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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8-19 05:28 #605
黑袍(1)
泰斯-索伦特停下了脚步,检查了一下披在肩膀上的披风,尽量的让自己里面的衣服不要露出来。将兜帽向下压了压,低头走向前面的无名小镇。
一个黑袍法师想不引起骚动的四处旅行已经成为一件越来越困难的事情了:没有人愿意主动和黑袍法师打交道,虽然黑袍法师的力量非常强大,但是,即使是最吝啬的顾主,也不愿意花钱去雇佣黑袍法师来为自己做事情。泰斯只能一边小心地隐藏自己黑袍法师的身份,一边靠着四处卖艺来挣钱维持生计了。
前方的无名小镇坐落在一个山谷的入口,老旧的城墙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大门和门楼上的雕刻却非常精美,大多数看起来是精灵的手工。温暖的阳光被小镇左边的山丘遮挡,阴影正好从小镇主要的大街中心穿过,将这个本就不大的小镇一分为二。小镇里的住民和流浪的过客就这么在光与暗的交织中穿梭在这个不知名的小镇中。
随着耳边熙熙攘攘的声音渐渐的变的清晰,泰斯越来越接近这个无名小镇的城门,他非常满意的悄悄环顾着四周,没看到什么特别奇怪和值得注意的人,也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自己,现在他所要做的无非是混杂在那些普通的旅客之中在这个无名小镇里购买一些食品和消耗品,然后毫不引人注意的悄悄离开这里,继续他的旅途。
“今天又会是多么无聊的一天啊!”一个大鼻子的士兵在泰斯从他面前经过只后使劲伸了个懒腰。“真希望早点换班我好去喝上一杯。”
“是啊是啊,最好让老大看见你现在偷懒的样子再罚你一个月的工钱。”边上另外一个长脸的卫兵似乎也因为这无聊的守卫工作心情不大好。是啊,这个偏僻的地方恐怕邪恶也会忽略掉吧。
“你很无聊吗?”大鼻子显然很不满同伴的奚落。
“是啊是啊,大好的青春就浪费在了这个小小的门口的站台上,我想我不可能有机会干什么大事情的了。”长脸的卫兵一脸的遗憾。
“得了吧,记得昨天刚刚下达的命令吗?”
“逮捕所有的流浪的黑袍法师?”
“是啊。”
“当然记得啊。”长脸的卫兵耸耸肩膀,“那又怎么样呢?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怎么可能让我和你碰到什么黑袍法师?”
“就算碰到了又能怎么样?黑袍法师啊,我敢打赌,他只要对你轻轻说一个字,你就一定会变烤猪的。”大鼻子一边夸张的做出假想的被烈火烧烤的痛苦表情一边用手比划着。
“我会在那个法师能开口之前用我的长矛刺进他的左胸!!”长脸的因为被小看而显的有一些激动,他比画着手中的长矛刺向想象中的敌人。“哈,你看吧,黑袍法师,我杀了他。”
而此时的泰斯早已经走远了。
可能由于偏僻把,在这个小镇上泰斯只找到一些很普通的口粮,至于其他的补给似乎是不可能找到的了,更不用说法术所需要的药材了。泰斯一边走向小镇的另外一个出口一边考虑是否要在天黑以前赶到下一个目的地去。
这时,一个似乎是信差的人骑着马从大街上飞快的奔来,干燥的街道上扬起了一阵烟尘,泰斯赶紧用手压住被风吹起的披风,希望没有被人看见里面所穿的黑色天鹅绒的法师袍。在尘土渐渐消散落下之后,泰斯悄悄的观察了一下周围,所幸的是似乎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自己。泰斯不禁轻松的叹了口气,然后继续缓慢的不引人注目的走向出口。
“站住,前面的人!”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泰斯身后响起。
虽然一白个不愿意,但是心中却清楚的知道“前面的人”说的就是自己。 (注:始终觉得有毛病,但是直接删除这句我觉得又有点不妥。)
泰斯缓缓的回过身来尽量不做出让对方会产生误会的什么威胁性的举动,然后默默的观察了一下面前的这个人,只是个非常普通的小镇的卫兵长。“长官,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请你脱下你的披风,我觉得你非常可疑!”卫兵长用手中的宝剑指着泰斯的胸口严厉的命令。
“我想没这个必要。”泰斯认命的拿掉了戴在头上的兜帽。“正象您所认为的那样,我是个黑袍的法师。”
没想到黑袍法师着四个字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刚才还慢慢悠悠的小镇突然间沸腾了起来,泰斯周围可见的小贩统统开始收拾起家当来,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街道的尽头,男人们开始寻找手边能找到的最实用的武器防身,在路边玩耍的孩子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茫然的看着这不寻常的一切,然后,被惊慌失措的母亲们抱回家去。
短短的棕色头发,英俊的脸上似乎稚气未脱,惟独那一双蓝色的眼睛透露出和泰斯年纪不相符的成熟与老练。也许是泰斯的年纪让卫兵长觉得略微放松,刚才还绷的紧紧的握剑的手现在放松下来,而这一切,泰斯都看在眼里。
“你现在被逮捕了!”卫兵长眼见自己的手下已经将泰斯包围了起来,大声的宣布。
“请问理由呢?长官?”泰斯感觉有一点点惊讶,以前虽然也有过那么几次暴露身份,但是对方只不过是勒令他马上离开了事。
“上头有命令,你们这些邪恶之人正在进行恐怖的计划,必须将你们全部逮捕。”也许是人多的关系,卫兵长的声音越发的洪亮了起来。
“哦?有这种事情,抱歉长官,我从来只是一个人独自旅行,我从不知道什么恐怖的计划,也没什么兴趣参与,我到这里只是想买一些补给,我会马上离开。”
恐怖的计划?是什么?泰斯现在已经对这个不可一世的大叔感到厌恶了。
“想走?不可能了,孩子,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卫兵长的声音里带着兴奋的声调。他还没有忘记昨天收到的命令上是怎么写的:凡交出一个黑袍法师可得两万镀的赏金。死活不限制!只有在这个无名小镇上生活的人才能明白,两万镀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卫兵长已经在幻想着美女和豪宅了。
“如果我拒绝呢?”泰斯厌恶的看着卫兵长脸上那种讨厌的表情说。习惯性的将手交叠在袍袖中,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扫过袍袖内的暗袋。
忽然一阵冷风从背后划过,泰斯本能的一侧身,可惜已经晚了,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左肩迅速的传遍到了大脑中: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笨蛋。泰斯的愤怒在一瞬间爆发了。在一个简单的发音之后,强力的结界闪耀着淡紫色的光芒将泰斯包围了起来,而袭击泰斯的那个人被结结实实的摔了出去,正是刚才的那个长脸卫兵。
显然,泰斯的年纪让那个贪心的卫兵长觉得还是有希望拿到奖赏的,他一边指挥着自己的部下重新排列阵形一边大声叫嚷着:“快上啊,上面说了死活都要,谁杀了他赏金我分他两成!!”
