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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宁紫冰 wrote:
1588年西班牙无敌舰队败于英国海军的更本原因应该是战术问题。但是西班牙海军的作战方法是以肉搏战为主,而英军已经装备了当时最为先进的火炮系统,英国不赢是没道理的。
而对于海盗而言,快速的接舷战是必然的,他们讲究的是速度,所以武器装备绝对没有正规海军的好。只是在迅速靠近中先以火炮进行一轮攻击后马上对敌舰做接舷战。所以双方对射一早上对于海盗一方肯定是不利的。虽然弩炮不可能对舰支造成太严重伤害,但海盗方一定处于下风。
在大航海时代的海盗们还需要考虑一个问题:
如果不幸将敌舰击沉,等于这是单亏本生意,因为没人可以从海底把货物打捞上来。完全同意星宁的看法,当时英国的火炮射程几乎是西班牙的一倍。
那个弓弩战我已经修改了,整个文章完整的贴在最后两节里。
藏獒产于我国西藏和青海,被毛长而厚重,耐寒冷,能在冰雪中安然入睡。性格刚毅,力大凶猛,野性尚存,使人望而生畏。护领地,护食物,善攻击,对陌生人有强烈敌意,但对主人极为亲热。是看家护院、牧马放羊的得力助手。它壮如牛、吼如狮、刚柔兼备,能牧牛羊、能解主人之意,能驱豺狼虎豹。据藏族同胞介绍,一条成年藏獒可以斗败三条恶狼,可以使金钱豹甘拜下风。在西藏被喻为”天狗”。西方人在认识了藏獒的神奇后,称其为“东方神犬”。
藏獒头大而方,额面宽,眼睛黑黄,嘴短而粗,嘴角略重,吻短鼻宽,舌大唇厚。颈粗有力,颈下有垂,形体壮实,听觉敏捷,视觉锐利,前肢五趾尖利,后肢四趾钩利,犬牙锋利无比,耳小而下垂,收听四方信息,尾大而侧卷。全身被毛长而密,身毛长10--40厘米,尾毛长20--50厘米,毛色以黑色为多,其次是黄色、白色、青色和灰色,四肢健壮,便于奔跑,动如豹尾,搏斗助攻,令敌防不胜防。一只纯种成年藏獒重60公斤左右,长约四尺,肩高二尺半余,强劲凶猛,即使休憩,其形凶相,常人绝不敢靠近。藏獒力大如虎,足以使一只金钱豹或三只恶狼败阵,凶狠劲斗,使之赢得神犬美誉,也是世界上唯一敢与猛兽搏斗的犬类。8月龄可达性成熟,母犬每年初冬(10--12月份)发情1次,但在海拔较低的半农半牧区,气候温暖,管理适当,则可春秋两次发情。每窝产仔4--5只,多者达7--8只。寿命10--16年。 藏獒耐寒怕热,在零下三四十摄氏度的冰雪中仍能安危入睡。性格刚毅,力大凶猛,野性尚存,使人望而生畏。偏肉食,抗病力强。护领地,护食物,善攻击,对陌生人有强烈的敌意,但对主人亲热至极,任劳任怨,是牧民的得力助手。
藏獒因为生活地区不同,在外观上也有差别。目前品相最好的上品藏獒,出于西藏的河曲地区。这种藏獒有典型的喜马拉雅山地犬的原始特征:茂密的鬃毛像非洲雄狮一样,前胸宽阔,目光炯炯有神,含蓄而深邃。喜马拉雅山脉的严酷环境赋予了藏獒一种粗犷、剽悍美、刚毅的心理承受能力,同时也赋予藏獒王者的气质,高贵、典雅、沉稳、勇敢。还有一种藏獒出于青海地区。这种藏獒几乎没有鬃毛,身上的毛也比较短,体型却更大!但是它的性格没有带鬃毛的藏獒凶猛、沉稳。
整体外观:
强壮有力,体型巨大,骨骼、肌肉发育良好,威严肃穆,表情平静
习性:
伴侣型看护犬,生长缓慢,母犬2-3岁达到成熟,公犬则至少4岁才成为成熟的成年犬
性情:
自主性强、充满领地意识
头部:头面宽阔,头骨宽大,枕骨、额明确,枕骨至上额和上额到鼻尖的比例相等,但鼻子的长度可以短些。鼻筒宽大。
眼部:
眼睛有神,黑暗中闪亮,中等尺寸大小,呈深浅不一的褐色。耳部:
耳朵较大,呈三角形,自然下垂,紧贴面部靠前。警觉时自然升起。耳部覆盖柔和较体毛短的绒毛。嘴部:
前上齿、前下齿平整,上部和下部呈剪式咬合(齿轮式咬合),齿列紧紧结合,以使下颚(唇)呈方型,保持鼻筒立方体的形状。平齿亦可接受。颈部:
粗大,肌肉发达,极少垂肉,呈躬型,覆盖直立的鬃毛。
躯体前部:
双肩平落,骨干肌肉发达。前腿直而粗壮,直立时轻度朝内倾斜。躯干:
粗壮,背部挺直、宽阔,肌肉发达,整体稍略下蹲。胸部下垂并低于上肘部。躯看干长度略大于高度。爪:
脚盘较大,对称,脚趾间有毛,类似猫科动物的爪。尾部:
中长,长度不能超过踝关节,和背部呈一条线,自然卷起,尾部毛较长、蓬松,卷起时呈花状(俗称”菊花尾”)。步态:
步伐很轻,有弹性,自由有力,奔跑沿直线。漫步时非常从容。
皮毛:
毛发厚(密)而长,冬季比夏季更浓密,公犬比母犬的毛发要长,颈部和肩部(及背部)有更长更粗的毛。前后小腿后部有较长的毛发。颜色:
纯黑、铁包金、褐色、各种形态的金色、各种形态的灰色,还有奶油色和巧克力色等等,胸前有星状的白色及足部略微的白色印记是可以接受的。双眼上部有”假眼”印记,四肢下部和尾部末端可以是深浅不一的浅纯色。颜色:
纯黑、铁包金、褐色、各种形态的金色、各种形态的灰色,还有奶油色和巧克力色等等,胸前有星状的白色及足部略微的白色印记是可以接受的。双眼上部有”假眼”印记,四肢下部和尾部末端可以是深浅不一的浅纯色。晚凝啊,用google搜索海盗,这篇文章绝对在第一页。
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发上来了,刚才看了一下,原来发的是另外一篇:D
最近写海盗的小说,如果需要我都贴上来第三章
三个月后的一天,让・叶奈终于等到了冰石城主要求他立即到城堡报道的命令。
“船已经准备好了,不过还需要你为她起一个响亮的名字,命名和首航仪式都将由你主持。以‘护港舰队’名义,你可以招募任何自己看中的水手。这里是供你招募水手以及购买补给的资金――记住,只此一次,以后舰队的命运就全部掌握在你的手中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退下了。”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冰石连头都没有抬起。
“我还有个问题。”
“说吧。”
“我可以见见我的妻子……和女儿么?”
