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话题包含 5个回复,2 人参与,最后由erwin 更新于 2003-08-21 13: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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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1-08 15:39 #977
些了很久的文章,差不多情节已经过半。现在才敢贴上来。请大家过目,请多提意见:D。(最好能用砖砸死我的说)
帕尔卡斯之秋第一章
“看到了,在那儿!” 了望台上的水手指着海面对甲板上大喊。
听到这叫声,我知道旅程就要到头了,所以早就离开了那间狭小的仓房和那些倍受大海折磨的同路人,站在甲板上等着看整个大陆最知名的景观。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健美身影,那就是白灯塔,帕尔卡斯城的眼睛。它位于帕尔卡斯靠海突出处的一块巨大岩石上,塔身由白色的硬石堆砌而成,没有使用任何的粘合剂,石缝间紧密得连张纸都插不进去。塔顶据说有火神当年留在人间的魔法火焰,只有在诸神的劫难时才会熄灭,不过现在由帕尔卡斯城法师公会的首席法师看管。
不过看到它船长们就像是看到了美人一样,都叫它“白美人”。只有它的光,才能指引他们穿过满布礁石的航道,平安到达帕尔卡斯的码头。同时也为他们带来源源不断的金币,成就他们的梦想。而现在我也不知道这白美人能否照亮我人生的航道实现我的梦想。
不过它实在很美。港口,水手、船长、货物、小贼、流氓的乐土,也是我半精灵吟游诗人的新生活起点,我把身后的竖琴又往上背了背,踏出了在这儿生活的第一步。五六艘大船井井有条的停在港口边,上百个各种人在其间来回忙碌,这时一个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修长健美的身材,尖尖的下颌,精灵中少见的黑色双眸和炭黑色长发,即使在精灵中也是个无双的美人。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她好像也向我这儿望了过来,那双眼中的柔情即使是爱神吉利海尔见了也定会大惊失色。海斯特斯在上,新的生活新的爱情,生命真是美好!我的手正愁没有美妙的诗歌可以撰写,我的大脑正愁没有绝佳的词句可以思索,我的竖琴正愁没有动人的乐曲可以弹唱,这下以我诗人的才华爱情的火焰就会像“白美人”的火一般不熄。我要歌唱,我要舞蹈,喜悦像是在我心里生了根,爱情像是在我心里开了花,就等那美丽的果实缀满枝头。
但是现在我要过去,到那美人身边去,用我炽热的心将她溶化在我的怀抱里,把那美妙的一瞬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让开,让我过去。”我分开人群艰难的向我的爱情奔去。
“找死啊!”
“奔丧啊!小畜生。”
“急什么!急。”
我的爱情我怎么会不急!
“让一让,让一让!” 心已经飞了过去,而身体却离她千里。
“白痴!你没长眼啊!” 我刚要从一个背着巨剑的人类身边挤过时,他突然大叫起来。
“半精灵杂种!你踩了我的脚了!” 咆哮,荒原战士的标志。
“我有急事,让我过去,很急!让开!” 边说我边想从他高大的身边溜过去。谁知他一闪身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一闪身从他的腋下滑了过去,刚想躲进人群,就感到背包被人一把拽住,人向后飞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人像山一样立在了我的面前。“小杂种!踩了我脚了!” 说着一把把我提了起来。这时我才仔细打量起他来,穿着锁甲,头上没戴头盔,一头人深棕色的头发像飞舞的战旗,他拽着我的衣服把我拎到他的面前。其实他只比我高一个头,我的脚尖还能挨着地。近得连他嘴边的胡子都一根一根历历在目。这时边上的闲人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
“你起码要道谦!” 又咆哮,天啊,耳朵都聋了。这次连他的小舌头我都能看见。我偷眼想看看我爱的美人在那儿,可哪儿还有她美丽的倩影。现在眼前只有一个长着胡子的蠢男人,还在吵着想听一声对不起,就因为他!让美人儿连影都没了,而且他竟敢骂我是个半精灵杂种。
