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水(东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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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523
    头像晚凝
    参与者

      仁是上林国里一个普通的看门的小兵,很小很小。从仁当上这个职务以来似乎就只有别人使唤他的份,不过他并不埋怨现在的工作,至少他现在有了一份不错的收入,有一个贤惠的老婆,还有一个听话的儿子,今年秋天,他的妻子又要生下一对儿女了,也许生活会稍微拮据一点,但是,仍然可以一家人吃饱,所以,仁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只是稍微有一点点无聊。

      往来的客商和一些百姓以及一些不知道来历的奇奇怪怪的人似乎从来没有注意仁,他常常感觉自己和城门边的柱子差不多,兴许又那么一两个奇怪的旅客会在城门边休息休息,和仁聊上一会,那天就是仁最充实快乐的一天了,不过大多数时候,人们都是匆匆的从仁面前走过,或者出去或者进来,然后就消失不见。

      这天,来了四个结伴而行的人,还有一只骡子。仁注意到了他们是因为他们在城门口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是领头的,瘦瘦高高的,一定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结果,而且一定很虚弱连路都走不动,因为那只灰色的骡子很惬意的驮着那个人摇晃着脑袋。

      “徒弟们,休息一下吧!”瘦子勒停了骡子。

      “喂,师父要我们休息,你还走什么走?”后面三个里一个似乎非常壮硕的人拼命地拉着一个胖的要命的人。

      “我要走我要走,你别拉着我。”胖子拼命地挣扎着。

      “行啦,让他走吧。”最后一个罩着面罩的人说话了,不过听声音似乎是女的。

      壮汉松了手,胖子一个不注意踉跄了一下,却并不生气,嘻笑着跑到仁的身边坐了下来。

      仁看了看身边的胖子,依旧站的很直。

      壮汉看着胖子,用力挠了挠头,先看了看盘膝打坐的瘦子,然后走到那个女人身边。

      “梅,他为什么……”

      “叫我大师兄!”那个女人突然激动了起来,站起身来,用力地锤打着壮汉。“叫我大师兄,不准叫我的名字,我说过很多次了。”女人歇斯底里地叫着,一边很紧张地看着瘦子。可是瘦子却只自顾自地在打坐。

      仁觉得那个女人似乎是个疯子。

      这个时候,一队运送供品猪肉的队伍经过城门,本来老老实实坐在仁身边的胖子却突然激动了起来。跪倒在地,大叫起来。

      “兄弟们,好走~~~~~~~~~~~~!”

      可以拿来作东州的原创小说吗?

      最近热死了,无聊啊,无聊,

      红玉狐狸还好吧,这个天容易中暑,注意身体啊。

      我是快要被蒸发了,

      吃西瓜拉了肚子,好在单位的厕所里也有空调,于是乎,一边拉稀一边高歌黑豹的摇滚,好不惬意。现在连看大门的上大号之前都要大吼无地自容这首歌曲。

      ”咦哟~~~哦~~~哦哦哦~~~“

      快哉快哉啊。

      #19773
      头像基路柏
      参与者

        看的偶一头雾水。这种风格不易理解啊,而且还这么短。

        #19774
        ZENKZENK
        参与者

          还能看到你真是好啊~~~

          #19775
          头像晚凝
          参与者

            别人笑我太疯癫,

            我笑他人看不穿。

            白丁居士,ZENK,所多玛的羔羊,红玉狐狸等等等等。

            于在下心有戚戚,

            虽常为嘻笑怒骂之事,却不失率性,足为小可一拜。

            若水三千,陨身而入其万劫不复,纵然只留涟漪若现,也当为人生之乐事。

            快哉快哉啊。

            #19776
            头像晚凝
            参与者

              顺便把序给补上

              仁是上林国里一个普通的看门的小兵,很小很小。从仁当上这个职务以来似乎就只有别人使唤他的份,不过他并不埋怨现在的工作,至少他现在有了一份不错的收入,有一个贤惠的老婆,还有一个听话的儿子,今年秋天,他的妻子又要生下一对儿女了,也许生活会稍微拮据一点,但是,仍然可以一家人吃饱,所以,仁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只是稍微有一点点无聊。

