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话题包含 14个回复,5 人参与,最后由alighting 更新于 2003-02-15 19: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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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1-30 14:38 #905
真实与虚幻的对比――兼评《长
2002-11-30 19:33 #13804最喜欢白云一章。
不为什么,只是喜欢那种感觉。天地其茫茫乎,而余独行;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游兮, 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
那是一种出世的逍遥,通读全文至此,竟是欲罢不能,回味亦无穷。
天下,得之如何,弃之如何?
只是为了心爱女子便置江山于不顾,凡夫俗子辈是忍无可忍吧,但只是为了心爱的女子吗?
完全不是,率意而为,随心所欲,又有几人能够做到?脱去臭皮囊,得见真性情,也只有公广能为,公广的痴,实乃其真也。我亦无语。
2002-12-10 14:53 #13805哈 西园寺公广战记也是我刚看完的书啊 其实结局最恶搞啊 造成天下大乱的本能寺事变却变成了只是因为织田信长厌倦乱世而采取了公广的建议 而诈死于明智光秀之手 最后还和公广一道隐居起来同阿国小乙尽享桃园之乐?! 果然颠覆历史的恶搞高手啊~
2003-01-04 06:42 #13806《西园寺》有那么好吗?很胡来的样子,而且那个结局・・・・・唉,简单呀简单
《长2003-01-09 05:57 #13807建议去看看《烈火疾风》,去看看《繁花落尽》,再或者去看三浦信辅的短篇如《泉州(此指日本和泉地方)的冬天》、《御落胤
》之类……其他的话我便不说了,嘿嘿。
2003-01-09 06:07 #13808泉州的冬天
文/三浦信辅
“这里有醇酒。”
2003-01-09 06:09 #13809御落胤
文/三浦义泽
“去和泉?那不是太辛苦了么?”桂千代惘然看着儿子,“为甚么去和泉,你前年去时,大病了一场呢。”
“儿子要到和泉去。”
藤英身材瘦弱,却长有一副浓眉大眼,使人觉得他卤莽而藏不住心事。但桂千代和他身高相若,当他低头时,无法观察他的颜色。
“你父亲不久将去和泉,那时和他一同去吧。”
“和他同去!”藤英大声叫道,“他要带与一郎去呢!每回出门都是这样。”
听到这名字,桂千代心一沉,十年以来的阴影倏忽重现。就像积雪从山头崩落,压住屋宇。
“父亲大人,他早想让与一郎继承家业了。与一郎……”
这句话让桂千代一摆手,止住儿子滔滔不绝的诉苦。她说:“你不知道?你父亲真正喜欢的是你呢。”晴员对面坐着那个少年。他躯体瘦高,坐下来时两脚伸到座席以外,然而神情严肃,甚至有几分神经质。晴员觉得他随时想跳起来,越过门槛逃走。
“与一郎殿下,请你注意礼法。”
与一郎装作满不在乎地答应着,一面快速并住脚掌。膝盖的移动已经为晴员所注意到,微微皱眉。与一郎总是以为自己能瞒过晴员。
“与一郎殿下,你知道,和泉国的守护细川元常殿下,就是我的兄长。”
木板一响,晴员抬头看时,藤英性急地迈进茶室来:“父亲大人。”
“出去,我在同与一郎说话。”
藤英猛地泄了气,道着歉退出门去。
“你对元常殿下印象怎样?”晴员想了想,说道。
“是个拘守礼法的公卿大人。”与一郎眼中掠过一丝顽皮神色。晴员觉得他在讥刺自己,不太高兴。但他还是往下说:
“我想让你做他的养子。”
出乎晴员意料,与一郎激烈反对此事。“父亲大人厌恶与一郎么?”他直率地说,“如果不是,就留与一郎在家里吧!”
何止厌恶,简直是痛恨,晴员暗想。他说:“我正是为你着想啊。你在三渊家,等我过世了,就是藤英的家臣。如今是个好机会,是吧?和泉家也说过了,只要一个能光大门户的儿子。”
“大人,我不去。”
“我也不是长子。当年元常继承了家业,我就承继母家的家名,改姓三渊。现在你回去承继和泉家,有何不好?”晴员挟着怒气说。
“我不去。”
不管晴员如何劝告,与一郎只是沉默。庭院中遍生春草,杂以暗色的青苔,到处是深浅不一的绿色。与一郎挽起袖子晒着太阳,腿脚则伸在溪水中。突然水流飞溅,打得他睁开细长的眼睛,兔子般跳了起来。
是藤英心烦意乱地踩过水,走到对岸。
“你真的不去和泉家?”