“该死,你们这些混蛋,竟然敢在没有白魔导师的情况下攻击一个黑袍法师?”泰斯愤怒的大叫起来:“我一定要给他们一点教训。”满怀着愤怒,泰斯的指尖划过了装满了硫磺的暗袋滑向更里面的装着陨石碎片的暗袋………………(陨石碎片是施展流星术的基本药材。)
穿过了无名小镇,后面就是一大片森林,参天的大树遮挡着渐渐热辣的阳光,一丝丝的凉风让泰斯发热的脑袋感觉好过了很多。侧耳倾听了一会,泰斯满意的点点头,强忍着伤口的疼痛,蹒跚的来到了一条小溪边,大量的失血不但让泰斯觉得脑袋有点晕晕的而且口也非常的渴。望着水中自己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的倒影,泰斯愤愤不平的大叫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没有伤害任何人,我是我辈中最年轻的高阶黑袍法师,我究竟还要逃避到几时?谁去告诉那帮白痴今天有多么幸运碰到我才捡会了一条命。现在他们可能正在遗憾失去了一个领赏金的好机会!!!”
泰斯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在平静的水面上!用力过度又让伤口再次破裂开来,随着一阵晕旋,他颓然的坐倒在地上。小心地从胸口的夹层中拿出了一个奇怪的徽章,上面绘着一个光辉闪耀的太阳,内部交叉着圣剑和黑魔杖的图形。老旧的徽章上充满了刀剑的划痕和褐色的清洗不掉的血渍,他默默的用手指抚摩着徽章背面的两个字母Y-D。
“亚当斯啊,我依然遵守着我们的约定,可是你知道我有多么的痛苦和艰难吗?”
血依然缓缓的留着,周围没有任何止血的东西,泰斯只觉得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然后就昏了过去。黑袍(2)
杰拉德轻轻的掩上了已经残破的木门,习惯性的在门上加上了一个简单的禁止术。从他居住到这里一年多以来,天天如此。望着天边飘过的层层灰色的云
彩,杰拉德面部的伤口不禁抽搐了一下,一边低声自语:“看来又要变天啦。”
自从上次的战争结束以后,杰拉德就来到了这个隐秘的森林小屋中,继续研
究着精神系的黑魔法。没有任何的智慧生物供他验证成果,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
己的修行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深夜里,无法抑制的头痛常常会让杰拉德从睡
梦中哀号着苏醒过来,朦胧中,似乎又能感受到那中弥漫着硝烟气味的血腥。时
间并没有让这一切有稍稍的淡化,相反的,每次,那些残酷的画面都在梦中变的
越来越清晰,头痛,倒成了杰拉德逃避噩梦的一种方法。
森林里的动物倒是早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身边生活着一个专研黑魔法的法师。
这片森林的守护精灵也因为杰拉德曾使用通灵迷法找到了失踪的被困在了山谷中
的小独角马而接受了这个黑袍法师。每次,当杰拉德来寻找魔法药材的时候,守
护精灵都会礼貌的和杰拉德寒暄几句,并且为杰拉德提供一些帮助。不过,有意
无意的,杰拉德从来没有说起过自己的过去,从什么地方来。而守护精灵也心照
不宣的从不打听。虽然守护精灵依然保持了对黑袍法师一贯的憎恶,但是却接受
了杰拉德这个人。
刚刚来到森林的中央不远处,守护精灵就从生命之树中幻化出实体来,友好
的和杰拉德打着招呼:“杰拉德,又来采药”“是啊,苏塔草被雨淋过效力就下
降了,我赶着要呢!”守护精灵的脸色在一瞬间沉了一下,苏塔草又被成为恶魔
草,常常被用来制造一些幻觉魔法和精神控制魔法的基础药材,守护精灵清楚的
记得上次自己的两个手下误创杰拉德的魔法阵后变的疯疯颠颠的样子,后来好在
杰拉德及时的治好了他们。“对了,今天森林里出了怪事。”这种无意的意外并
不适合记起,所以守护精灵马上就叉开了话题,依然保持着友善的微笑。杰拉德
非常清楚的感应到了守护精灵心中的波动,脸上丝毫不露痕迹。“什么怪事情?
又是哪个圣宠得了怪病吗?”“不是的,今天我的手下回报说,在南边的小河边
发现了一个受伤的年轻人,穿的衣服和你很相似。”“哦?”杰拉德隐隐的产生
了一些好奇心,毕竟,在这个年代能见到一个同僚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那
个同僚还受伤倒在河边。“你也许可以去看看,杰拉德,人类之间的事情我不适
合插手。”“我有空会去看看。”杰拉德简单的丢下一句话后,微微的恭了一下
上身,算是离开的礼貌。守护精灵望着杰拉德缓缓离去的背影,回味着杰拉德似
乎永远没有表情的面孔,低低的叹了口起,然后,回到了生命之树中。
泰斯的伤口开的很大,鲜血缓缓的但不停息的从伤口中流出来,流进小河
中,缓缓的河水把鲜血送出很远的距离。杰拉德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的所在。流了
这么多血估计没救了,也许他的身上带着有用的魔法书。杰拉德默默的想。来到
泰斯的身边,感受到了微弱但是依然存在的生命气息,杰拉德观察着这个将死的
同僚。后背左上受创,伤口细窄,从长度看似乎是单手剑所为,留出的血色红润
无异味,伤口周围也没有多余的残留魔法痕迹,看来并不是什么魔法武器。伤口
平直整齐,被人偷袭受伤的可能性很大。身为一个黑袍法师还会被人偷袭?杰拉
德轻蔑的撇了撇嘴唇。好吧,至少在你死以前我不会骚扰你,就让你这么平静的
死去吧。毕竟,黑袍法师没有救人的义务,救人对他们来说只是权利而已。
天空的颜色越来越昏暗,现实着大雨即将到来的讯号,一阵阵略带寒意的风
将杰拉德的袍子吹的呼呼作响。“希望等他安静的死去后再下雨才好。”一边自
言自语,他一边理了理被风吹乱了的袍子的下摆。就在这时,泰斯的袍袖被风吹
开,露出了左手手腕上的一个奇怪的徽章。竟然会是他?杰拉德轻轻的走上前去
确认了一下。“好吧,既然是你,那么你就不会死在我的面前。”
2002-08-19 06:44 #10751一声尖锐的哀号如同之前无数的夜晚一样打破了索伦森林的寂静,林中的夜鸟虽然早已经习惯了这个时候被打扰,但是依旧拍打着翅膀飞上天空,逃往更加远离森林中那么孤独的小木屋的地方。
杰拉德狼狈的从简易的临时小床上坐了起来,左手紧紧的按在左边的胸口上,右手扶着自己痛的几乎快要爆炸的脑袋,轻轻的摇晃着,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警觉的扫视着墙边本来是自己的床铺,一双锐利的眼神正停留在自己身上。
“你已经醒了?”杰拉德一边发问一边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和姿态。
泰斯默默的点了点头,守护精灵给的草药确实很灵验,外敷内用之后,竟然能让重伤的泰斯这么迅速的恢复过来。虽然脸色依然苍白但是至少没有丧命的危险了。
“你的胸口还是一到下雨就会痛吗?”泰斯底声的问道。
“和你没有关系。”杰拉德冷冷的回应,然后,走下床铺,默默的套上了黑色的法师袍。
“是你救了我?”泰斯艰难的坐起身。“现在是半夜,你要去哪里?”