冰石微微抬起眼皮看了看让,笑了起来。
“当然可以,不过以后……如果没有我的召见,你不得跨进城堡半步。”冰石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桌上的铜铃,一位侍女推门走了进来。
“她会带你去见你的妻女的。”在于分离了三个月的妻子对视的那一瞬间,让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停止了。他甚至期望时间就凝固在这一刻,就一直这样凝望下去……
时间在飞快的流逝,让终于走到了妻子身边,慢慢坐下。看着自己熟睡中的女儿,微笑起来。他从口袋里缓缓抽出右手,在女儿的枕边轻轻放下了一个小小的物体。当那握惯了弯刀与粗缆的手掌挪开的时候,一个可爱的布娃娃露了出来。如果有人看见现在的让・叶奈,或者说帕帕・莱斯塔,是决计不会相信他就是那个威镇四方的海盗的。
让的妻子,曾经的雪云,现在的叶奈夫人,静静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所做的一切,眼睛里留露出无限的柔情。
“我……我……”让几乎没有勇气向自己的妻子说明一切,在深深的呼了口气之后,他终于说出了走进这间屋子后的第一句话。
“我又要出海了。”
“我知道了。”
“我们……可能会有很长时间见不了面。”
“我知道了。”
“你在这里是安全的,不需要担心。只要我一天没有回来,冰石就一天不敢伤害你。”
“我知道了。”
“海港里的房子,我已经卖掉,等我回来,我们就立刻搬走。”
“我知道了。”
“我已经托付了可以信赖的人,只要我死亡的消息传回海港,他就会立刻去雪松城邦通知你的大哥来将你接回去。”
“如果你死了,那我也将死去。”叶奈夫人平静的就像古井之水,她丈夫的话似乎没有让她心里泛起一丝波澜。
“如果你死了,谁来向我们的女儿讲述她爸爸的故事呢?你的大哥会让她憎恶我的,这样比让我死去还要痛苦一万倍。”
“那……我会活下去,我发誓。”虽然叶奈夫人的脸上仍旧保持着可人的微笑,清澈的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脸颊两旁淌落。“也许,从我将你带离雪松城邦起,不……应该说从我爱上你那一刻起,我就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让一把将妻子抱在了怀中,紧紧的搂着。
“不,如果我没有爱上你,我迟早会窒息在雪松城堡六尺厚的石墙里;而如果你没有带我离开,我一定会因相思而死去。”渐渐停止了哭泣的雪云,从手腕上解下了一个由十二颗完全一样的紫色珍珠穿成的手链。她小心的将手链解开,从上面取下一颗,用丝线单独穿了起来。由剧烈的哭泣所带来的抽搐使得这个简单的工作耗费了相当的时间。
她紧紧的将这粒珍珠系在了丈夫的手腕上。
“只要看见它,你就会看见我的。”雪云轻轻抚摩着丈夫的掌心。
“而我唯一留给你的,恐怕就只有我们的女儿了,只要看见她,你就会想起我。”幸福的相聚永远是短暂的。当让离开城堡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了。收拾起悲伤的情绪,他决定先去海港看看自己的舰队。
“请问你就是叶奈先生吗?”刚离开城堡不远,一个瘦小的精灵突然冒了出来,挡在了让的面前。
“是我,有什么事吗?不要挡着我的路。”发现自己突然间变得尽人皆知,一心只想隐姓埋名过平静生活的让就觉得火冒三丈。
“是这样的,这里的城主,也就是冰石城主雇佣了我。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伊欧,是从魔神堡来的雇佣兵。城主他要我来向您报到,参加您的舰队。”这个叫伊欧精灵自顾自的说着话,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面前人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如果你再不让开,我向你的屁股狠狠上踢上一脚,直接把你送回魔神堡。”如果换做是从前的帕帕・莱斯塔,大约早已把积攒了三个月的怒气全部发泄在无辜的精灵身上了,幸好随着名字的更换,让的脾气似乎也改了许多。
“啊,对不起。”感觉不对的伊欧赶紧跳到了一边。
“你是城主派来的吗?很好,我现在的确缺少人手,你会做什么呢?掌舵?操帆?划桨还是做饭?”让看着伊欧纤细的胳膊,实在想不出他能做什么。
“嗯……我都不会。”
“那究竟你会什么?”
“放火啊!比如火矢、火球、火云……我是一个火系的元素法师。”伊欧得意的介绍着自己的看家本领。“哦,你是个精灵吧?我听说精灵的视力都很好,你就做眺望手好了。”让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伊欧念出的那一大串火系魔法“另外,你有航海经验吗?”
“这个,我可是在魔神堡长大的,那里的雷湖可是相当大的,我几乎每个月都要坐几次船。”伊欧自信满满的说着。
而听到这一切的让,已经没有力气向他解释湖与海的区别了。PS:
就以海盗猖獗为理由,不许商船自由出航……哼哼,谁熬的过谁?这个……汗……青兄也太……心狠了吧。只是这样的话,首先倒霉的会是失去工作的平民,用不了多就他们就要揭不开锅了,万一引起民变就不好了啊。
不过按照常规,组建船队应该是要让船长亲自办理的吧,要挑船、配备武器给养、招募船员等。至少要让叶奈挑一些主要的成员吧。
完全正确,我已经做了相应的修改,另外还增加了一些照应后面的细节。
―如果叶奈先生想要证明那位威名远播的海盗无关,― 这句话少个字吧。
―他要让慢慢体会其中的压力。― 这句话容易产生畸意。
也都改了,谢谢基路柏兄:)看上去还真象:D
@青 wrote:
9000万一部,这叫低成本?
如果是和珍珠港比,的确是低成本
第二章
“拜见城主大人,不大人今天找小的来有什么事情?”半个时辰之后,让・叶奈站在了冰石的面前。
“叶奈先生,你来了,不必拘礼,请坐。”冰石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身材高大的男子。
“小的不敢,不知大人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照办。”虽然不知道城主找自己来到底有什么事情,但自看见冰石的那一刻起,让的心里就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那我就直说了,我准备组建一只新的舰队去打击日益猖獗的海盗,所以想找一位经验丰富的船长,温古尔向我推荐了你。怎么样,愿意接受吗?”
“谢谢城主大人、温古尔大人的垂青,但小的从来就没有航过海,更不要说什么经验丰富了,温古尔大人恐怕弄错了。”听到冰石的要求,让的心头不由一振,难道自己隐姓埋名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被人识破身份了吗?“是吗?温古尔,你是怎么办事的?”
“小的绝对没有弄错,这位叶奈先生一定可以担当起船长的重任。”温古尔向着冰石略鞠一躬后,转向了让“叶奈先生,你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但我听说你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一个在八年以前如果有谁提到,商铺会立即关上大门,船长会升起白旗,水手们将瑟瑟发抖,即便是远离海岸的居民也会开始祈求神明的庇护的名字――帕帕・莱斯塔――北洲最凶悍的海盗的名字。不过自从八年前他诱拐了雪松城邦城主的幼女后就销声匿迹了,据说雪松城邦至今仍在通缉他。”温古尔微笑着看了看让,又接着往下说道“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弄错了,如果叶奈先生想要证明自己和那位威名远播的海盗无关,我想不妨把叶奈夫人送到雪松城邦去让他们辨认一下。虽然老城主已经在几年前去世,但新任的城主非常想找回自己的妹妹雪云呢,据说只要有人提到帕帕・莱斯塔这个名字,他的眼睛都会气得发绿。”
虽然没有机会验证雪松城邦新任城主是否真的会气得眼睛发绿,但温古尔却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的眼珠开始笼罩着一层暮霭般的墨绿色,他那蕴含凶光的冷冰冰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温古尔已经开始做手势让卫兵上前了。“城主大人这么相信小的,小的我只有竭尽全力方能报答城主大人的信任。”就在这个时候让却开口说话了,他的眼睛又恢复为半透明的褐色。
“很好,这样的话,我们先来详细的谈一谈舰队的情况吧,叶奈先生。”挥了挥手让卫兵退下后,冰石开口了。
“即将组建的这只舰队有些特殊的地方,我只负责建造船只、招募人员以及舰队首航的补给,但以后所需要的物资就。”这句话,冰石说的很慢,他要叶奈慢慢体会其中的压力。“全部……自己解决?所有的补给?”让一时间楞住了。
“当然还包括有水手的佣金,你可以从海盗船上取得所需要的物资,或者是……我们富有的维金格会长的商船队――他的船队可是大有油水可捞的。”冰石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他惯有的冷笑。“可以打劫商船队?”让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可以打劫商船队,不过只限于维金格船队。绝对不允许碰其他商船队一个手指头。当不过,打劫的时候千万不可以被人认出你们的身份,当然了,具体应该怎么做你比我要清楚的多。明白了吗?”冰石突然提高了声音。“小的明白了。”让终于明白了冰石的企图,对自己将来的命运也越来越担心。
“那你先回家吧,等到船和水手都准备好了的时候我自然会叫人去找你的。”冰石示意让可以退下了。
“哦,对了,担心你出海以后你的夫人和女儿会很孤单,所以我都已经派人把她们接到城堡里来了,在这里会有很多人陪她们聊天的,你大可以放心。”冰石用着一种和蔼得让人想发狂的语气对让・叶奈说出这番话后就低下头不再看他了。这个问题,因为前面说了,海港终归是属于城邦所有的,所以所谓“拉马特海港官方势力”也就是城主,这样就不存在官方势力支不支持的问题了。
另外一方面,城主大人从最开始就没打算了这只舰队在拉马特海港补给。这不过是一颗用过即弃的棋子而已。
准确的说来,他就是要这只舰队趁大家没有防备的时候打击商会,尤其是会长的实力(毕竟海上抢劫不同于陆地上,只要杀光船员,烧掉船只就没有人可以回去报信,也不会有什么身份问题,更不需要和自己的舰队作战了),即便是舰队的身份被发现了,只要会长破产的目的达到,城主就有机会分化瓦解商会,安插自己的亲信(再富有的人也经受不起船队接连沉没的打击,因为海运一次装的货物巨多,这样才能降低成本,谋取暴利,但也有相当风险)。虽然是“保护海港的舰队”,但并等于是守在海港门口的舰队,所以只要心狠手辣,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揭穿的
基路柏兄似乎心软了一些,没有杀人灭口的决心啊,笑。不过其实我也一样,否则就没有下面的故事了:) 谢谢基路柏兄能这么仔细的看在下的文章,不知道我上面的解释你能不能接受,如果后面还有什么问题,请阁下也可以帮我指出
😉@青 wrote:
恩恩,不能不说精彩,但同意楼上的话,只是还是觉得短了点,最好再多加点,最起码写个30几K……最好还要血腥,不杀到海水泛红决不罢休……呵呵……那样比较过瘾
30几K啊!那是多少字,开始掰手指头(众人:拖出去打,30几K是掰手指头可以数清楚的吗?怎么也要加上脚指头)
不是我不想写,但一方面是对海战的了解还不够,另一方面是细节与整体描写的平衡和融合把握不到位,一时又不知道怎么改进.实力还不够:p,只有慢慢改着看了.@MyriadStars wrote:
但是感觉不是很像小说,不妨重新选择一个视点。其实更适合于作为长篇小说的一章,而不是单独的短篇小说。
我自己对这段文字的定位也不明确,本来想写一系列已北洲海盗为题的短篇,但因为最近飘摇不在,怕造成不统一的状况,所以先算是一个片段吧.
