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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如果你没有读过黑压先生的《千魂夜恸》,那么我写的这篇文章在你看来纯粹是胡说八道;如果你读过他的《千魂夜恸》,那么我写的这篇文章在你看来总会有一部分是真心话――尽管另一部分在你看来仍然是胡说八道。
所以,为保全各位思想的独立和我个人的声誉起见,黑压先生的《千魂夜恸》是不可不先去读一读的。正如“野人献曝”,不论我如何鼓噪,你不去晒,旁人却无论如何也替你晒不出来。
这是第二次读这部小说。
第一次读的时候,常常被字里行间那不经意透出的受压抑的悲愤紧窒得缓不过气来,仿佛自己也是那个正在脱离正轨、一步步走向堕落的法缔尔大陆上的居民,在被异化的世界中拼死挣扎。不得不一次次合上书,让自己从被黑暗笼罩的幻想大陆中暂且逃开,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
只因为,这是一部从骨子里浸着对于人类生存现状的深切悲哀与怜悯、执著与理想的小说。它所讲述的关于英雄与救赎的故事离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是如此之远,它所表现的为一己私利不择手段的上位者,为前途舍弃道德与人格的小人物,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利害关系,被人面禽心者奉为圭臬的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以及凶暴的执法者,挣扎于社会底层的贫民,充满了辛酸的黑色幽默的商人,到处弥漫的市侩习气,则离我们如此之近。
一言以蔽之,一部《千魂夜恸》,正是黑压对于我们这个人群深刻的怜悯!
在这个许多人沉浸在金钱、虚荣与肉欲中的时候,感谢黑压,感谢他笔下这些桑提亚哥式的硬汉(引十二龙骑语),让我们从浅薄的闹剧、污秽的淫欲和贪鄙者、暴力狂们的妄想中探出头来,去呼吸属于人类的空气。
所以,从某种角度说,这不是一部适合躺着阅读的小说――尽管黑压在行文中不乏轻松、幽默的段落――因为它时刻拷问着每一个读者的灵魂,即使是今日沉溺在精神垃圾中而麻木如斯的庸众,读它的时候也会因为久违的心灵悸动而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读它的时候,仿佛黑压就坐在我们面前,用他充满魔力的手,将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那些卑陋行径的遮羞布统统撕下来,让可鄙又可笑的一切可悲的存在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这些面目可憎的,畸形的灵魂或无耻或麻木地跳着属于他们自己的、丑陋滑稽的舞蹈。这诚然可笑,但是我们在发笑的同时,不能不同情而又极端地憎恶他们,这笑声也就变成了一种饱含痛苦而复杂的精神活动。而我们也会发现,讲述这个故事的黑压仍然保持着一贯的严肃表情,我们只能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他最澄澈的悲哀与最冷静的愤怒。
因为,还有绝不能放弃的理想和希望。
所以无可置疑的,黑压理智地洞察着“黑暗”这个庞然大物的每一个毛孔,而他那深沉而热烈的感情则在理智洞察黑暗的同时提纯了人类所固有的良知与正义感。
单凭这一点,《千魂夜恸》就有足以承受时光考验的资本了,而恕我大胆断言,黑压那高超的艺术表现手法,完全可以在中国奇幻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在读《千魂夜恸》的时候,你简直会认为黑压像暴风雪一样无情,像魔鬼一样冷酷:他把人类的优点与缺陷,那些永远共生的悖论――诸如善与恶、美与丑、坚强与脆弱、真诚与虚伪――统统毫不犹豫地让它们全部活生生地出现在舞台上,让你惊悚,让你振奋,让你扼腕叹息,让你肃然起敬。
我们面对的是一面镜子,它展示着一个智慧种族在他的世界上所得到的最微小的幸福、最残酷的命运,以及一个个奋力与这世界搏斗者因抗争而留下的种种看似徒劳,实则悲壮的影子。
还有镜像后面那属于我们人类的真实自我――那最易受污染、最易被抛弃而又最敏感、最脆弱的心灵――那颗往往被自我所戕害的心灵。
在这种时候,我们只有手之舞之,足之蹈之,除此之外,我们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表达我们无所适从的震慑和感动?
