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话题包含 1个回复,1 人参与,最后由白丁居士 更新于 2004-08-15 08: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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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8-15 08:10 #2429
死胎
一、 引子
林开仁是个商场保安,工资挣得虽不多,可因为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名叫兰芳的,让他十分骄傲,日子过的倒也舒坦。结婚两年,兰芳的肚子有了动静,把林开仁喜得合不拢嘴,工作更加卖命。结果乐极生悲,就在妻子分娩的那晚,林开仁被歹徒袭击。身上没受大伤,却把个命根子给踢坏了。
不过孩子还是生出来了,是个女孩,起了个名字叫雪凉。
二、 奇怪尸体
自从出了事,林开仁明显感觉到妻子对他疏远了。他因觉得对不住兰芳,也只是心里憋闷,不曾说什么。
几个月后的一天,兰芳突然说身子不舒服,林开仁就陪着到医院检查。结果一出来,令他大吃一惊:兰芳怀孕五个月了!这结果好似一个晴天霹雳,林开仁愣了,转而就成了愤怒,几个月的不满一股脑都冒了出来。回家的路上,两个人一边走一边打,最后到了一片荒地,林开仁停住了,吼叫着说:“你给我说清楚再走,先把问题解决了。”兰芳此时也来了气,反唇相讥:“你又不行,难道让我把大好青春都浪费在你身上?”林开仁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扯住兰芳吼道:“你竟然敢让我戴绿帽子,我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小杂种生出来。”一脚就踹在兰芳的肚子上。也真是踢岔了劲,兰芳立刻就弯下腰呻吟起来,下身不住的流血。林开仁丝毫不管,还骂着:“活该!让你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可兰芳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悄无声息了。林开仁吃了一惊,上前踢了几脚,不动。在鼻子底下一试,居然没气了。这可把她吓了个魂飞魄散。四周一下子静下来,刚才的吵闹声,甚至鸟声、风声、树声,都像刀切了似的,戛然而止。月亮透了一丝光到地上,林开仁壮着胆子瞥了一眼,只见兰芳的脸被月光映得刷白,眼睛死盯着他,嘴张着,身下一滩血,流着,身子却显得硬邦邦的,像一具死了一千年的老僵尸。林开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努力使自己平静,可越想静,心里越慌;他努力不去看那尸体,可越不敢看,越想看,目光反而离不开那张死白的脸了。人都是这样。
他实在受不了这透骨的恐惧,转身就跑。偏偏这时候,月亮躲进云里去了。林开仁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伸手不见五指。他慌不择路的跑着,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和恐怖,腿脚忽的不听了使唤,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他、挤他、硬把他往什么地方推。
叭的一声,他被狠狠的绊了一跤,身子贴在了一个凉呼呼的东西上,他一拄,那凉东西无声的塌陷下去,他摸索着,手往上挪,摸着一片凹凸不平的地方,还有一个洞,他的手指刚一探进去,洞就合住了,上下两排牙紧紧地把他钳住,他啊的叫了一声,月光透下来一点,他猛然看到,压在他下面的是兰芳!兰芳的眼睛瞪着,眼珠似要掉出来,他的手指正在她嘴里!林开仁妈呀叫了一声,没命的跑,眼睛也不敢睁。
跑了不知有多久,他累得站在地上直喘气。过了一回,再想抬脚却抬不起来了,弯下腰一摸,只觉得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鞋。林开仁明白这是撞见鬼了,一咬牙,反倒不怎么害怕了,就在一棵异常茂盛的大槐树下挖了个坑,把兰芳埋了进去,看四周没人,一溜烟跑了。别说,这回是顺顺当当的回家了,再没撞上什么。
