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守护者 wrote:
说到华丽的文笔,个人认为这方面运用最成功之一的代表作者该是
迦楼罗之火翼,他的怪奇谈系列堪称是华丽文采的典范了,词汇量方面,有些形容词我都得去查字典,汗,不过感觉上没有任何的做作或者拖沓.
查字典……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好像是在批评火翼的文晦涩难懂啊?
现在人们对文采的评价标准好奇怪啊……用词生僻就代表文采华丽?那我看辞海去好了……
按照这种标准,好像那些世界级的小说名著作者没几个是好文采的了,反倒是某些三流散文作者的文采高过他们,从词典里翻生僻词来凑文章就可以了嘛!
那么”华丽”的词语我看不懂!看来我只有跳过这个词语来理解句子了.
@Hemingway wrote:
那么”华丽”的词语我看不懂!看来我只有跳过这个词语来理解句子了.
那某些文章你大概要全部跳过才行……
@乌雷诺斯 wrote:
查字典……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好像是在批评火翼的文晦涩难懂啊?
现在人们对文采的评价标准好奇怪啊……用词生僻就代表文采华丽?那我看辞海去好了……
按照这种标准,好像那些世界级的小说名著作者没几个是好文采的了,反倒是某些三流散文作者的文采高过他们,从词典里翻生僻词来凑文章就可以了嘛!
别误会啊……………….
我说的只是火翼的文笔而已.
其他人用无论如何生僻的词也达不到那个境界的.
生僻绝对不是华丽,不过,火翼的华丽中略带有生僻.
解释的够清楚了吧?
以上
嗯……我觉得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应该先把行文的华丽和花哨分清。
用词生僻、修饰语堆砌,那些只是花哨而已,真正的华丽是用平常的字句营造不平常的意境。
华丽啊……
这里是中国,由于上古流传下的习惯,华丽的文章多半是隐喻晦涩且要用上N条典故的未断句的文言文……
所以,看到自己一时看不懂的文章第一感觉多半是肃然起敬,然后就试图慢慢理解,理解不了也不能怀疑作者是否有问题,而应该先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断错句了?是不是理解有误?诸如此类。
尽管现在是白话文时代,但是几千年的影响也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
要用典,看腾王阁序,用典多,但是看的懂。
看不懂,那是古文,现代文没有必要写成古文。
狐狸大可不必如此,现代的小说很少有晦涩的,当然,可能我没有看过。
我只用三个词:流畅,优美,华丽.如果非要再加一个词,我希望是简洁.但似乎我做不到.
我写的东西,最最希望得到的评价是:简明、流畅、扣人心弦。
很可惜,从来没达到过这种水准,似乎还差得很远……
某天写的某篇东西……直接被说成“幼稚园读物”……回家面壁思过一年:(
写得太花哨的不喜欢,如果能把日常生活中常见的词用出新意来,那才叫真的好。(真希望某天我的东西能被人表扬成:用常见词写出及其灵动的画面……:( )
――文笔
泪水大量地涌进加布里埃尔的眼睛。他自己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那样的感情,然而他知道,这种感情一定是爱。泪水在他的眼睛里积得更满了;在半明半暗的微光里,他在想象中看到一个年轻人在一棵滴着水珠的树下的身形。其他一些身形也渐渐走近,他的灵魂已接近那个住着大批死者的领域。他意识到,但却不能理解他们那变幻无常、时隐时现的存在。他自己本身正在消逝到一个灰色的无法捉摸的世界里去:这牢固的世界,这些死者一度在这里成长、生活过的世界,正在溶解,化为乌有。
玻璃上几下轻轻的响声吸引了他。他把脸转向窗户:又开始下雪了。他睡眼迷蒙地望着雪花。银色的、暗暗的雪花,迎着灯光在斜斜地飘落。该是动身去西方旅行的时候了;是的,报纸说得对:整个爱尔兰都在下雪。雪花落在阴郁的中部平原的每一片土地上,落在光秃秃的小山上,轻轻地落入艾伦沼泽,再往西,又轻轻落在香农河黑沉沉的、奔腾澎湃的浪潮中。它也落在山坡上那片安葬着迈克尔・富里的孤独的教堂墓地的每一块泥土上。它纷纷飘落,厚厚地积压在歪斜的十字架上和墓石上,落在一扇扇小墓门的尖顶上,落在荒芜的荆棘丛中。他的灵魂缓缓地昏睡了;他听着雪花微微地穿过宇宙在飘落,微微地,如同他们最终的结局那样,飘落到所有的生者与死者身上。
――詹姆斯・乔伊斯,《都柏林人・死者》,最后两段
以上。
恩,文笔这种东西各自有各自的感想(标准和稀泥)
我个人喜欢那种比较平实的文笔,那种略带平淡但读起来让人如同品位老酒一样。
自问难以达到啊。。。。
其实这就是司马辽太郎的风格么……
然则我却是相当的喜欢哑
这一定是爱。
泪水在加布里埃尔眼中汇集。又热又冷,又甜又苦。他从不曾对任何女人产生这种体验。他开始想象一个年轻人靠在树下。水珠滴着。微光半明半暗。许多身形在靠近。
死者的领域。他的灵魂如此想着。但他不理解那种变幻无常,那种时隐时现。
他在消逝。世界是灰色的,无法捉摸。它在溶化,这承载过无数悲欢的牢笼,渐渐化为乌有。
加布里埃尔望着窗外的雪花,睡眼迷蒙。银色的,很暗,迎着灯光斜斜飘落。该动身去西方了,他想。他猜测雪花正落向阴郁的中部平原,光秃秃的小山,还有艾伦沼泽,以及西边香农河奔涌的黑潮。他知道它会落在孤独的教堂墓地上,通过每一块泥土向迈克尔・富里低语。它在歪斜的十字架和墓石上堆积。小墓门的尖顶佝偻着,在布满荆棘丛的荒野中喘息。
他的灵魂慢慢睡去。
雪花穿过宇宙,一层层的空间,一片片的时光。生者与死者都起来迎接它,如同迎接他们最终的结局。
――乱改詹姆斯・乔伊斯《都柏林人・死者》最后两段。
想试试能省下多少字,在味道不减太多之前……似乎还是减得太多了……唉!
改过后,和垃圾就没两样:o
晒干的花,干燥的尸体。
快去写自己的东西才是王道……
我觉得我的文笔词藻推得还算将就,可是有时太繁杂,有时与中心无关的废话太多,嗯,已经有多位仁兄提出,可我就是改不了,要多加注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