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两队人手的暂定安排和一些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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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帖子
  • #1836
    MyriadStarsMyriadStars
    管理员

      在宣布人手分配前,有几点先说明一下(重要!):
      1、目前看来,这次只能组织两个车队参赛。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们组织得很晚,12月17日才开始组织,于是很多人员已经参加了别处的队伍或者自行组织了车队(也请大家为管理员丽蒂雅参与组建的魔索布莱主母联盟队加油)。另外一个原因是部分人员目前处于请假状态(包括一位管理员)。明年如果桑桑还举办这个比赛,并且各位仍然有热情参加这里的队伍的话,我们将会至少组织3个车队参加。

      2、人手的分配有些仓促,因为报名截止日期很快就要到了,而且最好在年底前拿出暖胎文以赚取报名费。所以在和部分朋友讨论后,做了如下的分工;这未必是最好的方案,所以下次将会在大家一起充分讨论的基础上,借鉴这次比赛的成绩,做更合理的调整。这次请先允许我暂时排出如下方案。如果有建议,请在最近几天内提出,不然就来不及了。

      3、我将担任一个车队经理的职务。我们还缺一位车队经理。愿意担任的人请于三日内回复。届时如果没有合适的人员,我将担任另外一队的代理经理,等欧歌瑞斯等回到网站后再进行经理人手更替。

      **************

      人员安排:
      龙牙海岸
      车手:
      阿豚
      织羽
      zhao
      努塔瑞

      经理:
      MyriadStars

      经理助理:
      crow (因为crow没有足够的上网时间担任经理,所以请说明一下是否愿意担任助理)

      后勤:
      亚瑟・光光

      冰川月神
      车手:
      金魔针
      KEN5207
      克撒
      eidolon

      经理:
      待定(如果最近两三天内定不下来,我担任代理经理,等请假的欧歌瑞斯等回来后再讨论正式的经理)

      经理助理:
      devilwing

      后勤:

      ************

      请上面提到的各位注意:
      1、各位车手请给出赛车名和简介,其他人员请给出简介,可以参考这里:
      http://editer.51.net/f1_team.php
      可以用马甲上阵(如果用的话请给出马甲,并且报名时将会用马甲,不用你现在的网名),也可以不用(用你现在的网名报名),给马甲命名时最好考虑和队名有点关系(不强求),赛车名也一样。
      供参考的车名有(全部来自天人的设定,车手可以选用,也完全可以自己给自己的赛车另外命名):
      龙牙海岸:
      “镜海“号
      “七海”号
      “龙之心“号
      冰川月神:
      “月亮河”号
      “月牙湖”号
      “永冻冰原“号
      “冥河“号
      “嗜血玫瑰”号

      2、车队口号、简介、队徽近日内也将完成,请大家关注:
      http://www.trzj.org/bbs/showthread.php?threadid=5462
      http://www.trzj.org/bbs/showthread.php?threadid=5463

      3、车队人员大致分工:
      车手:写文比赛
      经理:安排车手出厂、内部组织、处理黑手令等各种各样的事情
      经理助理:帮助经理留心各种事情,帮助研究规则,等等
      后勤:跑圈赚收入。
      当然,欢迎任何成员参与研究规则、留心各种信息、跑圈等等。

      4、龙牙海岸目前有织羽写一篇暖胎文。冰川月神是否有人愿意写暖胎文?暖胎文的目的是赚取出场费,不会影响名次,所以不要担心质量的问题,车队里面的任何人,包括后勤都可以写。但是,一定要在12月31日前交稿。请愿意接下这个任务者跟贴。

      **************

      最后说明:
      这次组织比较仓促,肯定有很多安排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是为了能及时参赛,只能这样了。请各位多多包涵,如果有意见也请提出。下次一定会更加充分的组织、讨论、调整!

      #22370
      头像Basara
      参与者

        我要月牙湖号,顺便一提,我要马甲,天人女巫吧~哈哈哈哈――其实指的也是我自己。

        天人女巫
        赛车:月牙湖号
        简介:想变灰姑娘和白马王子就来找我吧!但我不保证结果是幸福~呵呵呵呵~

        #22371
        头像阿豚
        参与者

          车号:镜海
          简介:要打架了吗?让我来教教你吧。

          暖胎文就不写了,最近工作忙。

          呃,刚才去看了一下规则,原来写暖胎是可以赚10K的呀,我就发一个旧文过去,嗯,就从在天人发的里面选一个好了。
          可是怎么上交呢?