              往来的客商和一些百姓以及一些不知道来历的奇奇怪怪的人似乎从来没有注意仁,他常常感觉自己和城门边的柱子差不多,兴许又那么一两个奇怪的旅客会在城门边休息休息,和仁聊上一会,那天就是仁最充实快乐的一天了,不过大多数时候,人们都是匆匆的从仁面前走过,或者出去或者进来,然后就消失不见。

              这天,来了四个结伴而行的人,还有一只骡子。仁注意到了他们是因为他们在城门口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是领头的,瘦瘦高高的,一定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结果,而且一定很虚弱连路都走不动,因为那只灰色的骡子很惬意的驮着那个人摇晃着脑袋。

              “徒弟们,休息一下吧!”瘦子勒停了骡子。

              “喂,师父要我们休息,你还走什么走?”后面三个里一个似乎非常壮硕的人拼命地拉着一个胖的要命的人。

              “我要走我要走,你别拉着我。”胖子拼命地挣扎着。

              “行啦,让他走吧。”最后一个罩着面罩的人说话了,不过听声音似乎是女的。

              壮汉松了手,胖子一个不注意踉跄了一下,却并不生气,嘻笑着跑到仁的身边坐了下来。

              仁看了看身边的胖子,依旧站的很直。

              壮汉看着胖子,用力挠了挠头,先看了看盘膝打坐的瘦子,然后走到那个女人身边。

              “梅,他为什么……”

              “叫我大师兄!”那个女人突然激动了起来,站起身来,用力地锤打着壮汉。“叫我大师兄,不准叫我的名字,我说过很多次了。”女人歇斯底里地叫着,一边很紧张地看着瘦子。可是瘦子却只自顾自地在打坐。

              仁觉得那个女人似乎是个疯子。

              这个时候,一队运送供品猪肉的队伍经过城门,本来老老实实坐在仁身边的胖子却突然激动了起来。跪倒在地,大叫起来。

              “兄弟们,好走~~~~~~~~~~~~!”

              仁认定了这四个家伙绝对都不正常。

              时间通常是被我们忽视的,不过从时间的角度上来说,我们却反可能是被时间所忽视的。无论我们歇斯底里,深沉,高雅,粗俗,杀人,放火,行善,唱歌,跳舞,还是什么的,都不能让时间停留一下下,反是它忽略了渺小的我们不断的走啊走。

              夕阳把仁手中的长枪拉出一个很长的影子,因为有了四个怪胎的陪伴,所以,今天的仁觉得时间过的很慢。赶快下班是仁心里最想说的话。一只苍蝇却很不合时宜的停在了他的胸口,恶向胆边生,仁举起左手准备结果这只不识好歹的苍蝇。一道黑影刷的一下窜了过来,紧紧抓住了仁的手,就好像是一只铁环牢牢的扣上一样。

              “谁?”仁恼火极了,转看之下却是那个瘦子。

              “众生皆苦,你就放他一条生路吧。”那个瘦子看着仁,眼睛里饱含着泪水。

              仁木然的点点头,瘦子放开手,满脸欣然之色。“啊呀哇哇,施主您果然是个好生之人,您若是不嫌弃,可否~~~~”

              “师父~~!”那个女人这个时候快步走了过来拉住了瘦子,“师父,我们该上路了。”仁发现,那个女人眼睛里似乎有泪水。

              “是吗?哦,真的,时候不早了,施主,那我们有缘再见了。”瘦子颤颤悠悠的上了骡子。四个人又很默契的排成了来时的队伍,瘦子在最前面,女人跟在后面,然后是那个胖子和壮汉。
              仁是上林国里一个普通的看门的小兵,很小很小。从仁当上这个职务以来似乎就只有别人使唤他的份,不过他并不埋怨现在的工作,至少他现在有了一份不错的收入,有一个贤惠的老婆,还有一个听话的儿子,今年秋天,他的妻子又要生下一对儿女了,也许生活会稍微拮据一点,但是,仍然可以一家人吃饱,所以,仁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只是稍微有一点点无聊。

              仁满腹狐疑的看着四个怪物走远,心里念叨着“啊呀娃娃?施主又是什么?”

