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话题包含 16个回复,8 人参与,最后由甜蜗牛 更新于 2005-10-08 00: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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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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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19 10:52 #3030
庆祝ing。
对啦,金夏“兄”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不给我写E-mail了?2005-09-19 11:18 #29394金夏小姐生日快乐――
某猎人――你个万恶的罗莉控啊……
2005-09-19 18:24 #29395生日快乐啊!
2005-09-20 09:55 #29396@亚丁湖 wrote:
金夏小姐生日快乐――
某猎人――你个万恶的罗莉控啊……
😉 😉 别以为我听不到噢~~~
但是:confused: 罗莉控是什么?!2005-09-21 23:25 #29397咳咳!道士大人你也真是的,这种话题被小朋友听到了多不好~!
嘿嘿2005-09-21 23:37 #29398十七岁……如花似玉的年纪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祝福~
2005-09-22 10:35 #29399似乎闻到了邪恶的气息……祈祷ing……
2005-09-24 14:29 #29400回答猎人的疑问
罗莉是指13――18岁之间,长的很可爱清纯的女孩子。其来历是电影《罗莉塔》。
控指喜爱某样东西或人。
合起来是喜欢小女孩的人的意思。2005-09-25 08:22 #29401暴跳!!!人家跟金夏妹妹同岁啦~~~~
2005-09-25 12:08 #29402二年级进入文科班的我正陶醉于马列主义世界观中,同时为理化会考而埋头苦读,提前于十月份的计算机技术会考更是火烧眉毛,一个字“忙”啊!看到大家的问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鼓励。
好长时间没贴文儿了,一部分原因是最近写的东东不太适合这样正规的奇幻论坛~~可还是想让朋友们看看(拜托啦~请斑竹大人通融一下~^,^),我就顺便贴在下边了~~2005-09-25 12:14 #29403@亚丁湖 wrote:
金夏小姐生日快乐――
某猎人――你个万恶的罗莉控啊……
道士在说“虾米”呀,真的是引用了《罗丽塔》吗?应该不会是我看过的某部小说的名字吧~~
2005-09-25 12:16 #29404题目:踩死败类
“ ‘红色贝多芬――本年代最受欢迎的政治歌坛新秀成为社会的焦点。他以一首《七月牛排》讽刺美国政府对社会边缘人的欺诈性暴力,引起社会极大反响,受到媒体的普遍关注。七月六日,红色贝多芬将在本市中心举行空前盛大的露天公益演唱会,预计现场将有六千至一万观众能亲眼目睹主唱AnDe的超人风采,其中百分之三十的人将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为了维护现场的安全秩序,当地政府特调出四十辆警车和一百二十八名武装警察亲临现场。卡尔•韦斯莱局长是这次任务的负责人。韦斯莱先生,请您谈谈对H.B.乐队的看法……’
‘保证现场每一位公民的安全是我们的唯一目的,其他次之。’
‘……非常感谢。这里是N.T.的苏菲•蒙斯为您现场报道。’ ”
我关掉显示器从警车里出来,和正在与同事谈天的大卫碰了个正着。
“嗨,李姗警官!”大卫一边用警帽给自己煽风一边转向我,“这活见鬼的热天儿!偏偏又挨上这该死的任务。你的准老公呢?”