王八那能理解胖头鱼的追求?呵呵,好喜欢这句:D
酒醒了,梦也碎了这句我倒觉得写做酒醒了,梦也醒了似乎读起来更有力一点。
虽然是用的相当调侃的笔法,但一路读下来却的确感觉到阵阵悲伤,在我看来是不错的文了。悲剧比喜剧更容易打动人啊
乌尔夫斯坦的航海日记 公元843年8月16日 天气 多云
由于占有上风的优势,我们不用担心敌人的火攻,所以我们的抛锚地就选择在“铁门”之外――这样可以将金发王困于其中,而我们也可以说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然而事实证明这一切不过是我们的一相情愿而已,金发王哈托姆并无意配合。
午夜时分,万籁俱寂,月亮被逐渐聚集的云层所遮蔽。突然之间无数鲨鱼头大小的物体在黑暗中从天而降。顿时,海豹油的腥臭气息笼罩了整个舰队。
紧接着袭来的,是密集的火矢,它们虽然如流星般美丽,却是死亡的使者,致命的火光照亮漆黑的夜空,整只舰队人心摇动,几乎所有的人都已魂飞魄散,没有人想到金发王既然用这种方式发动了火攻。
“砍断锚索。”
西福尔船长的这个命令到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判断究竟是对还是错。金发王用海豹皮装满海豹油后通过发石车投了过来,然而黑暗中绝大部分落在了海面上,后来的熊熊大火实际上也是浮在海面上的海豹油在燃烧,砍断锚索得以迅速驶开的舰队并未因火焰而遭受太大损失。但匆忙之中却有多数船砍断了两个锚,整支舰队只能在洋流和海风的夹裹中随波逐流,幸而由北而来的洋流战胜了渐渐微弱的南风,舰队缓缓向南飘去而不是一路飘向守在“铁门”的金发王舰队。经过这次打击,舰队只剩下21艘三桅桨帆船、69艘双桅横帆船以及不到9000余名水手,战事的发展显然并不乐观。
拂晓之后,金发王的舰队扬帆追击过来,哈福德海峡之战由此达到高潮。
密集的弩箭在空气中穿梭,密集的对射给双方都带来了巨大的伤害,几乎每一秒都有人被射穿胸膛后钉牢在甲板上。
西福尔船长一直坚持站在旗舰的船首指挥战斗,当一支弩箭贴着他的耳际滑过的时候我连警告也来不及发出,那支箭在错过船长之后笔直的插入了舵手的胸膛,弩箭的力量将他带着向后腾空飞起又重重的砸回甲板,舵手在甲板上滑行着,直到撞在船舷上,他的双手握在弩箭上,试图将它拔出来,当深红血水从他的鼻孔、嘴角和胸前一起流出的时候,这种无意义的挣扎也停止了。双方都没有在弓弩战中取得优势,舰队间的距离在对射中逐渐拉近。残酷的接舷战就要到来。
一个青年人出现在了对面旗舰的船头,华丽的金发整齐的束于脑后。虽然金发甚至可以说是北洲人类的标志之一,但绝不会有人将这束金发与其他任何一束弄混。向脑后梳理的头发,仿佛是镀过金一般,而在这令人眩目的金发之下,有着一张难以用语言描述的脸孔:双眼和眉毛就微微上挑,嘴角也向着右侧上翘着,轻蔑、嘲弄、残忍和刚毅同时从这张脸孔里流露出来,而同时,他又有着一种让人窒息的美。
“毫无疑问,他就是金发王哈托姆。”我不由感叹起来。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西福尔船长突然问道。
“如果我们落到他手里,他一定会让我们痛不欲生才会满足。所以,我们必须获胜。”没有等我开口西福尔船长就自己说出了答案。他回头看着紧跟自己的舰队,微笑起来。
“挂起防护网,准备接舷战。”短暂的微笑之后,西福尔船长发出了命令。虽然连番的打击使得我们在数量上处于劣势,但上风的优势却始终属于我们。在旗舰“白鸟”号的率领下,舰队快速冲向敌人的右翼。
计划中的攻击是这样的:所有剩余的90艘战舰将分做3队,当旗舰“白鸟”号所率领的第1队攻击敌方战线右翼的船只时,由威瑟姆船长指挥的恐怖”号所率领的第2队应当攻击敌军的中央部分,同时第2队的船只应插入敌方中央与右翼之间,不让后者转过身来以援助他们的右翼。这个时候,由 3艘三桅桨帆船所组成的突袭队应当插入进来,他们的目标是全力来捕捉敌人的总指挥――金发王哈托姆――这也是敌人舰队在指挥和精神的中心。只要在敌方支援右翼之前将其击溃,胜利的天平就会重新倒向我们。
舰队在逐渐靠近,船舷边的水手,一面借助船舷掩护,一面用弓、弩和投石器向敌方发射雨点般密集的箭、梭镖和石头。
终于,两支舰队撞在了一起!到处都可以听见伴随着船体碎裂的撞击声,水手落水的惨叫声,还有刀剑交击的格斗声。上百艘舰船搅在了一起,在初次的撞击之后,更为惨烈的接舷战开始了。
旗舰“白鸟”号的撞角深深插入了敌舰,当我们缓缓后退的时候,海水则开始疯狂的涌进去,很快这艘船就沉没了。
但我们没有机会将这种完美的撞击重复第2次了,敌人的两艘双桅横帆船同时从左右两舷压了过来,“白鸟”号的甲板被种压迫之下发出痛楚的呻吟,仿佛船身就要被压碎一般。锚索从两侧抛了过来,3艘船完全纠缠在了一起。
水手们紧握长矛利斧守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当金发王的水手们扑过来的时候,从网眼里刺出的矛尖给了他们致命的打击,而塔楼上的弓弩手射出的羽箭也让他们避无可避。
然而这一切都不足已阻止杀红了眼的海盗,他们很快就用弯刀和大斧砍开了一条通道,被割做碎片的防护网倒塌下来。
“白鸟”号的甲板上已经血流成河,受伤了的人刚倒在血泊之中就会被同时跟上的几柄大剑砍做数段,甚至连哀号也来不及发出,而垂死的人却要拼命爬起来,挣扎着想再将剑刺入某个人的胸膛。
这时的海面已仿佛人间的地狱,漂浮着的,满目尽是血水、断肢、残骸……金发王的水手们还在不断的涌上来,而在塔楼下,敌人的尸体已经堆成了一道血肉之墙,西福尔船长就在这里,他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将踩着血肉之墙企图登上塔楼的敌人砍做其中的一部分。
“白鸟”号的战斗慢慢接近尾声,凭借着高耸的塔楼和其他舰船的支援,旗舰没有失守,我们的旗帜依旧高高飘扬。
局部的人数优势在白刃战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在金发王舰队右翼的战斗中,胜利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
如果不是一个意外的发生,也许哈福德海峡之战的胜利就此将属于我们。
当右翼的战斗激战正酣的时候,威瑟姆船长指挥的“恐怖”号率领着第2队钻入了金发王舰队中心。半小时以后,突袭队也投入了战斗。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着。但一支或许是经过瞄准,又或者是偏离了目标,更大可能是根本就漫无目的的弩箭不偏不倚射穿了威瑟姆船长的胸膛。正在激战中的西福尔船长根本就没有办法了解到这一切,失去统一指挥后的第2队开始各自为战,被围攻的舰船得不到救助,在白刃战中获胜的船只也不知道应该支援何处。舰队的战斗力大打折扣。
