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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连任
了解,老大安心玩去吧
我们美丽的家园就和月球表面一样凸凹不平~
可爱的令人沉醉。
这里用"得"是否好一些?我预想的体系是以儒家五行经纬图谶理论,中国传统天人合一思想,道家天道观和古代方术理论为基础
其法术理论基础为关于符咒的真形讳令理论(古代巫术思想中的真名理论),天人合一天人交感的理论(董仲舒学说,道教五雷法中心思想),道教存想说,道家宇宙观和哲学体系
第七回•谁是黄雀
虽然对绿夸了海口,可说实在话,我自己心里也并没有底。
那道符文飞入潭中好半晌,这泓碧沉沉的潭水依然静谧无波地叫人火大,旁边某人“我就知道是这种结果”的眼神还时不时地扫过来,更搞得我脑后直冒虚汗。
反正我这又不止那么一道符!
天师符、慈航符、广法符、星君符、太岁符、八卦符、净衣符、辟魔符、镇邪符、斩妖符……一口气连飞了二十多张灵符,但是这潭水照样安详静谧得叫人火大……眼看着腰间盛符咒的五色丝囊渐渐瘪下去,我转手一摸,把这最后一张上画着鸡嘴鹰翅人物的符咒拈在手中。
居然……只剩了这么一张雷灵符啊……
瞪着符纸上那个像摇滚鼓手多过于像神仙的鸡头大叔,我叹了一口气,近乎机械地重复着那一套拈符、运气引燃、挑入潭中的程序,看着那道电蛇缠绕的符文钻入潭中。
这是我最后一次和这泓见鬼的潭水过招了,如果连末了这一张灵符也拿这水里的玩意儿没招,我就干干脆脆地撂挑子走人,让掌教娘子那个古装版的人形电脑少女自己来想法子对付这水里说不清楚是嘛玩意儿的玩意儿。
尽管心里这么盘算着,我还是抱着最后一点侥幸心,盯着水潭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
只见那道雷光幻化的符文在水面打了个旋,无数细小的电光在水中如万条金蛇来回窜动,我估计这水里但凡有个活物,哪怕是一头龙也差不多能麻得翻了肚子,可这潭里的东西偏生就是不把我这道雷符放在眼里,或者说它的神经比白垩纪的爬行动物、年底拖欠农民工钱的私营老板更加麻木不仁——
正在我暗自吐槽的当儿,那道漂在水面死活下不去的灵光幻化的雷符蓦然一抖,像被什么东西大力弹回来一般,挟着万条细小电蛇,反朝着我这个正主激射而来。
身形一转,我手中松文古定剑朝这劈头盖脸的电光一绞,一式神砚轻磨将这道已经涣散开去的符咒荡出剑圈,随即煞开手中剑诀。
“还不给我滚出来!”
以气引气,先前那二十来道飞入潭中却作了无用功的灵符尽数炸开,这潭水本就不太深,被我这么一搞,立刻腾起十几道水柱,而那原先潜伏于潭底的物事也在水柱腾起的那一刻化作一道黑影,自白浪水光中窜将出来。
一直就等着这一刻的绿毫不犹豫,手中紫霜翠剑一抖,先天太乙庚金剑光化作数道光剑,朝着那条黑影斩来。
太乙分光剑,如流星,如疾电,要换成是我或者随便一个玩家,都很难保证能从这光剑的包围网中闪避开去。
不过,潜伏在这潭里的家伙显然也是个以速度见长的主儿,只见那条影子只一闪,竟凭空消失在剑网之中,我只觉得身后一道劲风扑来,慌忙一个借坡下驴翻身滚倒,只觉得那一击之下所带起的刃风,居然斩断了我好几缕头发。
啧啧,真是好难缠的家伙!
一抖松文古定剑,划出数个或大或小、或正或反的剑圈护住周身门户,我暗挽雷印,运足真气,凝神戒备。
不过,对方似乎没把我这个符咒达人放在眼里——比起我的符咒来,那东西似乎更忌讳绿的太乙庚金剑光。
只见那条黑影在太乙分光剑的道道光剑中无比悍猛地左冲右扑,无形气劲与紫芒剑光纠缠在一处,居然战成个平分秋色的局面。
双方都是以速度取胜的类型,这种时候,比的就是耐心和技巧了。
我挽着雷印,解下还丹葫芦,仰头灌了一口剑南烧春,不慌不忙地从五色丝囊中摸出一件法宝——
一面外型很古朴,不过巴掌大小的铜镜,没错~就是游戏里每一名狗仔队都必备的洞冥镜~
虽然不准备拿着这段录象跑去江湖月报投稿,不过拿过来发到仙剑社区的战术研究版上,一定可以引起不少PK技术研究狂的瞩目吧。
耳边适时地传来了绿的入密传音:“死煮酒,还不赶紧帮忙,别拍了!”