“他刚刚在接受采访,现在不知道哪儿去了。”我打开车的后备箱,里面放着我特意为卡尔冷藏的冰镇啤酒。“都不冷了……”我用手碰了碰易拉罐体,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
“那就让我喝了吧!”大卫嬉皮笑脸的蹭过来,“新婚之夜以前要保持体型。你看看他,三十岁不到腰带都快跑到肚子下边儿去了。”
“谁的腰带跑到肚子下边儿去了?”卡尔笑呵呵的走过来。他像往常一样旁若无人的环起我的腰,仿佛要把我粘在他身上一样。
“我是个电灯泡,我是个电灯泡……”大卫抱起剩余的易拉罐,嘿嘿笑了两声。他夸张的招摇着穿梭在警车之间,与之熟识的警员一拥而上。我转过头来,卡尔正看着我。
“你答应的,今年就退伍。”
“我答应过吗?”他装傻,一脸孩子似的无辜。
“你答应过!退伍后就跟我回中国结婚。”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灰色的眸子里满是调皮的笑意。AnDe哪儿那么大的魅力?他和他的乐手在光影迷离的舞台上蹦来跳去,活像是被剁了尾巴的猴子。所谓的歌声简直是吼出来的,和嘈杂的乐器声混在一起,振得人心烦意乱。已是午夜,我和卡尔并排站在人群后面。旁边还有几个同事提着警棍,心不在焉得转来转去。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现在还不能太放松,重头戏就在后面。”卡尔点上一根烟,小火点猛地亮了一下,“我得去前面看看,你叫几个人随后跟上来。”
“好…等等,”我上前几步,把烟轻轻拿掉,“抽烟有害健康。”
他微微一笑,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这时,舞台上响起《七月牛排》的伴奏余乐。周围的气氛瞬间升温,已经达到沸反盈天的地步。在人群狂乱的嚎叫声中,我突然意识到危险正在酝酿,蓄势待发!大卫等已准备就绪,我带上十来个人驱散聚集成团的人堆――可这是徒劳!突然,从远处人群中迸出一声枪响!
“卡尔!”我不顾了一切,用警棍挥打着慌乱逃窜的人流向发声地点冲去。
“李!是恐怖分子!”我抬头定睛,只见一个黑影窜上舞台,和AnDe扭在一起。
“警车!”我喊道,“开车冲过去!”两辆警车应声而至,我跳上去按原路退出人群,绕会场一周停在了后台。歹徒只身一人,他背向我挟持着主唱歌手。
“大家,大家听着……”他夺过话筒,歇斯底里的叫喊道,“我支持红色乐队!我特许,特许红色乐队成为战士,为正义献身!”……“他身上大概绑着一公升硝化甘油,”大卫不知何时已猫在我身后。“稍一碰撞就――碰!你千万要冷静!”
“卡尔在哪里?”我耳语道
“……现在还不清楚。你放心,他知道该怎么做。”
歹徒演说了很长时间,越说越激动。台下的人群已被警力疏散,剩下的五六百人显然和这次蓄谋已久的活动有关。难道他们打算集体自杀?这时,卡尔脸色苍白、步履沉稳的走上台来。我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肩膀正在流血。
卡尔很温和的说着什么,歹徒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定。
剩下的五六百人大部分已被警察带走。正当歹徒打算放开挟持着AnDe的双手时,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突然从后台的另一侧跑出来,“爸爸――”眼看着歹徒已经松开的手立即缩向腰间。卡尔一个健步冲上去紧紧抱住小男孩儿。只听“碰!”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我和大卫顷刻跌到台下,被劈头盖脸的碎屑粉末埋了个结实。三天后。警察局长办公室。
“你恢复的情况不错……”大卫在办公桌前走来走去,时不时用左手撑撑新制服的领子,“真的不错……嗯……”他停下来,盯着我手中的咖啡杯,“要不要添些开水?”
“不用。有事直说吧。”我硬梆梆的回答道。
“呃……”他再次松了松崭新的硬挺挺的领子――上面的局长标志别倒了,“首先要感谢你把这个位子让给我,其实你的能力……干警察这个你更在行……”
“说重点。”我不耐烦地晃了晃杯子,里面凝稠棕黄色液体真让人恶心。
“医院证明你已经完全恢复,精神方面毫无疑问,上级也批准恢复你的职权,”他把我的手枪放在桌子上,“现在,物归原主。”
“谢了。”
“你靠的是自己。卡尔的事我很遗憾。这个是他家人托我给你留作纪念的,他们昨天已经搬到夏威夷去了。”
我一声不响的拿过那个小的可怜的挂饰――上面嵌着卡尔的照片――我的相册里也有这张。
“其实还有一件事要征求你的意见,”大卫的声音很不自然,“那个孩子……被救活了。实际上他只受了些皮肉小伤,涂点儿药水就没事了――你看,世界上很多事都出乎意料,你能接受这点我很欣慰。”
“混蛋!”我心里骂道。
“可是经过调查,这个孩子没有任何档案:出生证明,身份证明都是空白;也不知道他是否接受过教育。由于媒体传言,有些人甚至怀疑他与恐怖主义有若干联系。我们已经努力过了,可是没有一家孤儿院或福利机构愿意向他提供任何援助。我们考虑……我们考虑如果你愿意收养他……毕竟你和他有那样的联系…”
“因为卡尔的死?好一个联系!”我扭过头去。
“这只是一个建议。”
“你要是没什么正事我就走了。”说完,我把咖啡杯往桌子上一敦,摔门而出。
“可咱没多余经费!他是个人,要吃要喝……”
大卫的声音渐渐淹没在警局大厅里嘈杂的人声中。眼中的一切模糊起来,物影憧憧,人影穿梭……
“李警官!你气色不错啊!”一个同时擦肩而过,面孔模糊不定。
“谢谢”我强挤出一丝笑容。
“李警官,要加油呀!”这声音是贾丽,还是斯蒂塔?我机械的笑着,却不知脸朝向了哪里。恍惚中已经来到了大门口,明媚的阳光像一把无形的匕首从眼睛直刺到心里,鲜血淋漓!