我还必须承认,黑压是以为极其出色的驾驭剧情的大师,他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叙述故事的技巧是如此巧妙,对于架空世界传说与典故的运用又是如此的恰倒好处――我们和虚拟的诗人对话,和虚拟的史书对话,和作者本人对话,和书中的人物们对话,甚至可以和怪物们对话!黑压正像那点化万物的巫卜,让他笔下的一草一木、土偶桃梗都有了与读者对话的灵性――这简直是点金术,简直是魔法!
不错,在某些“民族主义”的伪奇幻新贵看来,黑压似乎非常保守地使用了西方奇幻小说最传统的世界构架与元素,(因为既没有高唱正气歌 的假冒伪劣儒教法师 ,也没有靠真气内功 冲锋陷阵的西洋骑士 )而是使用了位面、神术、食人魔、洞穴巨人……等等尽管细致翔实而人所共知的传统设定。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充满传统元素、在某些自以为是之辈眼中近乎老掉牙的世界,却让我们感到如此真实可信,真实到我们似乎可以嗅见法缔尔大陆上泥土的气息和炊烟的独特味道。
更加关键的是,他赋予这世界以惊人的深刻感情――那种产生于一定思想、一定信念的感情。结果,在包含诗人式的激情在内的各种情感的推动下,使剧情因他的深情缠绵和无情拷问而成为不受作者主观掌握的、痛苦而激烈的漩涡。(也因此使《千魂夜恸》避免了任何人工斧凿的痕迹,比如毁誉参半的作者谋杀之类。)
这也正是黑压所拥有的不同于大多数奇幻作者的特质。在这部《千魂夜恸》里,黑压所展现的才能:漂亮的布局、极为出色的叙述方式和内涵深刻的优美词句……这一切的一切无疑是许多奇幻作者所苦心孤诣追求的。但黑压的杰出就在于:他能够设计最好的布局,能够应用最精彩的叙述方式来讲故事,能够写出值得普通作者受用终身的优美而深刻的词句,然而他并不视这一切为目的,相反,他的杰出在于他赋予这些文字巨大的内在力量,所以,随着剧情的进展,这些精心设计的布局和语言就全被不客气地压制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悸动的剧情和压抑在文字中的力量,迫使你进入这个剧情造就的激烈漩涡中随着主人公们一起抗争搏斗,支撑自己不被黑暗所吞噬――他这么做是因为他觉得非如此不可,而且还要求你也觉得非如此不可呢!
于是,在那些追求刺激、追求低级趣味如过江之鲫般的九流作者们看来,黑压是发了疯了,因为那种属于人类灵魂的深刻感动会让他们那比食人魔高明不了多少的脑子无法消受。对于那些读小说只为了精神自渎的人而言,《千魂夜恸》会让他们感到不舒服。是的,黑压的小说是让人清醒的小说,而你想自我陶醉或靠精神的“阿芙蓉”自我餍足的时候,你就怕读他的小说。
一切杰出的文艺作品的共同目标是支持人们的信仰与灵魂,使人们能够反抗对于黑暗的永恒恐惧。很不幸的,当代的新文艺如今在很大程度上被或有意或无意地肢解成了一堆互不相干的碎片,除了个体语言所抒发的迷惘和恐惧之外,并没有值得称道的优点――换句话说,它们既无力支撑信仰,也不愿救赎灵魂。(这样,他们“为艺术而艺术”的口号,实行起来就像萧伯纳所说的“为金钱而成功”。)
就在这个实用主义和犬儒主义大行其道的今天,我不敢说《千魂夜恸》能否拯救许多人沉沦在泥淖中沾沾自喜的灵魂,我只能说黑压的笔触及了我们内心最深处的污点――那牢得几乎不会褪色的污点:
为了生存,我们守着猪圈与财富调情,想亲吻情人一样亲吻权贵散发着恶臭的痔疮,友情与亲情不过是换取我们利益的砝码……至于良知、道德和理性――天晓得它们是什么东西!――早已让位于贪欲、肉欲、占有欲和施暴的欲望。当一切都荡然无存,只剩下形形色色的欲望时,我们也不过是一堆在形式上不比史莱姆高明多少的肉块罢了。――是任自己成为欲望栖住的巢穴,还是在抗争中救赎自己的灵魂?