          #22372
          MyriadStarsMyriadStars
          管理员

            @阿豚 wrote:

            呃,刚才去看了一下规则,原来写暖胎是可以赚10K的呀,我就发一个旧文过去,嗯,就从在天人发的里面选一个好了。
            可是怎么上交呢?

            暖胎不能发旧文,有没有半成品可以稍微加工一下,或者从来没有公开过的旧文?

            #22373
            头像KEN5207
            参与者

              车号:祖父之刃
              马甲就不要了,还是ken5207的名字好了
              简介:。。。。。。。。。
              暖胎的一人要写一个吗?还是一个人写就好了?

              #22374
              克撒克撒
              参与者

                车号:性感老爷

                简介:没有野兽的世界很可爱……但是不完美。

                马甲:S.C.1930

                12月31日前决没可能写出暖胎文亚,KEN写一下吧。:D

                #22375
                头像亚瑟・光光
                参与者

                  偶们似乎属于“青年队”,国家会投入50k……

                  8过8肯定……最好还是有人写暖胎文…………

                  #22376
                  努塔瑞努塔瑞
                  参与者

                    车号:Silent
                    简介:To hear, one must be silent.
                    ID就不改了

                    暖胎文是什么东西?什么文章都可以吗?游记可以吗?最近写的。

                    皖南记行

                      正是气温陡降的时节,清晨分外的冷,我们四个人就踏上了旅途。整整十个小时的车程,没睡好的我一直昏昏沉沉。没挑好座位,寒风灌进来正吹着我的脊背,没法睡得好。断断续续的梦境,破碎清冷,就像月光下被顽童的石子打碎的湖面。
                      恍恍惚惚,在梦境与现实间的迷雾中游荡。忽然一个画面直接跳入脑海,仿佛美景不满我不肯通报贵客上门的眼睑,就闯进来了。被水流蚀成了溪床的整块青色岩石。清澈的水被石缝绊了一下,擦出细碎的白色水花。细长的水草顺着水流缓缓摇曳。水面上层层厚重的页岩压将下来,看起来摇摇欲坠,其实稳固了千年。青杆的蒿草扎根在岩页之间,枝端的黄花就像一把撒上去的碎纸末。白茎的天葵、红枝的酸模合着水畔的紫堇和荭草,绘出了五彩的秋色,而皖南的秋,才刚来呢。
                      公路在巍巍大山间扭动,客车在盘山公路上摇摆,每拐过一个弯便有新画被泼洒出来,绚烂的颜料四处流淌。
                      到了黟县,天已将暗。宏村的路途上,被霜冻红的水杉夹着双行的柏油路,延伸直入大山的怀抱。太阳渐渐离去,带走了满山遍野的色彩。只有西边天际的微光勾勒出的山峦,默默注视着渺小人类的到访。
                      山里的夜来的早,我们摸着石头过了条小河进了村子。炊烟是远远的就看见了,可是走近了才发现飘散在空中的晚饭味道是那么香。照着原计划我们住在已有百余年历史的民居――居善堂。进宅门到了院子里,石栏围着一个小水塘,黄山松盆景张扬着枝桠,昏暗的灯光下青砖门拱上的精雕细刻拉出了长长的影子。再进门走过青石板的天井就进了厅堂,木制的地板踩上去吱吱作响。上二楼的木楼梯长且陡直,每一级台阶又窄得只踩得下半只脚。两边的木扶手已被百年来的手摩挲得溜滑,亮得发光。第一次爬上这天梯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气,腿发颤牙打战,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一步步苦捱,一直到最后牙一松,长出口气,一身冷汗。我住在二楼的厢房,窗口望下去,厅堂前挂着一对大红灯笼,然后是一张大大的八仙桌,而进门时看到贴墙放着的小几、香炉、蜡烛、灶神画片和大红对联都被遮没了。

                    #22377
                    头像Basara
                    参与者

                      我还是决定不用马甲了,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如果MS报了上去那我就不改了。如果没报就用下面的吧

                      金魔针
                      车号:女巫
                      简介:为什么王子一定是白马而不是青蛙呢?用我的法仗改变一下好了。

