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悖德者们的狂宴(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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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6480

    MICHAEL米迦勒――超级有名的天使,《天禁》里是不良少年型的,火红头发,脸上还有龙的纹身;而在《暗黑破坏神》则成了个性感MM;因为MICHAEL是一个男人们常用的名字,于是我还是决定将它写作一个雄性的元神。
    它是提婆(天)族第一勇士――殊的元神。魁梧而秀丽的拥有着一头焰红的短发和六只翡翠色庄严羽翼。MICHAEL的不二法门――[逆鳞剥]分为若干个步骤:第一式[潜龙逆鳞剥]是把即将燃烧的力量无声无息地注入它所接触的某些物事里;
    第二式[

    #16481

    第二夜:悖德者们的狂宴(九)

    时间――22:30,

    地点――太阳天,

    历尽艰辛,终于爬到了那位濒死者的跟前,UFIR举起颤巍巍的手向深切地插入其心房只剩余一丁点儿羽尾在胸外的那根最致命的箭伸去……
    并于触到之后,将它狠狠地往里塞。

    时间――22:31,

    地点――水星天,

    ALUCA的脸色已有了一丝好转,于是,连忙抓起一

    #16482

    时间――22:45,

    地点――水星天,

    安边脚步虚浮地前进边暗里寻思着:

    紧随于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长得并不怎么帅气,甚至可以说是有一丁点儿的难看――眼睛左比右略大,仿佛两枚樱桃肉、杏仁或者巴西果,反正不算薄荷科;眉毛稀碎得犹如一只只在黑夜隧道里鬼鬼祟祟地颤抖着的幽灵;那满脸一道道未老先衰的皱璺们不知道为什么总让我联想到青蛙、章鱼、蝎子还有秃鹫;四肢短小得宛若虱子却晃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皮。

    于[乐土事变]的爆发之前,我和康还有福是同事,在马戏部里。我是空中飞人;福是驯兽员,指挥一头头暴龙和饕餮们钻火圈;而康则是一个满脸油彩的道化师,他那些似是而非的体操是多么的滑稽可笑,偶尔也会被影视部借调过去充当闹剧演员。

    我对他素来没有太多的好感,也谈不上讨厌,未能明白自己何以会产生邀其充当生命中第一次爱欲欢愉体验的合作者的念头。

    (当看到这里时,某些地球上的读者们或许会认为:是出于她对康方才舍身相救的那份感激。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错了。“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这类话语只有你们地球人才会大摇大摆地说。刚才曾经提到过,爱欲欢愉的体验在EDAN处于刚刚起步的阶段,所以还是很纯粹的,尚未被掺杂林林种种交易式的目的性。当然,明必须例外。)

    JUVART小心翼翼地跟着ALUCA,还不时顾盼周遭,不仅仅是眼睛,还有耳朵、鼻子和它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密切留意着那头名为“危险”的恶毒狡诈的猛兽的动静。在至今的整个奔命的过程中,康都显得很谨慎,随时随地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而安则不然,或许出于女人总是容易心不在焉的缘故。

    时间――22:45,

    地点――太阳天,

    耶路撒冷城外,那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大片的DEVA们异口同声地高吼着:“风,风,风……”,时而又换作“大风,大风,大风……”,震耳欲聋。(此处的“风”,乃“风马牛不相及”的风,意为性交。我不知道为什么从旧宇宙人类还生活于地球的时候就很喜欢将关于性交的词汇应用在许许多多与性交毫无关系的方面:最主要的是骂人,时而也作调笑,又能自讽或者解嘲,还可以起振奋军心的作用……。也许是人类将性交的快意通过语言引申到了几乎每个领域吧。旧宇宙的地球里也有一段不太短的时期,人类将这类词汇列为了半禁语,就是――说你还是可以说说,不过得克制一些,登不了大雅之堂,属于一种粗鄙或者污秽的言谈。关于这一点,我也不明白,那时候的人类并没有发展到EDAN的技术水平,明明还是很需要性交的,却为什么要将其视为肮脏的象征呢?反观EDAN世界,这里虽然已废弃了性交,但与之有关的词汇们倒是可以大大方方地使用的。)