在阿洛尔们的眼睛里,蓄满了最深切的怜悯与悲哀,我在这温和而坚定的目光中看到了我全部逝去的美德。
他们在他们的世界上自我救赎着灵魂而高贵坚强。
我们在我们的世界上自我亵渎着灵魂而无地自容。在这个世界上,以文字麻醉人们的灵魂很容易,可是有谁愿意去救赎他们?黑压笔下这些二维世界中不屈的、不灭的精魂没有推托这个艰巨的任务。
他们无声地告诉每个人:在黑暗中鼓起勇气,每向前一步都是救赎。
召唤我天人车队成员将该报道转往F1赛道
编者按:天人公历2004年1月底,从魔界传来了魏文成公主失踪的传闻,于是由灵虚山学派临时成立的天人笑谈新闻社迅速组织特派人员前往调查,希望能够在F1期间为公众提供最翔实的报道与最严谨的比赛预测。
2月6日,笔者作为天人之境・灵虚山学派的山主,戴切云冠,着云鹤氅,驭白龙,正式前往魔界,降落在那座遍布水渍的王宫大门外,面前,王宫最中央的那座歪脖子杨般的高塔依然挂着那块亘古没变的用魔法文字书写的牌子――“WWC(不是WOMAN・WC――黑之导师敬启)”
而围墙上贴满了各种大字报、小字报,比如:“BT无罪,灌水有理!”还有F1车队经理TV-5的讨债公告,上面明确地写着:“公主大人,你这无良的坑王!”――后面拓着猫爪印。
冷清的皇宫告诉笔者:公主真的离开了。
催龙进入议会大厅,公主原来端坐的御座上空无一人,只有他的权杖与字条还留在椅垫上,大意是失踪一月,请凤凰等六位魔王主持大政。
莫非魔王真的不打算在奇幻赛程内出场?作为云游仙人,笔者先去拜访了魔王的宠物妖猫TV-5――
亚丁湖:在F1大赛二月奇幻站来临之季,魔界的魏文成公主却失踪在异位面,请问这是否对车队有不良影响?作为奇幻界的知名人士的您有何看法?
TV-5(摸摸胡子,伸个懒腰):恩,据鄙猫所知,公主殿下的失踪是有原因的。因为在前天也就是2月4日,猫某人整理2月比赛赛题的时候公主曾经在鄙猫的QQ上现身并且留下一句“等我出关之后,会把1月F1的绕圈和《格》一起放出”。
恩,就这个样子。这个半官方的回答显然有为公主掩饰的成分,作为云游仙人,笔者立刻前往魔界王立大图书馆,拜访了馆长・大贤者“时间的守护者”――
正在整理图书的贤者微笑了一下,回答道:“这个,应该不会吧,公主挖坑的本领人所众知,而F1比赛不收坑的规定也是众所周知的.....”
看来公主“挖的坑是星辰大海”的名声已经深入人心,但是这后面显然还有不为人所知的内幕。笔者立刻驱龙前往诗人・夜辰隐居的月光森林――
夜辰(清冷地一笑):我算哪门子知名人士……少了那个大BT,对车队当然有影响,没那家伙的BT文可看也满可惜的……不过,反正我只管自己写文,其他事交给经理头痛去……
碰钉子的笔者于是造访了学者玖羽的书斋,得到的是软钉子――
玖羽(喝了一口茶,似笑非笑地):和我无关
反正F1只要自己跑好就行了亚丁湖:是、是……
于是,笔者只好乘龙前往樱舞、乌雷这俩位城主伉俪的府邸,结果,埋在车队财务报表里的乌雷诺斯那清秀脸庞上露出了一个非常无辜而又茫然的表情:魏文成失踪了咩?
亚丁湖(克制自己拔剑书符的冲动):……
接下来,亚丁湖来到同行・魔界莫须有报主笔・ZENK的报馆里,听笔者说明来意后,忙于出任务的魔界妖猫首领简短又谦虚地说:“我不是知名人士,出了魔界谁知道ZENK啊
公主的失踪对车队毫无影响,因为公主所在的车队还有修罗与包子这两位主力 ――喵~”
在龙息之谷,笔者事先为自己施行了灵虚山的抗硫酸符咒与披甲符、灵心符,才进入了12龙骑的洞穴,以免这头怪龙不明不白地把笔者腐蚀融化了。结果,在一顿咆哮加龙威的洗礼后,12龙骑轻描淡写的如此回答笔者:他和各车队都没什么关系的吧?消失就消失吧…….