等到西福尔船长发现的时候,第1舰队与第2 舰队之间已经产生了一个空洞。金发王舰队的左翼和中央不但已经逼近了正与其右翼纠缠在一起的第1舰队,同时也将第2 舰队分割为了两部分。
局面就此失去控制。当突袭队捕捉金发王哈托姆失败之后,福德海峡之战的胜利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
重新合兵一处的金发王舰队不论在舰船数量上还是在水手人数上都占据着巨大的优势。虽然我们的水手没有一个愿意后退,即便是只剩下一口气,也要用痉挛着的双手砍出最后一剑,但劣势依旧无法挽回。
下午二点三十分钟,哈福德海峡之战已经接近尾声。战斗现在集中到旗舰“白鸟”号的周围。我们舰队出发时的126艘船,现在只剩下了33艘,我们所有的船围在一起,做着最后的抵抗,我们旗帜依旧在桅杆上飘扬。
“没有必要再继续了,同伴们已经死的够多了。”西福尔船长似乎在自言自语。
“可船长您说过,如果我们落到金发王的手里,他一定会让我们痛不欲生才会满足,我们绝不能投降。”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是啊,是不能投降,那就逃吧,让我们的舰船都跟在‘白鸟’号的后面,飞快的逃。”说完这些,西福尔船长做出了一个让人惊异的举动。他推开了舵手,亲自操纵着“白鸟”号向着前方的敌舰撞去。
金发王的水手们似乎认为他们已经胜利了,剩下的,只是杀光我们,缴获我们的舰船而已,完全没有料到“白鸟”号的这个举动。“白鸟”号自从它诞生的那天起就是北洲海洋上的霸主,当它发出这最后一次咆哮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挡住它。而桨手们也已经完全了解了船长的心意,他们将自己所剩余的全部力量都用了出来,“白鸟”号如箭一般射了出去。
“轰”的一声巨响,挡在“白鸟”号面前的舰船被从中劈作两半,而“白鸟”号则穿了过去。我们所有还可以行动的舰船都明白过来,紧紧跟在“白鸟”号后面。
也许是被“白鸟”号必死的决心所震撼,金发王的舰队让开了一条路。最终,我们有九艘船逃了出来。“我一生都与这片海洋为伴,离开了她,我也就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了。”还没有容我做出反应,西福尔船长这位曾经北洲海洋的主人就跳入了陪伴其一生的海水里。
乌尔夫斯坦的航海日记关于哈福德海峡之战的记载到此就算结束了,然而我却想还多写上几句。
从哈福德海峡逃走的乌尔夫斯坦率领着剩余的九艘船一路向北航行,但在那天夜幕降临的时候,风暴大作,一连就是四天,几艘负伤的船只都沉没了,待到风暴结束,他所率领的只剩下了四艘船,更糟糕的是,他们在暴风中完全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大陆在什么方向。
他们放出了船上仅有的3只渡鸦,前两只都在盘旋几圈后飞回了舰船,而最后一只在犹豫一阵后飞向了东方,从而为他们指出了陆地的方向。
接下来是一段艰苦的航行,他们终于在弹尽粮绝之前回到了北洲大陆,而乌尔夫斯坦的航海日记到此也全部结束,没有人知道他们后来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至于跳海自杀的西福尔船长,有人说他并没有死,而是凭借着本能游回了大陆,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过完了余生。但这些传闻都完全没有证据。就他而言,我们仍处于真正史实的门槛之外,就象其他的传奇英雄一样。
全文完
公元841年,哈托姆与西福尔这两个北洲最伟大的海盗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战争,而公元843年在哈福德海峡进行的最后决战,则是一场“用血水替代了海水”的战斗,吟游诗人们充分发挥了他们的想象力,将无数传奇般的人物、决斗和插曲编织成悲壮的挂毯,而历史的真相反而淹没于这些英雄传奇之中了。
幸而有一些珍贵的史料虽历经无数战火,却也奇迹般的保存下来,使我们得以一窥历史的原貌。这些史料之中较为完整且准确的,就有时任西福尔海盗船队旗舰大副一职的乌尔夫斯坦所写的航海日记。
乌尔夫斯坦的航海日记 公元843年8月14日 天气 晴
我们的舰队由大小126艘船组成的(包括三桅桨帆船26艘、双桅横帆船80艘、火攻船20艘),船员总人数达12000,相信现在金发王哈托姆所聚集的图尔海盗也绝不会少于这个数目。在南风的推动下,舰队一路航向哈福德海峡,只要这样的南风再持续上3天,我们就可以穿越哈福德海峡,直逼金发王的老巢――图尔岛,偷袭图尔岛的港口正是我们此行的目标。这场战争已经持续快3年了,双方都被拖得筋疲力尽,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完全没有退路,是获得彻底的胜利,还是惨败到底,一切就在此一搏。
海风从早上开始有了减弱的迹象,尽管所有的帆蓬都已经扯了上去,但航速依旧不可避免的慢了下来。平静的海面,美丽一如往常,尽管大战在即,但这种平淡的让人昏昏欲睡的航行却让人打不起精神。水手们都在三三两两的聊天,船长也并没有加以干涉,只要负责了望的前桅甲板水手稍微留意四周的情况就可以了。
太阳渐渐西沉,落日的余辉将海面染为橙红色,而在海的东面,初升的月亮近乎于透明,一切让人以为这将又是个清丽的夜晚。
“前方有船!”了望手的声音将这虚伪的宁静击得粉碎。所有的人都弹了起来,船长开始向北方眺望。
果然,在船队的北方大约6海里的地方,一系列的桅杆开始显露出来,从桅杆数量上辨认,至少有20艘以上的船只。西福尔船长虽极力想进一步辨认对方的数量和意图,但随着太阳西沉而升起的浓雾遮断了所有人的视线。贸然前进显然不是聪明的做法,在抛锚停船之后,一切都只有等到明天清晨浓雾散去的时候才有分晓了。一个令人烦躁不安的夜晚。
隐藏于浓雾之中的那些桅杆上悬挂着的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帆蓬?这个问题让北洲本就格外漫长的夜晚变得更加难耐。乌尔夫斯坦的航海日记 公元843年8月15日 天气 晴
直到上午九点太阳才完全升起,浓雾被金色阳光撕裂开来。虽然雾气还未完全消散,但已足以让我们看见昨天发现的船队,它们已经前进到了离我们不足3海里的地方。
船队由大小共22艘船组成,白色的帆上没有任何标志,它们只是停在那里,纹丝不动,它们是什么船?意图又究竟是什么?在那个时候我们还无法了解。西福尔船长一直站在船首目不转睛的观察着。
“排成战斗队型。”他突然大声叫到。