    (还有一点:地球上的人类将关于性交的词汇列为半禁语和大摇大摆地说“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之类话这两种行为曾经共存,至于哪一个的起源早一些,作为生活在一个连结构也大相径庭的宇宙的人类的我来说,倒是无从考究的。我觉得很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他们会将自己认为肮脏污秽的东西用来作报答的赠礼呢?结婚这种古老的盟约也是同样地不合逻辑的,至少是两个人的财产,大一些是两个家族的势力,更甚的是两个国家的利益,居然用粗鄙卑微的性爱来作为缔连的信物?还有诸如此类的许许多多,我就不在此一一列举了,以免打扰你看故事的兴致。)

    面对着铺天盖地的喧嚣和箭雨,BELPHEGOR逐渐流露出一丝又一丝的浮躁,好几次因为不够冷静而几乎被射个正着,多亏了IZUAL眼明手快地拔刀相助才得以幸免,愫:“委实腻烦,不知道我们还要如此苦苦支撑到什么时候?”

    淳:“我不久前收到从金星天那边发过来的信息――援军已经启程了一段非短的光阴,相信用不着多久就会到达这里的,而且率领者是戒。”说到个“戒”字的时候,他的声音显得特别地铿

    #16483

    ASTAROTH阿斯塔罗特――魔王,原本和她的丈夫巴尔都是腓尼基的主神。她为大地之母,也作月神。
    有好几种“七大魔王“的说法中,她都在列。反而其夫巴尔很多时都只被当作地狱大公而已。
    它是阿修罗族人――秦的元神。
    ASTAROTH 外貌宛若一个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充盈着恶毒的娇艳女子,额颡处悬挂着一弯硕大的惨白色新月,缕缕眩眼的寒辉映得那一头末端远远地拖于身后地面下的幽蓝长发格外地可怖。
    其不二法门[不动星辰令]至少七式。
    这里说说它开启其中一式[不动星辰令:破军封]的情形:
    当时,其正孤身被一大群的DEVA团团包围,它们张牙舞爪地往前扑去,仿佛要将之的皮肉撕裂并且挖出一块块肋骨大快朵颐。
    它的脸蛋儿处并没有因此而流露出丝毫畏惧的神色,反而一种近乎冷笑的表情隐约可见。ASTAROTH以残酷而幽雅的姿态轻盈地跃离地面,眼前赫然浮现出北斗七星的诡异图案。
    只见它从容不迫地伸出右食指,往摇光处柔柔地一戳,大量的酷寒们顿时从其方才所立的那一地点争相涌出并且向四周迅速扩展。
    一眨眼的功夫,对方就已统统被凝成了一饼饼僵固的冰块。”

    IZUAL衣卒尔――《DIABLO》中的恶魔,出自何典小弟并不知道,顺手拈来而已。
    它是阿修罗族人――淳的元神,背后两扇漆黑的膜翼,额前一柄银白的锐角。

    BELPHEGOR贝尔费戈尔――也是有在某个”七魔王“说法之中的狠角色。
    它是阿修罗族人――愫的元神,宛若一个飘逸着乌黑得发亮的长发的少女,古铜色的性感肌肤被一根根诡异的白骨包裹着,狰狞的骷髅所张开的血盆大口里呈现的是一张清秀而隐隐散发着慑人杀气的脸,背后还长长地拖着一帘腥红夺目的硕大斗蓬。不二法门[[骸胴五行]其中一式[骸胴五行:肉土元]能令某些物事变软。