随后,笔者飞入冲田大人的部屋,在这和式建筑内部充满了各种包子的气味:小笼包子、豆沙包、大肉包、烤包子、素包子……
身材魁伟如巨型包子的冲田大人很严肃地告诉笔者:魏文成FC,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如果去指望他,那就是那些人自己FC了。
亚丁湖:是、是,多谢指教……贫道告辞……
至今为止,情报仍然不充分,笔者于是以预备尸解的觉悟诵出灵文,打开欲界天的天路。催龙飞向欲界天中央的七宝城,前去访问娑罗双树园的主人――欲界天魔王・阿修罗天。
结果,这天欲界天魔王的心情出奇的好,他高座御座之上,宝相庄严地回答了笔者一介天人地仙的问题:作为一贯以FC的形象代言人出现的魏文成公主阁下,我一直看好他混乱的处事方式。这次他以失踪的手法表现出自己对责任与义务的看法,我认为是很恰当的。对于车队,他恰如其分的提供了一个额外的出气筒与散热器使用的机会,这对车队成员宣泄不良情绪有着正面的作用。
感谢自己从尸解的危机中逃脱的笔者继而参见了知名的大自在天“所多玛的羔羊”,一向和善的大自在天拈花微笑,以心证心,无奈笔者素来痛恨沙门,佯装不知,结果大自在天“所多玛的羔羊”只好开口回答:“魏文成公主早就委身阿修罗王子了,众所周知――她是腾龙的人。”
得到这个情报后,笔者一面飞剑传书,一面加紧前往腾龙王国。
在大法师塔内,大法师NAVA听笔者陈述来意后摸着长须,连连大笑,回答道:
“哈哈,天人还有这么有一档子东西啊。Hmmmmmmmmmmm…………WWC的失踪对他所在的车队肯定会带来一定影响,根据可靠消息,他的队友已经报了案。有关部门已经成立专家小组对其行踪进行调查,估计几日内便有分晓。本人对这类事情的发生丝毫不觉奇怪,从一开始我就认为以4人之力来完成这样一个赛事,并不容易。似乎他们队伍现在参加第2站的只有2人了,紧的很,我看多半凶险。
WWC在奇幻这一站失踪却是有些意外的,毕竟WWC拿的出手的估计也就奇幻类了,这时不出手,更待何时?不过现在时间尚早,具体情况还要继续观望。
呵呵,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那就先聊到这儿了。”
结束与大法师的会谈后,作为魔法界的前辈,NAVA执意邀请灵虚山的后辈仙人晋见智者们的大师――伟大的黑压大师。于是笔者整理衣冠,沐浴斋戒,欣然前往腾龙王国的中心地带――星辰之主的荣耀之土“光辉牧野” 。
亚丁湖:赞美您,智者们的大师!灵虚山云游仙人向您请教:魔界的魏文成公主失踪在异位面,请问这是否……
黑压:呵呵,智者们的大师?在那儿呢?
公主并没有失踪,我替他抽了二月份的签,也和他联系过,应该会参加绕圈吧。
天人之境的年轻仙人,你改名后也改行当记者了?
亚丁湖(惶恐):谢谢您的指点,小仙不胜感激……
在一天的采访终于要告一段落时,满身疲惫的笔者蹩进了云边的小酒馆里,叫了一杯绿茶,正准备享用,一位长发诗人落座在笔者身边。
亚丁湖:诶,谁晓得公主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出走的啊?老兄,你知道吗?