杰拉德回身看了看泰斯,然后将兜帽罩在自己的头上,将脸隐藏在兜帽下面。
“你现在最好少说话,少问问题,否则你的身体永远都不可能恢复。”
看着杰拉德径自离开的背影,泰斯底下了头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竟然还能见到他!”
十年前:
碎梦岛位于沉寂大陆的最寒冷的地方,这是整个大陆的一个魔法中心。这里全年有光照的时间加起来不到六十天,其他的时间都被笼罩在黑暗之中。碎梦岛的中心是一个叫做月光城的地方。从月光城往西北走过去,是一个山谷,由于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得这个地方终年不见阳光,在碎梦岛上,这里无疑是最黑暗寒冷的所在。然而,就是这个地方,却是整个沉寂大陆上黑魔法最为发达的地方,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里兴起了一个神秘的组织,黯月法师团,其首脑人物是个神秘的稀有种族,来历已经无从查考,其二号人物虽然是个人类,却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但是在碎梦岛上所发生的任何事情似乎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睛。每年,无数的黑魔法师都会来到这里接受更高层魔法的修炼,或者直接参与晋级的考验,成为黯月法师团的成员。
当年泰斯来到黯月谷的时候才不过17岁的年纪,是历史上,来黯月法师团参加修炼的最年轻的一个。虽然年轻,但是对黑魔法的掌握却丝毫不逊色与其他的同僚,就连法师团的副长魔眼也对他发生了兴趣,亲自接见了他。
“小伙子,以魔神巴鲁玛之名义,黯月法师团欢迎你的到来。”
“在下惶恐,愿魔神巴鲁玛之光照耀我!”
“小伙子,为何来到这里?”
“我追求更强大的力量。”
“为何?”
“消灭不公,拯救弱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下说错话了?”
“不不不,我只是发觉你和某个人会很合的来,以后你就跟他一起修炼吧。一年后参加试炼,成功了就活着离开,失败了就死着离开!”
“以魔神巴鲁玛之名义起誓,我一定不会失败。”
“很好,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请说。”
“总有一天,你心中标榜的正义会被摧毁,哈哈哈哈哈哈!!!!?”
会面就这样结束了,泰斯深深的思索着魔眼最后的话,不是思索内容,而是回味魔眼的语气,一种我早就知道的语气,难道说魔眼竟然能够看破未来?
也许是思索的太过专著,无意间,差点和前面的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泰斯惶恐的抬起头,面前是一个高瘦的男人,一头棕色的长发,眼睛很小,面容略微有一点消瘦的感觉,长脸,高颧骨,配合上细细的嘴唇,给人非常刚毅的感觉。
“我,抱歉,我刚才在想事情。”泰斯歉意的低下了头。
“小子,在这个地方以后可不要这么心不在焉了。”男人拉开了和泰斯的距离,一边说,似乎并没有生气。
“谢谢,我记住了。”
“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这个时候,男人的语气忽然变的冰冷起来。“从你踏上碎梦岛开始,你的修行也就开始了,知道这里为什么叫碎梦岛吗?因为这里每年都要埋葬无数渴求魔法的人的梦想。”
“你是?”泰斯被男人冰冷的语调搞的有些须的紧张。
“哦,我忘记自我介绍了。”男人的右手抬到了胸前,手心向天横放在自己的胸口,比了一个沉寂大陆上所有的黑魔法师见面的时候通用的问候礼。“我叫杰拉德,今年25岁,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搭档。”
“哦,你好,原来魔眼大人说的人就是你。”泰斯也赶紧比了一个问候礼。
“今天魔眼大人用传心术告诉我说,终于给我找了一个搭档,所以我就急着来找你了。”杰拉德微微一笑。“副长大人说你会和我很何的来。”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自己的搭档,泰斯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我想会的,对了你刚才说的修炼是什么?”
一说到这个话题,杰拉德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泰斯,你来的时间不长可能对修炼的规则还不是很了解,当你来到这里的时候,你的修炼也就开始了,时间是一年,一年后,你将尝试穿越黯月通道,只要能成功的过去就能回到这个地方。”
“那为什么你要叫我小心?”
“因为参加试炼的人数是没有限制的,但是能够走出去的却只有两个人。”
“什么?”泰斯几乎叫了起来,两个!和自己同坐一条船来到这里的人就不少于十人,难道那些人都要死在这里?
“不过你也不用怕,有胆子参加试炼的人不会多,因为,没有点本事谁也不会去送死,所以,大多数人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是进入黯月塔修习一些高阶的魔法,只有少数人会为了黯月法师团真正的不传之秘而去穿越黯月通道。”
原来是这样,泰斯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临走之前,自己的老师会让自己慎重考虑,原来,真正的试炼是这么的残酷。“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泰斯好奇的看着杰拉德。
“哦,这些啊,这里有一个记载着过往试炼者事迹的房间,我去看过。”杰拉德说。
“那我也去。”泰斯走了两步,突然想起自己也不知道那个房间在什么地方又停了下来。
杰拉德微笑着看着自己这个年轻的搭档。“放心,你必须去那里。”
“哦?必须?”
“是的。”
“为什么?”
“因为只要进去过的人就必须参加试炼,否则只有死,而你是我的搭档啊!”杰拉德一脸的坏笑看着泰斯。“你不会害怕吧!”
