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短篇]不知道是个啥篇,且没有名字…= =|||…

天人论坛 奇幻文学与艺术 原创文学 [中短篇]不知道是个啥篇,且没有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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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674

    写在前头的前头的:
      小的是南京工大08届的,如果您也是南京的,也是学生,还是文学爱好者,那咱就算有缘,您留下个万儿让俺们唠唠…^^…
      写在前头的:
      因为,用第一人称比较过瘾一点(^_^),所以这篇东西主要是第一人称视角啦!~但是,偶尔会第三人称和窥探别人心理一下,这并不是因为我会读心术或千里眼,而是为了大伙儿看得舒服做的虚构.虽然嘛~人呐都喜欢真实,可是经历过的永远是真实的一小部分~相对于真相以及真相以外的东西就像是无边黑暗中的一只萤火虫,所以,只好用部分虚构补完啦~见谅!^^
      (一)
      这是一场毫不掩饰的谋杀.
      死者的脸惊人的扭曲:眼部鼓出,瞳孔放到最大,一张大嘴”力所能及”的张着,以至于挤出了一层层的皱纹和让满口劣质烟草熏出来的黄牙清晰可见.
      可当你把目光往下移一寸,脸部的恐怖就算不上什么了.死者的脖子上,一个大洞赫然在目,仿佛那地狱的恶鬼张开他那血盆大口,而脖子里的喉结,此刻正”安安稳稳”的躺在死者的手上.
      看到这平常人一生无缘得见的惨况,余建国只是皱了皱眉头,因为他一生中,经历的案子太多了,他脸上的每一条刀削般的皱纹,都是他一次惊心动魄的经历.
      “是不是……应该叫他来?”张一民—-一名20多岁的嫩警察,小心翼翼的问.
      余建国点了点头,但从他的表情来看,他是绝对不愿意让”他”过来.
      “哎~这种离奇古怪的案子,可不是正常人类对付得了的丫!也只能叫那个笨蛋了.”在小张除去打电话的当儿,一个明显是小姑娘的小姑娘,嘴里嚼着泡泡糖,坐在桌子上满不在乎晃着俩腿,谁也不相信她是个警察,可她就是.
      “可我真的不愿叫他啊!”余建国边说边吐出一个烟圈.
      “嘻嘻,应该是因为,他这种人怎么看都不该涉及跟”案件”有关的行当吧~!”
      “哪个家伙又在说我坏话了!!!”大门被一脚踹开,一个猥猥琐琐的男子横在门口.
      他—-呃,应该说是我—-南京城里独一份,啊不,整个宇宙独一份的”直觉系”侦探!所谓直觉系,就是在现场扫视一眼,脑海中会自动浮现出真实背后的真实,有时候是一两个字,有时候是一幅图画,它们”脱脑而出”,完全无须经过复杂的逻辑推理.至于原因吗,有人说我是福尔莫斯的第x代直系子孙,而那无与伦比的”逻辑推理”经过多年的层层强化终于在我爷爷那一辈发生了质变,变成了”直觉推理”—-穿越那层层的表象,直接接触事件的本质!也有传闻我祖上是苗疆巫人,天生有看透一切事物的第三只眼—-真理之眼.我不知道原因,我也不想知道原因,我只知道,我可以拿这玩意儿混口饭吃,还能混得不错—-至今为止,”推理”了成千起疑难案件,无一不中!
      “呃…自杀!”当我看到屋内的一切之后,我脑海中自动浮现出这俩字儿.”一场精心谋划的自杀!”

    #33008
    头像Tormentlife
    参与者

      这个,这个,得到真相也太容易了哈!!!!

      #33007

      “为什么???”小张一出口便知道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没有为什么。”我顿了一顿,“这是‘真实背后的真实,真相背后的真相’。”这是我最喜欢的名言(自创)。
      正专心检查死者的余建国轻轻摇了摇头。
      “死老头你怎么一副怀疑的神情啊!!!!!”
      “很应该怀疑啦!~怎么可能六个互不相识的人不约而同地相继自杀啊!!!!”小姑娘—啊~忘了报上她的大名—蔡小娴—在一旁可恶地搭腔,“严重怀疑你是个骗子…”
      “什么啊!!!!我可是大名鼎鼎的神探啊!太污辱人了!!!!”
