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LD MUSIC 世界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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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ORLD MUSIC 世界音乐

      摘自《欧美流行音乐指南》:

      二战结束以来,美国流行音乐(英国模仿品)占据了整个星球。鉴于其无与伦比的活力和从这个娱乐大全攫取最大利润的企图,布鲁斯、乡村和西部音乐、爵士乐、摇滚、灵歌、迪斯科、说唱乐、豪斯和其他更多的形式对全球每个角落的青年都有匪夷所思的冲击力。所有这些“美国”形式事实上是“非洲-美国”形式,是贩奴时代流传到北美的节拍。当这些节奏以新的形式回到他们的故乡,又影响了曾孕育他们的文化并诞生了令人兴奋的混血种:世界节拍、世界音乐、种族流行音乐――不管你叫它什么,这个来自第三世界的新音乐正对文化产生日益重要的冲击力。

      任何一个章节,甚至一部书所能真正提供的内容,还不及世界音乐的沧海一粟,不可能用几百个字把事情说清楚。特别是许多人对于世界音乐的概念容易混淆。最重要的是,在被称之为“其他民族的音乐”和西方音乐家的“多元文化的实验”之间的巨大区别,尽管后者最近被称为“世界节拍”,它们实际上是不含西方元素的西方风格,就像有中国特色的瓷盘。

      世界上的每一种音乐都无法阻挡频繁的来自不同的文化的各种音乐的渗透。可能有几个亚马逊流域鼻笛演奏家或澳大利亚中部的didjeridu演奏巨匠从未受外界影响过,但大部分音乐不是这种情况,最丰富的文化通常是最杂交的文化(美国、巴尔干、拉丁美洲、印度)。在这个层面上,几乎所有音乐都是交叉音乐。

      事实上大部分现存的音乐都属于“其他民族的音乐”。如果美国不这么大、在地理上不这么孤立、音乐上不这么贫乏,这将体现得更明显。

      听“世界音乐”的一个原因是它是现存的主要音乐。第二个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是它超越了信仰的滋养。“世界节拍”可以成为时髦,但真正的内涵能像闪电一样使你目瞪口呆。

      什么是“世界节拍”?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与你向谁询问其内涵,但你得到的答案不外乎是美国和欧洲主流摇滚和流行音乐以外的当代音乐形式,并将摇滚、流行音乐和现代技术融进本土传统音乐中。尽管“世界节拍”存在的时间与摇滚乐一样长,甚至更长,但知道80年代初世界音乐才开始对西方摇滚文化有深刻的影响。

      西方流行音乐对其他地区的音乐从来都是敞开的,许多拉丁音乐家从排行榜建立伊始就在美国享有极大的成功。在摇滚时代初期,牙买加加力骚歌手哈里.贝拉方特(Harry Belafonte)曾极为流行;不久南非歌手米里亚姆.马科巴(Miriam Makeba)也享有同样的成功,波萨诺瓦表演家阿特鲁德.吉尔伯托(Astrud Giberto)则有不少国际性热门歌曲。如果哟在摇滚乐中找出世界音乐的踪迹,请看下列乐队:加力骚音乐[米基和西尔维亚(Mickey & Sylvia)]、拉丁舞曲节奏[“流浪者”(DRIFTERS)]、墨西哥音乐[里奇.瓦伦斯(Ritchie Valens)、早期冲浪乐手]、中东音乐[吉恩.皮特尼(Gene Pitney)的“麦加”(Mecca)]。