“我?”泰斯感觉有点被羞辱了。“我希望你在一年后能跟上我的进度。
2002-08-19 17:24 #10752很不错的文。具有点欧美的朴实风格,细看之下,似乎又能品位出里面的唯美气息。但,还是有瑕疵。
《 这个黑袍法师泰斯目前只能靠隐藏自己的黑袍法师的身份四处卖艺来挣钱维持生计了。》
《女人们呼唤着自己的孩子然后将那些茫然的看着这不同寻常的场面的孩子抱回家里去。》
这两句有明显的语病,你自己细细的多读几遍,应该能发现问题。
《泰斯虽然一白个不愿意,但是心中确清楚的知道“前面的人”说的就是自己。 》
结合该句前后的搭配,我觉得这句话应该可以删除,当然,只是我觉得而已。
《该死,这些混蛋,竟然敢在没有白魔导师的情况下攻击一个黑袍法师?我一定要给他们一点教训。怎么?天,好痛,我受伤了,不知道重不重,我竟然伤在这些白痴手上!!愤怒的泰斯的指尖划过了装满了硫磺的暗袋滑向更里面的装着陨石碎片的暗袋………………(陨石碎片是施展流星术的基本药材。)
穿过了无名小镇,后面就是一大片森林,参天的大树遮挡着渐渐热辣的阳光,一丝丝的凉风让泰斯发热的脑袋感觉好过了很多。侧耳倾听了一会,泰斯满意的点点头,强忍着伤口的疼痛,蹒跚的来到了一条小溪边,大量的失血不但让泰斯觉得脑袋有点晕晕的而且口也非常的渴。望着水中自己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的倒影,泰斯愤愤不平的大叫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没有伤害任何人,我是我辈中最年轻的高阶黑袍法师,我究竟还要逃避到几时?谁去告诉那帮白痴今天有多么幸运碰到我才捡会了一条命。现在他们可能正在遗憾失去了一个领赏金的好机会!!!” 》
那个…………你应该是用第三人称为主来一写的吧!这里为什么会出现第一人称呢?虽然咋看之下不觉得什么,但看长了就有些唐突,就像牵牛花长在玫瑰花茎上一样怪怪的。
《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泰斯”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在平静的水面上!用力过度又让伤口再次破裂开来,随着一阵晕旋,“泰斯”颓然的坐倒在地上。忧郁着,“泰斯”从胸口的夹层中拿出了一个奇怪的徽章,上面绘着一个光辉闪耀的太阳,内部交叉着圣剑和黑魔杖的图形。老旧的徽章上充满了刀剑的划痕和褐色的清洗不掉的血渍,“泰斯”默默的用手指抚摩着徽章背面的两个字母Y-D。 》
看到我用标点符号重点钩出来的地方了吗?多读几遍,细细咀嚼一下,我想,你肯定能发现问题。
质量越是上层的文,我就越不能忍受里面有瑕疵存在,也许是我个人太偏好完美化,但是……但是……我还是觉得那些地方改一下看起来会更加完美。恩……没错。是这样的。:)
另外,我合并了你同一主题的贴子,以后如果你要继续发黑炮的贴,就跟在后面打回复就可以了。2002-08-19 18:31 #10753jinmozhen 大人,你好,在下的这篇文在很多地方都贴过,虽然在下一直觉得其中有问题,但是一直没有人能够点明,大人您是至今为止除了在下自己以外第二个能如此细致的阅读和评价在下这不成材的作品的人了。
在下也是某奇幻网斑竹,但是,大人对工作认真负责之态度实在令在下汗颜,每一篇文都是作者心血的结晶,在下现在愧对在下版里曾经发过文的作者,在下想向他们说句对不起。
最后,在下再次感谢 jinmozhen 大人能够抽出时间为在下的文章提出宝贵的意见。
谢谢。
2002-08-19 18:56 #10754边缘[文章]
杰拉德的马匹在他的跨下不安的扭动着,法师默默的打量着前方山谷中的小镇。那是一个处在阿特兰斯公国和魔狮子共和国交界边缘的一个小镇。虽然没有看到任何的烟火,但是杰拉德还是在晨风中闻到一股淡淡的焦味。从昨天晚上开始,天上就下起了大雨,就连远处的群山都显得朦胧不清,黑色的云好象就要压倒山顶参天的大树一样。已经离那个小镇很近了,但是周围初了雨水和马蹄的声音外,杰拉德依然听不到任何声音。
“怎么回事?”杰拉德摇了摇头,轻轻的夹了夹坐下的马,加快了速度。
马儿在泥泞中艰难的跋涉,一脚深一脚浅的向前赶着,杰拉德焦急的探身张望,但是还是看不到任何的动静,寂静中,只有越发显得突兀的马蹄声而已。到了这个时候,杰拉德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了,他明白,这个小镇必定发生了什么不平常的事情。抓着法杖的手渐渐的缩紧。终于来到了小镇的边缘。他翻身下马,随手丢开缰绳让马儿自己走开,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向初到这里的时候所走的路。
杰拉德三年以前开始成为随军法师,也经历过无数惨烈的战斗,但是,眼前小镇的情况将永远成为他心灵中战争的最好象征。外围的石墙,三层高的镇集会所,那些酒馆,民房,所有代表着这里曾经是个繁荣小镇的东西,全部都--全部都消失了,烧毁了,倒塌了。这里简直就好象是被恶魔袭击过的土地一样悲惨,但是这一切发生在阿特兰斯公国的边界上,就发生在阿特兰斯信誓旦旦要给予和平的土地上!
在这充满了死亡的寂静中,有一个他永远无法忘却的声音,无法忘记,若干年后,在梦里,他依旧能很清楚的听见这个声音,因为,那个声音就来自他自己,来自他自己自责的心。他哭喊着无意义的声调,声嘶力竭,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来,直到自己颓然的倒在地上,直到被随着干咳喷出的鲜血独住了喉咙为止。
镇子里再也找不到一所完好的房舍,焦黑的不光是房顶的碎片,在某些曾经是民居的外面,竖立着一根或者两根同样焦黑的柱子,柱子上的铁链已经被熔化被扭曲,当杰拉德去辨认铁链上绑着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他开始干呕,他知道眼前的景象自己一生都不会忘记,即使在睡眠中,这个影象也会从地狱的最深处跳出来折磨着自己。
被泪水和雨水模糊的双眼中还出现了其他的景象。他还记得初到这个村子的时候村民们看到敌人的法师时的惊慌失措;他还记得当他用麻痹术制服了所有的村民的时候男人女人眼中的悲伤;他还记得小孩子挣扎着要回到自己母亲怀里时那企求和无助的眼神;他还记得自己是怎样告诉村民这么做只是不想让他们和阿特兰斯公国的军队起无谓的冲突;他还记得当他用自己的魔杖起誓不会伤害村民的时候,村民们眼中透露出来的信任;他还记得自己将一个因为麻痹术倒在家门外的小孩子抱进他母亲怀里时那个母亲眼中流露出的感激;他还记得部队的指挥是如何让他设法让小镇的村民失去抵抗;他还记得部队的指挥信誓旦旦的对自己说这么做只是不想伤及无辜时候的满脸正气。其中一根柱子上面还插着一把单手长剑,把柄上面,刻着公国的徽章。
有些事情是杰拉德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他忘不了被一把宝剑刺穿的母子,孩子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母亲,想这个带给自己生命的亲人能保护自己。而那个母亲还未闭上的双眼中满是企求的神色,似乎在对眼前的人说:“放了我的孩子,我用我的生命做交换!”