一面旗子升上了对面船桅的顶端,黑色的旗帜,中心是金色的骷髅,那是金发王哈托姆的旗帜,毫无疑问,这只船队是他的前哨。不需要西福尔船长再说第二句话,锚锭被拉了上来,展开的帆蓬宛如天鹅的羽翼,船长们已经开始指挥着船队一字排开,船与船之间的距离拉大到航行时的两倍,弩手(注1)也已经全部就位。
双方的实力相差是极为悬殊的,不论是正面攻击还是将其包围我们都可以轻易的大获全胜。水手和船长们都兴奋异常,大家纷纷摩拳擦掌,只等着西福尔船长一声令下就将对手生吞活剥。
显然,西福尔船长也受到了大家情绪的感染,他坚决的举起了右手。
“进攻”随着他大手一挥,三桅桨帆船上的长木桨整齐的划动起来,庞大的船队带着必胜的气魄向前推进。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当时的举动虽是蔚为壮观,却近乎于愚蠢。对方的举动有太多可疑之处,仅是在数量远胜自己的敌人面前升起表明身份的旗帜这一点,就应当让我们提高警惕了。遗憾的是,由于漫长等待后突然发现猎物唾手可得的兴奋,让我们所有人都陷于狂热之中,也就是这一时的冲动,使得这场战争从最开始就向着不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
最初的推进是非常顺利的,金发王的船队开始掉转船头后撤了,但双方间的距离正在明显缩短,只需要再等5分钟,它们就将落入我们强弩的射程之内,弩手们已经开始瞄准。
“有船搁浅了。”船队的右侧突然传来惊慌失措的叫声。
船队里吨位最大、吃水最深的舰船之一,“大三角”号既然深深陷入了泥沙之中。而接下来,更是有三艘船一头扎进沙洲,动弹不得。“不好,我们进入‘铁门’了,收拢队型,小心航行。”虽然突遇意外,西福尔船长发出了这次战争的第二道命令。
“铁门”,哈福德海峡最难航行的一段,暗礁众多,加上这段海峡成蛇形而带来的泥沙淤积,稍不留意就可能搁浅。
追敌心切,外加雾气尚未散尽,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船队的噩梦并未就此结束,正当我们将队型变为纵队,准备穿越“铁门”的时候,前方又出现了几支桅杆的影子。很快,桅杆的数量就从几支变成了几十支、几百支……
在正午时分,金发王哈托姆的船队终于完全呈现在我们面前,就在距离我们不到两海里的地方。现在想来,他们一直就躲在海湾里,当发现我们以后,他们充分利用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雾,而我们则完全落入了他们的圈套。
他们出现的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我们的队型刚刚转为纵队,所以尽管有着处于上风的优势,弓弩的威力却完全没有机会展示,现在交锋我们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
“迅速后撤,放弃已经搁浅的船只。”西福尔船长无奈的下达了这个命令“让水手尽快用小艇转移到邻近的船上。”他又补充一句,其实谁都清楚,那些水手逃出来的机会近乎于零。金发王哈托姆的船队逼近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而我们那些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船长们在这个时候所表现的超凡技术也同样值得赞叹,在逆风的情况下,我们的舰队在敌人靠近前迅速退出了“铁门”。然而,搁浅的四艘船上的水手却根本就没有时间逃出来,金发王的船队如同饥饿的鲨鱼一般蜂涌而上,他们将熊熊燃烧的火把如雨点般投向“大三角”号以及另外三艘船。
四条船,连同上面近五百水手就化做了灰烬,但火焰中那些水手们的哀号直到现在仍在我耳边回响。虽然及时的退出了“铁门”,但散乱的队型却无法阻挡金发王船队的前进步伐。如果失去这个将金发王困死在“铁门”中的机会,胜利将离我们越来越远。
“放出火攻船。”西福尔船长的这个命令来的如此及时,如果再晚一步,金发王的船队就一定会一拥而出。但是现在,满载了可燃材料的火攻船乘着南风飞快的奔向聚集在“铁门”敌舰。
虽然有一支拦截火船的巡逻船队在拼命的阻拦,但在这种情况下也未起到太大的作用。很快,复仇的火焰就从金发王的船队里腾起。熊熊烈焰彻底粉碎金发王穿过“铁门”的希望。战争由此开始陷入僵持的状态,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双方都点起旗舰船头上的大灯,指挥着舰队寻找理想的抛锚地。
注1:强弩,射者必须俯身用双脚踩住弓,同时用两臂的全部力量才能拉开。在(弩臂)中央,有一半圆形的槽,长度与一枝箭相当。弩箭短而粗,搁于槽中,依靠弓弦的释放而被推送出去。它们能够洞穿最坚固的金属铠甲,有时击中石墙或其他类似障碍,也整个嵌入。
北洲不等于北极吧,按飘摇所设定的,北洲南部只有3个月的冰封期,所以我觉得最北也就和阿拉斯加的位子差不多好了(我觉得还可以偏南点儿)。如果真到北极,哪来那么多种族和居民啊。
海船、武器和海盗战术及日常生活、风俗习惯、象征性标志和旗子
象征符号和旗子
在各个时代和各个国家,船只都在桅杆上挂各种不同的、标明它们的国别或其他属性的标志――小旗、三角旗、大旗、军旗。
海盗在这方面也不例外。他们在各个时代里都在自己的船桅上升旗。各种各样的旗子都有,它们并没有规定得很严格的功能,因此无法对它们作明确的分类。我们也无法十分准确地说出,加勒比海的海盗在自己的桅杆上挂些什么旗子,而地中海的海盗挂的又是什么旗子。凡是想断定哪些海盗升哪些旗子的人(好像他知道似的)定会彻底失望的。例如,通常认为,所谓的“快乐的罗杰”――即画着骷髅头和骨架的旗子――是加勒比海的海盗或中世纪后期在其他海域行动的海盗们的“商行”旗。但是,最新的科学著作对这一个好像已被完全证实的事实提出了质疑。现在,从古代文献资料出发,已经确定,奇里乞亚的海盗为了吓唬敌人而在自己的船桅上升起画着骷髅头和骨架的旗子――即死亡的象征符号。就这样,结果发现,不止一次被讴歌过的“快乐的罗杰”有着多么深远的渊源。
但是,这一符号并非是各个时代和各个民族的海盗们的唯一标记。例如,罗马海盗很乐意用墨丘利神的权杖来装饰自己的船帆。在那个时代的多神教象征符号中,这是一根缠绕着两条蛇的权杖。权杖是罗马的贸易神墨丘利的标志物,他还会保佑机灵鬼、骗子和贼。因此,罗马海盗并不是无缘无故地把墨丘利选为自己的庇护神的。但是他们在这样做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其他神明――用作海盗图标的还有雅典娜的猫头鹰、宙斯的鹰、狄安娜的鹿。
11世纪时,丹麦海盗用绣品来装饰自己的旗子,绣的图案是一只展开翅膀和张着喙的黑乌鸦。征服者威廉的旗舰“莫拉号”的桅杆上有画着十字架的纹章,而艉柱上则有吹号角的天使形象。
