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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之境>传说殿堂>天人传说>哈德夫之镜>第一章

第一章 卡纳德之死

努塔瑞

 

出场人物列表
哈德夫:第五王朝时著名的“巫术三杰”之一,著名的白袍巫师。小时候是孤儿,被一个巫师收为徒儿。20岁时就声名鹤起,个性高傲,不接受皇家巫师的称号,而游历天下。在游历中,36岁时结识了红袍女巫师安克赫妮,并深深的爱上了她。安克赫妮拒绝了他,使他大受打击,隐居10年。
安克赫妮:第五王朝时著名的“巫术三杰”之一,极有天赋的女巫师。出身显贵,父亲曾是底克斯长老。义无返顾的爱上了皇长子——舍曼,与他一同战死沙场。
卡纳德:第五王朝时著名的“巫术三杰”中最年轻的,曾从哈德夫学习诅咒系的巫术5年。与哈德夫亦师亦友,是哈德夫唯一的知己。出生通卡斯,是闪族与通克族的混血儿,性格极豪迈,喜欢烈酒。
努塔瑞:安克赫妮的学生。出生于书香世家,父亲曾是太阳王的皇家书记长。幼年时因为诗才闻名,被太阳王邀入皇宫,做两个皇子的陪读。与安克赫妮结识后,对巫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拜安克赫妮为师。少年时,因太阳王长子的大力推荐,被选为皇家巫师。后因一连串的变故,使原本性情激烈的努塔瑞作了一些不为世人理解的事,成为黑袍巫师,流落民间。
瑞克普:原名坎纳克通三世,第五王朝的太阳王,伟大的改革者。34岁登基。瑞克普3年,改名,宣布废除原来的宗教信仰,废除祭司制度,独奉闪族的瑞神,自己为大祭司。瑞克普4年,与眼镜蛇族断绝外交关系。瑞克普6年,与闪族结盟。瑞克普28年,与闪族一起亲征毒蛇族,惨胜,但毒蛇族失去蛇杖,再无力扩张。瑞克普29年,宣布长子——舍曼为共治者。瑞克普31年,舍曼出征蝎人,全军覆没,瑞克普因伤心过度,于次年去世。
迈迪纳:瑞克普的幼子和继承者。
何克纳克通:瑞克普庶出的弟弟的儿子。
帕尼布·库玛:第一巫术家族——库玛家族现在的管理者、哈德夫的师弟。现年63岁,库玛家族前任族长、现仍在世的卡莫斯·库玛(哈德夫的老师)的长孙。幼年时丧父,和爷爷学习巫术。作为库玛家族族长,是巫师评议会的当然议长。


序曲
  来吧,我的灵魂说,
  让我为我的肉体写下这样的诗篇。
  以便我在永生之后,
  在伊西斯山刺入蓝天的颠峰上,
  在那里向山下的同行者
  再继续吟唱。
  和着大地的震颤,树木的摇摆,
  和着天风的呼啸,狂沙的飞扬,
  我可以永恒吟唱,
  这用一生的岁月书写的诗篇。
  因为是我首先在此地
  用我的肉体和灵魂
  签下我的名字。
           ——哈德夫

  在伊西斯山脚下,伊西斯巫术学校不远处,是伊西斯城第一任大巫师哈德夫的陵墓。
  他的墓志铭是这样写的:
  伟大的白袍巫师哈德夫,他不仅会高深的巫术,还有一颗伟大的心。在他的努力下,巫师与社会、政府的紧张事态被缓解;在他的斡旋下,一场巫师对暴民、祭司和军队的战争和平解决;在他的劝说下,巫师们没有背叛祖国,并向太阳王献上一面哈德夫之镜,宣誓永远效忠;在他的带领下,巫师建立了自己的诺姆——伊西斯城。他为伊西斯的安危呕心沥血,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是伊西斯城的英雄,伊西斯的巫师评议会所在地将以他命名——哈德夫塔。每个了解巫术之力的人啊~~~~敬拜他;每个伊西斯巫术学校学习的学生啊~~~敬拜他;每个伊西斯城的操法者啊~~~~敬拜他。
  他已经永生,永伴伊西斯之畔,永享荣耀;他已经永生,永立伊西斯山上,借金雕之眼俯视我辈。他要借我之口告诉那些在永生之地漫步,期待觅得天国之门的人们,“我生的优秀,死的辉煌”
  让我辈景仰他、传诵他,让他成为我辈中永恒的传说~~~~~~