“对不起,我没有看到阁下的贵足置于此处,” 说到这儿我挣脱了他的双手,正在整理被弄乱的衣服,“要不也不会让您的心灵受如些重大之伤害。”
“我在这里向您表示十二万分的深切谦意,” 说着趁他看着我的脸时,又用脚后跟狠狠的踩他了一脚,把他痛的直跳。
“记住,没人敢骂我半精灵杂种!” 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时人群里一阵哄堂大笑。这笑声大大的刺激了我的表演神经。“好!我接受你的谦意!可我的剑和我的脚不同意!” 说着他拔出了剑,那是一把打造精良的双手巨剑,也许能把一只食人魔当头劈开。但我并不是个愚昧的食人魔。
“真对不起,这是我们道谦的习俗,我刚下船不久不知民风将您冒犯,敬请原谅。” 说着弯下身鞠了个躬,起身时伸出了我的右手,“我想这是你们的习俗吧。”
他先一愣,然后缓缓伸出手,当两只手握在一起时一股强大的电流就从我的手他流进了他的身体,连锁甲的间隙都闪出了银色的电弧。又是一片大笑声。其实在我弯腰时,就悄悄念了电爪术。“这就是我对你的再次道谦!以后别像个兽人一样狂吠!” 我看着他烤焦的头发狠狠抛出这两句话。
“好吧,今天就让我们来打一架。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他晃了晃被电晕的头又握紧了剑,“我要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看来第一天就要打一架了,现在我俩已被人群围在当中,只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也抽出了长剑。他握紧巨剑的指关节都发白了,这里的本地人喜欢长剑和盾的武器组合,像他这样不要命用双手剑的应该是来自北方大荒原的狂战士。以前帝国精英卫队里大都是来自荒原,当然是在解体前。我虽然也掌握使用刀剑的方法,但要和一个狂战士对阵还是心里发毛。看来战斗技巧的差距只能用智力来弥补。
他横握着剑,双眼中散发出一股狂野的光芒,像冬夜原野上的野狼。锁甲上的破损和剑刃上的缺口就是他战功的勋章。就在此时他突然挥剑前冲,一剑向我的腰间横扫而来。我赶紧向后一跃,剑尖擦着我的腰带而过。我想借着这当口反击,谁知他手腕一转,反手一剑再次袭来,闪已来不及了,只能用剑来挡,“
2003-01-12 01:01 #14462文笔很好,不过有些句子没有修改好,例如:
1、这时我才仔细打量起他来,穿着锁甲,头上没戴头盔,一头人深棕色的头发像飞舞的战旗,他拽着我的衣服把我拎到他的面前。
建议:
这时我才仔细打量起他来。他穿着锁甲,头上没戴头盔,一头人深棕色的头发像飞舞的战旗。他拽着我的衣服把我拎到他的面前。2、自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被她俘虏了。
建议去掉第一个“我”。3、我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并偷眼看了看城主身边的人,大多是我不认识的,但我惊奇的发现了几张熟面孔。
这里的“并”前面不宜用句号2003-02-27 18:38 #14463很好的描写。
有个建议。前面的水手的莫名其妙的死去,造成一种恐怖的气氛而导致了后面的事情,这是一个很好的构思。但是文章中对于气氛的渲染着墨不够。建议参考一些恐怖小说中渲染气氛的手法。有些推理小说也可以借鉴,例如克里斯蒂的《无人生还》。
另外我个人总觉得在生死决斗的时候不能唱诗歌吧,除非在有压倒性的优势的时候。所以决斗的场面有点不大合理。
2003-02-28 04:12 #14465嗯,嗯,说的是,说的是。
让我再想想,看来要联系上下文做出修改。
谢谢啦:D2003-08-21 13:21 #14466文字有点多,懒的分成几贴。多耽怠:D
第九章
空中的感觉很奇妙,眼前飞驰而过的景色留下的只有斑驳的色彩,但它不可避免的是短暂。虽然有所准备,但接触到水面的一刻是我不能忘记的,就像一个苹果被扔在地上。四周的海水从四周涌来,强大的力量几乎将我压扁。四周寂静的好像死去了一般,身在水中时,只有刺骨的寒冷在不断提醒我,自己仍然活着。短暂失去知觉后,强烈的求生本能开始要求我往上,只有冲出海面才能解脱这种痛苦。
手脚努力划动使自己浮在水面上,眼睛却开始寻找,急切的寻找自己的朋友。心中默默希望他们没事。衣服紧贴在身上,挂在上面的各种东西好像变的沉重很多,身体还很不协调以至于有时不能维持自己的漂浮。看来,只有慢慢适应。
他们在哪里?