他忘不了那个倒在门口自己挖出了自己双眼的男人,在他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尸。脑袋掉在一边,嘴里还咬着某个人的耳朵。
他忘不了那个抱着自己心爱的小狗死去的小孩,小狗的嘴里还叼着一片帝国军人制服特有的布料。
他也忘不了自己是如何在这地狱般的地方疯狂的呼喊,搜索着可能的生还者的。扒开每所房屋的碎石墙,检查每个尸体。大雨中,空旷的广场传来他自己的回音总是让他误以为是回答而狂喜着奔向某个方向却只徒劳的找到更多的尸体。
最后,直到最后,当杰拉德再也无法奔跑行动后,他强迫自己相信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颓然的坐倒在地上。
“爱丽斯~~~~~!”
不,不是我的幻觉,真的有人还活着,杰拉德狂喜的四下搜寻着声音的来源,然后用早已经鲜血泠泠的双手奋力的推开一块倒塌的碎石。眼前的,是一个重伤的男人,凭着专业的知识,他一眼就看出这个人没救了。不,就算用我的生命做赌注,我也要救活你,杰拉德弯下腰,想要更清楚的查看伤者的伤势。
“别碰我,你这个恶魔”倒在地上的男人用嘶哑的声音轻轻的警告。
让杰拉德住手的不是这个男人的要求,而是男人声音中的悲怨和仇恨。即使面对着黯精灵的怨灵也毫无畏惧的他,竟然被这股怨气逼的不能动弹,一屁股坐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将死的男人燃烧着生命最后的力量爬着爬着,爬向前方一个倒在地上已经死去多时的女尸。
那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脸上满是鲜血,头边掉落着半截舌头,杰拉德早就注意到了,很显然,阿特兰斯的野蛮军队对于死去的女人没有兴趣。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男人终于爬到了爱丽斯的身边,轻轻的,男人抱起了爱丽斯,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臂弯里,就好象无数个夜晚一样,用满满的爱包围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边擦拭着她脸上的鲜血,一边小声的说着话,他擦的是那么的小心,仔细,似乎死者还能感觉到自己的温柔,又似乎害怕自己不小心用太大力会吵醒看似熟睡的爱人。双眼中,没了刚刚的怨恨,慢慢的都是爱,都是温柔,英俊的脸也不再被痛苦扭曲。这本该是幸福的一对。
时间在悄悄的流逝,一起消释的是那个男人的生命,终于,擦净了最后一丝鲜血,他默默的转过头来对杰拉德点了点头。杰拉德不及起身,立刻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
“我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微弱的好象他所乘无几的生命一样。
“你说什么?”杰拉德急急的问,即使是个无法办到的要求,他也会义无返顾的去完成。他弯下腰去,把耳朵凑近男人的嘴巴,想要听清楚他到底说些什么?就在这时,一阵巨痛从左胸传来。
一把匕首被握在男人的右手插进了杰拉德的左胸,突然的晕旋模糊了杰拉德的双眼,唯一看见的,就是男人一双刚才还充满了柔情现在却因仇恨充血的双眼,还有挂着狞笑的扭曲的嘴角。
生命在匕首插到一半的时候迅速的从男人的身体里消失了,杰拉德握着男人抓着匕首的右手,绝望的感受着生命的消失,感受着热血变的冰冷。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他呢喃着这五个字。
然后,双手抓住男人的右手,用力的将匕首全部刺进自己左边的胸口,在意识消失前,缓缓的说出三个永远不会再有听众的字眼。
“对不起!”
2002-08-19 20:07 #10755迅速的在左手画出一个六芒星,然后将左手紧紧的贴在胸口的位置上,杰拉德苦笑着快速且准确的吟讼着六芒星结界的咒语。敌人就在黑暗的深处随时准备袭击自己,但是自己却连敌人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魔力在急速的消退,虽然六芒星结界的威力足以阻挡住敌人的一切攻势,但是却非常消耗魔力,而敌人却是以逸待劳的等着自己露出破绽来。
“这样可不行!”杰拉德苦苦思索着反击的方法,但是他即便是有再多的法术,面对着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还是没有办法。
时间就这么被消耗,杰拉德的魔力也在急速的消耗。“我不行了吗?”,豆大的汗水顺着他的脖子流淌,六芒星结界的红光开始消退,眼看着结界的一角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隙。
时间拿捏的分毫不差,一道耀眼的电光撕开了黑暗的空间直劈过来,旋目的光芒吞噬了杰拉德的身体,随即,房间又陷入了黑暗之中,一股淡淡的焦味弥漫开来。
“你输了!”
蜡烛又重新在黯月法师团的练功房里点燃,杰拉德得意扬扬的笑着,一边欣赏着泰斯懊恼的表情。
“该死,你用不着那么得意吧,我几乎就胜利了,只要我能多等一会。”泰斯愤愤的说,一边按摩着被杰拉德的麻痹术弄的酸痛的身体。
“小伙子,你还嫩的很呢!”杰拉德真是爱死了泰斯现在的表情。“你的错误不光是出手太早!”
“哦?是吗?”虽然每次都会输给杰拉德,但是每次都能学到新的东西,所以泰斯每次都会很认真的听杰拉德为自己分析失利的原因。
“是的。”杰拉德收起了笑容,换上一副很认真的表情。“小伙子,说实话,你今天做的很不错了,从开始的诱敌到中期的僵持,甚至是最后你都做的很不错,但是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最重要的一点?”
“是的,观察,当你把我困在六芒星结界里的时候你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对我魔力强弱的判断上了,所以你就忽略了对我本身的观察。当时我虽然被你困住,但是我有很多种结界可以选择,我之所以选择了最消耗魔力的六芒星结界,唯一的原因就是,这是可以有效防御你的攻击的结界里唯一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维持的。”
“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
“呵呵,没错,当时只要你能注意一下我的右手,你就会发现,我当时已经扣住了一个你再熟悉不过的手印,这就表示,在魔力急剧消失的时候,我还有余力再施展另外一个魔法,以你的判断力,我相信你不难发现当时我之所以减弱结界的能量完全是个陷阱。”
“啊!!!!”懊恼的泰斯一边大叫一边冲到床上用力的拍打着自己那可怜的枕头。“每次都只差一点,该死。”
杰拉德微笑地着看着这个年轻的搭档,每次失利后,泰斯都要拿自己的枕头出气。脱下厚种的长袍,整齐的叠放在床头,杰拉德把自己舒适的放在一尘不染的床上,等待着泰斯最后砰的一声将自己粗暴的丢上床。
一年来,杰拉德每天都和泰斯一起修习黯月法师塔里的高阶法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用互相较量的方法来彼此印证自己的水平。他虽然快速的吸收着新的知识,将自己的修为以惊人的速度提升,但是。无论自己的进展有多快,他年轻的搭档总是紧紧的跟随着自己。他时常会想,假如没有泰斯在后面追赶,自己也许进步就不会那么快。
“泰斯!”
“怎么了?”