              #19777
              头像晚凝
              参与者

                第二部分-舌头

                红中酒家,叫这个名字不是因为老板喜欢打麻将,只因为老板姓洪,老板娘姓钟。啊仁坐在酒店里,看着头上盘旋的苍蝇,似乎还是刚才城门口的那只,此时正得意的在自己头上盘旋,似乎叫的还特别大声。不过啊仁此刻却已经没有心情去找它的麻烦了。

                如果有人身边坐着四个怪物,自然也不会有好心情吃饭的。

                “你们可以在这里吃饭,然后上路。”仁如释重负的交代完以后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这位施主,谢谢你的帮忙,我们可以请你吃饭。”瘦子用诚恳的眼光看着仁。

                “是啊,留下来吧。”带着面罩的女人也一起挽留。

                当仁的屁股又接触到椅子的时候他才开始考虑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愿意留下来和这帮怪物一起吃饭?可能是因为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吧,仁这么想,然后,又看了那个女人两眼。

                通常带着面罩的女人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太丑不想被别人看到,一种是太好看了,也不想被别人看见,所以说,什么事情只要走上极端,那么结果总是一样的,所不同的只有普通的才有许多的变化。

                老板是一个长人,不是常人,是长人,也可以说是山里的人,上林国内丛林很多,生活在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不太一样,他们身材高瘦,手长脚长,而且非常灵活,一般专职手工业方面的行当,不过现在用来当店里的杂工也非常合适,无论是汤盘还是酒瓶都拿的比别人快比别人稳。店里只有一个专门管帐的伙计,其余的都是洪老板一手包办的。

                “几位要吃点什么?”洪老板恭敬的低着头为各人的杯子里倒茶。“要不要试看看我们这里有名的招牌菜红烧猪首”

                “兄弟,好走~~!!”胖子一样的跪在了地上,一样的大苦了起来,一样的磕头。

                “妈的,你有完没完?”壮汉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踢了那个胖子的屁股。

                “你干嘛踢我?”

                “老子看你不爽,怎么?”

                “你要打架?”

                “来啊!”

                “我靠,你~~~”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女人再也忍不下去了,叫了起来。效果出奇的好,两个人立刻住嘴,乖乖的坐了回去,只是胖子临了偷偷的踢了壮汉一下,然后洋洋得意的笑着坐了下来。

                可怜的洪老板茫然的看着一切,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不过比他更茫然的则是那个瘦子,从头到尾都默默不动,只一个劲的念叨着:“啊呀娃娃,啊呀娃娃。………………”

                仁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老板不好意思,就来点简单的素菜,再多来几个馒头好了。”女人客气得对发呆的老板说。

                “恩?啊,是,素菜,有有有,马上就来马上就来。”洪老板一边点头,一边飞也似的跑了。

                然后,仁发现那个女人对着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不是带着面具吗?为什么自己还能看见她笑?仁觉得有点奇怪。

                没多一会,饭菜就上来了。胖子急匆匆的往嘴里塞。而女人则是先仔细的挑了一些最好的部分放在一个小碗里放在瘦子的面前,壮汉看着这一切,轻轻的叹了口气,自己夹起菜来吃。

                “啊呸~~!老板,过来~!!!”壮汉的一声大吼,差点让仁把刚夹的豆腐塞到自己鼻子里。

                “啊,是是是,客人有什么吩咐?”洪老板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菜啊,什么怪味道?”壮汉指着盘子里的菜嚷嚷着。

                “客人您放心,就是这个味道,我夫人的菜是全城有名的。”洪老板一边陪笑一边说。

                “混蛋,你这什么店,你自己吃吃,什么怪味道?”壮汉不依不饶。

                “客人您放心,就是这个味道,我夫人的菜是全城有名的。”洪老板一边陪笑一边说。

                壮汉不依不饶。

                洪老板一边陪笑一边说。

                …………

                哐的一声,壮汉掀翻了桌子。“妈的,你这是黑店啊!”