与一郎甩下水湿的小袖:“不去。”
“你让我去和泉家?”藤英问。
“你?”
“父亲大人对我说:‘藤英,与一郎不去和泉家,我只有让他继承我家了。你是我的长子,我不愿埋没你,去和泉家吧。’就是这样。”
与一郎问道:“昨天你不是说想去和泉家么?”
“你,怎么知道?”
“桂千代对我说的。”与一郎眨着眼。
藤英胸间腾起一股怒火。固然是因为与一郎对他母亲直呼名字的无礼,也是没有能想到的,母亲对自己的背叛。这样看来,母亲大概也把自己的话告诉父亲晴员,以致父亲作了决定;父亲的命令,实则源于藤英想从母亲那里探探口风而错说出来的话。藤英开始想嘲笑自己的作茧自缚。
“我只是想去他家过些时候,又不是给他作养子。”
“那我替你去和父亲说明白吧。”与一郎很快说道。他用力把小袖在手里拧成一条。
我怎么和你一样?你的母亲,是连将军大人都以为漂亮的美人,父亲大人又如此爱重你。而我的母亲不过是那个脸上抹遍白粉的桂千代……藤英这样想着,却说不出口,怨愤塞住喉咙,甚为苦涩。
“今天,桂千代请我吃果子,还说:‘请您务必看顾藤英,以后。’”
听了这句话,藤英再也按耐不住。他夺过与一郎的小袖,勒在他的脖子上。与一郎闻到溪水清凉的味道。他竭力向前撞去,顶上藤英胸口,体格单薄的藤英一阵窒息,不由得松了手指。
“你想干什么!”他给了藤英一拳。
“父亲大人,原谅我……”藤英恍惚间似乎看到晴员的面孔,呻吟着说。
但是,只有与一郎喘息着站在自己眼前。“算了,我不会告诉父亲的,”他说,“你也害怕被父亲抛弃,变成弃儿吧。”
藤英一时没有听懂他的话。待懂了之后,却感到单纯的苦涩。这苦涩毫无力量,牵扯着他向后退,不仅不想争夺,甚至于想将所有的也全盘放弃。晴员见过公卿或武士家中的嫡庶相争。他很清楚,这种纷争多起于儿子母亲一方的势力。但是,藤英的母亲桂千代出身平常,与一郎的母亲也只是当过前将军足利义晴的侍女,并非家格高贵之辈。只要有个果决的父亲,此事马上可以判断。
可是他面对再一次前来的与一郎,却生出畏惧之感,不知道对方会说些什么。
“大人,今天藤英来找我,”那少年显得很激动,想要一口气说完,然而被晴员打断。
“与一郎殿下,你先坐好。”
与一郎跪坐着说:“我愿去和泉家了。我和藤英谈过,他愿承继三渊家的家名。”
“唔。”
“大人。”
“还有什么事吗?”晴员怀着不知是震惊还是欣喜的心情问。
“没有了。”与一郎说,“……大人,礼法为何必须维护?”
“礼法是天地覆载之道,国家忠义之方,父子人伦之纲。凡人在世,不守礼法,则为禽兽。”晴员又仿佛一个善辩的公卿及善教的慈父了。
“禽兽知母而不知父。这样说,我也是禽兽吧?”