在那儿!凯林轻巧的踩着水,本来漂亮的卷发现在像章鱼的触角一样贴在头顶。身边是法师伊格纳,潮湿的法袍下摆飘在水面使他看上去像漂浮的海藻。而法雷尔因为身上的装备需要更多的努力才能维持自己不沉下去,不过他看起来并不需要帮助。见他们没事,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们又重新聚到一起,像以前一样。好像我们在一起后好运便离我们而去。
“你们都还好吗?”我问。
“还行,”凯林一把抓住就要沉下去的法师,“至少是现在还好。”
“接下来呢?”法雷尔游的比任何人都累。
“要是我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法术来就好了。”伊格纳仍在喃喃自语。
“接下来谁知道呢。”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我们不能一直呆在冰冷的海水里。就算没东西攻击我们,累也会累死我们。
“看来,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小心的说道。
“看来也是。”说到这里时,法雷尔差点要沉下去
“跟你们出来本来就是个错误。”凯林开始抱怨起来。
“是你自己来的,我可没拿刀架着你。” 法雷尔又艰难的浮上来。
“我不愿意,拿刀也没用。”凯林抬起头无奈的说。
他本来应该呆在装饰豪华的房间里,过着“快乐”的生活。而我应该找个好旅店,在那里唱唱歌赚些零花钱。法雷尔应该用他的剑为自己赚下一把把不错的金币,而伊格纳应该在高塔里研究他所热爱的魔法艺术。可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可能,我们漂浮在寒冷的幽灵海上,头顶上还有欲除之而后快的敌人。这难道就是命运的嘲弄?命运女神就不能给我们一点暗示?哪怕是一星半点也好?
高傲的航船在海面上坚守着它最后的尊严,虽然倾斜的甲班几乎和海面垂直,但还是屹立不沉。在下水后就不可能再被看见的船底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厚重的海贝和粘稠的海藻粘在它的身上像是它最后的遮羞布。在我的眼中更像他的无奈的眼睛。它仍然没彻底死去,它在坚持。坚持最后的一刻,哪怕无人能知。但是在如此浓重的乌云下,它一艘小小的船又能支撑多久?
船尾缓缓的沉入海面,凶涌的海水添舐着它的外壳,就像一群渴望饱食鲜血的食尸鬼苍白的利爪。此时船头却高高的昂仰在空中,像是一面不屈的旗帜。那只本来应该低垂的龙头,现在好像要发出最后的痛苦嘶鸣。
“船长在船上……”凯林好像突然想起他的老伙伴,“老弗林呢?他还在船上?”
“他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他接着说。
“他……”
“他怎么了?”他敏锐的觉察到我的异样。
“他,”我只能这样说,“他死了。”
“被杀死了。”法雷尔补充道。
“被谁?那种黑色的怪物?”
“不,不是。是我杀了他。”我不得不自己道出真相。
“为什么?”他的脸扭曲的不成人形。
“如果,如果我不杀了他。他会变成怪物!”我慌忙解释。
“不,不,不可能!”还好现在我们都泡在海里否则他会立即冲过来。
“要不然,他会边成幽影的!”我知道他的感受,完全的了解。
“胡说八道!不可能!”他的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
“相信吧,精灵。这是唯一的办法。”伊格纳为我解释起来。
“这也是他自己的意思。”法雷尔不顾直往嘴里灌的海水为我辩解。
理智战胜了一时的愤怒,留下的只剩无限的悲哀。
“那他还在船上?”他迟疑了一下,放低声音说,“他的尸体还在船上?”
“和其他人一样。”
“他可以永远和船在一起了。”无尽的哀伤从凯林的言语中透出。
“就像一个真正的船长。”我补充道。“一个真正的船长。”他下意识的重复着我的话。
不屈的船头是他的挺立的墓碑,一个船长的最终的归宿就是和他的船一起葬身海底。这一点他做到了。而我们的海上历程却远未结束。头顶的乌云仍未散去,看来是要置我们于死地。看着身边的人,他们在海面上挣扎求生,但海水在不久后就会完全将他们吞没。死亡只是个时间问题,我们需要的只剩下缓慢的痛苦和无尽的折磨,而他们需要的是一点耐心和些许的等待。
但是空气中的细微震动打破了我这最后的一点点幻想。他们需要的是完全的尸体而不是一帮半死的人飘在海面上。这回又是什么?是一头巨大的海蛇将我们吞噬?还是掀起滔天的巨浪将我们埋没?或是将海面冻结将我们冰封?也许都不是,也许又都是。魔法引起的震动在空气里蔓延,越来越强烈。能量在汇集,当它被释放的也许就是我们终结之时。
我条件反射式的看着法师,希望他能给我些答案。但得到的回答是他茫然的眼神和无奈的摇头。难道我们完全失去希望了吗?难道连最公正的海斯特斯也离我而去了吗?难道葬身鱼腹就是我们的归宿吗?