知道~知道~
一式剑点三清,我身随剑走,与绿合兵一处,灵气幻化成各色符咒,填补住太乙庚金剑光所组成的剑网中那些容易被钻空子的缝隙。
即使速度再快,要突破我的符咒,也得花点力气吧。
注视着被剑光与符咒所组成的巨网困在当中的黑影,绿猛地一转身,右脚轻点左脚背,身形朝空中一纵,数道剑光直取那黑影要害。
但是这至今看不出来路的水中怪物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只在那电光火石之间,那黑影已经险险避过绿的剑光,朝着这个包围网中最薄弱之处——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它的确是朝着我这个薄弱之处冲了过来。
当然,我也丝毫没有挡枪眼之类的那么高的思想觉悟,随即将身一沉,如舞蹈演员一般,仰面弯身,让过那道要命的劲风。
不过,想从我这里占便宜,那得看看你够不够资格!手中雷印一合,一记最标准的道家掌心雷几乎在同时发出。
比起什么五雷正法、九天雷破之类上乘雷法,掌心雷这种小玩意虽然威力有限,可是施展起来声光效果十足,而且那附加的雷爆气浪正好是对付这种高速移动对手的不二选择——更何况,那家伙离我不过半尺,这道闷雷爆肉它可是吃定了!
掌心一声大震,久违了多年的爆竹声猛地响起——没法子,不知道狂徒是为了怀念老年间过年时的热闹气氛还是单纯地弄错了影音程序,反正这招掌心雷一直是被不少人在游戏里买不到鞭炮时作为爆竹的替代品而在用的……
气浪腾起,掌心雷的杀伤力虽然不强,但是冲力却不小,只听砰的一声,那条黑影硬被我一掌打起老高。
但是,牛顿子曰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所以理所当然的,我也被后坐力冲得向下一跌。
搞什么搞!下面是水潭诶!我又来不及用避水诀!
像绿那种大侠们标准的“右脚点左脚”或者“左脚点右脚”的梯云纵轻功现在是来不及秀了,我忙中生智,身子急急侧过,一掌拍在水面,水花四溅中,我一个鲤鱼打挺跃回潭边,趁势抹了一把脸——啧,一头一脸的水,连袖子都湿透了。
当然,捱了我一记掌心雷的那道黑影也没好过到哪去,落在潭水对面,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呃,有没有搞错?水里怎么会有豹子啊?
但是,我的确没看错,蹲踞在潭边石上的正是一头额生独角的花斑豹子。
“青城山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绿的眼中也是一片迷惑,“这不是修炼了三百年的虎鲿鱼么?”
“大姐,我想请问一下,这东西不是哺乳纲的,难不成是冷血类的?”
但是,绿显然没有为我补上仙剑怪物学讲座的义务,一手展开一本黄帛抄本,一手执剑指着那据说是鱼的独角豹子,照本宣科地大声念道:“今奉赤霞山流珠洞火龙真人法旨:兹尔不安本分,骚扰仙山,本应……姑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从轻发落……倘再涉邪,必以雷火烧汝……决不轻饶云云……”
等等……这套怎么听怎么老土的说辞你从哪学来的?再说了,和这头畜生说这个,它听得明白么?
我正暗自吐着槽,那头豹子竟像懂得人话一般,把头一点,跃回潭水中,竟溯着溪水向着山外游去。
差点忘记了,她一定是从古丈夫那里搞到了《赤霞律章》这种专门驱逐高等怪物的道书,但是……就这么放它离开?任务怎么办?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任务,能糊弄就糊弄,你真以为我们两个就能料理得了那种修炼了三百年的水中灵兽?”
不客气地戳穿了我杀怪取宝的打算,绿御起乘风诀,朝着丈人峰方向掠去,留下我看着那头独角豹子远去的影子发楞。
是追还是不追?这是个问题。
然而,到口的肥肉怎么好叫它这么大摇大摆的走掉!那么这次就让我做一回捕螳螂的黄雀好了~
下定决心,我一晃松文古定剑,借着乘风诀循着那豹子的行迹悄然在后追踪下去,完全没料到耳边有人一声冷笑:
“早觉得你这小道士不对劲,居然跟踪你爷爷我,倒省了老子不少事体——还不快将五彩龙绡薰交出来!”
……不是吧?不会吧?不能吧?
难道我这次又被NPC给算计了?!
随着这声冷笑,我本能地将身一闪——开玩笑!这家伙连太乙分光剑都奈何不得,何况我的正一斩邪秘录!
