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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28 01:28 #32937
这个怎么不发到原创区呢?
个人感觉,自己做的东西,还是有故事支持比较好。除非参与者,很少有人坐下来仔细读这样的东西,何况现在类似的设定很多。原创文学其实很多时候不在于你做得多么精致,而是你能不能做出别人想不到的东西。作者最重要的觉悟是把读者的注意力放在第一的,包括他们的喜好,他们看待事物的方向。2008-07-28 06:59 #32908@丽蒂雅 wrote:
这个怎么不发到原创区呢?
个人感觉,自己做的东西,还是有故事支持比较好。除非参与者,很少有人坐下来仔细读这样的东西,何况现在类似的设定很多。原创文学其实很多时候不在于你做得多么精致,而是你能不能做出别人想不到的东西。作者最重要的觉悟是把读者的注意力放在第一的,包括他们的喜好,他们看待事物的方向。事实上,厄塞伦是有几个故事的(虽然多为太监,丽蒂雅可以搜索下“死亡迷海”这几个字,有篇太监小说,虽然不是我写的^^,可作者一直懒惰续写,当时写不出,也是因为没有一个历史线路的指引,变得思路混乱)。这些故事都建立在一个舞台背景上,其中的角色和历史事件也互相牵连。所以首先…我想把这个舞台背景搭建起来,进而想到用“残宗记录者”的身份,整理出《厄塞伦的故事》——一本相当于风物志的东西。当然,由于这份东西说到底是设定集的变形,肯定会有一些令人头疼,没耐心看的章节。不过,这些章节或许是一些朋友可以参考和探讨的设定。
虽然显得有点大话…不过厄塞伦的设定集先后经过了多次修改,也有接近3年的酝酿和累积或许会和一些设定有类似,但仔细看得话,绝对是不同的。也可能因为自己花了不少心思在其中。实际上,厄塞伦的故事最闪光的地方,个人认为是那些传奇人物和几个重大历史事件。以后会提到他们。那些人很难说邪恶还是善良,但立场却各不相同。这个…因为尽管名称是《厄塞伦的故事》,但实在就是个设定集,可能和天人原来的设定冲突-。-,想想就还是放这里了。
2008-07-28 09:15 #32938在残宗记录者——查尔德茫然又孤独地修复记忆碎片的一天,一位特殊的访客出现了,是位女士。查尔德对女士往往有点戒心,这不奇怪,遗忘之城的主人,那个抬手便会赐你一份被称作"遗忘"的礼物的神明,就是一位女士。
他还记得头一回听闻女士声音时的那份战栗。
[所以,你是来寻找创造者或是破坏者?他们不在此地,他们皆已离去。第一位阶只有一名,不过很遗憾,我把她的名字给忘记了。不过看来,你已经认出我的身份。是的,我便是遗忘女士,作为嘉奖,我就送你一份礼物吧?被称作遗忘的礼物。不过不用害怕,这份礼物会给你意料不到的好处。因为借由遗忘,时间和寿命便不再有意义,悲伤和欲望也不再有意义……你无人知晓,无人问津,却也借此获得永恒。想接受这份礼物,成为被遗忘者中的一员么?不过记住,如果你试图找回已经遗失的记忆,流逝的时光会回到你的身边,或许你会瞬间化为灰尘……]这已经是很久前的记忆了,为何始终记得如此清晰呢?查尔德微微摇晃着脑袋,好将这烦人的思绪从脑海中驱离。他又稍稍抬头,瞥了一眼跟前的女士。和其他陌生访客别无二致,她正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密室中的收录本。百无聊赖?遗忘之城的居民或许根本忘记了这个情感。查尔德耸了耸肩。心想,这位陌生的女士很快就会一言不发地离开吧……
“我还以为有故事,这些东西怎么有耐心读呢?”女士略有不悦地皱着眉。
尽管这番话几乎完全否决了查尔德的辛苦劳作。他心里却激动极了,要知道其他几个残宗记录者已经不知所踪了很长一段时间,而自那以来,一直没有人和他搭过话,时间甚至久到他快要忘记语言的存在。
查尔德咋咋嘴,僵硬的舌头这才开始灵活。“收录室内目前没有完整的故事……”
他说道:“只有片断。不过也许我的记忆里还有相对比较完整的片断,如果您愿意聆听……”手札
氤氲的雾气将凝重的灰黑色建筑与阴郁的天空连成一片、夹着雾气的雨水击打在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原本坑洼不平的凹陷遂被一一填补。
不远处,摇曳在风中的吊灯从豆芽般扭曲着的灯柱上打下光线,于是深沉的街道化作了黯淡的镜面。被雨水洗刷的一平如镜的地表用一种更为深邃的色彩描绘出了城市的另一面——一脱往日的活跃而显得格外浓重、忧郁的木法城。街道上,一个灰蒙蒙的影子孤独地站在一扇门前,他像在迟疑什么,又像是惧怕打开门后所看到的景象,于是几次三番都把伸向门边的胳膊缩了回来。这人的穿着打扮和一般的旅者别无二致,但又和普通经商投店的客人有所不同的是,在他的腰间斜插着一支铜质短笛。终于,冰冷的雨水将来者的担忧冻结一空,他看了眼别在衣袖内侧的纹章——一支末端处站着纯白小鸟的笛子,随后,像孤注一掷那般,把那早已僵硬的拳头击向门扉。
没有寂静无声的等待,也没有骂骂咧咧,踏着拖鞋一步一撞前来开门的小童,塔尔提尼面前的门扉像生了眼睛一样闪开了他的拳头。现在,屋里的一切在他眼前一览无遗。这是一个钟表王国吗?在这间原本便算不上大的屋子里,贴满挂满了各式钟表。还有一些台钟和部分零件则错落有致的堆放在周围的架子上,屋子的正前方是一个柜台,也是唯一一块未被钟表占满的天地,有一小撮橘色的光芒在那后面跳跃着。
“不觉得屋外很冷吗?还站那干嘛?”一个声音从柜台下方传了出来。
塔尔提尼愣了一下,他拜访的这个地方俨然成为了钟表铺,要是这样的话,他的此行恐怕也跟着失去了意义。但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来访者摘下了头上戴着的宽沿帽,并下意识地将它捂在胸前。他觉察到这儿依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压抑感,打他成为谐音的一员后,这种感觉的出现往往意味着真相已经近在咫尺。所以,他是不是该同这里的老板好好聊聊?麦德曼——这间钟表铺的主人,他并不缺乏接待深夜访客的经验,通常在这个时间上门拜访的顾客并不是为了钟表,阴郁的天气往往会将怀着同样心情的身影带领上门,而他要做的,便是先一步看透对方的身份,并决定是该糊弄走对方,或者采用更黑暗的手段。其实,当陌生人站在门外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异常。那是身居黑暗的朋友?还是敌人?又难道是那株始终纠缠自己的树根?现在对方已经站在了门口,麦德曼反而感到内心一片平静。他没有刻意抬头去打量自己的顾客,而是从工作台上拿起一只有待修理的怀表,并适时伸脚踏下了机关。外面还在下雨,他不想让门敞开多时,过多的潮气对钟表不好。
“吱哑”塔尔提尼身后的门扉不意间关了起来,这一出其不意的动静让这位来访者一阵混乱,他一侧头,一条长长的玩意又撞上了脑门,紧接着,钟表的当当声就在头顶乱响一气。
“哦,天哪!我该提醒你当心头顶!”麦德曼从柜台后面站了起来,“做这些玩意的目的,本来是为了防贼,我可不希望明早有哪个邻居跑来砸门……当心,右面还有一根!”他说道,这些台词就和一年内最平淡不过的日子,同那些最平淡无奇的客人们所说的一样。虽然他还吃不准眼前是怎样一位顾客?但至少,他没有开门见山的招呼同僚,也没有直呼麦德曼这个意为疯子的诨名。