      “没有丝毫被谋杀的迹象,除了自杀以外真的没有更好的解释了。”余建国站了起来。
      “可是,他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办到…这事儿?”这事儿当然指的是挖出自己的喉结。“他只不过是一个老头啊!”小张质疑道。
      “还有,怎么可能自杀的人一个接一个,像安排好了似的?未免也太巧了吧?”小娴皱紧了眉头。
      “也许,这是你们想破脑子也想不到的绝顶怪事儿。”
      “这是你的直觉吗?”
      “不,”我一笑,“只是随口说说。”
      “哎,真折磨人啊!要等下次线索来到要再过一星期了。又要挨头儿磨叽半天了。”小张的表情万分无奈。
      正说着,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听声音就在附近!
      我们正愣神之际,穿着“华美睡衣”的房东太太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不好了!死人了!”
      “什么?”我们急忙向着她手指着的地方冲了过去。
      那时的我们想不到,我们漏掉了一个重要的细节。
      第二节
      死人身处案发现场隔壁楼的地下室,这是一个和刚才的屋子迥然不同的地方,与其富丽堂皇相比,这间布满蜘蛛网的斗室就像是另一个星球。
      “看啊!这灰尘上都可以写字了!!”
      没人理我的茬,所有人都死盯着死者。
      “死者和刚才那人简直是一模一样!”小张惊呼。
      这并不是说这死者和刚才的死者(很绕口..- -|||…)相貌上有什么相同之处。事实上,假如你在平时看到他们,绝对不会认为他们有什么联系—一个西装革履,一个衣衫褴褛,一个是面色红润的老者,一个是神情疲惫、眼窝凹陷的年轻人。可现在,他们真可以称得上是完全一样!
      死者的脸部也是惊人的扭曲,脖子上也是破着不可思议的大洞,喉结也是被死者攥在手心。
      十分可怖的是,死者手心中的喉结竟在不停跳动!看来死去还不久。
      忽然,两个字蹦入我的脑海,我心中一凛。
      “这是一场精心谋划的…谋杀!”
      “什么?不可能!倘若有人走进这屋子,不管他是谁一定会在这满是灰尘的屋子里留下痕迹!”小张激动地说。
      “不,谋杀不一定要亲临现场。据我所知能远程谋杀的法子就超过一千种,其中包括距离超过十几公里的超远程谋杀。不过…”余建国皱了皱眉头,“如果要这种死法一定要十分精心的策划。但是,为什么有人要谋杀这个一文不名的年轻人呢???”
      “也许,他是FBI什么的…要不是沦落到中国的xx国王子???”小姐啊~你学的真是西红柿刑探学。
      “倘若单独从这一起死亡来看,确有很多种可能,可是假如这案子和之前的自杀案有联系的话,就真是匪夷所思了…”
      “我想到一个可能性,会不会是邪教活动???”
      “有可能。”余建国放下手中的“工具”(我对这完全没兴趣,所也不知道他手上拿的啥玩意儿)“找不到什么线索了,叫几个人保护案发现场,我们回局里头。”
      “这破地方连个毛也找不找。”小张抱怨。确实,这间陋室里除了一张没有抽屉的破桌子、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烂椅子、破床和满屋子的蜘蛛网,唯一值钱的就是桌子上还算新的电脑了。
      “这绝对是我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绝顶怪事儿。”我正喃喃自语,正对着的电脑屏幕上却忽然闪出俩字儿:变奏。凝神一望,黑乎乎的屏幕依然黑乎乎。是幻觉吗?
      第三节
      “局长多谢哈!你又给我送钱啦!^^!”我笑眯眯。警察局可是我的“长期大户”,好像每个月不给我几千块就不舒服似的。
      “你们!”局长无视我的奉承,板起他“和蔼可亲”的面孔,“怎么又他妈的把消息泄露出去了!”
      一张报纸在桌上颤抖,其上黑白分明的“南京市狂暴杀人犯再度出手!”赫然在目。
      “那些记者…怎的如此神通广大?”小张瞠目结舌,“中午发生的事晚上就登上去了!”