诺曼人的旗子上(指战船)画的一般都是龙;商船上用的图案则是羊羔。在这两种船上,旗子都是从右面安在船首的。
但是,最著名的海盗象征标记还是所谓的“快乐的罗杰”――海盗们在攻击敌船前升到自己桅杆上去的画着骸骸头和骨架的黑旗。这面旗子的历史又长又复杂,其中有许多模糊之处,但是它大致可归纳如下。历史学家们断言,画在红色大幅布上的裹着缠头的白色骷髅头起源于19世纪著名的瓦尔瓦里海盗巴尔巴罗萨二世。这种旗子正是在他的船上开始升起来的。
至于说到较晚一些的时代,那么英国的武装民船按照国王的命令,从1694年起,在打接舷战之前,除了国旗外,务必还要在自己的桅杆上升一面红旗。它似乎是在警告被攻击者:要是进行反抗,那就得不到宽恕。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红色的海盗旗开始越来越频繁地让位于黑色的海盗旗――”快乐的罗杰”。这一名称的出处没有弄明白。有人认为,它出现于17世纪末至18世纪初时,并且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正是法国海盗所使用的法国用语“Joli
Ronge”的洋泾浜说法。
第二种推测是,这一名称源自于东方海域,并表示封号“Ali Raja,(阿里・拉贾)――即“大海之王”。英国人把这两个词读成“Olly
Roger”(奥里・罗杰)。
还有下面这种解释:这一说法源自于单词“roger”――乞讨的流浪汉。英国1725年出版的词典里有一个词组“Old
Roger,’(老罗杰)――意思是魔鬼。
正如我们所见到的那样,一开始,海盗们升的或是红旗,或是黑旗,旗上均无图案。有人认为,骷髅头和骨架作为海盗的专用标志是于1700年出现在法国海盗伊曼纽尔・韦的旗子上的。除了骷髅骨头,旗上还画了一只计时的沙漏。它同样也有明确的意义:向被攻击者暗示,在沙漏里的沙漏光时,他们还有时间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并作出投降的决定。还有一种旗子,上面画的是一具骷髅,它的一只手里握着沙漏,另一只手里握着一颗还在滴血的被镖矛击穿的心。
有证据说,一些海盗使用画着黑色骷髅头和骨架的白色旗子,图案下面还有一勾题词:“为了上帝和自由”。
海盗们还会经常升起两面旗子――先升“快乐的罗杰”,然后升红旗。第一面旗子似乎是邀请对方自愿投降。要是这一邀请被拒绝,那么海盗船的桅杆上就会飘扬起一面腥红的旗子。它证明敌人将得不到宽恕。但是,从上述的一切中到底该得出什么结论呢?毫无疑问,只有一个结论:无论海盗们在自己的船上升什么旗子――黑旗、白旗或红旗,它们始终都是同一种死亡之旗。
――摘自《死神旗下》
日常生活和风俗习惯
只有针对加勒比海海盗的情况,才能有点可靠地谈论海盗们的日常生活和风俗习惯。从那时候流传到今天的海盗文献虽说数量并不多,但毕竟是真本,而且还有一些文学资料――我们指的是埃克斯克韦梅林的《美洲海盗》和约翰逊船长的《海盗史》,顺便说一说,从某个时候起,后者的真实性就引起了人们的争论。至于说到古希腊罗马或中世纪的海盗的日常生活和生活准则,那么我们基本上只能作一些猜测,因为学者们所掌握的那些少得可怜的资料只能勾勒出那些时代的海盗的社会生活和个人生活的概貌。比如,众所周知,奇里乞亚海盗成立帮会就不光是为了抢劫,而且还为了在所谓的和平时代生活在这些帮会中,并遵守自己的法律。但是,到底是些什么法律,它们如何规定一个人在社团中的地位,对人有什么要求和承诺――这些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同样也不知道瓦尔瓦里海盗的生活准则,虽说他们创建的不只是社团,而是完整的国家。这就为臆想和推测提供了一块很大的余地,但是这种方法只有艺术家才能使用;研究者只能以事实为依据。
关于加勒比海的“成功的绅士”的生活,可以十分肯定地说:它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在岸上,另一部分在海上。这两部分生活相互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征战间隙期的岸上生活实际上并不要求海盗们严格遵守任何法律。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过日子。由于托尔图加岛和牙买加岛上的气候温和,所以不必营造坚固的住房,只要有一个可以让他们在小酒馆里狂饮后回去好好睡上一觉的窝棚就够了。醉后打架和各种各样的纠纷在海盗中是经常发生的,在这方面,他们有自己的规则,要是纠纷符合这些规则,那么一切都会被认为是合法的,哪怕是杀人。1667年之前,没有一位托尔图加的总督想到过要改善一下海盗们的生活。但是就在1667年,贝特朗・德奥热隆解决了海盗生活的一个重大问题――妇女问题。不能说,托尔图加岛上根本就没有女人,但是经常会觉得女人不够用,所以和平和安定在海盗根据地上是一些极其淡薄的概念。
于是,德奥热隆租了一艘专用的船,把一批法国女人运到了托尔图加岛上。她们共有150个人,有关这一举措的警方报告使我们能绝对正确地说出,这些女人以前是些什么人――全都是从拉罗谢尔和其他法国城市的妓馆里召来的,有些人甚至是从监狱里出来的。但是,海盗们对此一点也不计较。他们自己也是脚底抹油只想逃跑的那种人,因此他们中的每个人都弄到了一个妻子。不过是用钱买来的――德奥热隆定下了每个女人的价钱,以便抵补把她们运到托尔图加岛上来的费用。
像所有的铤而走险的人一样,海盗们过一天是一天,并不惜一切地寻欢作乐。信奉这一条生活原则的不仅仅是普通海盗,而且还有他们的头头,因此使大家团结在一起的只是一件应办的事:快一点把抢来的钱吃光喝光,然后再去寻找新的猎物。
在托尔图加也好,以及后来在牙买加也好――即在他们的京都巴斯特尔和罗伊雅尔港――每天都是一派狂欢的景象。海盗们身穿华服,手戴贵重的嵌宝戒指,成群结队地逛着马路,决不错过任何一家小酒馆和任何一个娱乐场所。整笔整笔的财产都会在大吃大喝中花掉,因为那里端上来的酒都是最好的,而饭菜都是用金银餐具端上来的。要是开始赌博,那就会一连路上几天几夜,谁也数不清有多少金杜卡特或皮阿斯特从一些人的钱包转移到另一些人的钱包里去了。
海盗的武器也会令鉴赏家们感到惊讶不已。它们是从新大陆最富的人家家里抢来的。都是真正的艺术品;必须给予海盗以应有的评价,他们关心武器胜过关心自己。它们是以理想的方式保存起来的,并且是用专用丝带佩戴在身上的,这种丝带在欧洲只有公爵才能使用。
几乎所有的海盗都有绰号,它们或是反映他们的性格特点,或是反映他们的外表特征。我们只要回忆一下我们的老朋友约翰・雷卡姆就行了,大部分海盗都只知道他叫印花布杰克。但是也有一些比这奇异得多的绰号――铁手、瘸腿比利、黑胡子、难以制服者等等。