    #16484
    头像摇摇欲坠
    参与者

      很奇怪的文风,惨烈程度像五星物语,但又很华丽

      #16485

      RAPHAEL――拉斐尔,REMIEL――雷米勒,ANAEL――亚纳尔, MALAHIDIEL――马拉锡第尔,AMBIEL――昂比勒,MANUEL――马奴尔,HAMALIEL――哈玛流,BARBIEL――巴比勒,BARCHIEL――拜丘,ZEREL――塞路尔,SAKIEL――萨基尔,BENEMEL――贝聂姆尔,SHAMSHEL――向需勒,MATOLIEL――马特里尔,SAHAQUIEL――萨哈魁尔――都取自天使,

      其中拉斐尔于《天禁》和《暗黑破坏神》里皆为帅哥。他和米迦勒、加百列还有Uriel(乌利勒,也译尤利尔)都是四大元素天使,他掌管风元素,而且以医术著称。

      REMIEL――雷米勒,《失乐园》中作RAMIE是在叛军之列的,不过我没有采取这种说法。

      ANAEL――亚纳尔,贵为七名创世天使之一,是第二天的长官,统辖范围为月球。他应是主天使之一,指挥权天使管理天下万国,也有说其为权天使或大天使的君主。传说是他接以诺升天(或云米迦勒及拉贵尔),先是米迦勒引导以诺的灵魂离开躯体,才由亚纳尔引其升天,是天堂之门钥匙的拥有者。信仰上是一位负责给人们生命中灵感和和协的天使, 形象特征: 和睦天使、友情天使、十二月的天使、双鱼座的天使、金星的守护天使、星期五的天使。是个雌雄同体的人妖天使,灰白色的羽翼及翠绿的长袍,手上还有一只棕色的提灯,关于此天使的资料我全是由网上单一的来源获得,属于道听途说,没有其它佐证,也就参考着用吧。

      先说此三个,其余的天使以后再谈。

      它们都是提婆(天)族的元神。这里除拉斐尔和亚纳尔之外的都只是纯属出来当布景而已,连相貌也省了,以后有机会以重些的戏份出场再慢慢介绍。

      至于亚纳尔,靖的元神,眉丝细眼而胡须浓密,嗓间的喉结清晰可见却拥有一对丰满得摇摇欲坠的乳房,身着翠绿长袍,手攥一盏棕色的提灯,背后还扬着一双灰蒙蒙的羽翼,其不二法门尚未提及,暂时保密。

      而拉斐尔,贤的元神,模样就仿佛一个长有六只奶油色羽翼的无论何时何地都愉快并且稳重的美少年,每一个细腻的毛孔里都渗透出一种博大的慈爱,其不二法门[灵

      #16486

      (第十一章)

      时间――22:50,

      地点――水星天,

      危险近在咫尺,康已经有所觉悟,JUVART嗅到了DEVA族伏击者(至少两个)的阵阵杀气。虽然潜藏于某个隐蔽角落里的敌人竭力地不使之显露,但它毕竟太过浓烈而且盛大,还是不少难免涌进他的第一对脑神经并且将其呛得绷紧若两根一触即发的弓弦。

        “安,止步。”JUVART眼眶里的红光暴绽,康严谨地操控着它细察周遭,不能轻易放过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尽量让第二对脑神经也有所收获。即使在新宇宙里,还是有不少的人类认为视觉乃诸感中最可靠的,他亦乃其内之一。

        康看到:

        狭隘街道两旁的建筑物歪歪斜斜;一扇扇破旧的木门在阴森的风中诡异地乱舞着,而且不断地嚷出声声骇人的巨吼;残缺不全的玻璃窗们在昏昏沉沉的星月熏陶下,所映照出的颓败景致黯然而萧飒得令大股大股的凉意渗入背梁,其数目足以将骨子腔里的所有脊髓都挤出来;路灯早已是无法再亮的,它们之所以每一根和地面所构成的角度都不同地立在这里,只是为了点缀出更强烈的衰竭和可怖感而已;左倾右偏地站着的还有浑身裂璺的电线杆们,从顶上垂落并以乱窜般的姿态摇曳的那一段段,仿佛若干条待机噬人的恶毒黑蛇;