晴员平空挨了一锤。与一郎迫切地望着他,似乎希望他大怒而斥责自己。然而晴员只作了无力的回答。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与一郎立时又回想起了桂千代。她捧出果子,说了那些絮絮的话,再次嘱咐他照顾藤英时,是怎样一种慈母情态!与一郎怀着妒忌,清声回答道:
“桂千代告诉了我。”
“你知道了。”他说,“不错,你是将军大人的儿子。将军大人把你母亲赐给我的时候说过,若是女子就接回宫中,是儿子就交给我晴员。其所以如此,或许是怕有嫡庶之争吧。你是如今这位将军义藤殿下的庶长兄,与一郎殿下。”
晴员心中又沉重起来。这是他全家十数年的负累,既不愿将秘密传之藤英以下一辈人,又不能让这将军的御落胤做三渊家的臣子。这时,他看见与一郎拜了三拜,无声地退了出去。他有了一种错觉,以为一切都未发生过。与一郎正式过继和泉守护细川元常家时,也和藤英一样去拜领了将军足利义藤的讳字,取名藤孝。
少年将军爱好剑道,那天一时兴起,要藤孝和他比试。藤孝按照礼节,虚划过起手的几式。他瞧着场外端坐的晴员与藤英,明白自己击败了他们和他们的礼法,胸中升起一片干净辽阔的快乐。对面似曾相识的细长眼睛逼视过来,他一招劈出,一声脆响,两柄竹刀打在一处。2003-01-09 06:10 #13810七叶草
文/三浦信辅
第一篇 人取桥之片仓景纲
象雷神一样、暴怒地斩杀着的政宗,竟自冲入了敌阵。景纲只有催马前进。
“主公不像个十九岁的青年人,”景纲想,“失去父亲,让他无法冷静下来。”他认为还是慎重的好,但面对芦名、佐竹等七家大名、数万联军,政宗还是冲了出去。没有理性的行为使他们几百人的本阵几乎陷入敌人的包围。景纲明白,伊达家的存亡,完全有可能在此决定。
他感到一阵忽如其来的阴郁。从小时候起,景纲就是政宗的侍从和参谋,为了这个小兄弟一样的主公,他惟有一直向前冲击,像个过河的卒子。
如果是一般人,这时看着政宗无人可当的奋勇,一定会惊为天神的吧。景纲心里充满忧虑,尽管他相信政宗,但伊达的战力不断耗损,政宗身边的侍卫也在高呼声中倒下。这时,政宗忽然回头喊道:“小十郎!跟上!”
他也有一瞬间的清醒与恐惧吗?
“不能再冲上去了。”景纲想,“那是灭亡。”
实际上,政宗左近只有零散的三五十骑,然而他冲突着,所到之处必有人倒下。景纲怀疑刚才他的回头是自己的幻觉,也许他是希望政宗回头的。看上去,那面佐竹的扇旗竟有了后退的模样,他掉过头观察着局势。
刹那间,一片惊呼声响起来。他迅速明白了这声音的来处,脱口喊道:“前面,援助政宗大人!”
政宗的倒下使本阵出现了相当程度的惊慌。
“我们真的会灭亡么?”
这念头从景纲心头一掠而过。他是以镇定著称的,但初起的惊慌也感染到他了。前方,侍卫们拼死护住政宗,大声呼叫着:“殿下没有事!快过来啊!”他们却没有思虑什么,显然,惟一可靠的是正在劈向敌人的刀锋。
景纲突然地愤怒起来。
“小十郎!”他对自己说,“你竟敢有这样的念头吗?梵天丸是神佑之子,我们伊达家必会战胜!”
他向来是一员冷静缜密的智将,但这时确实需要一点不可摇撼的信心,让他冲过这百来步的距离。
“冲过来啊!”侍卫们嘶哑地喊着。景纲高声答应,挺枪向前冲过,枪头的鲜血一次次飞迸在雪地上。伊达的骑兵象烈火一样急迫,几乎是片刻之间,政宗就重新回到了本阵。
“看来没有性命之危,只是昏过去了。”景纲稍稍舒了口气,让自己胸口不自然的压迫感消失。
侍卫们拥向他:“殿下……”
“把殿下送到那面,”他很清楚他们的意思,“然后,为藤次郎、为伊达家战斗吧。”
他们默默地点头,又上了马,祈望胜利的契机会在坚忍的努力之下逐渐显露。
战场上很难察觉时光的流逝,曾经白雪皑皑的地面已是一片狼藉。终于看到那支拥着竹和二羽飞雀家徽的军队朝人取桥冲来,景纲叫出三个字:“藤五郎。”