第一章 卡纳德之死
  米达姆城是底克斯城西一个民风淳朴的小诺姆,地势低洼。每当双星——巴比之目出现在地平线上,阿加河水泛滥,米达姆城门前便是一片泽国。两个月后,河水退去,巴比神的给巴卡伦的丰厚赐予就显露出来:河水带来的肥沃土壤足以让米达姆人丰衣足食。勤劳淳朴的米达姆人在这片被神祝福的土地上辛勤劳作,几千年来这片阡陌纵横、沟渠遍布的土地也从没有使米达姆人失望过。
  在米达姆下游的不远处,阡陌沟渠的尽头,沙漠的边缘,有一个奇怪的建筑物。米达姆人从不接近那里,因为那里有他们无法理解而深深惧怕的力量。这个建筑被住在里面的主人称之为镜塔。它的主人就是让无知的人无法理解的力量,他就是巫师哈德夫。哈德夫以为米达姆的神殿祭司供给药水和卷轴为生。他提供祭司表演神赐力量的卷轴,祭司则为他将面包、肉、啤酒和巫术材料送上门。
  建镜塔只用了哈德夫二天,设计它却花了二个月的心血,而哈德夫在塔里居住,足不出塔,已经有十个年头了。镜塔是个奇怪的建筑,它外表就像一个高墙围起的院子。陡直的墙面上没有架着屋顶,却直立着七面大铜镜。只要哈德夫高兴,他可以在太阳在地平线上的时候,让塔里充满阳光。他早年对药水的钻研,使他的双手一直被风湿困扰,所以哈德夫很乐意让阳光一直包围着自己。至于下雨飞沙之类的小事,交给张在屋顶的巫术屏障就可以了。“这世上还没有吹的进我的塔的沙风暴呢!”每当塔外飞沙走石、风暴骤起,哈德夫就自得的想。是的,从没有一粒沙子被吹进镜塔,只是有一次风暴中,整个塔被埋在了沙下。
  现在不是要担心沙子的时候。正是一丝风都没有的初秋时节,太阳毒辣地炙烤着大地,树上的叶子都干瘪的倒垂下来,草也蔫的贴在地上。原本该是秋虫嘶鸣的日子,却听不见一丝虫鸣,连虫子也被晒的发不出声来了。哈德夫自从苦恋的爱人战死在北部沙漠,就不问世事蜗居塔内,三十年来,从没有见过这么毒的日头。他安静的靠在坐惯了的石制大圈椅上,怀里抱着本大部头的书,却一点都没有看,只是对着墙壁怔怔地发呆。过了多么漫长的岁月,往日与安克赫妮、卡纳德一同游历天下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但掐指算来,天人分隔已经二十年了。正出神着,突然,墙头上有一面镜子惊声尖啸起来,惊的哈德夫一头从圈椅上栽下来。好不容易定住了心,捡起跌倒时碰翻的法杖,对着啸叫着的铜镜喃喃地说了几句咒语,镜子上遍幻化出异样的图象……
  ……血……全是血……满满的血在沙地上染开去,让人看了头晕。就在这片血泊中仰面倒着一个白袍的壮年男子,左手正放在嘴边,手里的羊皮囊歪在地上,酒正汩汩的流出来。他脸上还带着笑容,就像平日里喝醉了,正说着胡话,只是胸口一柄没柄的匕首告诉哈德夫他已经死了。哈德夫呆立着,腿已经软了,人整个靠在墙上,慢慢的滑坐在地,他的嘴唇微微发颤,话语轻的很难听到,“天哪……是卡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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