我的至爱啊……也许伤口结痂以后就容易被忘却。时间冲淡了失去的痛苦,平静而规律的生活则是新的幸福。
生命本该如此。
我每日早起,吃过早餐后便到花园里照料满院子的满天星。这是卡尔最喜欢的花,清新淡雅而精致灵巧。如果是星期一,我还会腾出点儿时间来洗洗爱车。上班路上我总会想方设法到教堂墓地绕一圈,在他的墓碑上留下一束盛开的满天星。天天如此,月月如此,不知不觉便到了初冬。院子里的花枯萎后,我只能在花店里买上几只。
有一天,天上下起了小雪。花店因故关门,我无法挤出时间再去另一家。傍晚下班后,我带着迟来得花失落落的来到墓地。
“你又来啦!”牧师笑呵呵的向我打招呼,“这么冷的天很难买到满天星吧。每天送一次就足够了,他明白你的心意。”
“已经有人来过了?”我诧异,向墓碑走去。
只见一小束半开的花儿静静躺在石碑上。
我四下望去,一个小小的身影在不远处闪了一下。
“你出来吧。”我喊道。没人回应。我没有拿掉那束花,而是把自己的和它并排放在一起。从此以后,每天都会有两束新鲜的满天星留在墓碑上――一束小的,一束大的。终于有一天,我起了见见那个孩子的念头,可他永远是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
圣诞将至,凛冽的寒风中飘着一丝甜甜的温馨。一天下班,我哼着小曲开车回家,当经过一家快餐店时突然听到女服务生的叫骂声。我循声而至,只见一个孩子被服务生扔在地上,他手里还攥着一个皱巴巴的汉堡包装袋。
“小畜牲!今天不把钱交了,就把你的耳朵割下来!”
我把车停在不远处,向出事地点跑过去。那孩子见我走过来,撒腿就跑。
“小混蛋!”服务生追上去,一把揪住孩子的破衣领。我及时赶到,阻止了一场毒打。
“这孩子欠了多少钱?”
“五美元。”
“这是饭钱和小费。”我把一张五十大钞扔给她,“把他交给我吧。”
服务生拣起钞票,瞟了我一眼便扬长而去。孩子抽泣着,不知何时已经拽着我衣角躲到我背后了。
“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托尼,十岁了。”
“想跟我回家吗?”
“不回警察局,那里冷,吃不饱。”
“花是从哪里来的?”
“从牧师的花园里,他告诉我可以在他的温室里种些自己喜欢的东西。”相知相依的岁月如白驹过隙。托尼提议用烛光晚餐庆祝我二十九岁生日。
这个小东西,才不过十来岁就“情调”起来。夜幕降临,托尼一一点燃长桌上的蜡烛后便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一声不响的吃东西。我推了推面前的蜡烛,整间餐厅都在烛光中浮动起来。
“是不是有点儿暗?”我问到。
“……这让你想起了什么?”托尼放下刀叉,嘴里的食物被急急的吞咽下去,喉结也随之上下蠕动。
“什么?”我心不在焉的拨弄着盘子里的菠菜。
“《维基的母亲》里说,维基的老母为了维持自己在儿子心目中年轻漂亮的印象,只有在晚餐时(中世纪贵族在晚餐时往往盛装)才和儿子见面,而且必隔长点着三四根蜡烛的长桌。结果维基不但崇拜母亲的美丽,而且向她求婚――你怎么想?”