“下个星期就要进行试炼了。”
“我知道啊,我一直等待着这一天呢!”
“你别天真了,小子!”杰拉德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不少。
“我?天真?”
“没错,我只希望你不要看轻这次试炼,你知道吗?今天和你战斗的如果不是我,那么最后的法术也许就不再是麻痹术,而是火泪,或者是爆炎。”
“哼,我就不相信这里还有谁能有杰拉德你这样的实力。”
“笨蛋!”杰拉德的声音里透露出再明显不过的愤怒。“小看对手是你最大的弱点,参加试炼的共有三十二个人,胜出的人只能是两个,失败的都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难道你想让我为你收尸吗?”
望着激动的杰拉德,泰斯细细的品味着话中真正的含义,然后挥了挥手。“放心吧,杰拉德,我不会失败的,因为总要有人为你收尸吧”
“好小子,够狂啊!”
此时此刻,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会心的笑容。是啊,也许,当初两个人相遇后,就注定不会再有什么可以阻挡两个人追求理想的脚步了。
2002-08-20 08:55 #10756黑袍是一个孤独与偏见的夙命。
也是你我人生的选择。2002-08-20 11:32 #10757在下?你真会形容。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说呢?感觉不好。
还有,我只是在履行斑竹的职责而已,并不是“抽时间”来看你的文,所以,没必要感谢嘛!你只说你改过来就行了。
另外,文中不适如下
《杰拉德的马匹在他的跨下不安的扭动着,法师默默的打量着前方山谷中的小镇。那是一个处在阿特兰斯公国和魔狮子共和国交界边缘的一个小镇。》
后面的一句话重复了吧!尤其是对于小镇的描述上面。
《黑色的云好象就要压倒山顶参天的大树一样。》
这句话真的读得很怪。参天后面的“的”字如果移到参天前是不是会更好一些
《杰拉德三年以前开始成为随军法师,也经历过无数惨烈的战斗,但是,眼前小镇的情况将永远成为他心灵中战争的最好象征。》
最后一句话形容不恰当。
《这里简直就好象是被恶魔袭击过的土地一样悲惨》
悲惨?袭击后的悲惨?这个悲惨………………也用得不恰当吧!如果换成凄惨会怎么样?
《在这充满了死亡的寂静中,有一个他永远无法忘却的声音,无法忘记,若干年后,在梦里,他依旧能很清楚的听见这个声音,》
还是老毛病,重复。总体来说,真的很不错了,希望你以后写文章多注意一下语言的简洁性和易读性,尽量避免重复和不当的形容,一旦养成谨慎严格的习惯对于写文来说,是有很大帮助的。希望你越来越进步。:)
2003-12-23 04:06 #10758黑袍(5)
入夜,杰拉德的小木门发出的刺耳叽叽嘎嘎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一个精巧的小木碗捧在杰拉德的手中,碗中的液体泛着暗红色。一股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泰斯被吵醒,揉着干涩的双眼靠着墙边的枕头坐了起来,然后厌恶的皱着鼻子看着杰拉德手上的小木碗。
杰拉德缓缓的走到泰斯的面前,将碗举到他眼前,然后,一句话都不说的看着他。泰斯撇着嘴角扭过头去,恶狠狠的眼神挑战似的看着杰拉德。空气在两人之间凝固起来。嘲弄的笑浮上了杰拉德的嘴角,然后,他依旧是缓缓的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等一下……”泰斯出声叫住了杰拉德,突然间过度的用力让泰斯拼命的咳嗽起来。
杰拉德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扬起了下巴。
“把药……咳……拿来……”泰斯颤抖着伸出手去。接过杰拉德递过来的木碗,咬牙切齿的一口喝光里面的药水,然后将木碗重重的砸向对面的墙壁。
木碗砸在墙上落了下来,在地上骨碌碌的打着转。杰拉德慢慢的走到泰斯的床边坐了下来。
“老友,你怎么还是那么冲动?”
“是你救了我。”泰斯的精力似乎在一瞬间又被抽干,颓然的倒了下去。
“哼,不过你至少不象从前那么固执了。”答非所问的话之后,一向刻薄刚毅的嘴角刹那间松弛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疲惫。
“这些年你一直在这里?”
“不在这里我还能在哪里?”
“你也变了……你……”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杰拉德似乎并不愿意泰斯继续说下去,打断了他。
“我是……你不用管我。”
杰拉德看着满脸复杂表情的同僚,随即又换上了一副尖酸刻薄的表情。“你想去找他?恩?你从黯月岛偷偷跑出来让人骂让人驱逐让人杀,就为了找他?”
“你……”泰斯紧张的用手在内袋里翻找着什么。
“哼……”杰拉德随手从口袋中套出了一个徽章扔在泰斯的怀里。“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没想到你过了这么多年还那么天真?想死的话我可以帮你,何必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让那帮混蛋开心?”
握着徽章的手指逐渐加重力道,然后开始失血发白。
“你给我闭嘴,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哦?那他呢?会怎么对待你你也知道的?”
“我必须说明一些事情,而且我已经打听到了他的下落,等我伤好了以后我还要回去找他,我不想和你再有什么争执,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再阻拦我。”
杰拉德本已经准备离开,听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然后回过头去看着曾经是生死之交的好朋友,完全不被射来的眼神中的怒火所干扰。“老友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乖点。”
“不要你管”,泰斯倔强的面朝墙壁躺下“明天给我一份地图,我需要知道怎么会到庞诺镇。”
“哈哈哈哈,”杰拉德放肆的笑了起来。“老友,你是不是失血过多糊涂了?”
“怎么?”