                洪老板愣了,仁紧张的看这洪老板眼睛里,愤怒,哀伤,痛苦的表情混合着,纠缠着,这种表情他一共只看过三次,而三次都死了人。

                “啊!!!”洪老板绝望的惨叫了一声,“我夫人的菜是全城有名的~!!”一边叫喊着一边向壮汉扑了过去,手脚陡然变粗,而且似乎更长了一些。而壮汉此刻却愣住了

                愤怒中的长人有时候可以撕碎一只老虎。

                然后,店里似乎掉进了一个太阳,仁只听见那个女人念叨了一些什么,眼前就闪过一阵白光,瞬间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等视觉回复的时候,洪老板身上焦黑一片倒在了地上。

                “我……我夫人……的菜……是……是……全城……有名的!”

                “妈的,你敢吓唬我?”壮汉终于反应了过来,操起七种武器之二之板凳,(因为板凳不能折,所以不如折凳,所以只排第二。)就冲了上去。

                眼看洪老板的脑袋就要开花,一个身影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了洪老板。壮汉再想收手已经不可能了,情急只中只好用力往边上去,可是还是擦破了来人的脑袋。

                一道细细的血顺着洁白光润却满是油烟的面孔流了下来。是洪钟氏。

                看到血,壮汉也愣了。

                “啊,啊,呀,呓呀……”洪钟氏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你就是厨师吧,正好,这菜是怎么回事?”壮汉往边上挪了挪,避开了洪钟氏磕头的方向。

                面具女人走上前去,轻轻的把洪钟氏扶了起来。然后瞪了壮汉一眼。“白痴,她是个哑巴,舌头没了……”

                舌头没了自然就没办法辨别味道,没办法辨别味道的人做的饭菜自然不会好吃。洪钟氏的舌头是前天没有的,从前天开始,这个平时人来人往的酒店就不再有人来了,丈夫伤心至死,妻子不想让丈夫担心,天天下厨,本来相安无事,谁知道今天来了四个怪物。

                这都是帐台的伙计说的。

                面具女人看了看仁,仁只好耸耸肩膀,下班就回家的好丈夫确实不知道这些事情。

                洪钟氏抱着自己的丈夫哭啊哭,面具女人默默的在他们身边蹲下,从地上拿起一颗青菜塞在嘴里,壮汉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满地的菜,也蹲了下来,抓起一把狠狠的塞进嘴里,瘦子则走到奄奄一息的洪老板身边,拿出一张黄纸贴在洪老板的胸口,默念了些什么,一阵温和的光线闪过后,洪老板的眼睛睁了开来。

                “我夫人的菜是全城有名的,对不对?”洪老板醒来以后紧紧的抓住瘦子的手。

                “对。”瘦子微笑着说。

                “你没骗我?”洪老板呼吸急促到喉咙都发出阵阵的斯斯声。

                瘦子没有回答,而是微笑着指了指,顺着他指的方向,仁看到,胖子正趴在地上的菜里吃的不亦乐乎。

                “老板娘的舌头为什么没有了?”出来的时候,女人问仁。

                “城主吃了。”仁简短的回答。

                “什么?你说什么?”女人的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

                仁没有再说什么,摇了摇头,继续走着。

                “喂,梅……我大师兄问你事情呢。”壮汉拍了拍仁的肩膀。

                仁没有回头,也什么都没说。

                “大师兄,你看……”

                “嘘……!”女人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什么?”意识到自己又说话了的壮汉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难道不奇怪吗?现在才刚刚太阳下山,为什么这个城静的好像坟场一样?”

                ……………………

                #19778
                五十弦五十弦
                参与者

                  这个家伙好象还是和以往一样喜欢熬夜啊

                  #19779
                  头像晚凝
                  参与者

                    @五十弦 wrote:

                    这个家伙好象还是和以往一样喜欢熬夜啊

                    因为晚上凉快…………:o 😮 😮

                    #19780
                    头像晚凝
                    参与者

                      灌水也是需要天分地

                      人,生来就有好奇心,假设好奇心被阻止,就好像有痒的地方不让抓,有裸女不让看,有钱不让拿一样不舒服,可是天不遂人愿,偏偏痒的不是地方抓不到,裸女太远看不清楚,钱是别人的不是自己的,怎么办?于是乎,自然有人发明了痒痒耙子,望远镜和市场金融。可见好奇心对世界的前进或者是退步都有重大的影响啊。

                      “徒弟们,我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瘦子话刚刚说完,那个女人和壮汉同时抓住了瘦子的胳膊。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是头啊!”

