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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写得快些就会有很多人看了,老头子
还有,我们组织一下文章互评吧,如何?文人相轻。帮着贴一下图:
正式出版社出版的没有版权的书,据说奇幻基地一开始毫不知情
还有,我觉得圣石那本翻得不好,看起来很不爽
刺客倒是十分好看作者敝帚自珍很可以理解啊
最重要的是写的认真吧,我觉得。写的不好你可以不看,但是不会有人忍心打击认真写作的人。在哪里跟贴抽签啊
可以~
翻译的不能看……
鼓掌~
行文中很有些古龙的味道呢虎嘉鲑属冷水性鱼类,喜栖居于深水河湾或有流水环境,底质为砾石或砂石,海拔700-1200米的山麓溪流、两岸多高山遮蔽、河道狭窄、水流湍急、溶氧量、水温较低的水域。性活泼健泳、凶猛,喜单独活动。为凶猛肉食性鱼类,其食物主要是鱼类和水生昆虫的成虫及其幼虫。幼鱼阶段以水生昆虫为主,其次为小鱼和底栖动物。成鱼则以鱼类为主食,也食水生昆虫、虾和水蚯蚓等。性成熟年龄大部分为3+龄,生殖时期约在惊蛰到春分季节。产卵场多在深水潭附近滩口处的浅水区,水流稍缓,河底多砾石和砂质。亲鱼有筑窝产卵的习性,产卵前亲鱼先在适宜的河底挖掘圆形或椭圆形的浅窝,然后再行产卵。
黑龙江沿江一带渔民有“细鳞、哲罗,七上八下”的谚语,这是指细鳞鱼和哲罗鱼的洄游规律。性成熟需5龄,体长达40-50厘米。生殖期于5月中旬开始,水温在5-10℃左右,亲鱼集群于水流湍急、底质为砂砾的小河川里产卵,亲鱼的产卵方式与大麻哈鱼相同。
如果是像大马哈鱼一样,那么不是像小鱼一般集群游的,而是像环法自行车赛那样竞相向前,我觉得不会看错。
还有,里海鲟是产鱼子酱那个鱼吗?里海怎么会是淡水………………
是不是这个――俄罗斯鲟 Acipenser gueldenstaedtii?@乌雷诺斯 wrote:
这个问题,我赞同R兄的看法。
我是感觉这些与其说是名字,不如说是“称号”。
举个中国小说的例子吧,《水浒传》里的人物多是有外号的,但是要直接用那些能体现人物特征的外号来取代人名显然是很离谱的事情。
比如“帝尊”,不管孩子的母亲起名的本意如何,这显然是一个臣子对统治者的尊称,如果敌敌我我全都一塌糊涂的这么叫他,实在是不大容易让大众接受的事情。就像中国人如果取名“李皇上”、“李陛下”之类,难免会变成笑柄,如果叫“李元霸”自然就好多了(当然……不要像那厮一样用锤子砸死自己就好)。
然则他们就是公然这样取名字的丫,故意取这样的名字,认为如果名字如何小孩长大就会如何。所以,我觉得作者这样翻译很好。
最初由 MyriadStars 发布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Regal不应该翻译成帝尊。Regal是第三个王子,在开始他的活动前一直游手好闲,属于花花公子型,衣着华丽。所以,我觉得这里的regal这个词的含义并非是“帝王的”,而是“华丽的,豪华的”。这个文章里面有提到:他母亲为了提醒其他人她的儿子更适合当王而取的名字。叫“帝尊”是这样的。
可以下了, 万分感谢~:D
@凤凰 wrote:
如果风格允许,可以简省为:
“她的声音似曾相识,但我却想不起来。”这就够了。省出来的字数,可以拿去描写主角的思绪或是反应。
消瘦的凤凰大哥典型的简约风格,文如其人果然不错丫:D
车号:Silent
简介:To hear, one must be silent.
ID就不改了暖胎文是什么东西?什么文章都可以吗?游记可以吗?最近写的。
皖南记行
正是气温陡降的时节,清晨分外的冷,我们四个人就踏上了旅途。整整十个小时的车程,没睡好的我一直昏昏沉沉。没挑好座位,寒风灌进来正吹着我的脊背,没法睡得好。断断续续的梦境,破碎清冷,就像月光下被顽童的石子打碎的湖面。
恍恍惚惚,在梦境与现实间的迷雾中游荡。忽然一个画面直接跳入脑海,仿佛美景不满我不肯通报贵客上门的眼睑,就闯进来了。被水流蚀成了溪床的整块青色岩石。清澈的水被石缝绊了一下,擦出细碎的白色水花。细长的水草顺着水流缓缓摇曳。水面上层层厚重的页岩压将下来,看起来摇摇欲坠,其实稳固了千年。青杆的蒿草扎根在岩页之间,枝端的黄花就像一把撒上去的碎纸末。白茎的天葵、红枝的酸模合着水畔的紫堇和荭草,绘出了五彩的秋色,而皖南的秋,才刚来呢。
公路在巍巍大山间扭动,客车在盘山公路上摇摆,每拐过一个弯便有新画被泼洒出来,绚烂的颜料四处流淌。
到了黟县,天已将暗。宏村的路途上,被霜冻红的水杉夹着双行的柏油路,延伸直入大山的怀抱。太阳渐渐离去,带走了满山遍野的色彩。只有西边天际的微光勾勒出的山峦,默默注视着渺小人类的到访。
山里的夜来的早,我们摸着石头过了条小河进了村子。炊烟是远远的就看见了,可是走近了才发现飘散在空中的晚饭味道是那么香。照着原计划我们住在已有百余年历史的民居――居善堂。进宅门到了院子里,石栏围着一个小水塘,黄山松盆景张扬着枝桠,昏暗的灯光下青砖门拱上的精雕细刻拉出了长长的影子。再进门走过青石板的天井就进了厅堂,木制的地板踩上去吱吱作响。上二楼的木楼梯长且陡直,每一级台阶又窄得只踩得下半只脚。两边的木扶手已被百年来的手摩挲得溜滑,亮得发光。第一次爬上这天梯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气,腿发颤牙打战,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一步步苦捱,一直到最后牙一松,长出口气,一身冷汗。我住在二楼的厢房,窗口望下去,厅堂前挂着一对大红灯笼,然后是一张大大的八仙桌,而进门时看到贴墙放着的小几、香炉、蜡烛、灶神画片和大红对联都被遮没了。最初由 HAKUEIBABY 发布
男人也要分很多等级的.你说的是等级很低的吧.又不是猪,居然分等级,性别歧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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