在店主人的提醒下,惊魂普定的塔尔提尼缩了缩了脑袋,躲过了另一侧的警报,这间让人不得不低头的钟表铺让他无可奈何。“这警报不会把巡逻队招来吧?”他刻意寻找着刚刚撞上的东西,那居然只是一个钟锤。
麦德曼会心地笑了一下,“巡逻队?!”他仔细品味着这个字眼。“这个想法太先进了。年轻人!难道你不觉得救火队总要等到大火吞没房子才出现吗?”如果说巡逻队的到来反而是一种麻烦,那眼前的顾客看来是不需要钟表了。麦德曼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怀表上面,整个人也缩回到了柜台的下方。他在等待客人自己说出来意。
“请问,你是这里的老板?”塔尔提尼走近柜台,这时他才发现柜台后面原来还有一张工作桌,那上面也堆满了钟表,当然也少不了各组零件和工具,此外,在桌子一角的记事本上还压着一个碟子,里面是一块被掰过的火腿面包。之前和他聊着的店主人正坐在那里摆弄着手上的怀表,这人穿着普通的长袍,看上去有50开外,不过他却没有留须,布满皱纹的脸上还带有些苍白、憔悴之色。“我看你恐怕想问,怎么有我这么冷淡的老板吧?”麦德曼一边忙着卸开怀表的后盖,一边絮絮叨叨道:“你啊!一定是外乡人。这条街道,还有这个城里的钟表几乎都是我在维修……所以我不缺钱,也不需要卖笑,我缺少的只是时间,懂吗?时间!”既然对方仍然打算周旋,那么继续玩这场插科打诨的游戏无疑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没等塔尔提尼来得及说下一句话,他又补充道:“你要修东西,就把东西带来预约时间。要买东西的话,架子上,墙上都有,看中什么和我说一下。”
“请问您怎么称呼”塔尔提尼突然有种快哭出来的感觉。他越发觉得自己白跑了一趟,原本充斥内心的灰暗感觉也已经荡然无存。
“卡尔”麦德曼机械地回答道,他熟练地用镊子钳出了已经磨损的齿轮,并开始寻找另一个替代的零件。而他的客人却因为这个回答惊得目瞪口呆。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名字!世上竟有如此巧合?塔尔提尼差点喊出了声。在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后,他有些颤抖地问道“你说你叫卡尔?”
“嗯!卡尔。谢天谢地,你总算不说“请”字了。”麦德曼并没有搭理顾客的异常反应,他不依不饶地检查着怀表的各个部件,就像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似的。可他的心里,却开始涌动出一层难以克制的情绪。
“你知道这里曾经住着一个叫考瑞德·康维的卡尔么?”“叫考瑞德·康维的卡尔?”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让麦德曼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他回过头仔细打量着深夜来访的顾客。眼前的这只生物显然是个男性人类,和过去那个叫考瑞德的孩子毫无差别。那一对深邃的眼睛代表他已经掌握了一些秘密,就像过去的他一样,这位陌生人也在搜寻和秘密有关的蛛丝马迹。不过,这个人还不是他的对手,也绝不会是魔斗的对手。因为对方换作是他的话,就绝不会在自己的言谈中露出一丝对直感的怀疑。
“搞了半天你是来寻亲的?”塔尔提尼面前的卡尔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和所谓的考瑞德毫无干系,这位卡尔似乎没有再搭理顾客的意思,他埋头工作的样子根本就是无声的逐客令。
“寻亲?也可以这么理解吧……”塔尔提尼苦笑了一下,坠入黑暗的考瑞德来自脉络,而他,身居谐音。表面上看,这是两个毫不相干的组织,更何况脉络早已消亡,但其实他们却有着深沉的渊源,这个道理他并不方便和陌生人道起。可笑的世界,他在心里咒骂着。叫卡尔的人真是太多了。即便在他的老窝里出了个卡尔又算得上什么?好吧,这里也已经变成了钟表铺,也许他该买一个什么?他无精打彩地扫视着钟表铺,忽然架子上一面黯淡无光的台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和其他商品不同,它背对着墙壁摆放着。塔尔提尼将这只钟翻转了过来,上面的图案顿时令他的心脏一阵狂跳。
“我能买这个钟么?”他把台钟拽在手里,并把它递上柜台。在这短促的时间里,这位谐音的成员突然产生一种握住线索的激动,尽管在他的语气里并没有透露出什么征兆。店主人卡尔依然是那副对客人爱理不理的态度,他给怀表上了油,并关上了它的后盖,这才回头察看顾客的需求。而当钟面上的图案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自称卡尔的麦德曼愣了一下。
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麦德曼依然为眼前的这个图案感到一阵晕眩。这是他最熟悉的一个标志,也是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标志——脉络纯白的树根在代表未知的黑色球体中延绵展开。他抬起头再次打量着眼前的来访者,忽然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开始在他眼前跳跃,他们有的冲他微笑,有的对他破口大骂,最后这些跳跃着的面孔变成了某个方程式里的各种字母,它们叫嚣着挑衅他,嘲笑他的愚蠢和无用。麦德曼看到自己突然伸出已经化作白骨的手臂,一把掐住无辜者的脖子,对方的大动脉被扯破,喷涌而出的鲜血溅满了屋子的各个角落,而他则在无畏的狂喜,大笑着宣称时间即将倒流……“这个钟怎么卖?”顾客的声音让麦德曼回过了神,他用手支着额头,克制着可怕的疯病。“哦!这个钟,好像!”他用一种陷入沉思而显得断断续续的语气说道。“恐怕我不能卖给你。”
“怎么?”塔尔提尼好奇的看着眼前有些失常的卡尔,期盼对方说出和脉络有关的点滴线索。
“我想起来了!这个钟是别人拿来修理的。虽然他一直没有来拿,但是,我不能卖给你。”麦德曼收起了台钟,又顺手把它推到了工作台的靠墙处。这个台钟是他专门做给一些人看的,但他自己并不想多看上面的图案。“如果你一定要的话,我可以照这个样子给你做一个。”他说道。
“那,倒不必。”塔尔提尼有些紧张地问道:“我就喜欢这个古色古香的台钟,你知不知道是谁把它拿来的?也许我可以向他买过来?”麦德曼摇了摇头,他叹息道:“太久了,我恐怕只能根据票据来判断是谁留下的。”接着,他皱着眉头望着跟前的陌生人,“你不觉得商家透露顾客的身份是很差劲的表现么?难道你就看不中其他的东西?”
塔尔提尼失落地摇了摇头。屋外的细雨已经停歇,留下迷茫的雾气将一切鲜明的物体融合了起来。塔尔提尼拽了拽头上的宽沿帽,顶着夜色充忙前行。几乎毫无收获的夜访不能使他错过下一个需要造访的地方……这可是他花了1个金币从卡尔那里得来的消息。而在街边的钟表店内,麦德曼则将1个金币往抽屉里随便一丢,他用叹息般的声音呼道:“出来吃东西吧!”