一关上家门,林开仁的心就开始狂跳了,兰芳死白的脸一直在他眼前晃悠,晃的他心神不宁。小雪凉因为饿,哭得山响,林开仁抖着手倒了点奶喂了,抱着孩子睡了一夜。
第二天,兰芳的尸体就被发现了,有人报了案。公安局几个不负责任的警察把尸体往火葬厂一送了事,根本没想要破案。
火葬厂的尸体很多,一时不能全部火化,一些尸体就停在一个小屋里,兰芳就在其中。过了两天人们来找兰芳,一进屋就闻到一阵强烈的腐臭味和血腥味,扫视一周,只见兰芳身上的白布殷红了一大片。有人战战兢兢地掀开白布。不由得尖叫起来。大家凑过去一看,情景惨不忍睹:兰芳的肚皮破了个大洞,像被生生撕开一般,里面空荡荡的,肌肉、组织什么的翻了起来,红的白的一大团,烂兮兮的,真可谓是血肉模糊了。
因为是死人,火葬厂也没再向警方报告,就直接火化了。林开仁听说了这件事,吓得不行。收拾东西带上小女儿,登上了一列网南的火车,跑得远远的。
三 奇怪约会
林开仁带女儿到了另一座城市定居,把所有的噩梦都抛在了过去。他没有再娶,而是好好地把女儿抚养长大。索性雪凉是个懂事的孩子,虽然没了妈,可丝毫不消极,要求上进。
一晃20年过去了,林雪凉已经出落成个婷婷玉立的少女了。她上了一所综合学校,学了文。这所学习真是“太综合”了,什么专业都有,甚至还有一个医学系。雪凉的好朋友月思思就在这学法医专业。按说女孩子都害怕那些死人啊,血啊,骨头呀的,可思思偏偏喜欢,没事就去看那些用作标本的死人,专业课学得棒极了,是系里最好的学生之一。
学生宿舍里有电脑,女孩子们闲时就喜欢上网聊天。雪凉有个QQ,昵称是“冰清玉洁”。上面大都是一些同学,她轻易不加陌生人。周五晚上,宿舍里就雪凉一个人,闲着无聊,又开始上网。一上线,QQ好友栏里就有一个戴墨镜的脑袋摇晃起来,名字显示得是“丰都逃魂”。雪凉正奇怪,自己从没加过这个人,他是怎么进好友栏里的呢?一查资料,居然还是本市人,便也没多想什么,和他聊了起来。
“你怎么进我的好友的?”
“我想进哪就进哪。”
“奥,黑客啊?”
“黑客算什么?只要是这世上的人,没有人能对付的了我。”
“你叫什么?”
“兰嗣邰。”
“好怪的名字。”
“你叫雪凉是么?”
“你怎么知道?”
“猜的。看来猜对了。”
“你还能猜出什么?”
“你在上大学,大二,是么?”
“还有呢?”
“你没有母亲。”
“你到底是谁?是咱班的吧?没事起这么个吓人的名字干嘛。别捣乱了,报上真名!”
“你不认识我。我所说的关于你的事情都是猜的。”
会有这样巧合而神奇的事情么?雪凉好奇起来,想见见这个“丰都逃魂”。
“现在你在哪?”
“我就在你身后。”
雪凉背后透出一丝凉气,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由自主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没有。她不禁笑自己胆小,这么轻易就相信一句玩笑。
“喂,开什么玩笑。我的意思是,我想见你。”
“是么?那求之不得。在哪儿见?”
“你说吧,公园?咖啡厅?”
“在十一中后面野地的那棵大槐树下。”
“呵呵,你有病啊,大晚上的,去哪儿干吗?再说,我去那放风筝也不止一两次了,从没见过什么大槐树。”
“那是你没仔细看。好了,我先去了。”
雪凉还想再说,“丰都逃魂”已经下了线。
“这个人真奇怪,说的话让人心里抖抖的。” 雪凉真觉得刚才和自己说话的仿佛不是个“人”。尽管如此,内心还是有一种强大的力量,牵引她一定要去槐树下看看。她在宿舍里留了个条,就离开了。
奇怪,往常的周末总是很热闹,今天,从校园到街道,都变得静悄悄,似乎这城市的人一夜之间都搬到火星上去了。风吹着她的头发,撩着她的白裙子,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游魂,要赴另一个游魂的约。越走越觉得一股逼人的恐怖,脚步却停不下来。她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生怕从无限的夜幕中突然跳出个人来。
好容易捱到了十一中,一绕到野地,雪凉就呆住了,就在地中间,生长着一棵好大的槐树,她努力回忆着,可找不到任何一丝关于这槐树的记忆,仿佛这是一夜间冒出来的。它那么高,几乎伸进了夜空中,它的叶子墨绿墨绿的,茂盛得异常,茂盛得不真实,就像一棵平面绿,没有什么立体感,看着2004-08-15 08:13 #25729瞎写着玩的
弱智之处多包涵金夏,你已看过这篇帖子,不要给俺拍砖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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