      在60年代中期,其他地区对音乐产生了更直接的影响,正是此时摇滚开始成为一种严肃的艺术形式。印度音乐,尤其是用西塔尔琴伴奏的音乐,对“披头士”(BEATLES,THE)60年代中期的作品有着巨大的影响,尤其是乔治.哈里森(HARRISON,GEORGE)的作品。“飞鸟”(BYRDS,THE)乐队、多诺万(DONOVAN)、“滚石”(ROLLING STONES,THE)乐队和一些旧金山的迷幻乐队都令人难忘地运用了西塔尔琴或印度风格的拉迦曲调和旋律线。1967年,拉维.尚卡尔(Ravi Shankar)在蒙特雷流行音乐节上亮相,成为第一批获得大批摇滚听众的世界音乐家之一。在其他领域,“西蒙与加芬克尔”(SIMON AND GARFUNKEL)20年前曾流行一时,公开承认受保加利亚传统演唱技巧的影响。“滚石”乐队的布赖恩.琼斯(Brian Jones)曾对摩洛哥音乐着迷,还在该过录制过一张梦幻音乐的唱片,其中一些节奏渗入了乐队受争议的代表作《魔鬼陛下的要求》(Their Satanic Majesties Request)。在所有60年代的乐队中,加利福尼亚州的迷幻-民谣-摇滚乐队“万花筒”(Kaleidoscope)成功地将中东音乐的影响频繁地运用于他们的音乐中,他们的成功之作“Taxim”和《七口糖》(Seven – Ate Sweet)是录音史上最激动人心的中东音乐旋律和摇滚力量的结合。

      尽管如此,在60和70年代,绝大部分摇滚听众对世界节拍还是一无所知,大部分摇滚艺人还未受其影响。这并非主观上的忽视,而是该音乐还未被大部分人所接受。Nonesuch公司出版了许多优秀的种族音乐唱片,随着雷鬼乐迷的激增,人们开始意识到第三世界音乐的存在,但只有少数当代世界音乐唱片在美国销售(欧洲消费者对世界音乐的认知较好,尤其在巴黎,因为当地有大量的非洲裔居民)。

      相反的是,尽管西方不太听世界音乐,但非西方地区接触很多西方摇滚和灵歌。这对非洲、巴西、亚洲和其他地区的音乐家的影响很大,但他们并没有生搬硬套,而是从中借鉴。通常就是让乐器电子化,加上跳舞性节奏,并在表演题材上加入广泛的当代意识(尽管爱情在西方是最大的主题)。在不同程度上,传统题材、旋律和乐器依然是其音乐有生命力的组成部分。

      非洲艺人是第一批引起注意的“世界节拍”表演家,最初是摇滚出版物和另类/底下社团对之最为关注。70年代初,喀麦隆的马努.迪班哥(Manu Dibango)的《灵魂马库萨》(Soul Makossa)侥幸进入排行榜,这也是最早的迪斯科劲歌之一。来自尼日利亚的费拉(Fela)以他煽动性的疯克乐引起轰动,而金.桑尼.埃德(King Sunny Ade)以他夸张的奢华生活使非洲流行音乐在新的层次上为人所识。当然,把这些歌星归成一类就和把“滚石”、史蒂夫.米勒乐队(Steve Miller Band)和詹姆斯.布朗(BROWN,JAMES)归成一类一样。非洲是一个巨大的大陆,独立的地区风格有无穷的种类,这些非洲歌星使当代非洲流行艺人打开了西方的大门,使之在90年代中期势头不减:尤索.恩道尔(Youssou N’Dour)、阿利.法尔卡.托尔(Ali Farka Toure)、阿尔法.布朗迪(Alpha Blondy)、巴巴.马尔(Baaba Maal)、安吉里克.基德尤(Angelique Kidjo)和托马斯.马普福莫(Thomas Mapfumo)是其中较为著名的几位。

      南非艺人在为保罗.西蒙(SIMON,PAUL)1985的热门专辑《幽雅田园》(Graceland)增色后格外受到关注。西蒙也受到某些批评,认为他稀释了南非音乐的韵味,更不用说违反了联合国对南非的禁令。但毋庸置疑的是,像Ladyasmith Black Mambozo这样先前为许多专辑担任伴奏的乐队开始渐为人知。南非编撰的《索韦托的坚不可摧的节奏》列出了许多摇滚评论家的最佳乐队名单,有冒险精神的听众可以从中找出该过其他乐队的唱片。

      在80年代,另一种形式的世界音乐在摇滚听众中出乎意料地备受欢迎,它就是保加利亚传统歌谣,由保加利亚国家广播电视台Choir以“保加利亚神秘之声”的名义表演。他们的欧洲和北美之旅备受喝彩,其专辑居然进入排行榜前200名。1994年一个由圣多明各圣本铎修士们演唱的教皇赞美诗合集一路杀到排行榜前20名。西班牙的“吉普赛之王”(Gypsy Kings)尽管来自西欧,但谁也没有料到它会获得巨大的成功,并使弗拉明戈升级为更现代的混血儿。