“这个世界上不再有什么庞诺镇了,我的灵媒送来消息,昨天傍晚的时候庞诺镇就已经被摧毁了。”
“你说什么?”泰斯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但是,剧痛又让他倒了下去。
“是的。”杰拉德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是你最擅长的法术,陨石术。”
……………………………………………………………………………………
“是的,无论如何我说的是事实,庞诺镇被陨石术袭击,大半被摧毁。”拉尔惶恐的跪在地上,努力想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沿着鼻尖划落的汗水上去。
“这绝对是对阿特兰斯帝国圣洁的挑战,这是公开的侮辱!”高台上是一个声嘶力竭的中年男人,穿着装饰过度的制服让在阳光下的他看起来有点象烤号的面包球,此时,他正在台子上喷着唾沫慷慨陈词。
“臣民们,臣民们啊,你们听见了吗?又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倒在了邪恶势力前,他们手无寸铁,他们善良,但是邪恶却依旧没有放过他们,我们伟大国家,伟大的神的权威正面临着挑战,我的光荣的圣骑士队长啊,再次告诉我们事实吧。让我们再次感受痛苦,并从中获得最终战胜邪恶的力量和勇气。”
“是的,陛下,庞诺镇被陨石术袭击,大半被摧毁。”拉尔强忍着不耐烦和厌恶,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复述了,“为什么非要浪费时间在这上面,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显然,这位圣骑士从忠诚上说并不是那么符合当权者的要求,但是这并不印象拉尔是帝国第一勇者的名头,其在光辉之战中所立下的功劳即使让一个爱唠叨的妇女来讲述也要说上三天三夜,此时的他俨然已经是帝国军队的象征,可是现在,似乎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好容易挨到会议结束,门口的卫兵几乎被夺门而出的拉尔撞飞,一个踉跄之后,想要说点什么礼节性的话的他,只看到在漫天尘土中渐渐变小的背影。
“快开门!猪头,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给我开门!”四周的小贩吃惊的打量着穿着整齐的礼仪盔甲的拉尔疯狂的砸着位于贫民区的一所小木屋的大门。如果有必要,看来我们伟大的圣骑士绝对会破门而入的。
就在可怜的小门呻吟着准备告别这个世界的前一秒,房间的主人总算即使出现,这让拉尔挥舞的拳头险些砸在来人的脸上。
“我说老兄,你什么时候才能稳重点,顺便提醒你,你得再帮我装一扇新的门。”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高大的身材即使是拉尔也显得有些瘦小,脸上却满是乱七八糟的斑点和食物碎屑,胡子也很长时间没打理过了,再加上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让他整个人显得有点凶恶,可是一双眼睛中偶尔射出的凌厉眼神却泄露了他卓然不群的气质。
“切,你就算不要门又怎么样?开玩笑,就算是你的老相好朵拉都没胆子到大陆第一圣骑士亚当斯家来偷东西的。”拉尔根本不理会亚当斯的抱怨,一把推开他冲进房间,抓起一个杯子猛灌起来,却在两秒钟后大声咳嗽着将杯子重重摔在桌子上,“但愿你个猪头被耗子咬死,你这里除了这种便宜的矮人烈酒就没点别的饮料吗?”
“我哪里买得起啊,实在是亏待了我们尊贵的骑士长大人了。”看着拉尔的狼狈样,亚当斯一脸坏笑。
“得,不跟你说这个,我来找你是有正经事的。”咳的七荤八素的拉尔好容易喘顺了气。
“又有什么无聊事要找我帮忙啊?”
“我是说正经……算了,我现在有任务,明天你跟我出发,你的盔甲在我住的地方,现在你跟我去拿。”
“我想这个问题你我已经讨论过无数词了,无论是骑士还是帝国都跟我无关。”亚当斯拉上房门,一脸不耐烦的坐在拉尔对面。
“王八蛋,你当年拒绝骑士长的位置躲到这里来享福,让我给你背黑锅,我现在叫你帮这么点小忙你都不愿意?”
亚当斯没有再说什么,自顾自的拿出了一瓶冲鼻的矮人烈酒。
“好吧,那我走了。我要回去把这该死无用的皮给脱了。”拉尔恨恨的捶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
“等一下!”放下酒瓶,亚当斯回头叫住了他。
现在轮到拉尔一脸坏笑的看着亚当斯了。
沉默了一会,亚当斯挥了挥手。“要嘛就说,要嘛就走。”
拉尔瞬间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混蛋,好吧,这次是有一个黑袍法师袭击了一个城镇,我的探子回报说,那个法师棕色短发,明显的特征是眼白呈蓝色。”
说完,拉尔知道这次总算是说服了自己这位同僚了。
亚当斯一贯慵懒的眼神变的凌厉起来。2003-12-23 07:41 #10759居然
果然
从这里挖出来,忽然想做自己的黯月城了
2003-12-24 01:10 #10760看样子故事情节开始展开了,期待下文
2003-12-24 02:24 #10761黑袍(六)
庞诺镇位于阿特兰斯帝国西北的边境线上,左方就是魔狮子王国,而右边则位于血海的海岸线上。由于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多年来,两大强国在这个地方争夺不休,而庞诺也几易其主。所以,来这里定居的大部分是一些流民和一些见不得光的人,可说是整个大陆上的阴暗所在了。
“嘿嘿,大名鼎鼎的亚当斯亲自出发去庞诺,那些选择那里作为逃亡地的恶棍们如果现在知道,一定已经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了。”不知道为什么,从把亚当斯从那个猪圈(拉尔的说法)里抓出来,然后洗刷干净(拉尔特别强调了刷这个字)换上整齐的盔甲以后就显得特别意气风发。
一阵突如起来并且毫无理由的大笑过后,拉尔兴奋的指着前方:“我说,弟兄们,冲啊,呵呵,我说老哥,感觉真好象我们第一次上战场一样,很久没那么兴奋了。喂……喂!我说你在干什么啊!”
看着已经脱的就剩下贴身皮装的亚当斯,拉尔真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怎么了?反正离庞诺远着呢。”亚当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随手将最后的配件扔给旁边的看起来很年轻的士兵,那个士兵赶快诚惶诚恐的接住。
“我说老哥,我们刚离城不到半盏茶的路,上面的家伙也许在看着呢!”
“管他的,他们懂个屁,我说小拉,怎么两年时间这烂盔甲就该样式了,肥成这样怎么穿啊。”亚当斯假装没有看到拉尔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舒舒服服的活动着筋骨。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他们觉得这样比较威武一点吧。”
“切,一帮白痴,还有,我说你兴奋个什么劲啊,好歹你也是头,怎么一点样子都没有啊?”
“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我……”拉尔已经有点气急败坏了。
“好了好了……暂停,不讨论这个。”
“行,不说就不说,我说……喂,你又拿什么怪东西出来啊?”
只见亚当斯从身后的行囊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包裹和一个箱子,那是拉尔把他从家里啦出来的时候他就坚持要戴的,拉尔问了好几次,亚当斯都微笑不答,现在这当口拿出来,拉尔自己都能感觉到额头边的冷汗有多大颗。
“别紧张,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是什么吗?告诉你哦,是好东西。”亚当斯小心翼翼的将包裹和箱子打开,原来,里面是一整套的锁子甲,虽然是旧的,但是一看就知道经过了细心的保养和修复,曾经的凹痕也被重新修复过,断裂的缺口被重新缝补过,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出是矮人的杰作。
“哇塞,那个冬瓜脑袋一定敲诈了你不少吧,修的那么好?”拉尔看着亚当斯熟练的套上整幅铠甲,羡慕不已。
“哼,铁锤才不象你那么斤斤计较呢,何况我还帮过他不少。”
“见鬼,早知道我留一套了,看来我等下还是最好找个机会定做一套算了。”
“随便你,喂,这次是谁负责传送法术啊?”