“变态的爱恋,”我评价道,“活在自己虚构的爱情中的人,不会得到幸福。”
“也许吧――但是我理解他”托尼隐隐约约咕噜了一句。
卡尔去世三周年那天,我和托尼去扫墓。托尼已经长得比我还高了,我欣慰的看着他:他那明亮的眸子,柔顺的头发,英俊的鼻子――他的一举一动都令人赏心悦目。
“你……很爱他吧,即使他已经走了?”托尼突然问到,声音异常平静。我愣了一下,“是吧,对我来说大概没人会取代他的位置。”
“难道除了他没人配得上你了吗?”他把头扭到一边,“我需要时间,姗。给我时间,我会成熟……”
“得了吧,”我笑着打断他,“等你成熟?我早就变成老太太了。”
话虽明白,心情却异常沉重。托尼已经顺利从音乐学校毕业。如他所愿,他和自己的伙伴组织了一个乐队,偶像就是AnDe的红色贝多芬。他自称是个离不开我的小可怜,却天天往俱乐部跑。我打算退役后把现在的房子卖了,和他一去到中国过全新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
“李警官,您确定只有这点儿伤口吗?您脸色很难看,而且额角有血!”一个护士小跑着追上来却被我一把推开。
“走开!我说过我没事!”我大步冲出医院,在门口打了辆出租赶到警察局。“嫌疑犯在哪?”我拽住一个警员喊道。
“审…审讯室”他吓得一个趔趄摔在地板上。我不顾其他警员阻拦硬是闯进了审讯室。
就是他!就是这个嫌疑犯!当年卡尔牺牲时他就是被带走的闹事人之一!仅仅一瞥却终生难忘!时隔九年,在今天的警匪激战中,他再次落入法网。
“这是怎么回事?!”大卫走过来,“李警官,你没去医院?”
“我要问他一些事!”我指着一头雾水的嫌疑人,“当年政府拒绝透露的事!”
“算了吧,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卫近乎哀求的语气让我更加愤怒。
“为什么!卡尔死得不明不白,你却说‘事情已经过去’?!”
“……”大卫无言以对。
“说吧,”我推开大卫,拽起嫌犯的领子,“九年前,AnDe的演唱会爆炸事件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们……我们被托尼那个小王八给骗的。”嫌犯哆哆嗦嗦的说,“政府想铲掉AnDe,托尼得信儿后便找到我们说‘只要灭了AnDe,政府就会答应我们的要求’。结果……结果我们都被政府利用了!政府不但借刀除掉了红色贝多芬,还……”
“托尼不是AnDe的儿子吗?他怎么可能陷害自己的父亲?”我喊道
“托尼……托尼是从贫民窟拣来的――AnDe…AnDe是个有恋童癖的同性恋!”托尼,这个混蛋! 好个混蛋!
我骂着,竟突然感到好笑。好个混蛋!
我摸了摸手枪,保险开着,还剩下一发子弹。跌跌撞撞走出房门,我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凶狠的愤怒压迫着我的大脑,拼命压榨我的理智,就连身体都感受到了这种压力。我仿佛置身于深海中,无数吨海水压迫着我,使我关节疼痛,肌肉火烧火燎。肺部竭尽全力想吸入新鲜空气却无法收缩;周围的一切都刺激着我;发动机点火的声音撕扯着我的耳膜;迎面射来的阳光令人目眩。我不自知的舔了舔嘴角,那股血腥味儿从喉咙钻进鼻腔直冲大脑。耳鸣接踵而至,铺天盖地。一时间,视觉、嗅觉和味觉彼此混淆,枪里那颗子弹成了支撑我能动意识的唯一希望。
好个混蛋!