海盗们起绰号的习俗不是平空产生出来的,也不是为了自夸而产生的。当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的绰号被人家叫得特别起劲时,人家就会注意它,并开始害怕它,这一点在打仗时往往会带来成功:只要某个“商人”一听到可怕的绰号,他就会不战而降的。
上述一切足以表现出那个时代海盗日常生活的特征,这种日常生活也可以说是和平时期的生活;至于征战时的生活,那就与海盗们在征战间隙期间所过的那种日常生活大相径庭了。
只要海盗们一踏上甲板,他们的旧生活也就留给了过去,而占据它的位置的则是一种至少是受严厉约束的生活,这种生活中的一切举止行为的基础只有一条――那就是铁的纪律。做到这一点靠的倒并不是请求或威胁,而是签署一份被称之为协议书、合同或条令的文件,每个海盗都要先以圣经宣誓,然后再在该文件上签名或画十字押(在有人不识字的情况下才这样做)。
海盗协议书并没有统一文本,它们各有不同。流传至今的有几种这样的文本,比如签署日期为1723年的约翰・菲利普斯船长的文本,但是据我们看来,英国海盗巴托罗缪・罗伯茨和他的同谋者们在1719。1722年之间所签署的那份合同书是一份最完全的文件。
它的文本是:
1.每个船员都有权参与重大问题的决策;只要一抢到新鲜的食物和含酒精的饮料,每个船员都同样有权得到它们。
2.每个船员都应当以预先决定的次序被叫到被捕船只的甲板上去,以便他除了自己的一份战利品外还能获得一套新衣服。
3.船上的人一律不准用纸牌或段子赌钱。
4.灯光和烛光都要在晚上8点钟熄掉。凡是想要继续喝酒的人,都应当在上甲板上喝酒。
5.每个船员务必使大炮、手枪和马刀保持清洁和完好无损。
6.禁止女人和孩子待在船上。把乔装打扮过的女人带上船来的人应当被处死。
7.擅自离船或离开战斗岗位的人要被处以死刑或被抛到一个无人居住的岛上去。
8.船上禁止打架。所有的争吵都应当在岸上用马刀或手枪来解决。
9.在每个船员尚未收到自己那份1000英镑的基金时,任何人也无权离开协会。
10.在打仗时失去手足或变成残废的人可从公款中获得800元;受轻伤的人得到的钱也较少。
11.船长和航海长在分战利品时好得到两份。
12.乐师们每逢星期天都可以休息,而在其余的六天里,他们都应当奏乐供船员们消遣。违反任何一条规则的人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直到被放逐到无人居住的海岸上或被处以死刑为止。
本协议书的第十条可用已知的其他海盗合同书的条文来加以补充,这些条文中较为详细地标明了肢体受损的补偿金。
这样就会看到下述规定:――付给失去右手的受难者600皮阿斯特或6个奴隶,
――失去左手的是500皮阿斯特或5个奴隶,
――失去右脚的是500皮阿斯特或5个奴隶,
――失去左脚的是400皮阿斯特或4个奴隶,
――失去一只眼睛的是100皮阿斯特或1个奴隶,
――失去一只手指的与失去一只眼睛的一样。有关海盗们划分战利品的情况还需要作如下的说明:在大多数情况下,平均分配是不存在的,每个人都会得到自己的一份定额,它的盈实程度取决于海盗集团每个成员所担任的工作的重要性。各个时代都是这样做的,只有两个海盗集团――利克德勒兄弟会和俄国的哥萨克是不管参与分赃者的级别而平均分配战利品的。
但是,海盗的生活并不仅仅是由追捕和战斗组成。为了有机会一次又一次地行劫,海盗们不得不经常做许多艰苦的、甚至可以说是可恨的、却又是十分必要的工作。比如起锚和张帆的工作。它们是由全体船员一起做的,而这么多人工作时不可能默不作声。每一声叹息、每一声冲口而出的叫喊、每一句说出来的话都会消解落在身上的负荷,缓释胸中郁结的愁情。曲调和宣叙调正是这样在航海业的初期被编制出来的,而后来又编出一些有助于水手们干全船的活儿的歌曲。
海盗也是水手,当他们用尽全力勉强地在甲板上拖拉很粗的缆绳,或者把胸脯压在绞盘棒上,把锚起上来时,就诞生了被称之为水手号子的独特的歌曲,它们在17世纪的船队里得到了特别快的发展,因为当时出现了大帆船,船上配备着一整套大帆和几只相当沉重的锚。这些锚是用竖式绞盘起上来的,绞盘的头部插着专用的杠棒――绞盘棒,前甲板上的船员边兜圈子,边推自己面前的绞盘棒。
在这种时候助他们一臂之力的正是有着各种不同名称的水手号子:起锚号子、绞车号子、竖式绞盘号子。它们有自己独特的节奏,这种节奏会向在绞盘上干活的水手们指出,什么时候该多用一点力,而什么时候则刚好相反――要松一点劲。
还有另一种水手号子,即所谓的索具号子,是在与帆和缆索打交道时唱的‘下面就是这种号子的一个例子:
拉缆索吧!真吓人呀!
长长的缆绳!你真没用!
棒小伙子们!抓住绳头!
肉――撕烂啦!上衣――破啦!
背上布满伤疤!真糟糕!
辫子是棕红色的!背再低一点!
快动手吧,平民百姓!跳板正在等着你们!
老老少少一起上呀!无一例外!
拉吧!拉紧!叫得应天响吧!不难看出这首水手号子是典型的劳动歌曲,就像著名的俄罗斯“船夫曲”一样粗犷奔放。
另一些水手号子和歌曲,尤其是那些歌颂著名海盗们的功绩的歌曲,在海盗中也极为流行。例如,歌颂克劳斯・施特尔特贝克尔的那首歌:施特尔特贝克尔和戈德克・米海尔总是一起,
狠狠地用龙骨切割着海浪。
但是,看来上帝已不再理睬他们,他们的舱房里只填满了耻辱。
于是施特尔特贝克尔说:“真该死!我们熟悉西方所有的海域。
“启航吧!
“商人们在那里忘记用钱和美酒向我们付账啦!”或者是歌颂著名的海盗――船长基德的歌曲,他虽然没有成为本书的主人公,但还是留在了人们的记忆中:
我的名字叫威廉・基德。
扬帆吧,扬帆吧。
魔鬼就站在我旁边,接舷战的刀子熠熠生辉。
扬帆吧!
齐射后的硝烟宛如水面上的波纹。
扬帆吧,升帆吧。
我吹哨命令:操帆停泊,亲自打开保险柜吧!
扬帆吧!
降下敌方的长旒。
扬帆吧,扬帆吧。
死神使我们与商人们相遇。他们的身体落入了鲨鱼之口!
扬帆吧!
我极喜欢战利品。
扬帆吧,扬帆吧。
金子流成河。没有比这种命运更美好的东西。
扬帆吧!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两首水手号子讲的是同一个内容――金子、银子、抢劫和战利品。这种号子像歌曲一样有很多很多,但是与它们并存的还有各种各样以爱情为题材的海盗情歌。这种情歌就像整个海盗生活一样,的确也很独特:
我的路在大海上,爱情是我的星辰;
美丽的娇女郎总是吸引人。
一早我待在莉泽塔身边,中午时玛丽与我在一起,
我在亨利耶塔家喝茶,在索菲家过夜。歌颂葡萄酒、罗姆酒、威土忌的歌曲在海盗中间十分流行,因为少掉它们,“成功的绅士”就会不想再活下去了:
所有的道路中令我们
念念不忘的――是那条淌着格罗格酒的路。
它会焐暖我们的心
并将与我们相伴到底。或者是那首已成为精选之作的、关于死人箱子的海盗歌曲:
十五个人坐到一只死人箱子上,
哟一嗬一嗬,还有一瓶罗姆酒!