                      #22378
                      头像zhao
                      参与者

                        车子:七海

                        简介:寻找一种能够边开车边睡觉的秘方。

                        马甲:懒虫

                        ――――――――――――――――――――――――

                        既然织羽写了暖胎文,那我也交一篇。很烂的,没改过。

                        甲午惊变

                        西元1894年,清光绪二十年九月十七日,黄海。

                        剧烈的爆炸和震动将他从昏迷中惊醒。额角湿湿的,几道温热的液体带着一抹腥味顺着面部的轮廓缓缓流下。他的眼前灰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身周的一切都在飞舞,不停的盘旋,他很累了,只想就这么躺着好好睡觉,再也不起来算了…………“大人!大人醒了!”他听到身边有人在大喊。是谁这么吵,他有些不耐烦的哼了一下。“大人快醒醒!靖远舰正被敌舰围攻,要求我们支援!大人快醒醒!”靖远舰?好熟悉的名字。恍惚中,他感觉到自己好象记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大人!日本船冲过来了!快醒来啊!”叫声中带着哭音。日本人…………日本人!!他猛的清醒了过来!“吉野号……”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今天中午的战事来:北洋水师今日中午在黄海遭遇了日本舰队的主力,在日本人大机动迂回作战的牵制下,北洋水师的阵型荡然无存,不得不各自为战。自己指挥的致远舰在重重包围下战到几乎弹尽粮绝。就在他打算驾驶致远舰希望能够撞沉日本军中机动力最强的吉野号时,一发流弹命中了右舷,他被气浪掀翻在地,直到此刻方才醒转。
                        他呻吟了一声,问道:“周文杰,副管带周文杰在吗?”
                        “在!大人!”名为周文杰的少年跪在他身旁答道。
                        “我邓世昌一生最感耻辱之事便是无力得守我大好山河…”邓世昌续了口气道:“想我中华尽多能人志士,这国土是定能保全的!可惜……我看不到了……”制止少年的说话,他继续道:“我去之后,致远舰暂时由你指挥,战后丁大人和李大人自会有安排,……你,你可不能给致远舰丢脸……”
                        少年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属下一定不负大人所托!”
                        邓世昌闻言,微微一笑,道:“好…………”正待再说什么,一口气跟不上,可怜一代俊杰,就此撒手人寰了。
                        周文杰在邓世昌身边跪坐了良久,突然站起来大喊道:“右舷报告损失情况!”,“右满舵支援靖远舰!有我周文杰在,区区倭贼休想过的自在!”随着周文杰高亢的喝令,巡洋舰致远舰迅速右转,向靖远舰所在的海域冲去。

                        此次与日本舰队的海战,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在战前下达了三条训示:(一)舰型同一诸舰,须协同动作,互相援助;(二)始终以舰首向敌,借得保持其位置而为基本战术;(三)诸舰务于可能范围之内,随同旗舰运动之。简言之,丁汝昌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够集中火力。邓世昌曾就第二条向他质疑,认为因该按照水师战法惯例排成单纵队侧舷交战的阵法。丁如此回答道:“正卿(邓世昌的字)之言有理,但战前李鸿章大人曾有明喻,谓我等须以保全重舰为要。故此我参照特拉法加海战中英国海军统帅纳尔逊海军上将之阵势,布下一个楔形队,希望能凭借我军之机动和装甲火炮克敌制胜。”邓世昌也只好依命而行。
                        西元1894年9月17日上午10时30分,北洋水师全队在此训示下,列成了雁行的阵型,昂然向预定水域开去。至中午12时,丁汝昌从千里镜里看到了日本舰队的影子。中午12时50分,中日黄海之战正式开战。也正是这个时候,北洋水师的噩梦开始了!