“还不是那个死丫头呗”拉尔撇撇嘴,“希望这次不要出错,天知道那个糊涂蛋会把我们传送到哪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亚当斯低头微笑不答,拉尔奇怪地看着他,只见亚当斯用手指了指天上,只见一只白色的乌鸦在飞来飞去。拉尔立刻紧张起来,四下张望着,却一不留神被乌鸦在头盔上拉了一点鸟粪,他正想开骂却看到左边出现了一行银粉画出的小字“死拉尔,你敢说我坏话,你死定了”
“完了,”拉尔哭丧着脸看着亚当斯,而亚当斯则只是事不关己的耸了耸肩膀。
“为什么我会这么倒霉……”
“好了,等下再抱怨,前面就是拉莫斯神坛了先传令下去吧。”
从两百多年前伟大的玛特斯凝听神喻释放了白魔法的力量之后,这股力量就成为了阿特兰斯帝国的象征,两百多年以来,随着研究白色魔导师地位的日益尊崇,人数也逐年增加,之后则是大量的成就相继出现,从最初用来治疗外伤,抚慰心灵,这几十年以来,随着传送等技术的成熟,也渐渐的被利用在了军队的移动和大批量物资的转移上来。
随着老旧的门闩摩擦声,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身雪白色的标准导师袍,只是在胸口悬挂了一个学徒的标志,长发一尘不染,在脑后用绳子小心的扎了起来,稚气未脱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
“嘿,假小子,你小子长这么大啦,现在一定追求者一大堆了吧。”才刚刚下马拉尔就不顾形象的大叫起来。
少年皱了皱眉头,无可奈何的苦笑了起来。“拉尔哥哥,你来啦,姐姐正在里面等着你呢。”
“啊?……她……她……她等我,等我干什么?”前一秒还兴高采烈的拉尔听到这里立刻紧张的好象一只受了惊吓的猫一样。
看了看在旁边一脸坏笑的亚当斯,少年疑惑不解的看着神经西西的拉尔。
“不是教廷那边说你们今天要用传送仪式去执行任务的吗?她等着帮你们施法呢。”
“啊?哈哈,是啊是啊,呵呵,对对对对。”拉尔看了看周围奇怪的眼神,挠着头打着哈哈。
少年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拉尔,决定还是暂时不要管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为好。于是转过头去,慢慢的鞠了一个躬:“亚当斯哥哥,你好吗?好久没看到你啦。”
亚当斯慢慢的走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是啊,有三年没见了吧,莫菲,你长高了好多啊。”
“呵呵,对啊,我现在已经是学徒呢。”
“恩,我看到了,很快你就可以和你姐姐一样了呢。”
“我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上姐姐呢,姐姐对魔法的悟性太高了。”说到这里,莫菲似乎有点点懊恼。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刚想说两句安慰的亚当斯,跟随着拉尔和亚当斯一同来的六个底阶骑士不禁眼前一两,几乎以为是天使下凡一般,只见一个身穿着高阶袍服的年轻女孩满脸笑容的从内堂走了出来,一头银色的长发水银泄地一般的在精巧的肩膀上舞动着,月白色的脸庞光滑的有些透明,黑色的眼睛就好象两颗黑色的玛瑙石一般美丽,红润的双唇开启间露出一口漂亮整齐的牙齿。迈着幽雅的步伐,尽管穿着宽大的法师袍却依旧掩盖不住她娇好的身段。
“亚当斯,你总算出现了。”一声欢呼过后,朵拉直接扑到了亚当斯的怀里然后又蹦又跳起来。这不禁让看惯了规规矩矩的那些古董一般的白魔导师的新兵大为错愕,也让他们嫉妒起这位头号圣骑士的艳福起来。
不过看起来亚当斯也很开心见到这个活泼的小姑娘,脸上浮现出难得的笑容,任由她抱着自己撒欢。
“咳……恩,我说白魔导师大人啊,是不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叙旧啊。”拉尔假装看着天上。
朵拉可不吃他这一套,放开了亚当斯,恶狠狠的看着他。
“喂,我说,我是想说,恩,对了,传送法阵准备好了吗?我们赶时间。”拉尔被看的发毛,支吾着想转移话题,虽然不指望成功。
谁知道今天朵拉似乎特别的给面子,并没有跟拉尔多做争执,“哦,已经准备好了啊,我带你们过去,来吧。”然后就转身领先走进旁边的一个装饰过度的大门。
拉尔大惑不解,这个一向刁蛮的大姑娘什么时候转了性了,他求教似的看着亚当斯,还是老样子,亚当斯只是耸了耸肩膀,他又看看朵拉的亲弟弟莫菲,则是一脸的迷惑。
“算了,我看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不一会,一行人一起到了内堂,这里是一个非常空旷的大房间,四周的墙壁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而中间则是一个略微下陷的圆形场地,现在四周的地面上已经用银粉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咒,果然如朵拉所说,传送前的准备都已经安排的很好了。
“各位,我先向大家说明一下,这次因为人数比较多,所以,跟平时所利用的传送阵不太一样,各位可能会在法术施展的过程中感觉到一些异样,但是没有关系,请各位暂时忍耐不要开口说话也不要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很快就过去了。明白了吗?”朵拉虽然一本正经的说话,但是依旧听得那些新兵心旷神怡的,然后,当她逐一扫视大家的眼睛的时候,倒有一大半人脸红起来。
“喂你等一下,你怎么也站到里面来了?”就在一群人逐一进入阵图后,亚当斯拦下了也一同跟了近来的朵拉。
“你们这次是去对付一个黑袍法师,所以,教廷方面指派了一个白魔导师和你们随行。”
“可是怎么是你,你应该是这里的职守吧,怎么能擅自离开?”
“我现在已经不上职守了,而且也是我主动要求去的。”
“为什么?”
“你为什么去,我也就是为什么了。”
朵拉丝毫不退缩的瞪着亚当斯的眼睛,僵持过后,亚当斯对这她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了一边表示妥协。
“喂,老哥,你怎么能这么快就答应了,我可不认为到时候她会帮着……”拉尔趴在亚当斯的耳边小声嘀咕着,却在朵拉火辣辣的目光下老老实实的闭嘴。
前方的祭坛上,莫菲拿起一个羽毛刷,小心的围绕着中心外行走,然后不时的擦去一个或者两个符咒,而朵拉则闭上眼睛默默的念颂着咒语,随着周围银色的符咒越来越少,朵拉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当最后一个符咒被擦去,朵拉大声的念颂出光芒之神阿特兰斯在教廷中的名讳“斯拉莫”,随后,耀眼的白光笼罩了大家,魔法中的每一个人都开始感觉到周围的景色在渐渐消失。
然后,在大家从阵中消失前,拉尔忽然发现朵拉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闪烁着坏坏的笑意,这个即使面对着食人魔都不曾胆怯过的骑士不禁打了个冷战。
耀眼的白光消失了,莫菲一个人站在祭坛前愣愣的看着中央的阵图中心的一件东西。虽然纠结在了一起,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那是一名骑士从里到外的全部装备,而且,胸甲上明显的可以看出一个名字“拉尔*兰斯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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