      但大部分世界音乐并没有获得于摇滚、说唱乐或灵歌等同的商业成功。尽管它目前享有唱片工业最大、扩张得最快的专业市场,但其外语歌词和非西方流行结构和节奏是,或者说一直会是它成为成功的大众音乐而不仅仅是评论家的宠儿的巨大障碍。当我们准备进入环境、技术和社会政治一片混乱的21世纪,听众的口味逐渐趋向更中庸、多元文化的音乐种类,世界音乐所涵盖的人口对于提高全球合作和世界和平的前景所起的作用被低估了。

      世界音乐并没有竭尽全力去更深地影响当代摇滚乐,尽管现在在摇滚专辑中越来越频繁地听到非洲节奏或有来自第三世界的乐手在著名歌星的作品中客串。有时,摇滚歌星从世界音乐中借鉴很多,除了保罗.西蒙,还有戴维.伯恩(BYRNE,DAVID)、“感恩而死”(GRATEFUL DEAD,THE)的打击乐手米基.哈特(Mickey Hart)、“死之舞”(DEAD CAN DANCE)和彼得.加布里埃尔(GABRIEL,PETER)。加布里埃尔不遗余力地通过WOMAD组织和他自己的“真实世界”唱片品牌支持真实的东西并扩大世界音乐艺人的名录。“不列颠入侵”乐队被认为抄袭了很多黑人布鲁斯和灵歌艺人的灵感,这些艺人被目前这个注重利润、希望一夜走红的月坛忽视了。几年前一幅漫画恰当地讽刺了这种情况,内容是保罗.西蒙和戴维.伯恩拿着录音机在热带雨林的最深处邂逅,他们正在寻找适当的种族节奏,并在别人发现前剽窃它们。

      就像那些老的英国乐队,西蒙和伯恩并没有直接将听众引向世界音乐,但他们并没有像前者那样隐瞒其所受的影响。世界音乐,就如老布鲁斯唱片,在今天有着比往日更广泛的影响。

      法力路:

      对于world music我的理解是世界各国的民族音乐,包括有民族元素的现代乐。尤其是指第三世界的。在我们听的国外音乐中,长期以来就被欧美,日本等经济强国的音乐产业所垄断。其实,自从人类诞生以来就有了音乐,一些古代元素很能让人回味。世界上的几乎每个民族都有他自己的民族音乐。每个民族的民族音乐具有唯一性,文化性。它们是现代流行乐所无法替代的。流行泛滥的时代,保持民族元素就有了可贵的重要性。另一方面流行乐具有了一种自然形成的模式,流行所到之处,民族乐被侵蚀。为了保存民族乐,就必须对它进行改革,把其中的一些元素溶入现代流行乐,借流行乐强大的生命力保存自己,宣传自己,发展自己。还有,流行乐具有模仿性,传染性。它就象一种生命力超强的病毒,渗透进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中。我们在享受着这些“病毒”的同时,被同化了欣赏口味。这就是“大众文化”,“消费文化”的弊端。

      《印度,巴基斯坦,阿拉伯音乐》试听
      http://music.km169.net/audio/album/1441.htm
      必须先下载:媒体客户端程序:《网际飞音》
      才能听。如果服务器① 不行就用②。我就是用②的。
      01 egypt
      02 simarik-tarkan
      03 ya rahey
      04 habibi
      05 jindey sun jindey
      06 mausam
      07 kesina
      08 sona
      09 ghar aaja sondi
      10 tanha hoon yara

      其中,我个人认为simarik-tarkan最好听。我查过,它是土耳其的。还有ya rahey带有新疆和阿拉伯色彩。habibi拉丁加印度。总之这张专集所有的歌都值得收藏。因为这样的世界音乐外面很少啊。

      #15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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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AD CAN DANCE

        Deac Can Dance在英国的伦敦组建,但追溯起来,根源应该在澳大利亚。Lisa Gerrard和Breadan Perry都是英国人的后裔,他们1980年在澳大利亚的墨尔本相识,1982年因为和4AD公司签约而前往英国伦敦。最初他们的音乐灵感主要来自于12至15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中世纪音乐