伊达藤五郎成实来得很是时候。……右翼的芦名马印,开始站不住脚了。景纲敏捷地回头发令。几百匹马踏起漫天的雪,潮水一样蹴散黑川城的精兵。九曜旗和竹雀旗在惨烈的战场中矗立;这枝致命的箭直插进开始混乱的敌阵。刀枪被抛弃在尸体上,马蹄踏过它们,可以感觉到短暂的起伏。
他心中估计着敌将的位置。一队断后的敌兵不顾生死地冲上来,几乎无一例外地倒在马蹄之下,只有一个小个子足轻,竟以出奇的勇气和灵活飞跑到阵前,躲过两三杆枪的击刺,一刀砍向景纲的具足。景纲本能地横枪去挡,左手骤然剧痛,他用右手尽力握紧枪杆刺去。几柄太刀砍倒了不知名的足轻,景纲没有看见他最后的挣扎,他扯下一幅白布裹在淌血的手上,人已经随不知疲倦的好马飞奔而去。
他的眼睛盯在对面的三引两家徽上。他现在是面对着那个人了。芦名的马印早已退到远处,这个武士何以不同大将一起撤退?耗尽了力气的武士艰难地伸手去拔肋差,但景纲的马疾冲过来,一枪贯透了他的胸膛。左手的疼痛,因为用力而加增着。
侍卫长刀过处,那面旗帜猝然断折,有人欢呼。
景纲沉稳地发令。终于,芦名、佐竹势缓缓退走了。伊达家没有失败。
伤兵们蹒跚聚合,天色昏暗。
再见到政宗的时候,他的伤也已经裹好,脸上的斑痕间还有血点残留,那只独眼里显露出一个十九岁少年武将逼人的气势。看不到多少悲伤愤怒的痕迹。
“大人,”刚刚从那场苦战中解脱出来的景纲快步上前,沉静地报告,“我们胜利了!”第二篇 小牧・长久手之池田之助
父亲纵马走着。夜色很黑,正是夜袭的好时机。
参加夜袭的,是名将森可成之子森长可;以及父亲恒兴,当年信长大人时就成名的武士,儿子之助,勇毅不亚于他。
惟一让之助不快的是,担任殿军的竟是那个喜欢搜刮名贵武具的小子。自然,只因为他的父亲年轻时娶了秀吉的姊姊瑞龙院日秀,他现在已经变为名门之后、三好孙七郎秀次了。看着他穿戴好一副晃眼的具足,仰着身体骑上信浓的名马,之助只是想笑。生长在武士家庭的他,对于农民总有种近于偏颇的厌恶。
他不愿去想因为秀吉没有儿子,这个小子很可能改姓羽柴,成为秀吉的继承人这件事。让那小子当我之助的主公吗?――哼!
年轻而单纯的武士池田之助想着,以现在天下的大势,德川家康仍然顽固地保持着三河的独立,也许就是不服气的缘故。毕竟他的出身,怎么说也比秀吉大人光彩。但这场战斗对天下大势真不见得会有什么影响。家康倘若不肯降伏,我们就踏平冈崎一城吧。之助只希望战乱早些结束,武者的血在他胸中涌动。
“报!”使番匆匆奔来,声音中带有恐惧。
“什么事?”恒兴看着他浑身的血污,不由一惊。
“后军遭遇德川,殿军三好秀次大人一战即逃,森大人陷入苦战!德川军已与池田部相接!”
之助只觉得头脑一阵昏眩,热血冲上了胸间。这小子比他想象的更加不堪,一点都不象秀吉的外甥。森长可父亲战死,几个弟弟当年和信长大人一同殉难,一家都是有名的忠勇之士,如果他因这小子的怯懦身亡,自然丢尽了秀吉大人的颜面。
“回去饶不了这小子!” 他恨恨地说。
“之助,”父亲催着马,“早知如此,我就不会提出夜袭的建议了。考虑过遭遇德川军的可能,但这一次,他们似乎清楚我们的计划。森殿的战况……”
他愤愤跟住父亲:“回去饶不了这小子!”
“算了吧。”父亲低沉地说,“人家毕竟是羽柴大人的外甥。而且,我们还不见得能够回去。”
“……秀吉想让他继承家业,必定想让他有足以服众的军功,所以他是殿军。什么都安排好了,德川却知道了我们的行动。”黑茫茫的夜色里,恒兴低声说着,“你且看,前面已经在交战。”
有时候,微弱的星光映出遍地的葵纹。搏杀的声音正烈,德川军好似愈上愈多了。池田父子也陷身在战场中间,开始还听到禀报,森长可已经战死,后来就只有和乱兵拼杀。有人认得他们的家纹,嚷着:
“池田!杀~~”
没有援军,只有他们自己。
“来不及了。”之助想。
他冲突着,砍杀着。“不就是死吗――我之助和你们干上了!”
夜何其黑。只有偶尔明亮的星光,可以辩识出乱军中的旗幡。人们嘶喊着、惨叫着,兵器在劈砍中折断。突然,他听到了一个震响在半空的声音。
“池田信辉,已被我讨死了!”