一头据说是神鱼变化的独角豹子能说话这我一点都不惊讶,但是这豹子居然惦记上了玩家……还是让我囧一个吧……到底是哪个无聊人弄出这种高智能到无耻的怪物系统的!
面对这种世间罕见的异种灵兽,我可不敢丝毫托大——毕竟这不是那群除了装备一无所长的崆峒废柴——咬破舌尖,一口血水喷上松文古定剑,身形闪动中,六甲拱卫大法所幻化的六个分身立即挡在身前。
我也不指望这一招能取得些优势,只求为我争取一点时间就好。
当然,照这头两栖类豹子那近乎变态的速度,我的六甲分身能阻挡个几秒钟,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可惜刚才为了逼它现身,我身上的符咒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否则光凭我最得意的那招专门混水摸鱼的功曹贲表,也能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机会。
心底虽然这么盘算着,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倒提着松文古定剑,我对着那立在水面的滑头豹子尽量露出一个富有亲和力的笑容:“豹子老大,刚才你已经遵了火龙祖师赤霞律章敕命,不再伤害本山白鹤,怎么还没离开青城山,就准备变卦?难道不怕应咒么?”
“口胡,那丫头的赤霞律章?火龙真人的咒誓法文我可不敢不从,可是那法文上只说不许我伤害青城山的扁毛畜生,没说不许我对你这样的小杂毛出手不是?”
……老大,这么会钻条文空子,我看你还是别在水里混了,专心投身于讼师这种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一直笼在袖口里的左手不断变化着指诀,我一面慢慢聚集真气,一面无比温文有礼地问候着设计这只豹子的程序员全家。
“话虽不错,可是想要收拾贫道,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悄悄为自己施下律令迅奔,又微微摆开太渊冲虚剑的起手式,就凭我这套独一无二的乌龟壳剑法,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没想到那老来成精的豹子瞥了我一眼,自顾自地抱起前爪坐到水面上。
“晶莹子的太渊冲虚剑虽然全无破绽,但是使起来最费真力,比起桃仙客的太乙分光剑还差着点意思,这号龟壳剑法你使起来能撑多少时间?”
……是不是但凡上了点年岁的,不论人或非人,都有这种对后辈说教的趣味?
我眼看着那头起码三百岁的豹子鱼从厚厚的皮毛里摸出个旱烟锅子,打上火,吧嗒吧嗒吸了几口,才继续说道:“我认得你那口晶莹子所铸的松文古定剑,也认识你这套太渊冲虚剑法,更知道你算得赤霞山流珠洞嫡传弟子,今儿我也不为难你,只承望你把腰上那个丝囊留给我,
从此咱们我走水路,你过旱道,相安无事。不然么……”不然?被NPC骗已经很没天理了,现在居然发展到被NPC打劫……就算我吉运再低,也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压着心头那团火,我还是露出一个很CJ的笑容:“不然你想怎么样?”
结果那豹子把前爪一摊,很理所当然地接了一句:“不然我只好硬抢了。”
你……你……%#*¥%*@#!
真是欺人太甚!
所谓生可忍,熟不可忍,我当机立断,剑指对方,凝聚全身真气,手中法诀一煞——
“乘槎太清,急如律令!”
身后振出一道本命真气所化青色灵符,我连人带符化为一道虚影朝着正东方向飙射而去,转眼就消失了踪影。只留下那头会抽旱烟的豹子鱼在原地傻站着。
哼哼,我知道不靠打闷棍搞偷袭,光靠正面作战肯定稳输不赢,所以,我会傻到和你在那纠缠下去么?
反正又没有目击者更没有狗仔队,你一个NPC总不至于也跑去江湖月报给我来一段“无胆道士临阵脱逃”的八卦段子吧?
诶,真是人在江湖,甘苦自知啊。
仗着这招刚刚领悟的乘槎太清一口气飞射出去五里地,我这才收了符法落回地面。
摸出一张传讯令符,给灵筝夫人写了个下山历练的申请表——不要问我这个古装版人形电脑少女除了每天数仙鹤外怎么还有这种批阅文件的官僚趣味(虽然她的确是某太守家的小姐没错)——青城山暂时是别想回去了,虽然那头豹子鱼受到赤霞律章的约束是不会对白鹤们下嘴了,但是换成对我下嘴那不是更头疼。
所以啊,就让我先在外面的世界转一转再说吧。
站在青城山门前,看着驿站墙上那张皇舆全图以及全国驿站车马出发时辰表,我的手指在那一个个地名上滑来滑去。
成都?不好,离蜀山派近得过分,上次光是应付崆峒派的仇杀就够我喝一壶的了,这次换成蜀山派的漫天剑芒,下场绝对是只会更惨。
绵阳?我闲着没事去霹雳堂的地界做什么?那又不演布袋戏,只有一群穿得颇无品的兄弟和火器研究狂——何况在一个仙妖神魔的世界里,你就是倒腾出原子弹也一样没用啊!