放在碟子里的火腿面包被掰成了小块,一窝地鼠从工作台边的小洞里钻了出来。麦德曼喃喃道:“那株纠缠我的树根,终于又长新芽了……”片断说到这里,查尔德抬起头笑了起来。"考瑞德·康维!也算厄塞伦的一位传奇人物了。曾就读于木法城学府元素班,是个头脑不赖的聪明人。不过他最辉煌的时刻却也和最黑暗的时刻相连。哼哼?”
他得意的停顿了一下,仿佛要吊起来访者的胃口。当然,这可能只是自作多情。
“他本来会成为破除瘟疫计划的英雄,可此后大部分人却选择和此人撇清关系。知道么?他被敌人策反了,成为了黑暗势力的帮凶,一个活死人!不过……他不是自愿的,他被指使了……因为那面叫做灵魂投射的镜子。”查尔德继而有些忧虑地说道:“别问我哪来的这些资料,收录室内记录的都是最贴近事实的内容。当然,只能给遗忘之城的居民阅览。因为泄密而破坏规矩,可会遭到女士的惩罚……”
2008-07-29 05:10 #32939是时候说说那些组织了,这些有特殊人群组成,结构不一、目的不同的团体,尽管在人数上不能与国家势力相提并论,但他们的能量却不可小觑。在某些历史时期中,也正是这一小撮人遥控着一个国家的人。不过,在厄塞伦的故事中,姑且只提那几个最有名的组织。
首先是暗灵门,尽管厄塞伦的居民对这一组织并不了解。不过残宗收录所内却有相当篇幅的资料。所以,遗忘之城的朋友们可以像读小说一样,尽情了解他们。暗灵门:
如果你不是其中一员,或对其刻意调查。很可能不知道这个组织的称呼。暗灵门确实是个鲜为人知的地下组织,组织内部有着严明的阶级体系,因此,底层的成员更本无从得知较高级成员的姓名、样貌、以及其他的任何情报。下级的人员通常都是通过多个缓冲层得到上级下达的命令,并加以实施,甚至有时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为谁而卖命。这使得人们想彻底的根除这颗毒瘤变得异常的困难。暗灵门的标志是一个以黑色为底的暗红色倒五芒星,而暗灵门的成员们惟有在执行任务,需要辨识身份时才会用到这个标志。其高阶成员多为邪恶的法师,当然也有刺客、奸商、牧师或者是其他的一些黑暗的生物。至于创建这个组织的人的身份,则仍然是个迷。有人说,暗灵门并没有固定的总部,它的创建完全是几个奇异生物意念的集合,它们分散在大陆的各个地区,以组建成一个固定大小的范围网。这个组织总是不轻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它们暗地里收集各个国家的情报以及其他的一些秘密信息,并再将它们高价卖给其他国家。有时也顺便地恶化两国甚至多国之间的关系,与此同时,他们还在背地里秘密的组建了教会和商团,表面上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组织,实际上为暗灵门提供源源不绝的资源。
而这个组织上层人员的数目总是固定不变,惟有组织中一人被确定为死亡后,组织才会开始暗地招募新的人员来填充其的位置。但如果在并未缺少人数的情况下,又有个对组织更为有利的人才加入,这个邪恶的组织就会挑选出一个已经不再重要或者相对次要的角色,将他从组织中抹杀,而那个人可能在死时都还不知道他已经被组织抛弃了。暗灵门的动机并非像表面上的那样简单,也很难说这个组织到底是正是邪,他们买卖情报不过是为了筹集足够的资金,以便开展其他事业。有时候他们崇尚死亡,并试图将死亡的影响力深入到每一个人的内心,挑起国与国之间的争斗。曾经在木法城轰动一时的瘟疫计划就与其有关。不过这次的计划由于过早的暴光而被有效制止了。暗灵门也在此过程中受到了重创。虽然这并不能使这个组织灭亡,却使不少正义人士了解到这个神秘组织的存在。不过,他们也曾出力挫败了评议团颠覆世界的计划,使联盟终于挺过“死亡迷海”这段黑暗的历史。
暗灵门的内部也是矛盾重重。首先,是一些情报网络的重叠。暗灵门重视的是情报的准确与快速,这使得在同一块地区的两个或多个情报组织间的竞争变得异常热烈,更有甚者会以灭掉对手作为最终的手段。其次,是意见的不和。暗灵门并非是由一个绝对者所统治着的,整个暗灵门目前被三个邪恶生物所领导着(魔斗—普莱尼姆、黑龙——斯皮瑞特、巫妖——阿塞勒斯)而他们对彼此的见解都相当的不满。因此,暗灵门被划成了分散的势力,各自占据一块领地。而这三个生物也费劲心思地试图吞并对方的地盘。事实上,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吞并了其他几个在游戏中出局了的玩家。这也使得那些效忠不同主子的成员间也产生了一定的裂缝。
另一方面,暗灵门的一些高阶成员秘密的筹划着推翻现有的统治体系。不过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顺利,虽然他们将暗灵门的一些情报特意的向外界泄露了出去,但这一行为却也极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在这场叛变之中,魔斗主人成为了最大的失败者。它旗下的组织几乎全被揭露了出来。而为了保全大局,这个异界生物以牺牲部分组织成员为代价,避免任何可能的危机,而在反侦查过程中,也成功消灭了埋在组织中的叛徒,但被衰减了的势力,却不容避免的被另两个同僚所盯上。但眼下,暗灵门的最大危机还是来自外部的。所有的成员都知道,一旦组织被彻底暴光,那就意味着他们将要遭受来自各方面的阻扰,至少原本的情报买卖工作会变得异常棘手。如果失去了主要的资金来源,暗灵门则很有可能瓦解。
暗灵门已知主要成员名单(查尔德笑了一下,相当部分人都是厄塞伦的传奇人物呢。就譬如那个艾芙莉,可是黄金树林的知名背叛者,原秘银骑士的一员。) :
魔斗(普莱尼姆) 巫妖(阿塞勒斯) 黑龙斯皮瑞特(灵魂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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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匠(麦德曼) 遁影(阿卡拉瑞琦) 书记(拉玛斯)