      我偷描一眼蔡大小姐,见她嘴角牵动分明在掩饰止不住的笑容。
      第四节
      (此下为本人想象情节,属于”虚构补完”~^^~)
      灯光暗黄。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上那似乎无尽的楼梯,拔出钥匙。
      该死,怎么怎么也对不上钥匙孔!他长叹一口气,不禁想起了他当年拔枪射击的英姿飒爽,想起了早已他不再的青春,早已不再的…爱情。
      门终于开了。
      凌乱的屋子里,唯一令他欣慰的就是那门缝里透出的柔光。
      他轻轻推开小房间的门。
      多么可爱的孩子,聪明、懂事。
      可他亏欠了太多太多,他想流泪,可惜干涸的眼窝,倔强的内心阻止了他。他只是轻轻张开他的嘴唇:“对不起。””
      孩子本应该得到睡前额上轻轻的一吻,可他只是把灯光关在门后,仓皇逃离。
      他打开自己房间里的电脑,此刻,只有网络。是他在黑暗中的一丝慰籍。
      第五节
      “娴姐!给小的来一杯古典鸡尾酒(注:一种由威士忌、苦味药酒、糖和水果调成的鸡尾酒)!”
      顷刻间,一位身材婀娜的,集典雅与性感与一身的旗袍美女款步而来—她叫蔡小娴—没错儿,你没有看错,她就是那个二百五警察,但她同时又是性感的酒吧老板娘,称职的晚报记者…
      “嘿~你这警察可做得不地道啊~竟然吃里爬外!!!”我奸笑,“可让老余抗了好一顿骂。”
      “哎呀呀~那篇文章又不是我写的~”她眼睛一眨,“我只是‘不小心’‘错’发了几张图片而已,总不能因为这个起诉我!”
      “呵呵。”我微微一笑,“对了,二蛋怎么样了?他还好吧?”
      别误会,二蛋可不是“大山里的孩子”,而是A国(不方便说明A=?…)的高级软件工程师,因为A国战乱而成为了一“长期访华人员”,至于他为啥子叫个“二蛋”,嘿嘿,此为旧话,暂且放下不表。
      “哎~”她的神色忽然忧郁起来,“还是老样子,连续几天把自己锁在实验室里不出来,我真担心,他…”
      “Don’t worry,”我拍拍她的肩膀,“我们都明白他是谁,他会把自己照料得好好的。”
      “…但愿如此。”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抬头望满天的星斗,忽然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我,看不懂她。
      传闻,她来南京之前曾是K国的间谍,再之前,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个谜。
      或许,她现在除了已知的身份之外,还有第四身份?
      呵呵,只是感觉。
      (凶手到底是他,是她,还是…它?抑或是另一个我?又或者是…他们?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章
      第一节
      (以下材料根据当事人的口述整理,鉴于保密需要略去双方名字。)
      A:好了,可以开始了。
      B:今天上午,我…
      A:对不起,准确时间?
      B:2009年11月8日上午十点左右,我正在值班室值班…
      A:那之前一切如常吗?
      B:…是的,一切如常。
      A:继续。
      B:就在我整理文件的时候,一个男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A:形容一下他的样子。
      B:很年轻,二十岁左右,衣服虽然皱皱巴巴但是很干净,脸色苍白,自进来的那一刻就不住的哆嗦…
      A:够了,当时没有什么异样吗?
      B:没有,我只是怀疑他是不生病了,就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A:他当时怎么说?
      B:他一张口我就发现他实际情况比外表看上去严重得多,已经说不出利索的话,我当时立马就考虑要拨120。
      A:那你怎么没有打!
      B:他当时…死死的抱住我的腿,嘴里不住念叨什么。我想,那一定是什么非常重要的话,就想先听他把话讲完,没想到…
      A:那你听见了吗,他说了什么?
      B:他断断续续的说,我只能听懂个大概。他的意思是:“一定要把它放好!千万不要录入电脑,甚至不要靠近电脑!”
      A:它?
      B:他怀里的一本笔记。我当时也没细看,只注意到封面上“遗忘者”三个字。
      A:为什么不要录入电脑?
      B:我…不知道。
      A:你没有细问他吗?!
      B:他一说完这句话,眼睛里、嘴里和指甲缝里就开始渗血!好恐怖,我现在只要一闭眼就看见那惨状!
      A:!!!然后呢??
      B:我吓坏了,完全无意识的跑出了值班室!到了外面,我才想起要拨120!
      A:那那本笔记怎么不见了?
      B:我…不知道。当我回到值班室的时候,那本本来掉在地上的笔记已经不翼而飞了!
      A:之前没有人走进值班室?
      B:应该没有。我跑到值班室门口打完电话就回去了。
      A:你确定没有人进去?