                        此次参战的中日两支海军舰队,实力相差不大,中方在舰艇吨位、装甲防护力、舰炮口径上甚至还算略占优势;日方则在舰炮射速和军舰航速上占了上风。丁汝昌在此战中本想以奇阵破敌,但在行进中变阵失败,走出了一个散漫的单横队,,弱舰缺乏保护,而强舰又无法发挥实力。且各舰始终要以舰艏对敌,随旗舰运动,战场机动可谓丧失殆尽。而日本舰队则根据其编队内舰只航速差异很大的特点,按航速分编出第一游击队和本队两支战术分队。交战时,日方舰队第一游击队在吉野号的统领下,两次凭借绝对的机动优势对北洋水师进行分割兜抄,北洋舰队被迫形成失去统一指挥、失去任何阵法的无组织团块,各自为战!而那中看不中用的契形阵更使北洋舰队的射击能力大为减弱,以致当日方舰队抵近北洋舰队的队列线时,处于队列线翼侧末端的北洋舰队各舰因受蔽于己方并列之舰而根本无法射击,全舰队的整体攻击力在双方接触的一刹那降至了最低程度。此时,被认为是北洋水师中坚的定远、镇远两舰,因为受到了日军松岛、岩岛和桥立三艘主力舰的牵制,一时几乎施展不开;湄云、康济、犀照等弱舰小艇则更是在猛烈炮火压制下几有倾覆之险!形势之危殆,日本学者浅野正恭在其所著的《近世海战史–日清海战史》一书中,作了如下描述:“游击队横过支那舰队之前面,而攻其右翼,相距至一千七百码之近,遂猛攻‘扬威’、‘超勇’。少时,火发,炎上不可遏,右舷倾斜;‘扬威’亦有不能支持之状。而斯时之阵形,支那全舰队之半被蔽于己舰,而不能发炮。”形势危在旦夕!

                        这时的定远舰上,丁汝昌神色惨然的坐在指挥室里,他的左手以被炸断,整个身子倒有一半是红的。这个伤,普通人的话早就要昏死过去了,而他却象没有感觉一样,只是口中不停的喃喃道:“是我之过,是我之过……”
                        这时,一个水兵跑过来喊道:“大人!扬威号弹药仓起火,林履中林大人……”
                        “林大人怎么了?”丁汝昌感觉到一股不详的气味。
                        “林大人……他……他殉国了!”水兵一边哭一边报告道。
                        丁汝昌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连坐都坐不稳了。报信的水兵递上了一张纸条,哭道:“这是林大人在殉国前写的,是给大人您的。”
                        丁汝昌接过纸条,只见上面歪歪曲曲写了几行字,显然是危机时匆忙写的。信中道:“先达吾兄,观今之战,我军败局定矣。为今之计,当谋全师而退,以图后举。弟不才,愿当殿后之任。望兄裁夺。弟林顿首。”丁汝昌读罢,再也忍耐不住,抚信大哭。其他人更是泪流满面,原来林履中在未任扬威舰管带前,曾任定远舰副管驾。他做事一丝不苟,平时深沉少语,但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在生活上“勤慎俭真诚”,与水兵同甘共苦,深受爱戴。如今壮志未酬,如何不叫人痛惜!

                        就在指挥室一片哀声之际,又一个水手闯了进来:“报!鱼雷艇右一、右三、镇二被击沉。致远、济远各有旗号传来!”
                        “把旗号译出给我。”丁汝昌道。
                        水手领命道:“致远舰邓大人报告现在正去支援被困的靖远舰,暂时脱离右翼(周文杰为了维持士气,没有立即公布邓世昌的死讯)。”
                        丁汝昌点点头道:“如今各自为战,连阵型都没有,哪来什么右翼,命令邓世昌救出靖远后立即撤离战场,于威海卫集合。济远舰是什么事?”
                        水手迟疑了一会,终于道:“方伯谦方大人打出旗号说因为炮盘过热无法再战,所以先退了……”
                        “什么?”丁汝昌闻言勃然大怒:“济远舰负担的是殿后工作,他在后队,有多少和倭贼交火的机会?说什么炮盘过热!这根本是临阵退缩!可耻!”
                        一旁的定远舰管带刘步蟾见状急忙上前劝道:“大人息怒,方大人此举可日后再查。如今情势危急,属下以为,林大人的信实乃肺腑之言。我军再战下去以无益处,不如暂且退避,容图后举。”
                        丁汝昌木力良久,最后无力的道:“也罢,传令各舰。就近跟随主力舰只,相机撤退,回威海卫休整。”他顿了顿,又道:“传令镇远舰林泰曾,令其向我定远靠拢,组成横列阵势,负责舰队殿后工作。”看着水兵跑出去,丁汝昌长叹道:“当初若听从正卿之计,何致如此惨况……”