地主(林德赛) 药剂师(希尔蒂) (未知)
主教(马克) 诗人(菲尔德) (未知)
毒藤(艾芙莉) 刽子手(塞塔斯) (未知)
夜魔(玛斯瑞斯)2008-07-30 09:47 #32940谐音
谐音是个由剧作家、诗人和一些表演者组成的群体,当然,其成员也包括一些旅行家和冒险者。这一组织结构松散、成员庞杂。贵到宫廷乐师,贫到街边的卖艺人都可能是其中的成员。他们以人类和北艾芬族人居多,偶尔也有例外。
谐音可以被视为一个组织,这个组织有自己信奉的一套行事准则和公理判断。一般是民间默认、并不成文的的章法。诸如:不可为富不仁,不可欺负弱小等等。为此,用民间团体来形容之要恰当的多。但在一般情况下,他们也以守法公民的清白身份为荣。当然,当某些不合理的律法严重抵触谐音的信念时,他们也会采取各种方式加以抵制。为此从某种角度而言,“谐音”更是其成员的一种信仰。
谐音并不存在一个明确的领导者或者首脑,所谓的上阶成员通常因极高的声望,而被其他成员推举成为表率。
谐音的另一个称呼叫“揭幕者”,其含义就是揭开一切阴谋,戳穿谎言,让真相大白天下的意思。简单而言就是传递见闻、揭示真相,这也使这一组织有别于一般的民间团体。同时,他们也有一个独特的识别徽章(徽章上描绘着一端站着白色小鸟的笛子。这也就是为何谐音成员还有另一个称呼“白麻雀”的缘故。),内部也有接头的暗语。此外,其成员会不定期的聚会,来交换自己的见闻或线索。而任何人倘若有志加入谐音,就必须完成一项“揭幕”的事迹。为了获得那枚具有特殊意义的徽章,往往有不少能力平平的冒险者绞尽脑汁,捕风抓影地寻找任何“阴谋”的苗头,通常这些人在劳碌半天后,发现自己不过是闹了一个笑话。
当然“揭幕”也使一些虚伪的正义组织和黑暗势力将谐音视为除之后快的眼中钉。但就像信仰不会被轻易扼杀一般,遭逢挫折的谐音总会以奇迹般的速度恢复活力。当然,也有一些开明的君主把谐音作为了解民情的渠道。一般而言,一个地区会有一个地区的谐音网络,当这一地区的谐音成员一致认同接纳某人成为新会员后。这位新成员会在三天左右的时间内收到戏剧《揭幕者》的入场券。和暗灵门类似的,谐音的建立完全是一些志同道合的冒险家们的意志集合。其主要创始人包括北艾芬族的梅洛迪、贝德兰裔艾斯德人的希博·斐尔忒。
就像信仰不易被抹杀一样,谐音的特殊性,使其即便遭受重创也总能再次复苏。然而,近些年来,谐音中却出现了一种不妙的征兆。在一些地区,“揭幕”者考验的门槛越降越,几乎就是走走过场。而加入谐音的成员,不管资历如何往往会得知一个奇怪的消息,那便是谐音是已经消亡的情报组织“脉络”的延伸。最不妙的是,一些成员对“谐音”的本质开始曲解,甚至堂而皇之的贩卖情报。
毫无疑问,一旦迷失了信仰,谐音无疑会名存实亡。2008-07-30 11:57 #329412008-07-31 08:01 #32942淬魔匕首
淬魔匕首是斯塔黎大陆上相当著名的刺客工会,其徽章是一把淬有绿色毒液的匕首,刀刃扭曲成蛇状,把柄缠有黑色的布条。淬魔匕首从事各类暗杀活动,即使目标是皇宫贵族也丝毫不能动摇他们,随着难度系数的增高,刺杀费用也会高得令人乍舌。
作为一个刺客组织,淬魔匕首的目的相当明了——就是钱。根据暗杀难度和顾客的特殊要求,刺杀费用会逐级提升。淬魔匕首很少拒绝出的起价的顾客,当然,要是顾客的要求和工会内部的一些章程相抵触(譬如:顾客指名的杀手正在执行其他任务,被刺杀的目标与淬魔匕首存在庇护协议等等。),双方可能无法签立契约。而淬魔匕首也尽量避免出现类似情况,并在要求难以达成时提出替代方案。每缔结一份契约,淬魔匕首都会通过接头人与顾主谈妥一切条件。组织还拥有一个小而精悍的情报机构,负责在刺杀前收集到足够的情报。从某种角度而言,只要你出的起价,便能轻松复仇。但这种看似豪爽的买卖同样也拒绝还价,更不能临时反悔。简单的说,如果找上了淬魔匕首并签下了契约,如果就此反悔,顾主的名字就会被列入流动的刺杀名单内。
淬魔匕首的代理机构更准确的说是接头人,几乎遍布斯塔黎。尽管如此,你却很难找到这一工会的标志型建筑。淬魔匕首不会明目张胆的显露自己的身份,更不会随便向外人透露自己的工会建筑。而倘若你侥幸混入其中一个基地,也得时刻提防陷阱和躲藏在暗处的袭击。
在此,也特别一提淬魔匕首的人员招募。淬魔匕首的成员主要为刺客或盗贼,他们几乎从不接受其他类型的“闲杂人等”进入工会,特别是法师!而工会的募新也特别简单,只要有人推荐此人,且推荐函得到领头人的首肯,他(她)便会被带到一个被称作“暗道”的试炼之房接受试炼,通过后即成为工会中的一员。
2008-08-01 03:08 #32943小插曲:
夕阳在麦丘上投下斜长的影子,一个孩子背对着落日忘着手中的绘本怔怔出神。她一动不动仿佛和四周的景物融为了一体。
“啊,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天快黑了哟”我说道,奇特的场景引起了我的兴趣。孩子这时才惊觉到我的到来,他匆匆忙忙地将绘本捂在前胸。
“我只是想故事出神了,先生。”她的语气彬彬有礼。
“那绘本里的就是你的故事么?”在绘本合上以前,我还是瞥见了描绘在其中的部分涂鸦和笔画稚嫩的文字。
“不全是…”她嗫喏着。“其实这是一个游戏。”
“噢?游戏?什么样的游戏需要绘本,还让你这么出神呢?”我笑着问道。
“是个编故事的游戏。”
孩子的眼里仿佛闪耀起了光芒。“它很有趣,故事里面有好人也有坏人,还有神秘的地方。然后,您知道,我们在其中扮演自己最崇拜的角色,圣武士、大法师……”
“你一定很自豪自己在其中的角色。”我笑道。
“也许吧,我已经扮演了很多的角色了……可是”她甜甜的笑容转瞬即逝,“朋友们都走了,可我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所以,你要等他们回来再继续这个编故事的游戏么?”
我的话似乎触痛了孩子,她垂下头去“不,他们可能不会再来了。”我似乎理解了孩子的话外之音,谁会创作没有别人要看的故事呢,谁又喜欢在孤独中自娱自乐呢?