他不敢相信,更不愿相信,他仔细寻找着父亲的旗印。
旗印不见了。陌生、快乐、兴奋的声音更响了:
“池田信辉,已被我讨死了!”
之助感到一种万箭穿心的痛楚,手里的枪颤抖中掉落在地。身上的创伤早已麻木,有几骑乱兵从马前穿过,显然池田队开始了溃散。
对秀次――羽柴家的未来――的失望,和父亲死去给他留下的无限孤独就这样混杂在一处。不过,那小子一定也死在这里啦,我并不孤单,年轻的武士池田之助想。
他拔出了肋差,向自己刺去。第三篇・寿圣院之石田重家
庆长五年的深秋,京都有大风雨。
街道上流淌着浑浊的水流。一顶近江油纸伞下面,两只短小的木屐生了根一样踩在水里。衣服的下摆沾湿了。
妙心寺寿圣院主伯浦惠2003-01-09 06:19 #13811以上三文,均出自一位未满十八岁的新・战联友人之手。看了他的文章后,说实话,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是没有自信再写任何战国题材的小说了。
至于长篇推荐各位去阅读
烈火疾风(文:赤军长胜)
http://www.sekigun.com/literature/txt-lhjf0.htm
繁花落尽(文:上杉影虎)
http://wartime.myrice.com/ji/ss.htm虽然都是未完成的作品,但同样十来万字,前者所绽放出那股霸气、豪气与逸气和后者字里行间自然流露的隽永清淡……新・战联盟五年来大约就没有同题材作品能夸言超越其上的,至于新・战联之外么……
2003-01-10 02:58 #13812恩,说的对
估计《长2003-01-10 06:26 #13813确实,太政大人的文笔不是我辈能望其项背,不过,阁下呢?拿来看看的说。。。
2003-01-10 11:14 #13814@alighting wrote:
确实,太政大人的文笔不是我辈能望其项背,不过,阁下呢?拿来看看的说。。。
我的?血月三部曲的第一部《艾尔帕西亚佣兵》已经在天人全文公开了呀,第二部《风骑兵将军》也贴了引子和头三章……至于战国小说,说实话啊,一来自知拿不出手,二来和天人的奇幻主题不搭轧……想看的话自己去我的主页找好了。
msgmztt.yeah.net
2003-01-10 12:17 #13815@蛰 wrote:
我的?血月三部曲的第一部《艾尔帕西亚佣兵》已经在天人全文公开了呀,第二部《风骑兵将军》也贴了引子和头三章……至于战国小说,说实话啊,一来自知拿不出手,二来和天人的奇幻主题不搭轧……想看的话自己去我的主页找好了。
msgmztt.yeah.net
我倒,原来早就看过了,我是上杉家的佐为。
2003-01-11 03:42 #13816晕倒,你们都是・・・・・・・・・・历史迷啊!
一个问题,各位喜欢的历史小说,到底是把它当成历史看,还是当成小说看?在下感觉,似乎战盟的东西,都是历史内容太多,喜欢的人也只是觉得能看到里面有很多熟悉的人物罢了,作为小说的话,似乎・・・・・・・・・・・・・有些牵强附会。
对了,看过《源氏物语》吗?那个倒是有小说的意思,但是和战盟的相比,似乎战盟的东东太幼稚了哈;所谓文笔出色,也太粗糙了哈,一点儿都不真实,纯粹梦呓,无法感动人的。
所以觉得,这类历史小说,完全凭借人们对历史的先入之见而勉强站立,里面的人物都是行尸走肉,强画脸谱,没有自己的灵魂。其实啦,如果随便拿出一片历史资料、或者什么影片介绍,恐怕各位也会赞许有加吧?2003-02-15 19:46 #13817我现在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毕竟,小说和历史是有真正的区别的,所谓的历史小说,也只是让一般的人对于这段历史有个大概的印象吧,更多的是作者赋予那些笔下人物的魅力和对于现世的感想。
就像你不会追究黑泽明的电影中是否有完全违背历史的地方,因为那已经是艺术了,
但是你想去写一篇抛开真实历史的历史小说话,战盟或许并不合适,我现在纯粹把他当做一个资料站看待,小说毕竟是小说,我反正是没有那么大力气去研究真正的史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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