                      “哇~~~~!”瘦子哭了。

                      仁除了奇怪还觉得好笑。

                      “我要下去,你们偏偏不让我下去。”

                      “小梅,三漏在说什么呢?”

                      “不知道啊!”弯腰摘下一朵山茶花,小姑娘仔细地把它戴在自己的头上。“八成是在悟什么吧。”

                      远处滚来一个小小的肉球。

                      “喂,那里有松鼠啊,你们快来看。”原来是个胖的要死的小男孩。

                      “别闹啦,小师父又发神经了。”一直陪在小梅姑娘身边的那个壮壮的小男孩瞪了瞪过于激动的肉球。

                      “他怎么了?”

                      “不知道。”小梅摇了摇头。

                      “喂~~!三漏,你怎么了??~~??”小肉球的嗓门可不是一般的大。

                      “我想下来了。”瘦瘦的三漏拼命的叫着。

                      山下的三个孩子彼此看了看。

                      “不行啊,你是头,只能站那里~~!!”

                      “我不要不要,这里除了高,什么都没有,不能乱动,不能摔下去,不能坐只能站,我的腿麻了~~!!”

                      “不行啊,你是头,只能站那里~~!!”

                      “我不要,你们再不让我下来,我就跳下来。”瘦瘦的三漏哭的好伤心,单薄的身子在风中微微颤抖着。

                      “你们不让我去,我就跳下去,我就跳下去。”

                      “好好好,你去你去,你自己去。”女人和壮汉终于妥协,唯独只有胖子似乎事不关己地打着哈欠。

                      瘦子立刻开心地笑了,一翻身跳下了骡子。

                      “三……师父,多加小心。”女人拉住了瘦子地手。

                      “悟实放心,为师已经节食三年又三个月了,这么瘦,大概不会再有妖怪想吃我了吧。”

                      “跳下去?跳哪里?”仁拼命地挠着头。

                      大洌洌,满不在乎地,瘦子走远了。

                      “我打赌他不出一拄香就会大叫救命。”这次说话的食是胖子,仁看着似乎第一次抬起脑袋的胖子,确被他的眼神震了震,好犀利的眼神啊。

                      “你又醒了?”壮汉瞪着胖子。

                      “他走了,我醒了。”胖子满不在乎的让壮汉看着自己,眼睛确看着女人。

                      “一柱香的时间不够的。”女人往着瘦子远去的方向没有回头。

                      “是啊,我知道,地府很远的。”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舒舒服服地靠在一块石头上。

                      “你不用担心,我和哪里管事的说过了,他们会对她很好的。”女人说。

                      胖子轻轻地哼了一下,然后看了看依旧站在那里挠头地仁,对他说:“兄弟,以后有了女儿就叫她性高吧。”

                      “啊?”仁被胖子从沉思中唤醒确并没有听见胖子说什么。

                      “因为我跟下面地家伙说过,那个要敢欺负姓高的,老子让他变成筛子。”胖子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哟,好厉害啊,我的九九灵天莲花大将军。”壮汉的话里百分之九成九是讥讽。

                      “我靠,你他妈的又想打架是不是?”胖子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

                      “是又怎么了?你以为老子还会怕你不成?”壮汉不依不饶。

                      “你来啊。”胖子举起了拳头,眼神却看向那个女人,可是女人却根本没有空去管他们两个,只愣愣的看着瘦子去的地方。

                      砰的一下,壮汉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胖子的脸上。胖子吃痛捂着嘴巴和鼻子。脸上大概可以看出来是一幅豁出去的表情了。

                      “妈的,你打我脸,你打我脸,老子最恨别人打我脸了,我饶不了你。”

                      偌大的城内太过安静,两个人的打闹特别的热闹。

                      女人依旧在看着等着。

                      仁标枪一样笔直的站在女人边上,站,本来就是他的工作,女人看着仁,轻轻的点了点头,身后,是两个打闹的家伙。

                      有的时候人们以为会出意外的时候却总是很平静,意外不是没来,而是准备的充分,所以意外也就不意外了。所以,这么看来,意外是永远不可能提前做准备的,因为,能够提前准备的也就不是意外了。

                      三柱香的时间都过去了,通往城内行宫的路的方向上依旧很平静,瘦子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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