“那么,你喜不喜欢自己的故事?”我问道。
“是的,非常喜欢。”
“那么既然你喜欢这个故事,为什么还要去考虑别人喜不喜欢呢,坚持你认为有意义的事情。只要一直一直坚持下去,一定会有新的朋友和你继续这个游戏的。”我拍了拍孩子的肩膀,笑道。(你是为了谁才开始创造一个别样的世界?完全是为了他人要听这个故事么?恐怕不是……因为它就在你的心底,意欲挣脱而出,将临于世。它并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它,它在乎的是你的召唤。记住,你不是读者,你又怎么会知道他们爱读什么样的故事。但你会是自己的故事的第一个读者。)
注:麦丘,位于斯塔黎大陆,在港口城市夏克斯孚北方的小村子。传奇人物麦德曼早年曾因马库斯星钻(诅咒之石)事件,途经此村落。
2008-08-04 13:06 #32944同净会
自赛昂沦为斯塔黎的附庸国后,原先控制赛昂城的珊斯法团被撤退推翻,其中的大部分成员下场悲惨。然而,这并不代表珊斯决心放弃对赛昂的统治。大势已去的珊斯残余势力利用种种伪装,暗中收买政府在职人员、敲诈商人,有时也制造恐怖事件回头再来要挟政府。
除了这些不上台面的地下事业。赛昂城中的部分珊斯成员还组织了一个合法的修行团体——同净会。同净会对外宣称其起源于古艾希德王国,是一个提倡沐浴身体,并通过冥思、静修达到心灵纯净的修行团体。其倡导的养身修性的方法,包括焚香、敷油等据称传自艾希德古国的宫廷秘方。
同净会在赛昂的上层社会,尤其是贵妇间颇为流行。这些时常聚在一起筹备堂会的上层女性,不仅为珊斯提供了可观的收入,也间或提供了不少方便渠道和颇具价值的情报。然而,那些令上层人士为之沉醉的香料、油膏内却保留了颇具珊斯特色的一剂成分——黑木。黑木并不是植物,它取自于某种物质腐败后的特殊产物,有时也拿来代表那种物质,那便是——死尸。由于赛昂严格规定死者必须被加以火化(为了防止有人利用尸体,制作仆役),并对定点送交尸体加以焚化的公民予以一定奖励,为此,代理焚化机构无疑是获取黑木最好的途径。
当然,收购黑木的事件一旦曝光,对珊斯而言就很是不妙。索性在足够的利益驱动下,规则很快会被某些人所抛弃,一些活动在地下的收尸人和贩尸人的团队成为了组织的有效缓冲层,这当中,还涉及到一笔封口费和贿赂名单。2008-08-07 08:37 #32945评议团
提到厄塞伦的组织,评议团是怎样也不能掠过不提的。不过……
查尔德双手托着额头,显得非常的疲惫。“最熟悉这个故事的,是被遗忘者之一的恩布里奥。当然,他很久没在收录室内露面了,恐怕连那个玩伴,魔斗——普莱尼姆都不知道他本人的动向。”
查尔德惨然一笑:”身为被遗忘者却揭露其他被遗忘者的身份是万万不能的,不过,在遗忘之城内,则没有这个顾忌。”
他继而叹了口气:“好吧,且让我看看自己还记得多少吧……”世人对评议团最深的印象莫过于“死亡迷海”战役,这场生者和亡灵的交战,究其根本只因为四个字“颠覆世界”。一些流传于后世的记载中解释,所谓“颠覆世界”便是令恐怖降临于世,让亡灵成为主宰,叫生者惶恐不安、死者无安息之时。但事实上,“颠覆世界”到底是什么?在评议团灰飞烟灭的一刻,他们自己也未必得出了最终答案。
还是由起源说起吧,评议团并不是自始自终都是恐怖、邪恶的代名词。这一组织和珊斯法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读过《魔法史》中有关“死战”章节的朋友们应该知道珊斯是如何一步步控制全赛昂城,又是如何被里应外合而推翻的。
事实上,早在珊斯控制赛昂古城之前,法团内部的成员就因为底线问题而闹得互生嫌隙,一个名叫评议团的小团队便在这样的环境中悄然而起。他们利用自己的才华和研究,不时对珊斯的种种出格行为大肆抨击,也终于引发了珊斯内部的“门户清理”。评议团侥幸逃生的成员被迫离开赛昂,向斯塔黎大陆的东侧行进,以寻找自己的道路和新的同伴。
在一路东行的过程中,评议团为斯塔黎大陆传递了不少来自赛昂乃至艾希德的学识和技艺,目前在斯塔黎大陆上通用历法——迷海历也是经由评议团一手改编并广为传播的。客观的说,早期的评议团是一个四处游历,向世人布道的善良团体。他们的学识也确实为自己开拓了一条光明大道。在塞昂历第240年(迷海历第13年),评议团已经成为一个聚集众多学者的团体。他们中以法师居多,但整个组织掌握的学识却涵盖天文、地理、社会、政治等等。同年,其中的一部分成员停止了游历生涯,于木法城正式定居。从某种而言,木法城能拥有今日的规模,和评议团不无关系。然而,在进一步追求更高学识的道路上,评议团的一些成员却踏入了歧途。最终走向了类同珊斯的道路。这很难说是重蹈覆辙,因为评议团的创建者在当时早已作古。而厄运的开端,便是塞昂历第261年(迷海历第34年)门扉石的发现。
在从扭曲回廊的古老遗迹中挖掘出门扉石以后,评议团并不像以往那样,向世人公布自己的新发现,而是秘密地动用了各种知识来破解门扉石的谜团。有一种说法是,早在当时,珊斯法团的一些思想便开始左右口碑良好的评议团,而在赛斯大战结束后,珊斯法团的部分残余势力更以传授高层知识为幌子,不断壮大自己在评议团内的势力和影响力,最终成为评议团实际的掌权者,他们自然也拿出了一样被诅咒的礼物——不死术。(巫妖转化)同时将发现门扉石的扭曲回廊作为评议团的基地。
亡灵在世人面前,于情于理都是一个谬误。“颠覆世界”的最初理念,在评议团首脑——菲洛斯的心目中,可能只是这样一个愿望。“让世人允许一些学者,摆脱时间束缚完成重要的研究。”菲洛斯甚至天真的制定了一套不死术的授予限制,以为世人会最终理解并接受他们。毫无疑问,这个念头最终被他人所利用,“颠覆世界”的理念也在随后一连窜的事件中被逐步曲解。而妄图利用都伯特国王的收藏品——诅咒之石,来施行“死亡迷海”计划,更是为评议团敲响了丧钟。此后,评议团因为在瘟疫计划中得罪了暗灵门,被迫提前执行“死亡迷海”计划。并就此踏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最后的故事,是斯塔黎大陆上的人们公知的。狗急跳墙的评议团在都伯特炸毁了诅咒之石。瞬间释放的巨大负能量,几乎灭除了都伯特一切能动的东西。随后,木法城联盟剿灭了评议团位于扭曲回廊的最后残余。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评议团的所有成员皆被毁灭。至少有3名评议团成员成为“死亡迷海”战役后的幸存者……嗯,查尔德皱了皱眉头,他们的故事就留到“死亡迷海”战役时说吧。