车子动了,风驰向“野人俱乐部”。停车靠在路边,一个交警挥手迎上来,看见我手里的枪转身就跑。我径直奔上三楼,一路上人们躲的躲逃的逃。
从三楼传来动感十足的摇滚乐。我没有考虑片刻,一个右跨步闪到他们面前,黑洞洞的枪口正好指着托尼。
所有人都呆住了,手停滞在乐器上。
空气瞬间凝固,四周鸦雀无声。
“姗……这种出场方式真奇特哈。”托尼似笑非笑的对我说到。
“骗了我九年……”我有气无力的说,“你曾经问我,‘死是什么感觉’…今天…今天…”耳鸣停止了,疼痛渐渐离去,一团温软的黑暗蔓延过来,毫无预兆。我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托尼的声音由远及近……我竭尽全力微微睁开双眼,托尼的影子很近很模糊。大街上传来救护车的声音。他说着什么,白色的体恤上满是鲜红的血迹,那是我的血……
我的至爱啊……三个月后(我已因擅自持枪威胁公民而被开除),我登上了飞往中国北京的直达航班。在机舱关闭的那刹那,我毅然了。一切将被抛在脑后,新的生活正等待着我。
飞机已经起飞,我戴上了耳机。
一切都很顺利。此时飞机正位于北太平洋中央,再过四个小时就能到达目的地。突然,机舱里响起广播员异样的声音,
“有没有叫李珊的乘客?叫李珊的乘客,请立即到驾驶室!有没有叫李珊的乘客?请立即到驾驶室!”
我在人们惊异的目光下尾随着机上保安向驾驶室走去,一个空姐正等在保险门旁。
“您,您就是……”
“我就是李姗。”
“太好了,真的确有其人啊。”她仿佛松了口气,却又马上抽泣起来,“太可怕了!有个旅客不知如何闯进了驾驶室,他挟持了机长,非要在这里见你。”
我的心猛地一缩!托尼!
“航空总部联合警署指示,暂时恢复你的职权。这是我的手枪,请在必要的时候……”保安犹犹豫豫的交出家伙。
我接过枪,熟练的上好子弹,“我尽力。”
空姐小心翼翼的打开舱门,“机长是我丈夫,请你无论如何不要让他受伤,我们还有三个未满十岁的孩子等着全家过圣诞节呢……”。
我慢慢走近去。托尼正靠在副机长驾驶椅打哈欠,他的右手握着的刀就架在机长的脖子上。
“你怎么能留我一个人在美国呢?你以为我稀罕你的房子和钱吗?”托尼笑着收回了刀子。我吃了一惊,难道这又是一个玩笑似的骗局?
“我爱你,姗。我要你和我在一起,永远永远――这个想法自打我十二岁就有了。”
“现在……”我握紧贴在背后的手枪,打算找个合适时机一击命中而不损伤机上的重要仪表。
“现在,把武器放下,手抱头爬在地上――不!我不打算当你的俘虏。”托尼靠着屏风前的操作台,“你,把枪放下,否则我就砸坏这堆破铜烂铁。这一飞机的人都将是咱俩的陪葬。”
我看到副机长抽搐了一下。
“我听你的。”我把枪扔到地上,两手空空。
“我就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如果你想杀我早就该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呢。”他得意地笑着向我走过来,紧紧抱住我。我的右胸紧紧贴在他心脏的位置,脸上能感受到他那温湿的鼻息。
“你已经知道我是爱滋病人了吧,所以我活不了多久。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得到你的陪伴……”他把头埋进我的头发中,小声说“我很害怕,害怕失去你。这种恐惧已经缠绕了我一辈子……”
“放心吧,”我流下了两行冰冷的眼泪,“你再也不会害怕了……”从他腰带上抽出来的刀从背后深深刺入他的心脏,力道之到大,刀柄没入伤口,连同我一同刺穿。剧痛从右胸蔓延到全身,我松开握住刀柄的右手……我恋过,哭泣过,原谅过,维护过也伤害过,我正是以爱为盾为剑,在这个绮丽而诡异的社会中巡游,将败类毫不留情的踩在脚下。现在是,将来也是。
(the end)2005-09-26 11:56 #29405故事写的很好啊~~~~~
不过真想不到这么小的孩子会做出这种事情~~恐怖~~~~~2005-10-06 06:08 #29406可怕可怕……
现在的小孩子啊……:o2005-10-07 08:07 #29407@金夏^,^ wrote:
道士在说“虾米”呀,真的是引用了《罗丽塔》吗?应该不会是我看过的某部小说的名字吧~~
在下有幸读过那传说中的某小说…
的确…
就是lolit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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