      B:十分肯定。
      ……
      这份口供的上面是一则简短的死者信息。
      姓名:调查中 年龄:调查中 家庭住址:调查中
      死因:体内多处器官粉碎。
      第二节
      此时,我正身处于…啊不,我不能透漏哪个地方的所在,我只能说,此处—中国黑客组织的心脏。
      我打开搜索引擎—啊不,这可不是baidu、google之流,而是黑客专用的搜索引擎—在此,我告诉你名字也无妨,rtm.searcher,因为你在任何一个寻常网站上都绝无可能搜到。Rtm—罗伯特.莫里斯(Robert Morris),众所周知的黑客之父,但鲜为人知的是,他也是第一个在木马服务器端留下后门的人,自那以后,黑界高端便有了一个传统,在其制作的木马服务端上留下非常隐蔽的后门—这个后门杀毒软件无法查杀,因为,杀毒软件公司里有很多内鬼(啊,泄露了很多..- -|||..),高端人员可通过这个后门,对黑客们进行暗中编录,换而言之,一般的黑客都能通过这个软件搜索得到!
      我敲入“遗忘者”,回车。
      为什么认定他是黑客?因为口供中的那句“千万不要录入电脑”。那句话让我断定,他是黑客的可能性极大。而且,假如他是的话,那么,他绝对是一个顶级高手!
      呵,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接受了警察局的委托,只是纯粹的好奇,再加上一点点争强好胜之心。
      “错误!EX00005处发生不可写入(write)错误!跳转调试 取消”
      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怎么可能?rtm是编程中精华的精华,不可能有bug的!!!
      我按下跳转调试。
      “错误!EX10023处发生不可写入(write)错误!跳转调试 取消”
      倒吸一口冷气,跳转。
      “错误!EC33122处发生不可写入(write)错误!跳转调试 取消”
      跳转!
      “错误!EC37334处发生不可写入(write)错误!跳转调试 取消”
      “错误!EC37354处发生不可写入(write)错误!跳转调试 取消”
      “错误!AT92581处发生不可写入(write)错误!跳转调试 取消”
      手指颤抖着点下跳转。
      “:-p”
      可恶,我左手握拳,一个本来并无恶意的:-p在我眼前化成了恶毒的嘲笑。
      这时,上面的一行注释吸引了我。
      “//不要白费心机了,如果您不怕被吓着,在google或baidu上找找我试试?”
      打开google,“遗忘者”,回车。
      “找不到和您的查询 “遗忘者” 相符的网页。”
      “不可能!”我内心惊呼,手上冷汗直冒。你明白了吗?恐怖的不是搜索到了“遗忘者”,而是搜索不到!因为大千网络,不可能不存在“遗忘者”这三个字。
      除非,我大脑飞快的转着,他在这台电脑上安装了木马或病毒!
      不,绝对不可能,因为,这台电脑根本不是通过普通的方式连接上网,事实上,它的联网方式近乎神话—通过专用军事卫星(不要问我设计者是怎么办到的…= =|||…)。若有人想入侵,只有通过干扰卫星才能办到—历史上,做到的人寥寥无几。
      一边想着因策,一边完全无意识的打开baidu。
      “百度一下,找到相关网页约1篇,用时0.001秒”
      “遗忘者:你好!”
      我屏住呼吸,点开了它。
      原来是baidu某贴吧里的一个帖子,看来是专门为我而设的。
      我冷冷一笑。
      看来,他也有失算的时候!
      我慌忙打开注入工具(名字没有透漏的必要了吧..:)),用极其特殊的方式对baidu(具体方法…也没有透漏的必要了吧…毕竟还是要尊重一下baidu大婶…Orz…)进行SQL注入式攻击,获得”遗忘者”精确的IP地址。还没完呐!我微微一笑,“遗忘者”是个谨慎的人,他绝对会使用跳板,还会使用多级跳板。但他绝对想不到,这里有着理论上只有在美国军方计算机系统中才存在的设备(再次声明,不要问我设计者是怎么办到的…= =|||…)–代号为“眼镜蛇”的追踪设备(不要怪名字恶俗,它本来就叫这个名儿,= =|||,不信者上baidu,假一罚十…)。
      “对此IP进行追踪”,鼠标轻点,我得意的笑。
      “正在检索中,已追踪243个跳板…”
      呵?还真够谨慎的,看来是下足了功夫。
      “已追踪到其真实IP:132.233.123.67”
      “哈哈!”我禁不住笑出声来。
      不对!怎么这IP看上去有些眼熟?
      喷血!原来这是本机IP…
      “欺人太甚!”我猛地一拍桌子。(这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驰骋沙场”的少年时代..>_<..)