2008-08-11 09:49 #32946珊斯法团
珊斯曾是赛昂古城的统治团体,赛斯大战结束后,原本意义上的珊斯法团随之瓦解。但这一法师群体仍影响着斯塔黎大陆。有关珊斯法团的故事,要从赛昂建立之初说起。
抵达斯塔黎大陆之初,在艾希德旧王室的授意下,赛昂先民中的数位法师权贵获得了一项机密任务——寻回艾希德城荣耀的关键。为了顺利完成皇家的嘱托,当时负责此项要务的法师权贵分别挑选了合适的部从,组建各自的团队。这些法师团队便包括此后控制赛昂的珊斯法团和与其对抗至今的法欣会。
事实上,赛昂先民当时正忙于长途迁徙后的安顿。除了珊斯分派出极小部分的成员秘访捷尔席斯克和斯塔黎大陆外,法师权贵并没有将太多精力放置在这件难以完成的任务上,他们更多的是在思考如何获得魔法回应,重树声望。大约在赛昂民众刚刚完成安顿事宜,各法师团队已具规模后,受命在外的一名珊斯成员返回赛昂,与其随行的还有几位艾芬族人。
在这些“友善”异族的帮助下,法师们如愿获得了“回应”。其中,法欣会与这些艾芬接触最为频繁,传言两方还进行了一项交易。后世的研究者都知道,艾芬族中有位出名的旅行者,她曾拥有一件魔法物品,这件物品最后成为死亡迷海战役的关键之一。而这件魔法物品极有可能便是于此时被不知其价值的赛昂人支付出去的。
珊斯法团无法容忍自己的努力令他人占尽便宜。此后,更不惜使用各种手段追求新的奥术与名望。虽然这些追求促使艾希德后裔发展出了与艾芬截然不同的法术系。但这种近乎变态的追求很快就偏向了歧途,那便是对永生的研究。据悉,珊斯法团最初的研究对象便是寿命长于人类的艾芬族。可以确信的是,赛昂城当时为数不多的艾芬族人都成为了珊斯法团的研究对象,甚至试验品。然而他们从艾芬中口中获得的并非“不老泉”的秘密,而恰恰是艾芬付诸的诅咒和误导——连艾芬自身都不相信的不死术。这些黑暗的研究,也使珊斯法团内部分化出了评议团。再加之法欣会的调查和攻击,珊斯法团一度处境难堪。然而,内部的矛盾不久随着赛斯大战而转移。为了保卫城邦,“死战”被珊斯成员创造出来,成为对付敌人的利器。这使得珊斯法团的地位扶摇直上,最终令其掌握赛昂实权,直到其统治随着赛斯大战的失败而瓦解。
当然,珊斯的影响力并没有就此结束。实际上,尽管传统意义上的珊斯法团已经不复存在,珊斯仍不是个令人陌生的字眼。在赛昂,珊斯是一群令人不安的密谋策反者。而在其他地方,珊斯一词则演变为对某类特殊法师的称呼,但所有秉承珊斯精神的法师无不保持着传统的传道精神——即师者和学生保持着如父子一般的侍奉和传授关系。这个派系的法师鼓励施法者利用炼金术或秘术使生命永驻,传言化身巫妖的秘术也为这个派系的少数法师所保留。(还记得么?珊斯法师与同净会以及评议团都有干系。)
木法城的法术学子们决不希望与珊斯之徒交手,因为这些法师往往使用书籍上未曾记载的怪异手法施术,而他们施展的往往是致命的奥术。
2008-08-12 13:53 #32947法欣会
与珊斯法团同期建立的法欣会,可说是由来已久。和珊斯雷同,这一组织的内部成员几乎均为法师,他们主要在赛昂地区活动,绝少出现在其他城市。
作为赛昂历史上最出名的两大法团之一,法欣会一直被珊斯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这种水火不容的对立似乎在两个组织建立之初便埋下了伏笔。据传两个组织的创建人便生性不合,他们争斗的焦点不仅限于学识和权力,甚至还因为感情问题而交过手。而在法欣会因与艾芬“交善”名利双收后,两个组织的对立状况更是愈演愈烈。一方面,珊斯指责法欣会懦弱无能,窃取他人成果,而法欣会则紧咬着珊斯在研究中的阴暗点不放。这种互相抨击在评议团出现后达到了高峰。珊斯的多项负向魔法研究被公之于众,濒临瓦解的边缘。虽然没有很明显的迹象显示法欣会与评议团有任何关联,但在利于自己情势下,有点小动作也情有可原。然而,赛斯大战的燃烧,却使法欣所确信的——珊斯法团瓦解的预定结局向后推延了87年。
由于赛昂在与斯塔黎的战斗中处于明显的弱势,珊斯法团推行的非常规战略“死战”为赛昂争取到了一息时间,也赢得了公众的信任。相比较,声嘶力竭地对珊斯发起抨击的法欣会则处境尴尬,无知的公众显然不知道自己对珊斯的支持和对法欣的攻击实际上在培育一股令人畏惧的扭曲力量,这一度使法欣会陷入沉默。所幸的是,赛昂城中的部分权贵注意到珊斯无限庞大的威胁,于是暗暗支持着法欣。
有趣的是,在珊斯接近权力巅峰的时段,法欣会非但没有继续扮演苦谏的对象,其内部却因为一项法欣会成员必须摒弃使用负向魔法的严苛律定而出现了内讧,法欣会的一些成员就此不知所踪,另一些干脆倒投入珊斯的门下,其中就包括创造欧阿泽控尸术的发明者,这不禁让珊斯乐不可支。当然,在十多年后,珊斯终于明白法欣会高层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谋略了,在预见珊斯必然踏上权力巅峰的结果后,法欣设计避开了珊斯的锋芒。当然,其中不免有真正倒入珊斯的糊涂蛋,但更多有潜力的法欣会成员都躲藏了起来,潜心研究着,准备与珊斯的决战。至此,法欣会与珊斯的对立,便在两派法师所钻研的魔法上也体现了出来。如果说珊斯法师格外精通负向魔法的话,法欣精通的则多为正向魔法。而且从某种角度而言,法欣钻研的正向魔法均为克制珊斯的奥术。(譬如对应魔法幽影剑的爆炎剑)
这里顺便一提此事,在后世的死亡迷海一役中,如何除掉评议团的高阶成员一直是联盟头疼不已的问题,因为巫妖有强大的魔法抵抗力,也不畏惧寻常的武器。直到他们找到了一种经由诺斯原石淬制的匕首,而这特殊的附魔材料——诺斯原石便是由法欣会名为诺斯的成员制作而出的。(诺斯原石– 是一种对负能量极其敏感的物质,常态下是固体,但在接触到负能量体后开始液化直至汽化,其间会在短时间内消耗掉大量的负能量。从而起到阻断ud与负能量网的联系,导致ud毁灭。需要注意的是,诺斯原石会优先吞噬较强的负能量。遗憾的是,诺斯原石的具体制造方法已经流失。目前仅存几把还可使用的经诺斯原石淬制的武器,但总总迹象揭示这种物质可能和某种生物有关。)
且回到原题上,赛斯大战的结局一方面是珊斯不顾民众的荒唐统治所制,另一方面也与包括法欣会在内的赛昂人与斯塔黎的联手有关。不过,也因为与斯塔黎联手,使得赛昂此后彻底沦为了斯塔黎的附庸国。此后,赛昂城针对“珊斯”进行了一场内部清理,但实际上部分法欣会成员也受到了波及。