诗人:呵,魏文成吗?嗯,我本人因为参加了绯罗白日梦车队,所以魔界车队的工作,我并不知情,无法多作评论。但我认为,公主消失之前,应该已经做好工作安排,不会影响魔界车队参赛。
另外,公主消失这件事本身,倒是大有趣味。个人认为,作为魔界BT三巨头之一的公主,对SM、BT颇有心得,而且兴味十足。依我看,公主这次消失,很可能是某大款或某文豪的暗中策划。这位神秘人物,想来必是女性。至于此人是否想诱拐公主,以便在车赛中掀起诡异波澜,此事尚待研究,尚待研究……亚丁湖(骇异):恩?阁下是……
诗人:别人通常叫我凤凰,虽然我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笑)……
……
本次新闻调查就此告一段落,显然本事件的幕后有无数黑手,对此,我们将继续不懈调查下去。感谢收看,请继续支持《天人笑谈新闻》,我是主笔亚丁湖,下次同一时间再见。
鸣谢:
魔界王宫办公室
魔界王立图书馆
魔界王立新闻署
魔界王立出版署
魔界莫须有新闻社
绯罗城领主办公室
腾龙大法师塔
腾龙光辉牧野新闻部
自由都市莱因霍恩绯月酒吧
映霞港火沙酒馆
天人众神评议会
天人神圣法师联盟
天人古特里亚贤者学院
天人灵虚山学派书院
天人提婆达多教僧伽长老会名词解释:
注1――砒石,固体矿物,灰色或深灰色,性热有毒。是制砒霜的原料。重复,其他网站都有专门的报刊杂志,咱们天人没理由落下吧?有意参加天人笑谈新闻的朋友请回帖,并到以下地方采访:桑桑学院赛场:http://editer.51.net/info_2.php?s_id=25
爆缸――无参赛文章
希望我们天人的诸神旗开得胜
但是这次参加的车队不是一般的多啊重复,MS哥,改名啊
富有装饰特色
而且也充满了不平衡的魅力――如果翅膀上没有那么多鱼鳞型褶子~另外金发的那位头发稍微凌乱了一点
但是喜欢男子的魅魔没什么不对啊
PS:小黯有空替我庆祝一下生日吗?
麻烦MS哥了,因为原来的道号太长太拗口,希望在新年里改个道号(另外,老被人道子、牛鼻子地叫,也不太愉快就是了,何况原来的道号实在不怎么好,不符合贫道仙风道骨吸风饮露御剑餐霞的风度,也不符合我的美学和实际情况)
所以,在甲申年伊始,[烦恼的仙道士]即将成为历史,我将羽化为名叫[亚丁湖]的散仙道士。升级了升级了,羽化重生的散仙道士[亚丁湖]希望与大家继续和睦相处:D
PS:在正月十五之前,争取把东方大陆的地理设定完成,保证不令朋友们失望!散仙道士亚丁湖稽首。
吟游摄魂师……可怕的主意
回去再增加几个仙术师的附属职业
在恭喜你买到好书的同时,也提醒一句:是不是该到设定区去干活了?我等待终审人员可等待了半年了
修改结束,以小易、贫道与月光兔子的名义
如果连《千魂夜恸》都无法加入主页,那我们天人可要将天下人笑倒了――对吧,亲爱的MS哥?
另外,我们标注《千魂夜恸》的作者是应该标注螺丝钉呢,还是人尽皆知的黑压呢?在三位贤者为某个婴儿献上礼物的约2004年之后的1月2日,贫道偶然动笔,写了一片戏谑之作,因为是戏言,所以就注明是“闲话”,一标明是卖浆者言,不过为众人一笑耳。
关于这篇东西的成因,解释起来很费功夫。无非是古人“物不平则鸣”的意思,可惜我不是凤鸟,故而鸣不起来,只好呻吟几声――这呻吟固然是不堪入耳了,但是废物何妨利用呢!遇上有良心的人士,听见了我的呻吟,肯自省的,那是吾辈的造化;碰上好面子的,听见和没听见一样,那我就忍着,等忍不住了,便再呻吟几声。
当然了,呻吟者,既不好听,也没有大道理,不过是我姑妄言之,你姑妄听之,听后笑一笑或摇摇头走开,我的文字也就随之速朽。
但是,写出来之后,就有贤明睿智的朋友与我商榷了。大意是极正确的,譬如爱喝毛尖的不许旁人喝可乐,读唐诗的看不起读元曲――这似乎应该也没有大错。
列位的好意诚然是可感的,贫道心领了。但是若等到“不平而鸣”的时节,不免又得呻吟出声,届时诸君不免又要找我商榷,可是贫道又是个懒于争执的人,所以,贫道决定下一篇杂谈将命名为《胡言乱语》,继而是《元日醉话》,继而是《愚人夜话》,继而是《匹夫疯言》,继而是《病夫谵语》……
假使仍有智者要和我商榷这些醉话、谵语的正确性,视我为“愤青”,比我为“FQ”,那阁下比贫道无聊。小仙自当诚惶诚恐,死罪死罪。
只不过我仍写我的,诸君仍说诸君的,大家一起姑妄言之姑听之,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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