                        海上,北洋水师各舰在接到了旗舰的指令之后,开始试图脱离与日本舰队的缠斗,逐渐后撤。定远、镇远两艘装甲舰则首尾相连横亘在战场间。这时候,才真正体现出定远、镇远作为远东最强舰的气魄来。两舰的水线装甲及炮塔护甲上,没过多久就被击出蜂窝般的弹痕,但深度却没有超过4英寸以上者。而两舰首尾相连,互为奥援。打出的炮火却不是日本人吃得消的。岩岛和桥立首先因为重伤而退出了战场,随后又有两艘非主力舰撤离。但是,定远镇远的弹药储备开始不足了,日本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他们在吉野号的带领下,开始使用游斗战术,企图拖垮定远两舰!幸亏丁汝昌当机立断,在被包围之前,强行和镇远舰协力冲出了一个缺口。日本舰队也慑于两舰的威力,不敢过分追击。一场惨烈的海战,终于在下午三时四十分决出了胜负!

                        当双方主力舰队决胜的时候,致远舰已经在周文杰率领下驱散了围攻靖远舰的三艘日本炮艇,又在左近抢救下了操江、捍雷等三艘鱼雷艇。在接到撤退信号后,周文杰看到营救工作业已完成,便决定向西南迂回撤退。但舰队右转时,遭遇了正在清扫战场的日本舰队!此时,配备了320毫米口径主炮的松岛号正率领日本海军本队赶来,而吉野为首的游击队更是高速从左近冲来。在这个危急关头,周文杰当机立断,命令全队排成单行鱼贯阵,同时左转。当日本的舰队接近时,为首的吉野号提督铃木原太郎惊讶的发现自己竟陷入了中国舰队的U形阵中。复仇的炮火当头宣泄而下,一下子就把日本人打蒙了。铃木没有办法,只得命令全队右转,企图能够拉开双方距离,以便形成异向同舷的舰炮对射战。而就在这个时候,中国舰队竟突然由左转变成了右转,双方就这样擦肩而过,背道而驰。此时,吉野队因为全队小角度旋转中,没可能立即变换方向,而松岛队则因为航速较慢,至今还没有赶到。致远舰所率的北洋水师就这样在日本人瞠目结舌中安然撤退了。

                        甲午的噩梦至此终于结束,但随之而来的,将是一场更大的噩梦――――马关。

                        #22379
                        MyriadStarsMyriadStars
                        管理员

                          @亚瑟・光光 wrote:

                          偶们似乎属于“青年队”,国家会投入50k……

                          8过8肯定……最好还是有人写暖胎文…………

                          你先把你的简介写上来啊

                          #22380
                          MyriadStarsMyriadStars
                          管理员

                            他们的规定:
                            每车队热身不计篇数、长短,均获得10K。
                            所以龙牙海岸暖胎文章已经够了。

                            冰川月神还需要一篇暖胎文

                            另外:
                            国家为每支青年队一次性投资50K。
                            根据我的理解,这里的青年队是说桑桑学院自己的四支国家青年队。所以我们应该没有这个50k。光光为什么觉得我们也有50K呢?

                            #22381
                            MyriadStarsMyriadStars
                            管理员

                              我自己的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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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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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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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闲晃,寻找喷蕃茄酱的红龙中。

                                #22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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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年前的旧文,拿出来晒太阳,顺便暖胎。