为了规范、限制法术,尤其是负向法术的使用,赛昂在随后的日子里相继出台了多项规定(如尸体必须加以火化),并建立了一个特别的组织——法监会。用以处理城内所有涉及法术方面的问题。不可否认,法监会中确实有不少法欣会成员,为此,总有人将法监会这一赛昂的政府机构,误认为是法欣会的另一种称呼,实际上两者并不相同。
2008-08-17 11:05 #32948哨箭
艾芬族的黄金树林是一块极度排斥异族的土地,甚至与其同为一脉,外貌相似的北艾芬族(南、北艾芬的分离请参阅《厄塞伦的故事》中有关势力——黄金树林的描述)也休想轻易踏入其中。事实也是如此,黄金树林绝少被异邦人有意无意的误入,因为所有侵入者的脚步在真正踏入黄金树林前,便会遭到一个特殊团体的警告乃至攻击。这些在艾芬和人类领土的边界地带活跃的人群几乎都来自哨箭。
严格来说,哨箭算不上一个组织,他们更接近于一个因时代原因而产生的特殊住民。在这个团体中,人类占绝大比例。但即便如此,有一个事实却是不争的,即哨箭极度怀疑群体外的其他人类。关于哨箭出现的原因,需要倒推至艾芬分离为南、北族之前。当时,南方的都伯特势力以共同抵御斯塔黎帝国的进犯为约定,与艾芬达成了盟约。在结盟期间,斯塔黎东南部的不少村镇甚至是人类与艾芬杂居的。然而,都伯特意欲染指艾芬族的财富和秘密——“不老泉”却很快使他们背弃了约定。
冲突首先以骚乱的形式出现在艾芬和人类共同居住的区域。都伯特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士制造并散布了极为耸人听闻的消息,诬陷艾芬利用人血施法,以便乘乱吞占艾芬的财富,而不明就里的普通民众更成为了他们的帮凶。
为了令艾芬百口莫辩,这些人不惜制造了一大批牺牲者,而那些侥幸逃生的遗孤中,便有哨箭的创建人——克尔。于此相对的,并非每个人类都对此事信以为真,与艾芬关系友善的好几个猎户家庭最先站出来隔开自己的伙伴与受蒙蔽的人群,并试图帮助艾芬洗脱罪名。此后,克尔等人的佐证更成为扯破阴谋的关键。有意思的是,在死城——都伯特留存不多的记录中,除了一位已故女性在日记里婉转地为克尔辩护外,这位哨箭的创始人多被描述为身犯数罪的暴徒。黄金树林与都伯特最终决裂注定了哨箭的诞生。在双方对立期间,为了坚守正义,誓不背弃朋友的人们处境尤为尴尬。他们一方面被大部分艾芬族怀疑,另一方面又被都伯特势力判定为通敌者。但这些以猎户为主的好人最终还是选择了他们认定的真理,在获得艾芬族的默许后,他们首度以哨箭的身份参与德斯坦的防守,并挫败了数次攻击。可悲的是,由于斯塔黎以前所未有的兵力,突然压进黄金树林西侧,使艾芬族不得不撤除德斯坦的全部守备,以加固黄金树林的防御。此后,尽管哨箭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和牺牲,但最终未能保住德斯坦。
不过却也因为哨箭的顽强抵抗,使黄金树林足以准备一项需时较长,代价颇大,且极易导致法术反噬的奥术。就在最后一击到来前的黎明,北艾未来的领袖与退守在黄金树林与德斯坦中间地带的哨箭见了唯一一面,她亲自给每位人类伙伴佩戴上草编护符。当森林里突然涌起的浓雾包裹住进犯者,并与敌人一同消散后,哨箭终于明白了那位艾芬的善意。草编护符与鸣镝结合的图形,此后便成了哨箭的标志。艾芬出奇不意的反击,使进犯者胆怯不已。此后,斯塔黎和都伯特也因为各自的麻烦事而转移了目标。也在此战结束后,哨箭留意到自己熟识的数位艾芬伙伴再也未曾露面。他们并不清楚艾芬当时使用了何种奥术,并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但从对方脸上那凝重、痛苦的表情里,哨箭或多或少地觉察到风中传来众多死者的呢喃。不久,“星耀之夜”事件便发生了。哨箭最终驻留黄金树林外侧,成为了人类与艾芬族的隔墙。
就如这个组织的名称所描述的,哨箭的成员多为精通射术、陷阱的丛林卫士,他们常用鸣镝传递信号或向闯入者发出警告。这些顶尖斥候中的很大一批人来自猎人家族,当然也有像克尔那样满身“伤痕”地被哨箭接纳并培养长大的孤儿。或许正因为如此,哨箭长期以来一直封闭了与外族人的联系。直到死亡迷海战役打响后,又一次成为德斯坦防守力量的哨箭才意识到封闭造成的困扰。
此后,哨箭中的部分成员开始在外“学习”,当然,他们始终保持着对外人的戒心。2008-08-19 03:52 #3294987年赛斯大战
“厄塞伦应当还有些著名组织吧,不过,在收录室的其他成员回来前。恐怕我没有更多可供拼凑的碎片啦。”被遗忘者——查尔德有些歉意的躬身行礼,“所以,我打算把故事转向厄塞伦的另一面,那几件我们已经提到多次的历史事件——赛斯大战以及死亡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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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昂历第178年,迁徙斯塔黎大陆的艾希德人,完成了第二家园——赛昂的基础建设。新城市的格局依稀已现“魔法尘埃”的影子,不仅设有地下水脉,甚至还出现了形似螺塔的法系建筑。这段可贵的和平岁月,不仅让饱受创伤的艾希德人重建了家园,也令他们重拾了信心。原本不足5000人的难民队伍在上天的眷顾下逐渐发展壮大,赛昂也成了这批居民的新身份。
与此同时,艾希德移民未曾谋面的邻居——斯塔黎原著民正在进行一场翻天覆地的政变。原本的王族被篡位者赶下台面,四处亡命。在斩草除根思想的作祟下,斯塔黎人先后吞并了数个村庄、部落,在血与火中堆砌着新王国的基石。或许是命运的牵引,一路嗅着王族血迹的“斯塔黎狗”最终发现了一个完全未知的城邦——赛昂。
奇特的建筑,迥异的生存方式——陌生,使斯塔黎的入侵脚步暂滞。在未知面前,他们不得不停下脚步细作评估。然而小心的观察很快便被无理的试探所替代,斯塔黎无耻地要求赛昂协助抓捕王室要犯,潜台词则是赛昂人必须顺从他们的一切意愿,也即成为其附庸,这种要求得到的自然是否定答复。
对于赛昂的断然回绝,斯塔黎人似乎早有对策。他们有预谋的设卡盘查,并屡次在赛昂城郊掳走平民。随着边境冲突的不断升级,一场大战旋即爆发。起初,赛昂人在战场上释放着久违的愤怒。表面看来,胜利的天平完全倒向埃希德移民,虽然他们同样付出了些许代价。殊不知,这一切只是斯塔黎的试探。最初的胜利仅仅为赛昂赢得了2个春天的和平。随着斯塔黎的全面逆袭,一场旷日之战正式拉开帷幕!