        每一个无法洞穿的漆黑角落,都可能是伏击者的匿藏之所,他们随时会从那里扑出,将我和安搠倒在地,用

      #16487

      康赫然发现――位于ALUCA脚底附近的泥泞们呈现出一丝的异样,它并不明显,安毫未察觉。

        危险要扑出来了,是的,就从那里。

        “小心!” JUVART奋不顾身地往前冲去,一把将ALUCA狠狠地推开。

        安感到自己的元神被重重地撞倒于距离原位置两米三七处,回过头来,看见――就在她方才所站立的那个地点,一根锋锐的长矛由泥泞中竖起,从JUVART的直肠插入,穿透它的整副骇躯,并将之举到半空,一大段粗壮的杆子自其口中伸出了来,被扯落的舌头远远地挂于刃尖。

        死亡将康拥进了它的怀抱。

        “不必为同伴的逝去而觉得难过,因为――马上就轮到你了。”一把略显沙哑却趾高气扬的嗓音响起,安循声望去:KAFZIEL徐徐地从某个隐蔽的角落里浮了出来,它那红、绿两张脸上都挂满洋洋得意的神色,仿佛一弹指便能将眼前这最后一头猎物也甩落黄泉。

        阎自以为已经胜券在握,并非全无道理的,因为早于对手们到达此处之前良久,他的元神就做足了准备的工作,在这里的许多位置都开启过其不二法门的第一式[玄武召唤:龟伏] ――把即将生长出兵刃的种子不动声色地播入它所接触的某些物事里。

        眼前的这头猎物方才所位于的地面正好就是其中一个被植进即将生长出兵刃的种子的位置,于是,他

      #16488

      第二夜:悖德者们的狂宴(十三)

      KAFZIEL接二连三地开启了[玄武召唤:蛇舞],顿时──戈、矛、枪、棍、殳、杵、杆、杖、棒、斧、钺、戟、刀、剑、鞭、锏、钩、镰、槌、橛、拐、环、链、索、流星锤、阴阳锐、判官笔、万字夺 、风翅铛 、明心锥 、血滴子、青玉冰轮……林林种种的的冷兵器自大地、墙壁、门楣、窗台、屋檐、灯柱、电线杆……四面八方的几乎每一个角落里生出,朝ALUCA凶猛袭来。

      安感到康的血液在她的体内汹涌地奔流著,心道:为什麽我会这样?为什麽?不久前,当他撕开自己的伤口灌我喝血的时候,我不是还表现得很不忍吗?现在却怎麽大口大口地饮用,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差别,仅仅是因为──他已经死了?就和──原本一直很想福充当自己生命中第一次爱欲欢愉体验的合作者,但其甫死,我便迫不及待地将目标移至了康,一样?难道说──忽视亡者,是生存的必然?可能是的。因为我不但忽视亡者,还厚颜无耻地藉他之名来忽视他。说什麽吃康的血是为了替其复仇,似乎一次自欺欺人。或许,根本──我就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更容易活下去而已。

      当想到这里,其元神的眼眶中暴发炽烈的焰红,任何人类都不难看出──源於安的愤恨,但又有谁知道:这熊熊怒火最主要的非朝往敌人,更多是指向她自己。

      ALUCA二翼狂扇、双拳乱舞:戈折、矛断、枪曲、棍弯、殳破、损、杆蠹、杖坏、棒烂、斧崩、钺裂、戟碎、刀毁、剑殇、鞭灭、锏残、钩废、镰腐、槌朽、橛夭、拐竭、环缺、链离、索分、流星锤陨落、阴阳锐锈钝、判官笔开叉、万字夺归零、风翅铛脱羽 、明心锥黯淡 、血滴子枯萎、青玉冰轮瓦解……千兵百刃竟难阻其去路,不消一会儿,它已攻至KAFZIEL跟前,虽亦挂彩,却只不过是些皮外伤。