那么,还是去渝州好了,就当是当初在渝州初露头角的我来一次衣锦还乡吧。这次,不至于寒碜得上不起馆子,只能蹲在城隍庙里啃干粮了。
主意打定,我买下了那张印着渝州字样的官府路引,坐上了去渝州的马车。
当我下车的时候,城门口那张通缉我的告示还依旧排在显眼的位置,只是画面上那个怎么看怎么寒碜的年轻道士和我这个头绾逍遥巾身穿天麻道服的青城高徒无论如何也无法联系起来。
看来,人要衣裳马要鞍,一看长相二看穿,这话真是一点没有说错呀。
背着松文古定剑,我穿梭在久违了两天的渝州大街上,一切照旧,没有人在意我这个长相平凡、衣着平凡、造型更平凡的家伙。就这么信马由缰地转悠着,猛抬头,人已不觉到了朝天门旁洪崖洞——洪崖洞说是洞,倒不如说是一处熙熙攘攘的集镇,虽然那招牌似的吊脚楼群依山而起,坐对两江汇流,但是看看那几乎完全COS重庆洪崖洞民俗风貌区的建筑和爱凑热闹的玩家们亦真亦假地在这里品尝美食、选购着各种小巧玩意,还是令人生出一种虚实难分的感觉来。
走进洪崖洞那家有名的洞中苑,随便拣了个座位,点了几样点心小食和一壶杭白菊,要说味道,绝对是逼真无比,但是要填肚子么?——目前这技术还达不到这种无中生有的境界吧。
刚咬了一口熨斗糕,还没细细品出味道来,就听见邻座传来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刚才那个蓬莱的人,手里真的拿的是广德敕书么?”
“不会错啦,和官网上公布的神秘物品图鉴里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你们帮会不是正在发动全部人手找这个东西吗?”
“是啊……好可惜哦……”
“不如我们告诉……”
声音渐渐低落下去,我就是把耳朵竖得像兔子也听不清下面的内容。只见那几个打扮得还算清纯的小女生又彼此嘀咕了几句,随即站起身,其中一个女孩手里拿着一个罗盘,一面念念有词一面朝着店外走去。
广德敕书?官网公布的神秘道具?好像有点意思了。
我摸了摸下巴,站起身,将盏中茶水一气饮干,若无其事地跟着走了出去。
作为斑竹一员
懒洋洋地在死水塘里漂
东洲信仰的神,一多半都和各个位面的神无关
东洲最主要崇拜的神太一氏\梵噶等,都是法兰的别名
东洲上林崇拜的神系有祖先神系,星宿山川神系,英雄神系,动物神系,上古诸神如西洲南洲那些家伙,在东洲完全没有任何神祠供奉,主要存在于典籍中
东洲上林信仰中,首先崇拜的是祖先,次为星宿山川之神,次为古代英雄和仙人,次为部分力量强大的神兽和妖魔
南方海岛的翼人和北方游牧民族信仰着一些自然神
提婆达多教一贯有收揽一切神明进入自己神学体系的传统
那么就称之为赫洛(Hura)吧
按照拜火教最高神之名脱胎而来
我仔细看了一下,照顾到了各个大洲的情况,值得采纳
至于阿修罗神,可以改个名字
东洲上林,古籍中称此神为赤灵威,列为上古司六合变化之神
提婆达多教称乌殊羯摩神,又尊为大轮天王
西洲称之为阿罗亚德(从拜火教主神和其教祖之名演化而来)
严格地说
那是走近伪科学
根本就是中国妖怪联盟和修真协会加地府办事处为了隐藏自身存在而在朝廷台搞的花样
也可
孟婆:
每日总有些鬼魂在喝汤前还要和我絮叨许久,老人家耳朵背,眼睛也不大好使了,但是记性却是很好的。他们说完一个故事,喝了汤,过了桥,便忘记了,崔判官的册子上也记不了这许多痴痴傻傻的凡人故事,但是我还记着,每桩每件都记着,也许说故事的人已经变成了一条鱼、一株草,但是这故事我替他们存着,也许经历了几生几世,总有记起来的时候。
瞧老婆子这絮叨的,画姑娘,喝汤吧,喝了便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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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名之狗尾续貂。
赞啊赞
太赞了
那感觉真有罗丝家的味道
有一个
但是无人说话
望天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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