在随后的日子里,赛昂人引以为傲的城邦遭到了猛烈的攻击。从战场上抬下的尸体几乎无暇掩埋,城邦近郊更化为血火地狱。而在另一边,斯塔黎人不得不承认,自己想象中的“面包”实则是颗硬核桃。他们数次尝试着迫近核心地带,但都遭到了顽强的抵抗。尤其是赛昂人的投掷工事,一次次挫跨了进攻者的锐气。面对久战不下的现况和日益进逼的严冬,斯塔黎人的短暂撤退让赛昂人得以稍事喘息。赛斯之争便在这种激战、休战的交替中不断进行着。
然而,平衡终有打破一日。赛昂历第209年,赛昂人尚不及庆幸接连数年的和平岁月,老冤家斯塔黎便再次现身。这一次,对手集结了更多的军队、装备更为精良。尤为可怕的是,赛昂人明确感受到在这支队伍背后,有一个强悍的领袖,不同于过去的野蛮进攻,斯塔黎人有预谋的选择时机突然发难,让守城卫队疲惫不堪。他们更挖掘地道,几次突袭城内。在不断加剧的危机中,“死战”这种令人胆寒的战术终于出现在赛斯战场。这种迫于无奈的消极战术将其拥护者——珊斯法团推上了赛昂的历史舞台。然而,真正平息危机的,并不是手持兵械的法师和令人不安的亡者战士。赛昂历第210年深夜,一团红色的火光降临在斯塔黎的某个营帐上,营帐内无人生还。看见火光的人形容,那像一头红龙。之后,斯塔黎的攻击完全不成章法,溃败在所难免。而随着“死战”逐渐为赛昂人所认可,珊斯法团平步青云的时代来临。
赛昂历第210年至240年,赛昂人操纵尸体的战术一再得到强化。赛昂历第243年一役的扭转性胜利更让斯塔黎人惶惶不可终日。然而,赛昂并未如斯塔黎人担忧的那般急于向他们回敬长达61年的侵袭。小小的胜利反而令聪明人打起各自的算盘,在赛昂内部,各类争议逐渐升温,其中,是否废除死者军团的问题使毫无结果的论战变得越发微妙,并最终成为内乱的引线。在这场明争暗斗中,使用恐怖手段的珊斯法团很快占了上风,为了维持这种优势,更加严苛、甚至荒诞的政策相继出台。而这些令人生恶的行径终于埋下了隐患。赛昂历第260年(迷海历第33年)——珊斯法团发现了永生之道,随着第一个巫妖的诞生,赛昂进入了最黑暗的时期,一些丑陋的地下实验逐渐被暴光,暴乱、反动变得更加频繁。
谁也未曾料到,有着前政权背景的反叛组织最终同斯塔黎结盟,并带领曾经的敌人攻向赛昂。在这次战斗中,斯塔黎首次以携战盟军而非侵略者的姿态参战。宣称将助叛军赶走暴戾的珊斯,并将赛昂的权利交给真正属于它的人们。这一次,赛斯联军几乎未受到普通民众的抵抗。同时,因为有精通魔法的赛昂人在左右出谋划策,斯塔黎与珊斯的交锋更是节节胜利。终于,历时87年的赛斯之战随珊斯法团的垮台而落下帷幕。事实上,在随后的岁月里,赛昂人并未过得如想象般的舒心。新的赛昂政权几乎便是斯塔黎的“傀儡”,他们做的第一件“实事”便是让赛昂居民迁出防备完善的古城,另觅一处重建新赛昂城。随后,一整套限制魔法的政策在城市实行,以防“珊斯”死灰复燃。而这则条款等于严密控制了所有出入赛昂的法师。
令人费解的是,就在新法令颁布后不久,一度为人遗忘的“红龙”再次出现。这一次,新赛昂的一所政府官邸和一片平民区先后受袭。民众的愤怒很快为政府所操纵,赛昂的众多法师成为此次迫害事件的牺牲品……**************************
赛斯之战:赛昂182~269年
当时赛昂城居民6~8万,兵力1~1.5万2008-09-03 12:40 #32950死亡迷海战役一
瘟疫事件曝光后,木法城与都伯特间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双方停止了贸易往来,互相驱逐了外交官。都伯特一方甚至开始在两国边境地带集结军队。不少人担忧一场战争可能随之引发,而木法城却一直未有进一步动作。
事实上,当时木法城内也是困扰重重。一方面,联盟最可靠的情报提供者——脉络的内部成员相继离奇死亡。而评议团的风波也正待平息。有趣的是,木法城的当权者在处置评议团的问题上曾一度捉拿不定。一方面,评议团在黑幕抖出的第一时间便支付了大笔费用。在于政府要员的密会中,菲洛斯甚至开出了一条颇令在位者心动的交涉条件,即公开“永生”的秘密,同时接受政府对这一行为的监控。条件是所有巫师都必须享有同样的公民权。如果这项协议得以签署,那么“颠覆世界”就会以菲洛斯的全盘胜利告终。而木法城和都伯特的历史也可能会彻底改写。然而,暗灵门和评议团内的反对势力却从中作梗,不仅阻挠了之后的谈判,更将随后的密会计划公之于众。
菲洛斯差点因此遭遇危险,而政府也在各方压力下,开始全城搜捕所有议团成员。当然,巫师们事先便得知了消息。原本活动在木法城领土内的评议团成员,无论其身份是否为不死徒,都各施所长摆脱了监视。一场闹剧式的搜捕很快无疾而终。
但对评议团而言,失败带来的打击仍是巨大的。议团在木法城内的资产被完全冻结,从某种意义而言,原本畅通无阻的木法城,现已变得四面是墙。失败的斡旋也使评议团的势力天平发生了倾斜。主张开战的迪林,进而向议团提交了实现颠覆世界目标的替代计划——“死亡迷海”计划。
这项计划必须满足两个要素,足够的经费、足够的军备。以当时扭曲回廊内的这点家底来看,“死亡迷海”计划是断然无法实施的。而一旦握有三石,一切便有可能。迪林提到的所谓三石正是门扉石、艾拉血石(艾希德之羽碎块)以及马库斯星钻(诅咒之石)。其中的门扉石,实际是在扭曲回廊内发现的两块状如门扉的巨石。当两块巨石正确结合并被施以强大的能量后,巨石门扉会形成一道传送门。而马库斯星钻则是用以建立亡灵大军最为理想的负介质。不过在当时,这块诅咒之石仍躺在都伯特的皇宫内。迪林的初步计划,就是利用门扉石直接闯入都伯特,夺取马库斯星钻(诅咒之石)。有趣的是,在评议团中一直沉默寡言的塔纳却成为实现这一计划的关键人物,因为菲洛斯阵营下的这位平凡门生正掌握着运用艾拉血石启动门扉石的技术,而菲洛斯对此却一直加以隐瞒。可想而知,当迪林向菲洛斯讨人的时候,厌恶开战的菲洛斯有多么尴尬。
更令菲洛斯措手不及的是,其阵营下的不少同僚也极力期望通过战争决议。修毕斯渴望借助颠覆世界尽情复仇,柯多拉则对三石计划有所心动。最终,热衷谈判的菲洛斯毫无悬念地在议团决议中败给了迪林一方,“死亡迷海”计划正式启动。瘟疫计划
瘟疫计划是发生在迷海历199年的事件。当年在蓝莓镇一带确实出现过瘟疫疾病,但情况很快得到了控制。为此不明就里的人,往往把瘟疫计划理解为蓝莓镇上发生的情况。实际上“瘟疫”只是某项计划的代号。其实质是都伯特和木法城联盟内的几股势力在联盟首脑会议期间,刻意制造混乱和不稳定的因素,在民众中散步恐怖气氛,以此为契机割裂、瓦解木法城联盟。
当时,卷入这一计划的组织包括现已瓦解的“脉络”、“评议团”,始终隐藏在黑暗中的“暗灵门”,以及首度登场的“谐音”。由于同为情报组织的“脉络”察觉到“暗灵门”中的个别成员正是瘟疫计划的参于者,为此以交换诅咒之石的情报为报酬,与曾和“暗灵门”因情报问题产生嫌隙的“评议团”合手布下陷阱。将瘟疫计划的一切罪责全都推到了暗灵门的头上。于是包括谐音在内的多个团体,和木法城政府对“暗灵门”发起突袭。由此捣毁了“暗灵门”在科罗那的一处隐秘基地。“暗灵门”三大派息中的魔斗派系损失尤为严重,其第二阶级成员几乎全毁。但讽刺的是,对暗灵门基地发起突袭的小组成员中的头脑人物——卡尔(正式名:考瑞德·康维)被成功策反,最后成为了魔斗派系的重要一员,也即钟表匠·麦德曼。而就像后世所传的那样,谐音因为这一事件阴差阳错地名利双收。
“暗灵门”因瘟疫计划的事件败露后,消声匿迹了两年。但在此期间,他们的活动并未就此停止,魔斗派系几乎只花了半年时间就重新排下了情报网,并间接利用舆论,曝光了评议团内部的几则耸人听闻的内幕。包括,评议团重要成员为亡灵巫师的消息,以及他们和都伯特秘商的内容 。同一时刻,“暗灵门”利用被策反的考瑞德·康维(钟表匠·麦德曼)排下暗杀名单,木法城知名的情报组织“脉络”就此瓦解。这一连串出乎评议团预料的攻击,迫使其不得不提前执行“死亡迷海”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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