      绿脸被敌之右手所掐,紧紧地,骨头即将碎裂。红面连忙救援,张口咬於其腕,尚未啃得太深,ALUCA的另一只手将它也狠很地握住了。

      KAFZIEL疾挥右前爪,於对方的左腕划出若干道血痕。

      ALUCA松开双手,一脚雷霆万钧地朝这只晃著两张人脸的金属大狗肚子蹴去。

      KAFZIEL被踢得於地面滚了好几个筋斗。

      阎刚想挣扎著爬起来,其元神又中多了ALUCA的连环三脚,这次自然是骨碌碌地跌得更远。

      安很明显占了上风,攻势一浪接一浪汹涌澎湃,KAFZIEL似乎只有挨打的份儿。

      此时此刻,另一位DEVA族的伏击者却仅仅是匿於黑暗中默默地观察,丝毫没有打算出手干预的迹象,究竟它全不在意同伴的生死,抑或相信阎具备反败为胜的把握呢?


      (待续)

      #16489

      对敌的怨怒和朝向自身的悔恨,宛若两只沾满了恶毒的砂子之手,将安的双眼揉得通红炽痛,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根根蚯蚓般粗壮的血丝们在浓酸的潮湿中疯狂地窜动。

      沦落为发泄对象的KAFZIEL混身皮开肉绽,不少的地方还露出了涅白并且遍布裂璺的骨头。

      阎大口大口地吐著殷红色的血液,感到脊背又有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回头一看:其元神漆黑的羽翼已被丧心病狂的对方轻而易举地掰落了一只。硕量的靛蓝自那道庞大的伤口激射而出,ALUCA不失时机地猛咽了若干口後,愈发地骁勇。

      安思:或许,我的诞生就是为了此次战争而准备的。这只靠吸取他人血液而壮大的元神,於[乐土事变]爆发以前是根本没有用武之地的。还记得第一次──在新宇宙历N年文月的第二个日曜日的21:15。

      她会产生这个想法并不稀奇。委实,於EDAN里有不少元神是更适用於战场的。眼前的KAFZIEL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试问:在素无丝毫暴力的时代里,你要此可以种出众多兵刃的不二法门干嘛?

      关於这点,我一直都很疑惑:究竟出於管理这个宇宙的伟大程序在设定元神时的一再疏忽,还是它的早有预谋?

      面对ALUCA汹涌澎湃的攻势,KAFZIEL显得全无还手之力,它唯一一次有效的反扑也仅仅不过是弄伤了对方的双腕而已。

      SARIEL的不二法门[阴瞳魔封阵]听说非常厉害,但其肉身在DEVA族里是出了名的急性子,於中央广场一役中就是因为忍不住芭的挑衅被怒火蒙蔽了双眼第一个不冷静地扑前去而被击落的。不过,这次娟倒挺沈得住气,见同伴一直处在下风,居然至今还能隐藏於某个阴暗角落里按兵不动。难道她认为KAFZIEL还有扭转逆势的机会?

      KAFZIEL被打得连滚带爬地退至墙边。当对手继续逼前攻出更加强而有力的一拳,它从其两腿间穿出而勉强避过。

      ALUCA转身,安闻阎道:“方才KAFZIEL於伤你双腕时,已开启过[玄武召唤:龟伏]。第二式得等我将你引到最有利的位置之後,就是现在。”

      所谓最有利的位置,是因为其元神早於安和康到达这里之前,就在她现时所站立的对面那根灯柱播入了即将产生一张乾坤弓、三根震天箭的种子。

      阎的话音甫落,ALUCA就被双腕伤口所生出的两柄锐匕牢牢地钉於背後的墙壁,动弹不得。

      [玄武召唤:蛇舞]再度开启,於是,乾坤弓的弦渐趋饱满,震天箭分别瞄准了它的眉心、咽喉和肚脐。说起这两样物事,可是大有来头。相传乃旧宇宙地球史前远古轩辕黄帝大破蚩尤时所用的可怖神兵。


      (待续)

