壳如何在负向能量的驱使下不至于瓦解或者完全腐化、枯萎。摄食活物,尤其是生前的同类生物成为次等UD的解决方法。对高等UD而言,他们可以借助正、负魔力网来平衡自身,从而避免摄食环节。
在此,还需了解的是,当活物的躯体(无论生、死)受到一定程度的负能量影响并与负能量网建立联系后,最终将转变为UD。此后,负能量网对该活物的施加的负能量数值会越来越高,直至此负向生物的躯壳无法承担而自行瓦解(想象不断的往气球里灌水,气球将越来越大,但最后会爆掉)。除非该UD获得足以平衡自身的正能量。为此,任何虚体UD绝不会比实体的次等,甚至可能比高等的实体UD存在的更久。
另外,低等无感官UD并不具备通常意义上的视觉、听觉、嗅觉。它们能感受到的是活物散发的正能量,这些尚不足以摧毁它们的正能量,能引起不适反映,激发UD的攻击或摄食信号。虚体UD
除了实体UD外,虚体UD属于较为特殊的一类。很多人知道,虚体UD具有本质,却认为它们没有躯体。这其实是一个误区。虚体UD同样具备承载本质的躯体——“虚体”。与实体UD不同,实体UD的躯壳为物质,而虚体UD的躯壳则是能量。一般而言,虚体UD并不是因为自身意志而诞生的产物。简而言之,大部分虚体UD的产生和其生前的期望几乎没有关联,这和法师渴望成为巫妖,并实施转化截然不同。产生虚体UD的原因也有很多,大致有如下两类:特殊的环境外因以及人为因素。但不管是自然原因、还是人为造就,虚体UD的产生都有以下基本条件:
在一些比较特殊的场合,生物因死亡而剥离的本质(包括但不一定仅为灵魂)无法按照位面法则抵达它的最终归宿。如果游离于躯体外的本质长时间同自然或人为制造的能量体相接触,这些本质的向性会逐渐与能量体同步,并最终与能量体融合,产生拥有自我意志的虚体UD。
根据能量体的特性,虚体UD也有正向、负向之分。(虚体UD还有正向的?别那么惊讶…要知道有恶灵那还有善灵呢…例如古代祭堂的那些守护灵)而这一特性,也意味着虚体UD的活动范围有其局限所在。譬如:闹鬼的古宅、阴暗可怖的坟墓、庄严的祭堂……虚体UD无法离开这些为它们提供“虚体”的物质,就像鱼无法离开水一样。除非,这些物质被人为搬家。这里,我们称制造“虚体”的物质称为构造体。需要指出的是,构造体不仅仅局限于一栋房子,一个产生能量场的特定区域。构造体也可能很小,譬如一个瓮、一个匣子……
虚体UD附身说
需要指出的是,除了极为罕见的传奇虚体生命。虚体UD是无法附身他人的,它们所能做到的,是利用魅惑、幻觉以及控制类的法术或能力来影响生命体,使其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不可否认,虚体UD若不控制生命体(包括实体UD),很难对物质世界造成影响。
而生命体受到控制时的异常表现,往往被他人误以为恶灵附身。这个误解对虚体UD而言,再称心不过了。当人们忙于应付所谓的“附身”时,往往会忽略虚体UD的致命弱点——构造体。最后提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虚体UD附身实例,那就是假巫妖。所谓的“巫妖”其实是虚体UD控制的一个低等骷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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