                                  曼拉

                                    曼拉,这个可怜的孩子今天默默地等着我从祈祷室出来,我一看到他低垂的脸,就立即看到了他的软弱。他起初否认这一点,之后又不安而沮丧地承认了。
                                    “教庭的神经是结实的,罪恶不会使它胆寒。正相反,它当处变不惊地面对罪恶,承担罪恶,接受罪恶。凡诚心祈祷者必将获得神之庇护,凡忠实为教庭服役者必将拥有坚韧之意志。”
                                    我的话并没有驱散他面庞上忧郁的阴云。
                                    “我有着一些不敬的想法,真是太羞耻了,我没有勇气向您坦白。”他说,“明天的战场上,我一定会被神惩罚的。”
                                    接着,他用含着泪水的眼睛向我乞求催眠。没有强制催眠给予他对敌人的仇恨,他认为自己一定会屈膝求饶哭泣,成为战争教庭的耻辱。
                                    “不可高估自己的美德,也无需小觑自己的坚强。”我回答说。
                                    他执着地恳求着:“如果我作出有辱教庭的事,请您在那之前就结束我卑贱的生命吧!”
                                    我怜悯他,同意了他的请求,给予他仁慈。
                                    今夜的梦里,他会因我轻声的几个暗示做整整一晚的噩梦。他会看到敌人狞笑着烧毁我们的教堂和屋舍,将家传的宝物砸成粉末;他会看到敌人将我们的牛羊驱赶入河流,在瀑布下摔成碎片染红了潭水;他会看到敌人追逐着我们的妇女和孩童,将他们撕碎,塞进自己肮脏的大嘴。这样的梦会持续着,即使他在自己的尖叫和哭泣中醒来,这噩梦也不会结束。绝不会结束。直到在战场上敌人的血浸湿他的外袍,直到他发出的电光和火焰刺瞎自己的双眼,直到我说出解除的咒语,或许,这个梦才会有终结。
                                    但是,我们在内心深处都清楚那只不过是个梦――梦里的一切都是谎言。我们其实并不知道我们的敌人――那些被称为魔兽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宽扁的盾后是否也是一双曾劳作的手,冰冷的盔甲后是否也是他们的女人倚靠的温暖胸膛,无情的面罩后是否有一张写满了痛苦的脸庞。我们从未活捉过一只魔兽,也从来不愿去理会那些死去后迅速散发出恶臭毒气的尸体。他们会在雷电和火光中变成在风中飞散的灰色粉末,这就是我们对他们了解的一切。
                                    我们了解他们。我们知道是这些据说丑陋肮脏的家伙占据了矿脉;我们知道我们的工人们一个都没有回来;我们知道我们要向荒蛮之地宣扬阿瑟克神的教义时,不能没有那里的金子和铁。

                                    次日的战场上,曼拉疯狂地奔入魔兽群中,极端的害怕和错乱的愤怒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毫无章法地使用法术,盲目地独自突入敌群,最终陷入了敌阵。催眠术最终无声无息地解除了,曼拉蜷缩在一片完全不同颜色的战袍中,紧握着护身圣徽,无声地抽泣个不停。他没有说话,即使说了,我们也没有一个人能听清,但我清楚地看到了他流泪的双眼:杀了我!请杀了我!
                                    我不能吝于给予同伴仁慈。正如前一个夜晚我帮助他得到他希望的一切一样,我在他堕落之前救了他的灵魂。谁都没有在战场上见过那样死去的面庞――如此崇高、纯洁、平静、祥和。
                                    可是,荒谬寸步不离崇高!世人对荒谬又是如此的宽容,对我们的崇高却本能地憎恨!挽救灵魂和精神,这正是现今世界不愿理解的事情,因为现今世界只需要延续世俗肉体的生命。
                                    凡夫俗子的鄙夷和轻蔑,自认是贵族和君侯那些酒囊饭袋的嘲笑和故作震惊,还有屈从于世俗的教庭的懦弱,所有这一切汇成喋喋不休的责骂。他们异口同声地指责我污染了纯洁的庭长圣袍,侮辱了我敬拜的神祗,使教庭蒙羞。他们的眼睛不曾看到有个衣着诡谲的敌人正朝曼拉走去,他们的耳朵不曾听到那人低声地念诵未知的语言,他们的灵魂感觉不到曼拉尖锐的痛楚与震颤,他们的心也不理解那孩子做出的抉择。
                                    我看到了。我听见了。我能感觉,而且我理解。我为那孩子完成了他的决定,也定下了自己的决心。
                                    我必须离开这个已不知真正的信仰为何物的城市。
                                    离开了世俗的教庭,我站在广场的正中仰天高呼:“阿瑟克!无所不知的神祗!您知道灵魂与肉身的价值,您能看清愚蠢和忠诚的间隙。我在这里,将世俗的虚名还予凡人,仅有您,可明鉴我的纯净与荣光!”
                                    以众人的眼为见证,我除却所有凡世的衣物束缚,以赤裸的神子之身离去。从此,我依循神的指示追求着力量之道,研习每一种将浊物驱离凡尘的技法,以卑微的所能拯救每一个灵魂――即使那必须泯灭他们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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