喝吧,魔鬼会带着你走到底的,
哟一嗬一嗬,还有一瓶罗姆酒!众所周知,在帆船船队的整部历史中,葡萄酒、罗姆酒和威士忌都是发给船员们的;海盗也是水手,同样也享有这一权利。区别只有一点,那就是葡萄酒在海盗船上真所谓是流成河了;既没有任何定额,也不加任何限制;皇家船队的船只上的情况就不能这么说了,因为在他们的船上是有些限制的。
有关箱子和有关死人的歌曲本身倒是没什么可多谈的。一种认为它是由罗伯特・斯蒂文森想出来的看法流传很广,因为我们是从他的小说《金银岛》中发现这种说法的。实际上,英国水手们约在斯蒂文森问世前100年就在高唱这首歌了,它在作家的笔下变成了一种海盗的颂歌。
但是,海盗们企图用来美化自己的艰辛生活的不单单是歌曲和水手号子。海盗船上自古以来就有以各种各样乐器组成的乐队。这一传统源自于古希腊罗马的水手,他们为了悦耳而吹奏海里的贝壳或样子与长笛相似的自制乐器(后来,海盗船甲板上悠扬回荡着的声音多是来自长笛,而且船员的名册中也出现了一个新的公职人员――长笛手)。中世纪时,实际上每艘船上都有自己的乐队,假如没有乐队,那么即使在最蹩脚的船上也一定会有小号手或小提琴手的。顺便说一说,小提琴手往往是在干全船性的活时,特别是在起锚时派用场的,因为那时候前甲板船员们不得不转动竖式绞盘――一节节锚链是在船上小提琴手拉出来的简单旋律的伴奏下绞到绞盘上去的。
在德雷克做环球航行时,他的船上就有一个乐队;在巴托洛米尤・罗伯茨的一份协议书中,乐师的职责是专门列出来作说明的,这证明业余乐团在海盗生活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顺便说一说,罗伯茨船上的那支乐队甚至在打仗时也要演奏。
但是,正如在任何人的生活中一样,在海盗的生活中,生命的乐趣是以最出人意料的方式与痛苦及死亡交织在一起的。经常受强烈欲望(通常是一些卑鄙的欲望)控制的海盗们,即使不说是每小时,那也是每天都在扮演为自己所干的事和所犯的罪而受惩罚的人的角色。如果有过失的人没有招来死刑,那末他们有时也会遭受以死亡而告终的肉刑。
鞭打、上镣烤、吊在桅杆上、“侧放”就是这种刑罚。在海盗船长约翰・菲利普斯的船员们于1723年签署的那份协议书中,有一条就是说:“假如有人亮出武器,在舱里用无盖的烟斗抽烟,或拿着无插座的光蜡烛,那么他就要按‘摩西法规’在光背上挨40缺一下多尾皮鞭的抽打。”
要想象出“40缺一下鞭打”是怎么一回事,就需要明白,惩罚是用所谓的“九尾猫皮鞭”来执行的,这种皮鞭从古希腊罗马的大桡船时代起就已臭名昭彰,并在19世纪初的舰队上也保留着。它是手柄上装了九根皮条的鞭子。因此,用这种鞭子抽一下就会在受罚者的背上留下九条血痕。那么“40缺一下”呢?我们不打算吊读者的胃口:打过40缺一下后,就皮开肉绽了。
给有过失的人戴上镣铐是较轻的惩罚。尽管他要戴着镣铐,只靠面包和水在黑洞洞的牢房里一连待上几星期,但是他不会受到别的体罚,只会受到一点惊吓――体重轻掉几公斤。
吊桅杆的惩罚是把绳子捆在受罚者的腋下,并把他吊到主桅的顶上。不管天气和海面上的情况如何,他都得在上面吊一夜。
但是,最残酷的刑罚(这里不把死刑算在内)是所谓的“侧放”,也就是把人放在船的龙骨下拖。这种惩罚在古希腊罗马时代是否有――我们不知道;证实这一点的文件是属于13世纪的,我们在那时的汉萨同盟的一份指令中找得到下面这番话:“凡是说下流话、赌博、滥用自己的武器或在值班时睡觉的人,都应该被放在龙骨下拖行。”“侧放”时,就像吊上桅杆时一样,要用绳子捆住受罚者,把他放在船下面,从船的一侧拖到另一侧,再从另一侧拖回来。需要有强壮的身体素质才能挺得住“侧放”的全过程而又不呛水,这一点是没什么可说的。而绳子把人绞住的情况也是经常发生的……
水手和海盗们所面临的来自于四面八方的危险早在远古时代就迫使他们想出某种似乎能使航海者免遭命运的大量打击的奇异记号,即一种有艺术趣味的誓愿。我们是在谈论纹身,因为它的原始功能就是要吓退恶鬼和敌人。后来它才变成了一种装饰。
海上流浪者们身上的纹身图案非常丰富多彩,但是表现得最多的是那些按水手的说法能帮助他们安然无恙地回家的有关日常生活的标志。很流行的一种纹身是,在肩上或胸脯上刺上爱人的名字,旁边再加刺一个带耶酥受难像的十字架。据说,拥有这种记号的人可以免遭各种各样的灾难。
另一种图案是爱人置身于帆船和灯塔之间的画面。此外,船照例应当是有三根桅杆的,因为“3”是个幸运数字。
这两种情况――用爱人的名字和她的肖像作纹身――有着同一种意思:有这种纹身的水手应当是一定能回到故居的,因为据说女人具有一种能加快船的航速、并使它回到故乡海岸来的本领。女人的画像也象征着成功和顺风。海盗们所喜爱的纹身图案还有被视为爱情之花的玫瑰,以及象征着至死不渝的爱情的两颗快要被火焰吞没的交叉在一起的心。有一点虽说很奇怪,但却是事实:海盗们在进行袭击和血洗时既不会怜惜女人,也不会可怜孩子,却非常喜欢突出他们对女士的“温柔”态度。在上面提到过的约翰・菲利普斯的那份协议书的最后一条中,我们读得到一段真的很著名的记载:“假如我们遇到一个可敬的女人,而又有个人在未经她许可的情况下就追求她,那他将被当场处死。”
风行的图案还有会使水手的敌人们感到害怕的蛇,以及刺在身体各个部位上的十字架。这些被认为是针对鲨鱼的咒语,据说,要是有这种纹身的人掉到了海里,它们是不敢去攻击他的。
但是,海盗的生命迟早(往往是很早)会天折的。他可能会因临阵怯战或因开小差而被吊挂在桅杆上,可能会在冲锋时溺死或在打接舷战时倒下。假如海盗被浪头卷走,那就一了百了,无需忙碌了,假如是在船上牺牲或死掉的,船员们就会急于替他操办葬礼。的确是急急忙忙地办丧事的,因为按海上的常识,死人久搁在船上就预示着它的船员们将要倒霉了。因此,他们毫不耽搁地把死人缝进帆里,在他的两只脚上系上重物(往往是炮弹),把尸体放在一块搁在船舷上的木板上,读过祈祷词后,就把死者从板上放下水去。正如常言所说的,死得既无十字架,又无桂冠。关于这一点,在一首名为《水手的坟墓》的古老的水手号子中是这样唱的:
后甲板上发出了命令:
“全都到操帆索旁去!操帆停泊!”
降下的半旗不再飘扬,
有个人夭折了。
照水手中形成的习惯,
尸体被裹进帆里,
再用绳子捆紧一点,
然后就把他推到船外去。
海面上既没有十字架,
也没有一朵花。
水手的坟墓上方
只有波浪,只有霞光。战略
海盗们打仗时用的策略是由许多因素促成的。在这一点上起作用的有作战时间、作战地点、船舶设备的发展程度、己方的武装状况、敌方的军事装备状况,还有其他许多因素。进行海盗战的形式和方法都是根据这一点来制订的。它们在长达数千年的时间里不断地发展,变化,并获得新的特色。但是,在整部海盗史上还是形成了一些战术方法,并几乎一成不变地保存了下来,古代海盗使用过它们,现代的“成功的绅士”也同样在使用着它们。
这些方法是:接舷战;伏击;各种诱骗花招;侦察。接舷战有史以来就是海战的最终一幕。海盗们从一场战斗的最初时刻起所进行的一切行动、实施的一切策略和编队活动都只是为打接舷战所做的准备工作,因为只有抓住敌船,才能弄到它运送的贵重物品。
但是,在船舷相撞的那一刻到来之前,船只不会在寂静中,也不会在消极等待中相互靠拢的,――在这决定成败的全部时间里,进攻者和被进攻者都会拼命地用他们所拥有的战斗武器相互残杀。
从古希腊罗马时代起,海盗们在船相互靠拢时就用弓、投石器、石管和弯炮向敌方发射雨点般密集的箭、梭镖、镖枪和石头。在这种场合里,用能击中距离达150米之遥的目标的远射程弓武装起来的弓箭手的火力特别有效。弓箭手被安置在安设于桅杆顶端的篮筐里,他们就从那里有选择地消灭敌船的指挥人员。可以说,这是最先出现的狙击手,他们后来在全世界的海军中都得到了广泛的运用(例如,海军统帅纳尔逊在特拉法尔加角海战中就是被这种狙击手射死的)。
但是,在14~15世纪时,弓开始被弩所取代。弩是弓和稍后的火枪的杂交品种,确切地说是枪的被称作枪托的那个部分。弩发射的不仅是箭,而且还有石头,但是石头用得较少。弩的杀伤力很大――它们射得穿普通箭会被之弹走或会卡在上面的盾牌和铠甲。
在各个时期,海盗们都采用牵制这种战术。比如,在南方海域就经常使用受过专门训练的潜水者。他们在水下偷偷潜到敌船旁边,割断敌方的锚缆,破坏龙骨、水面下的壳板、舵的转动结构。
从古希腊罗马时代起,人们就知道有一种叫纵火船的海战手段――这种船上装满了可燃材料,是准备放到敌船集结处去的。首先采用纵火船的是迦太基人,后来它们在有海盗施虐的各个海域上不止一次地被使用过。比如,在17世纪末,海盗的”海军统帅”摩根在马拉开波附近就用过纵火船。
伏击是海盗所喜爱的方法之一。海盗们常常在沿海地区活动,有些地方的海岸线极其曲折,有些地方则由岩礁、岛屿、海湾、狭航道组成一座座迷宫。那里总是有许多隐蔽之处,海盗对它们了如指掌,并且就在那里守候自己的牺牲品。为了通讯,就在沿岸地带上设置了观察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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