      #16490

      当然,传闻大多都是未必可靠的。

      如:关於史上最强元神LUCIFER 的传说不少,它神龙见首不见尾,既非DEVA族也不在ASURA之列,其中有的甚至将之形容得和管理这个宇宙的伟大程序一样几乎无所不能。我素来觉得绝大部分都是言过其实的,因为每一个人在EDEN皆平等([乐土事变]爆发以前),所以他们的元神也应该同样无强弱之分,只不过是各自拥有不同的技能而已。

      你们地球上,关於那段史前战争的林林种种的後世记载们,更是存在著许许多多的差异之处,令人难辨真伪,例如──有的说蚩尤兄弟八十一人,而有的则说是七十二 ;再如──《黄帝玄女战法》云:“黄帝与蚩尤九战九不胜”,《太白阴经》却云:“黄帝征蚩尤,七十一战,不克。”

      《管子.地数》:“葛庐之山,发而出水,金从之。蚩尤受而制之,以为剑、铠、予、戟……雍狐之山,发而出水,金从之,蚩尤受而制之,以为戟、芮戈。”

      我回过地球好几趟,曾於一次偶然的机会下阅读了亲历该段岁月的苍颉先生的回忆录,但无论在《阿之卷》还是《奥之卷》中,都没有任何轩辕使用弓箭和蚩尤冶造兵刃的记载,他们素来乃徒手作战的,顶多也不过捡一件石头或者树枝而已。

      虽说刚刚离弦、疾飞於空中、直射向ALUCA眉心和咽喉还有肚脐的这三枝震天箭未必真的是轩辕黄帝的遗物、神兵,但它们的锋锐和寒光慑人是有目共睹的,绝对称得上可怕的厉器。

      安的元神由於双腕被牢牢地钉住,整副躯体就像一具被挂於墙壁的十字架一样,根本无从闪避。

      对了,方才所提到的那两份苍颉先生的手稿,“阿之卷”和“奥之卷”只是我和一个地球朋友DIO DONOVAN 私底下对其的简称而已,它们实际上各自有一个正式的名字。

      DIO DONOVAN是一个很喜欢发掘并且整理某些鲜为人知的历史文献者。像某些地球人喜欢把代表自己某段往事的某件物品塞入某种器皿(大多是盒子)後埋进泥里并美其名曰“时间囊”一样,我将载著个人记忆片断的一撮撮文字藏到过去的宇宙的偏僻的角落(其中包括地球)。当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很意外地发现:自己所写每篇与[MESSIAH计划]有关的记载,他居然都收藏了一份,还为它们冠上一个挺悦目并动听的合称──《[所多玛的羔羊]系列》。於是,我们成了挚友,虽然大家聚首的机会不多,因为我很少回地球,即使去也大多非他位於的那个年代。

      苍颉先生所处的时期,我也没去过,那两份手稿是於DIO DONOVAN处看到的,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乃真迹也。我还曾经在他那里阅读了《[所多玛的羔羊]系列》里以前自己从未看过的若干篇,它们是未来的我所写并且放到地球的。

      闲话完毕,现在让我们言归正传吧。

      就在那些震天箭即将正中目标的时候,ALUCA眉心和咽喉还有肚脐赫然化作了黑

      #16491
      RangerNailanRangerNailan
      参与者

        有种看eva剧场版的感觉

        #16492

        (十六)

        面对这群铺天盖地的狰狞翼手目,阎不禁泛起了一丝毛骨耸然的感觉。

          见乾坤弓、震天箭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娟难免有些按捺不住了,但她知道KAFZIEL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套法宝,所以决定继续隐蔽自己、看清楚战况的发展再说。