“瑟尔,瑟尔……”就连法雷尔也开始在战斗的时候呼唤起神的名字来。
凯林看看我们又看看魔法船有些不知所措。
这回又有什么?
等待并不漫长,原本明朗的天空变的暗淡起来,这份阴暗不是一般的阴云能够造成的。隐隐的轰鸣声从空中传来,听上去遥远而孤寂。眼睛在空中慌乱的搜寻,却找不到发出声音的地方。
“他们在搞什么?”凯林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伊格那神经质的摇着头。
“你不是……”
法雷尔刚说的一半就被法师粗暴的打断:“我说过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
“可是……”法雷尔还想说什么。
“算了吧。”我打断他的话。
“算了。”接着我又重复了一遍,不过这更像是在告诉我自己。
天空完全失去了光彩,我们可以感觉到空气不自然的运动,有风在我们四周形成,在海面挂起朵朵浪花。原来搭拉着的船帆被它吹的呼呼作响。又一次等待,比第一次造成的恐怖更令人恐惧。轰鸣的声音仍然时不时的传来,像是一种威胁,像是一种挑衅。等待,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轰鸣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一些火红的光点在一侧的天际露出了些踪迹。
“天啊!”凯林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可能,这不可能,没人会有这样的力量!”伊格纳到了崩溃的边缘。
“妈的,是不是天上的星星掉下来了?”法雷尔自言自语道。
看上去是很像星星,而且移动的很快,很像掉下来的样子。难道这是真的?
轰鸣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一个明亮的光点迅速向我们靠近,而且越变越大,越飞越快,轰鸣声震耳欲聋。开始感到来自它们的强大压迫感。
难道!
难道?
难道是流星?
但怎么会有流星,而且向我们这里过来?
不可能!
不可能!
难道真是流星?说是迟那是快,转眼见打头的流星已经快到达我们的眼前。黑漆漆的岩石包裹着青绿色的火焰在空中疾行,空气因它的到来而变的酷热,变的巨大的流星在空中划过,散发出火焰的气息。轰鸣巨大到令人产生耳鸣。
那颗流星砸中离我们较远的海面,顿时化做一个强力的火球,“轰”的一声爆炸开。赤红的烈炎横扫洋面,表面的海水在瞬间达到沸点化做一片雾气。本来飘在那片海面上的几个水手根本逃脱不了死亡之火的追击,立即被烧成焦碳。有几个侥幸躲过的也被严重的烧伤,在海面上痛苦的呻吟一会儿后不声不响的沉入海底。一时间,寒冷的幽灵海变成了炽热的无尽深渊,变成了充满痛苦嚎叫的腥红地狱。
轰鸣声并没有停息,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杂乱起来。又有几个光点进入我们的眼帘,耀眼而辉煌。
“是流星暴!”我大喊起来,但好像没人能听见。
我望了眼身边的法师,他只是轻轻的点点头。我完全明白了,伊格纳早就辨识出这个法术,只是他不敢相信是如此高等的强力法术。
其他的流星接踵而至,带着死亡的轰鸣划破阴暗的天空,带着炙热的火光划出死亡的弧线,向我们直冲而来。难道我们已经到了无处可逃的地步了吗?突然感到有人在拽我,回头才发现是凯林。他冲我眨眨眼指了指水下,接着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我不解的摇摇头。心里却想这个滑头又想到了什么?
“我们潜下面去!”他见我没理解大喊起来。
“我们会淹死的!”有人回答他。
“先躲开火球!”他狡辩道。
“先试试吧,活命要紧!”
一颗流星呼啸而来,离我们仅有咫尺之遥。
“下去!”凯林叫起来。
然后我就被人强行按下水去。海水再一次包围了我,身体已经对他的寒冷麻木了,感觉像是在漂浮。胸前的一阵发闷,才使自己想起身处何方。接着开始努力使自己到达有空气的地方。
好不容易浮出海面,空气再次进入我的肺部,但是并没有使我感到好受,因为空气竟然是滚烫滚烫的!四周是一片被瞬间蒸发的海水形成的炙热烟雾,吸入这种烟雾使我的胸口说不出的痛楚。还不如在下面淹死算了。
接着几个伙伴也相继浮出水面。他们也被这种空气折磨的不行。
“这样……这样不行。”我艰难的说。
“不行,要是多来几次,用不着火球,我会先累死。”法雷尔边咳嗽边叫道。
“有一个办法,”凯林说,“就是有点冒险。”
“趁我还没死透,快说!”伊格纳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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