      “你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吗?”我诡秘一笑,没办法了,必须使出杀手锏了!
      它的名字是:蜜.罐!
      据我推断,“遗忘者”此刻一定依然和本机有所联系,并且在他认定我黔驴技穷后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折腾。那时便是使他暴露的好机会。
      呃,在此我要解释一下蜜罐的工作原理。蜜罐,通俗的来说即黑客专用虚拟机。它在真正的系统上建立一个伪系统,当黑客入侵时,便如同蜜蜂进入了蜜罐,在“迷魂阵”里徘徊,而无法接触真正的系统。此时,设置者便可以于真正的系统上从容的“瓮中捉鳖”。
      这正是我现在要干的事。我嘿嘿冷笑,从另一台主机上登录“主系统”,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头放肆的“马儿”正在蜜罐中横冲直撞。
      我抬起手,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啪!”
      蓝屏?????!!!!!!!!!
      盯着屏幕上的字,我脸色苍白如纸。
      “呵呵,你输了。”
      我输了,彻底的输了,不只是在技术上,还是在心理上。
      颤抖的手指点着了戒了很久的香烟,蓝色烟雾在空气中渐行渐远。
      究竟是谁呢?
      技术比我高的人不是没有,只是他们大多已经归隐。
      是二狗?不,他一门心思扑在他的研究上。
      是Adam?不,他从不用马甲。
      我头痛欲裂,直觉告诉我,黑暗正在降临。
      既然世界遗忘了我们,就让我们给世界留下一个冷然的背影.一
      余小乐百无聊赖。
      即使他百无聊赖,他也不愿意回到那个该死的地方了。
      那个地方,人们称之为“家”。
      “多么讽刺啊,”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个词,现在仅仅成为一个符号了。”
      假如某教育专家在此,他一定会痛心疾首的望着这个脸被屏幕印上一道道色彩的“网瘾少年”。
      可他不在这儿,他又能在哪儿呢?
      城市是一头抹香鲸,它不会在意它身上的一粒微尘是否温暖。
      他自嘲的笑笑,为什么要在意呢?
      他是被世界遗弃的孩子。
      我不哭。
      世界对我冷漠,我不能对它软弱。
      就在这时,一个窗口毫无预兆地弹了出来。
      又是该死的广告,余小乐正准备关掉,上面的字让他一怔。
      “遗忘者宣言”
      “既然世界遗忘了我们,就让我们给世界留下一个冷然的背影。”
      遗忘者、遗忘者…
      他咀嚼这句话,早已干涸的眼窝竟有些湿润。
      捏紧了左手,毫不犹豫的点下进入。
      “既然世界遗忘了我们,就让我们给世界留下一个冷然的背影。”
      既然世界遗忘了我们,就让我们给世界留下一个冷然的背影…

      #33009

      哈哈~这是一篇伪侦探…
      所以,重点完全不在如何逻辑推理上! 😀 😀 😀 😆 😆

      #33010

      第三章
      第一节
      我打着哈欠走进警察厅。
      该死的BT们,他们以为所有的人都早睡早起生活规律吗?
      “嗨!”我睡眼蓬松。
      没有人回答我。
      室内的气氛无比的诡异,所有的人都铁青着脸。
      “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
      “第三起谋杀案,已经发生了。”
      “什…什么时候?”我愣住了。
      “昨天死在这儿的那个人,住在三体小区8幢302。”
      “三体小区???难不成?“
      “没错,就是那前两起谋杀案发生的地方。”
      众人默然。
      我背上感到一股刺骨的凉意,这次的对手无比的强大,甚至…甚至让我开始怀疑他,或者是“它”,是某种超越常识的存在。
      “必须要迅速行动了,负责后果不堪设想!”老余说。
      “可是…该怎么做呢?一点头绪也没有啊!”小娴无奈的说。
      众人再次默然。
      “叮玲玲!”
      仿佛是为了打破这令人不爽的沉默,电话骤然响起!