          阎为自己先前的过于轻敌感到有一点儿的后悔:为何要对娟说“用不着劳驾你出马”呢?若打一开始便二人联手的话,自己就不会弄得此般狼狈不堪了。或许因为我欲在她的面前炫耀一下自己,难道是出于想讨其欢心的缘故?[乐土事变]爆发以前,我们是影视课里的同事。她以貌美而且演技好著称,曾先后拿过三届最佳女主角,其中――根据古籍《精神病院里的人们》所改编的同名影片内的空和色(一人分饰两角)最为人们所津津乐道;还捧走了一次最佳男配角,凭着同样是根据古籍改编的同名影片《寄生虫默示录》里的紫颦天(反串)。而我也曾参与过那两部影片的演出:《精神病院里的人们》刚开场不久空被袭击那一幕里的歹徒乙、《寄生虫默示录》在地幽星球X区第8街与男主角段飞红擦肩而过的路人甲。娟有一种旁人所无法比拟的魅力,我……。不,不。关于爱欲欢愉的幻想在EDEN世界里是严禁的,作为维护正义的DECA族中的一员,我怎么可能会产生这种念头?

          他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绪,不敢再托大,毕竟是位于一场殊死搏斗中。KAFZIEL扭过头来,朝自己的脊梁狠狠地咬了一口。

          然后,它的脊背上长出了八柄青锋:掩日、断水、转魄、悬翦、惊鲵、灭魂、却邪、真刚。相传此乃你们地球古代一位名唤“勾践”的君主以白马白牛祀昆吾之神,从昆吾山采精金所铸冶,后世称为“越王八剑 ”。

          我于某次回地球时曾在一本叫做《拾遗记》的书上看过关于它们的记载:八大宝剑,威不可挡,鬼神共忌。“掩日”一出,指日则光尽暗;“断水”一出,以之划水,水分而不合;“转魄”一出,以之指月,蟾兔为之倒转;“悬翦”一出,飞鸟游虫,自触其刃,如斩截也;至于“惊鲵”神剑,以之泛海,鲸鲵为之深入;“灭魂”,则为神兵挟之夜行,不逢魑魅;“却邪”更有辟煞功效,妖魔见之则伏;“真刚”宝剑,切玉断金,如削土木。

          这八柄青锋尚未出鞘已让人感受到它们的锐利无比,阵阵寒气凶猛地钻进匿于暗处娟浑身的每一个毛孔。她不禁心道:阎对我说过他有两套威力骇人的法宝,一是乾坤弓、震天箭,另一是越王八剑,而后者尤为可怖,今看来此言非虚也。

          


        (待续)

        #16493

        于ALUCA已经彻底分身成数目繁多得难以计算的蝙蝠们,其肉身自然也就无法再呆于它的体内。

        阎想:众所周知――当与敌相距不远时,于泥垣宫里驾驭自己的元神作战是比在外操控要安全得多的。此刻,对方却不惜将肉身暴露在我的眼前,看来这将是她决定性的一击了。我必须沉着应战,不能浮现丝毫的漏洞让其有机可乘。

        于是,掩日、断水、转魄、悬翦、惊鲵、灭魂、却邪、真刚――“越王八剑 ”在KAFZIEL的背脊蠢蠢欲动,不断渗溢出冷烈的杀气和“嗡嗡嗡”的震鸣,而没有贸然出鞘。

        而那一大群令人不禁毛骨耸然的翼手目也只是宛若一盏即将盖过去的黯黑之罩凝在它的周遭,“扑扑”振翅声和诡厉的怪音组成一席亢奋激昂的嗜血宣言,却无任何一只心浮气躁地轻举妄动。

        毗邻的空气似乎流动得异常地缓慢,双方都屏息般地等待着对手露出一丝的空门,感觉愈发地萧飒。

        安清楚地知道这种对峙于自己来说是很不利的,至少还有一名的DEVA族袭击者隐藏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随时可能赫然扑出,而且或许敌方更多的援手正在赶来。但是她不得不忍耐继续此般局面,因为――剑,最可怖的就在于尚未而即将出鞘的那一刻,就像紧握的、青筋暴现的、一触即发的拳头远比已经挥动的更加危险一样。

        同样地,除了面朝面、眼向眼地互觅对方空隙的两者外,匿于黑暗中虎视眈眈的娟也必须屏着气地等待。

        他们就这样陷入了一个僵局,为了使你无须被此般漫长的闷场坏了阅读故事的兴致,我们随便找些什么来聊聊打发一下时光吧。扯点啥好呢?不如就谈谈刚才提到过的那两本曾被改编成同名影片的古籍之一――《寄生虫默示录》,怎样?