        长久以来他们在唱片工业中的奋斗也许只有对他们感兴趣的追随者才了解,这也许是因为他们刻意地隐蔽抑或是他们对艺术的感觉太过深刻了,但在乐队十余年的生涯里留下了很多有影响力的前卫作品。因为他们的名字,很不幸地被染上了哥特式的痕迹,但实际上他们的风格与之相去甚远。但这个名字实际上表达出了乐队的愿望:“释放沉睡中的能量,和音乐本身的动态规律……一个鼓就是能量的储蓄,你可以通过鼓膜的震动产生的声波和移动粒子来释放。这就是‘Dead Can Dance’所要表达的行为”。

        1984年乐队发行首张同名专辑,其着眼点和他们以后的注意力并不相同――混合了他们招牌式的男女声和奇异的圣歌以及慢速的吉他,但是从包装到制作它多符合4AD厂牌的完美美学,这已经足够暗示他们将成为一支独特的乐队。随后1985年发行的《Spleen And Ideal (脾和理想)》专辑则只有乐队的核心Brendan Perry和Lisa Gerrard双人组合,这是一张完全令人震颤的唱片,将不协调的吉他演奏融合到大规模的管弦乐中,这里面包括了大提琴、长号和定音鼓。干净的制作给予专辑良好的清晰度,虽然它被认为是要需要好好考虑才能决定是否接受的东西。接下来,1987年的《Within The Realm Of A Dying Sun (在日落之地)》专辑更加显示了乐队的才华,虽然有些批评认为让两个歌手各录一面造成了曲调的不协调。

        之后两位歌手向中东音乐转化,1988年又发行了《The Serpent’s Egg (毒蛇卵)》,这张专辑显示出他们这一转化的更加深入,但是可惜没有受到好评。随后1990年的《Aion》,乐队又回到了中世纪音乐,动用了教皇的圣歌,很多都类似Bel Canto所做过的那样,以及巴洛克时期的文体,同真正的民谣乐器(包括卷筒车和风笛)一起演奏。乐队在1990年赴美国作首次巡回演出,受到热烈欢迎,沿途在各大剧场演出的门票被抢购一空。乐队在1991年发行精选集《A Passage In Time (时间的一段)》,而1993年《Into The Labyrinth (进入迷宫)》进一步体现了Perry对电子和采样的领悟力,1994年《Towards The Within》是一张现场演出的专辑,之中包括了一些保留曲目的现场表演。

        1995年的时候Perry开始了他首张个人专辑的工作,而Gerrard凭借她优异的演唱表现为管弦乐队录音。而当乐队第七张专辑《Spiritchaser (精神追寻者)》于1996年推出的时候,Dead Can Dance已经被公认为对英国跳舞音乐界具有巨大的影响力,Black Grape (黑葡萄)和Future Sound Of London (伦敦未来音响)都曾采样过他们的作品。这次他们远离了凯尔特音乐的影响而将《Into The Labyrinth》进一步发挥,对非洲和南美音乐进行回顾。但就象Gerrard简明地指出那样:“这已经超越了‘这个’和‘那个’的区别,音乐开始了一个新时代,我们可以汲取全世界的音乐,正如用上了一个更大的调色盘。”因为同样的原因,《Spiritchaser》展现了Dead Can Dance在九十年代的继续前进,他们已经证明了他们是流行音乐文化的正确引导者,自如地将重点转向时代精神。Gerrard同时在与澳大利亚的键盘手Pieter Bourke在1998年推出的优秀个人专辑《Duality (二元性)》中合作。

        法力路:

        提到世界音乐,不能不提Dead Can Dance。
        它身上散发着浓郁的中世纪情调和阴暗的氛围。男女主音的搭档更显相得益彰。听这个乐队的歌的时候,时而天籁般的女声,如天堂中的仙女又如宗教圣歌。时而低沉的男声,再配合阴暗的电子乐把人带入诡异的黑暗世界。时而如凯尔特般的明媚,时而如印度螺旋女声的绚烂。它,一个神秘的乐队。它一个多姿多采的乐队。它一个迷一样的乐队。它,让我浮想联翩,仿佛回到了中世纪的欧洲。

        喜爱奇幻的朋友,相信你们听过后也会和我一样的喜欢。不要错过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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