      “喂!这里是警察局!嘛事儿?”我猛的拿起电话。
      “呃…”看样子小娴是要提醒我注意素质。
      “你好,我是遗忘者。”
      我整个人僵在当场。
      不仅仅是因为电话那头是我们苦苦寻觅的家伙,更因为,那…那是一个纯净无暇的女声。
      绝对的纯净,纯净得仿佛…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我舌头僵直,吐不出一个字来。
      “喂怎么啦你!”“说话啊!”身旁的小张与小娴吵吵嚷嚷,我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呵呵~我估计你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作为惊扰你的报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下一个祭祀地点是15幢608,时间是今天晚上十点。“
      “喂!”我正想说一点什么的时候,电话挂断了。
      我把遗忘者的话告诉在场众人。
      “这家伙也太自大了吧!”小张摇头,“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今天晚上绝对会被我们逮个正着!”
      “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余建国声音低沉,“但是抓到她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眉头紧锁,”这是一个棘手的敌人,我看不透她的思维。“
      我对此抱有同感。
      第二节
      晚上十点。
      我们紧盯着监视器的屏幕,只见冒充户主的小张躺在沙发上无聊的按着电视遥控器。
      我们采取了守株待兔的策略,看上去万无一失,但是…我总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
      不管他了!看情况吧!我闭上眼睛。
      “啊!!!”一声惊呼在我身旁传来。我赶忙睁开眼,之见蔡小娴一脸惊惶的指着屏幕。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禁不住也发出一声惊呼!
      只见小张双手不停乱晃,似是在挣扎,而室内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而这诡异的景象,在分辨率不高的黑白屏幕上显得尤为诡异。
      “快!”不用再多说我们也知道该怎么做—-我们立马冲到了小张在的屋子。余建国大脚一伸,把门揣开。
      晚了。
      本来亮堂的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灯光尽熄。小张倒在沙发下,双目尽瞠,眼内布满了血丝。空洞的嘴无奈的撇向天花板,显然是对自己的死亡极不甘心。他的手指,紧紧的扣着沙发,指甲因为扣的太紧而显得青白青白。
      小娴咬着嘴唇,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们俩冰冷的汗水顺着掌纹流在了一起。我们触摸着不可琢磨的黑暗带来的滴滴恐惧。
      “五个“大脑极端紧张之下竟然貌出了似乎毫不相关的词语。”什么?“体内一个声音回答:”人。五个人“
      我登时愣在当场。“快开灯!”反应过来以后我对俩人大呼。
      奇怪的是那两人依然愣着,对我的声音置若罔闻。
      灯却自动亮了。
      白晃晃的灯光闪得我睁不开眼,待到我看清四周的时候,除了我们四个哪还有旁人?
      “人…已经走了。”我不知道是应该追悔还是庆幸。
      “五个人。”那个声音又在我体内响起!我惊惶莫名,一阵恶心的感觉顺着我的脊梁往上爬。
      这时,我意识到了一个奇怪的事,余建国和小娴竟然一直对我的话置若罔闻!
      我伸出颤抖的手,触摸身旁的人。
      我怕。
      怕我的手直接从他身体里穿过。
      (不要笑我,在极端的恐惧中人总是有些怪异的想法的。)
      我真真切切的碰到了他身体。
      我松了一口气。
      不对!
      我碰了他,他却根本没有转过身子来!
      他们两人就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地在检查尸体!
      “喂!!!“我大声叫喊,声音嘶哑而破碎。
      依然没有反应。
      我的眼泪快要淌下来了。
      我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胳膊。
      “明显他是被人勒死的。“余建国转过头来。我刹那间意识到,他是跟我说话!
      我的泪水终于决堤,那泪水混杂着恐惧、欣慰与…一些难以言说的东西。
      “你怎么了?“小娴惊呼。我本是一个很少流泪的人。
      “刚才我怎么了?“我已经意识到,刚才他们看到的”我“肯定不是平常状态的我,所以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没怎么啊!“小娴很诧异,“刚才你怎么了。”
      也许现在坐在电脑前的你觉得这对话有点滑稽,可当时的我全然不这么觉得,我只有面对冥冥中未知险恶的恐惧。
      “没…没什么。”怎么对他们解释呢?我突然想起一篇叫<视而不见>的科幻小说,难道,真存在宏观世界的量子效应?在某个特定时刻(例如观测者打哈欠的时候),我将处于即存在又不存在的薛定鄂人状态?
      抬头,恍惚之间我的目光竟穿透天花板,看见了那群星闪耀的苍穹。那是表象背后的真实吗?须臾间,群星又幻化做萦绕我周身的时之游丝。岁岁年年,日月星辰,有序又无序的排列在我身边。醒着是真实,睡着是虚妄。可是,什么是睡着?什么是醒着?
      真理,不过是无边黑暗中的萤光。
      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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