        这本书是旧宇宙地球完结之后的很久很久、人类生活在其它的一个个星球的时期,一位名为“慕容笑纳”者所写的自传。不知道是否因为其也和我一样具有将载着个人记忆片断的一撮撮文字埋回过去的习惯,又让生活于地球的DIO DONOVAN捡到了一份关于未来的珍稀历史文献。

        获此至宝,吾友自然是喜出望外,一个劲地研究,废枕忘餐,还叫我专门跨越时空跑到慕容笑纳所处的地方搜罗有关的资料。

        我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关于那位作者的若干点情报:一、 十六岁那年其就当了慕容世家的族长。二十过后,便很少呆在家族总部所位于的天机星球,四处游历;二、 其几乎结过一次婚,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对方是某个名门的千金小姐,那天来观礼的大人物很多,当中包括了12个星球的首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就在神父问道:“你是否愿意……”的时候,其赫然抱着脑袋跑出了教堂,不知所踪;三、 平常很少人能知道其身处何方。每逢有必要与之联络的时候,任务总是落在慕容世家的老管家蓝岚先生的身上;四、 于当时宇宙中最伟大的建筑物――天魁星球上的无限塔坍塌的前一个小时左右,曾经有人看见其似乎在那里摆设了一些什么;五、 也有人说亲眼目睹其参加了地妖星反独裁统治的起义;六、 又有人说:那个从戒备森严的牢狱里神秘消失的地奴星非法组织“自由嗓音”的领袖――艾德蒙,就是被其所偷走的;七、 还有人说其在天究星公主雪弥即将嫁给地耗星单于雷骸的前夜去拿掉了她的贞操;八、 甚至有人说:地微星球上有一头母猪诞下一个人类女婴,是出自其的手笔。

        《寄生虫默示录》一书始动笔于其二十八岁那年的夏天,其所采取的并非其母语,而是一种古老但对于吾友DIO DONOVAN来说却是未来的文字――地球末期人类通用的“那妈猩”。

        在像我这种生活于新宇宙的人眼中――地球的语言就是地球的语言,无论“那妈猩”、“蝇哥犁雪”、“柴泥丝”、“姐骗泥丝”,哪个时代何种区域的都几乎一样,差不了多少。

        不过,于DIO DONOVAN看来,可就区别大了,他根本没法看懂那本用“那妈猩”所写的《寄生虫默示录》。而我又偏偏到不了那个语言所盛行的地球末期(你要知道――每种高科技都难免有丝毫的瑕疵,跨越时空也不例外),所以没法为他从那儿弄几本《看图识字》之类书籍过来。

        我只好自慕容笑纳所处的时代捎回了《寄生虫默示录》天魁星球文译本、天机星球译本和一些关于这两种语言的入门书籍供他转译之用。

        这个话题我们得先放下,快将镜头转回新宇宙EDEN世界第二区域最后一组被废弃的街道里来,因为――此时此刻,对峙着的两者中终于有一个按捺不住要先发制人了。


        (待续)

        #16494

        JUVART ――朱瓦特,魔鬼名。
        它是阿修罗族人康的元神。小说中关于它的容貌描述:JUVART 那健硕的胸膛和粗壮臂膀表面的墨绿鳞片稀稀拉拉七零八落其间还攀满了一条条黏糊糊的蚯蚓似的伤痕,原本炽焰般嫣红的长发和卷胡因为跋涉的风尘而失却鲜明的色泽,腮后一双枯黄的大鳍无精打采地被甩动着仿佛两片悬挂于疲软枝头摇摇欲坠的秋叶。不二法门不详。

        ALUCA ――阿鲁卡,女魔名。
        它是阿修罗族人安的元神。小说中关于它的容貌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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